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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強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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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臂少年説:我穿的羽絨服,她穿的一件戴帽子的外套,下身是黑絲襪,我不知道具體叫什麼,就是像絲襪一樣,冬天穿的,裏面是棉的,把腿勒的很緊,曲線玲瓏,看上去腿很直很長,有一種想摸的衝動,其實我隱隱約約覺得她和我喝酒是對我有意思,但是我不敢想。我們喝了四瓶啤酒,冷的牙齒打顫,她還想繼續喝,我打斷她説別喝了。

畫龍説:離開燒烤攤,你們去了哪裏。

獨臂少年説:我當時賊無奈,她説找個旅店住,附近就有一家,她登記的,我去買了一瓶脈動,我本來想借口買東西悄悄離開的,可她出來找我,帶我到房間裏,我説我得回訓練基地的宿舍,要不教練就急瘋了。我真的可矛盾了,覺得和一個女孩住旅店不好。屋裏有暖氣,很熱,她就把外套了,只穿着保暖內衣,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身體,儘管還穿着內衣,可是內衣是緊身的啊,在我眼裏和沒穿一樣。

包斬問道:後來呢?

獨臂少年説:她裝喝醉,我看的出來,她還和我撒嬌,説去廁所,讓我陪着她去。她故意躺牀上,一副站不起來的樣子,讓我架着她的胳膊去廁所。她説,你扶着我,我要。我把她扶到衞生間門口,我在做思想鬥爭,她摟着我的脖子,讓我她褲子。我當時犟不過她,就了她穿的冬天的絲襪,白白的股,刺我的眼啊。我扶着她坐到馬桶上,眼睛看着別處,但是能聽到聲音啊,嘩啦啦的撒聲,我暈乎乎的,不知道想什麼。她站起來,我看到兩腿之間的黑森林,我覺得她可真開放,也可能真的喝醉了吧。我説姐姐,你穿上吧。姐姐説不,就這樣着大腿,光着股,摟着我的脖子,我扶着她慢慢挪到了牀上。她兩條腿蹬來蹬去,用膝蓋,用腳把下面光了。我給她蓋上被子,她一腳踢開,故意撇開腿,讓我故意看個夠,我徹底震驚了。這樣的場面讓我面紅耳赤,不知道怎麼做。

蘇眉説:繼續,別停,越詳細越好。

獨臂少年説:我説我走啦,她哭了起來,她説你過來,我説姐姐幹什麼啊。她猛的得用兩條腿夾住了我的脖子,女人的…我…第一次看這麼清楚。我要瘋了,她用‮腿雙‬勾着我的脖子,我的頭埋在她兩腿之間,我的嘴正對着她的…我掙,大喊了一聲。

畫龍好奇的問道:喊的什麼?

獨臂少年説:有味,我當時就這麼喊的。

蘇眉説:哈哈,你們也沒洗澡。接着説。

獨臂少年説:我臉通紅,使勁掙扎,我那時有點生氣了,氣呼呼的大氣,真想走開。可她坐起來,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臉上一頓亂親,我都愣了,她就親我的嘴,舌頭都進來了,我跟木頭似的,不知道該不該推開她,或者閉上眼睛。她一邊親我,一邊我衣服。先了我的羽絨服,又解開了褲子,接着是棉褲,線褲,秋褲,最後是褲衩子,我的那東西跳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到了肚皮上。

畫龍笑了,説:你這小孩沒有自制力啊。

獨臂少年説:她捂着嘴笑了,用手握住了我那東西,我打了個靈,身體一哆嗦就噴了,到處都是啊,本控制不住,她頭髮上,臉上,都有。我一個勁的説對不起,她笑笑説沒關係,用紙給我擦乾淨了,然後把我光,又用嘴給我含了起來,我只想説好舒服!她還很用心的親了我斷臂的地方,我覺這個更羞恥,可是她很動情。我已經被她俘虜了,我少個胳膊本掙不開,她抱着我,把我擺好,看着她的眼睛,面帶微笑,騎上來,把頭髮一甩,一下子坐在我身上,我覺上天了,她的股像觸電似的哆嗦起來,她説,這是她的絕招。

蘇眉問道:什麼絕招?

獨臂少年説:電動馬達,真的像電動似的,她的股哆嗦個不停,好神奇。

包斬問道:當時戴上安全套了沒?

獨臂少年説:一晚上用了六個,我也不知道她從哪來的,可能是提前買好的避孕套。那天晚上好情,我第一次知道怎麼回事。我覺自己長大了,完事後,她問我是不是第一次,我説不是,其實,我是‮男處‬。

梁教授説:她有沒有和你談論到別人?

獨臂少年想了想説:那天晚上我們幾乎沒睡覺,折騰了一宿,我想起來了。

當時,蝶舞問獨臂少年:哎,我問你啊,你最想和誰做愛?

獨臂少年猶猶豫豫説了一個台灣女星的名字。

蝶舞問:你知道我最想和誰嗎?

獨臂少年一連説了幾個歌星影星的名字,其中有東方神起、韓庚、羅志祥,都被她否定了。

蝶舞説:他是一個侏儒,叫石磊。

獨臂少年有個同學就叫石磊,所以他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

警方通過户籍管理部門查詢到該市名叫石磊的有數十人,經過排查,警方最終找到了這個叫石磊的侏儒。多年前,石磊和蝶舞是鄰居,他們一起上學、放學。石磊患有骨骼系統疾病,身材矮小,雖然年過二十,但看上去還是個小孩子。搬家後,倆人再無聯繫。

蝶舞是他的初戀,那時,他和她只有十歲。

當警方告訴他蝶舞不幸遇害的消息時,這個小孩子,這個已經二十四歲卻擁有孩童身體永遠長不大的人——哭了起來,哭的那麼傷心,那麼難過,肆無忌憚,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包斬試探着問他,你能否抱得動一個大人?

侏儒回答:我抱過她,十年前的事情了。

畫龍説:那你近期見過她嗎?

侏儒説:前段時間見過她一次,在公車上,我只是隔着車窗看到了她,沒有和她説話。

蘇眉問:然後呢?

侏儒回答: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