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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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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泊卻似乎已經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了淡淡的説:“這就是戒指的力量。而我們同樣身為暗戒之主非常自然的能夠應到其它的戒指;尤其是同樣身為暗戒的狴犴和饕餮因為它們跟其它的戒指本是同生所以他們之間的應尤為強烈。這一點如果你仔細注意一下的話應該可以覺到饕餮戒的歡欣雀躍。”陳遠點頭。當他剛剛進入拍賣會現場的時候的的確確覺到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些能量動。

“我也有這樣的覺但是——”楊泊的語氣突然變得異常沉重:“拍賣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對獬豸戒的覺完全消失了。”陳遠一怔:“消失了?”楊泊重複説道:“消失的無影無蹤。”陳遠非常疑惑他對暗戒的瞭解非常之少只好請教楊泊:“為什麼呢?按照道理講只要獬豸戒在那個位置你對它的覺就不應該消失啊。”楊泊苦笑:“我也是這樣認為。所以我才到非常不安總覺得在那場拍賣會上還生了什麼。”陳遠呵呵一笑:“那我沒法説了這樣的事情我本來就懂得不多得靠你自己解決了。”楊泊無奈的聳聳肩。

他是狴犴戒的主人雖説表面上看獬豸戒怎麼樣跟他沒有關係但是實際上狴犴戒、獬豸戒在十二暗戒之中同屬於審判者負責維持十二暗戒之間的平衡他不能不關心獬豸戒的一些事情。

“我是我們單位的遲到大户為了明天不至於遲到我想我今晚最好回單位去。”八點多鐘的時候陳遠想要離開卡迪亞了。楊泊也沒有阻攔説:“明天把你的那份銷售合同拿來吧;正好卡迪亞也要更換一批設備了。”他的意思當然還是拉攏但是他不説破陳遠也懶得戳穿畢竟能把卡迪亞的合同拿回公司去對他來説也是一大業績。

但是陳遠並沒有立刻回永明電子大樓他離開卡迪亞沒幾分鐘就接到了林高歌的電話約他去舞迪廳。

舞迪廳等着陳遠的除了林高歌還有獨耳獼猴、書報亭老闆等四個象桐大街上的混混。

“陳哥英雄咱弟兄們今天算是見識了。”獨耳獼猴一見陳遠的面張口就是一聲大大的恭維。

陳遠知道他説的肯定是林高歌電話裏面已經説過的那事微微一笑:“碰巧而已咱們不説這事了。”其實林高歌他們也不是非説這事不可之所以上來先説這事無非是找個説話的由頭。昨天晚上楊泊開着他那輛招牌一樣的法拉利跑車將陳遠接走之後林高歌幾個人一晚上都沒睡着。道上混的沒一個不看中實力在道上實力強悍就是一切。本來陳遠一人單挑他們五個不成問題北城警察局的局長又在陳遠面前唯唯諾諾這些事已經夠讓他們打怵的了昨天晚上一見楊泊出現他們徹底明白過來像陳遠這樣的一個人堅決不是他們這樣的在街頭上混飯吃的人能比的。他們本來就有心跟陳遠拉拉關係生了楊泊這一檔子事他們更加堅定了自己原來的想法。

把陳遠找出來他們還不想辦任何正兒八經的事、説任何正兒八經的話他們就是想跟陳遠多親近親近。

心思縝密如陳遠雖然不知道林高歌一夥人一直跟自己走得這麼近的目的是什麼但也知道這些人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心理上雖然覺跟他們在一起比較單純但是內心深處也對他們有所防範。跟黑社會有染這樣的事情畢竟不是好玩的陳遠可不想再進一次北城警察局按照免費的一句話好歹陳遠也是上有六十老母下有正在上學的妹妹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按照慣例還是四打啤酒幾個人坐在沙裏面一人一瓶吆三喝四的你喝一口我喝一口表面上看去倒也一片歌舞昇平。

時針一點點的向凌晨零點靠近舞迪廳裏面的客人也一如既往的慢慢多了起來。從陳遠坐的位置望過去正可以看到風聲水起的舞池和進進出出的出入口正當他沉浸在酒的麻醉之中瞄着來回晃動的人羣出神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了一個悉的身影。

劉虹樺!

使勁眼睛終於確定那人真的就是劉虹樺的時候陳遠在心裏呵呵冷笑了起來。舞迪廳雖然在象州市算不上規模最大的迪廳但是卻是象州市最大的搖*頭*丸的集散地之一。來這個地方蹦迪的男人有兩種一種是自以為年少多金風倜儻一心想要釣馬子的蕩小子一種就是專業的癮君子而女人除了女癮君子就是暗門子很少有目的純的男男女女來這個地方。

“她來這裏做什麼?”陳遠對劉虹樺的出現充滿了好奇。

陳遠碰了碰獨耳獼猴指着劉虹樺問:“以前你在這裏見過她嗎?”獨耳獼猴喝的不少卻不影響眼神看了一眼説:“沒有是個生面孔。陳哥興趣?我把她找來!”陳遠呵呵笑着罵他:“拉倒吧!那是我在永明電子的頂頭上司我只是奇怪她怎麼會在這裏出現。”林高歌、獨耳獼猴一夥人起鬨誇張的一起“哦”了一聲。

對陳青縭和自己的“陷害”行為本來讓陳遠對她沒有一丁點的好印象但是經過了九天的牢獄之災之後看着在自己面前脾氣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的劉虹樺陳遠也動了一點點的惻隱之心。

“找人看着她估計是不知道深淺闖進來的別出什麼事。”陳遠最終還是對獨耳獼猴説了這樣一句。

獨耳獼猴二話沒説立刻指揮書報亭老闆和另兩個混混若無其事的朝着劉虹樺那邊遊蕩了過去。

陳遠下午電話裏的不冷不熱讓劉虹樺的心很受傷。掛上電話之後劉虹樺委屈的趴在桌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罵陳遠不識好人心打電話關心關心還對自己冷嘲熱諷的;罵完了陳遠就罵自己罵自己賤有事沒事的給臭陳遠打什麼電話純粹是自取其辱。

下了班之後心情鬱悶的劉虹樺跑到附近一家酒吧裏面灌了自己一肚子酒心情沒怎麼排解開倒是惹上了一個甩不掉的尾巴。

那是另外一個同樣心情不的女子看年齡估計不會過二十二歲打扮的妖里妖氣怪模怪樣。一開始兩個人你喝你的我喝我的各不牽扯後來當兩人幾乎同時拒絕了兩名無聊男人的騷擾之後本來坐得就不遠的兩個女人對目一笑開始合在一起喝。

劉虹樺選擇和這個女人一起喝酒無非是想找個説話的人誰想到這個女人是個標準的口香糖剛開始談話還有點料越談越無聊無非是她男朋友對她的一些雞蒜皮的小事嘮叨來嘮叨去的就把劉虹樺嘮叨煩了。想直接走那女人就拉着劉虹樺的手説這説那搞的劉虹樺也不好意思直接撤身。慢慢的時針指向凌晨零點之後這個女人突然提出想找個地方蹦迪劉虹樺心念一動就跟着這個女人來到了舞迪廳。

舞迪廳人聲鼎沸人來人往的很難找到一個安寧的地方的確很適合悄悄的失蹤。抱定了在這裏甩掉這個女人的念頭之後劉虹樺進了舞迪廳直接鑽進了舞池。

劉虹樺不會蹦迪至少也會瞎蹦活動了三兩分鐘酒吧裏灌到肚子裏的酒開始揮作用使她的眼神開始變得離起來伴隨着誇張的快節奏電子音樂她漸漸的將自己的身心給了舞池…

她並不知道當她的身體划向舞池的同時那個跟她喝了一晚上酒的女人突然漸漸後退貼着舞池的邊走到了旁邊的一間包間門口敲了敲門。

“誰?”包間裏有人問。

“娟子!”包間門開了裏面有三個男人其中兩個正在白粉開門的那個手裏也拿着一杯放了搖*頭*丸的飲料。

開門的男人問她:“幹嘛去了娟子?”娟子説:“去酒吧了釣了一隻白羊。”白羊是黑話就是指純潔的女人。

開門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呵呵笑了:“行啊娟子本事越來越大了。”娟子捧住他的臉狠狠吻了一口説:“貨不錯能賣好價錢的那種。”開門的男人放下手裏的杯子對那兩個白粉的男人説:“行了阿凱、阿勇收拾收拾幹活了!”又對娟子説:“我去樓上找買主這塊兒的事你搞定。”兩個人出了包間的門男人上樓娟子則也滑進了舞池尋找劉虹樺的影子。

劉虹樺並不難找;雖然她的蹦迪技術的確乏善可陳但是她的姿在整個舞迪廳裏面都是數得着的那些對一夜豔遇充滿了期待的蕩男人此時此刻已經將劉虹樺層層包圍一個接一個的爭着跟劉虹樺跳對手舞。

書報亭老闆和他的兩個哥們也夾雜在其中只不過他們不是跟周圍的男人的一樣的心思沒有人對劉虹樺動手動腳他們就繼續蹦一旦有人的鹹豬手膽敢往前伸的話他們三個就要上前伸出三雙打人的拳頭了。

畢竟劉虹樺是陳遠代要好好照顧的女人。

按照他們的理解這個受到陳遠特別關照的女人即便不是大嫂也差不到哪裏去。

娟子擠進來的時候他們三個人眼神相互一觸立刻退出了圈子等到娟子拉着劉虹樺鑽出來又進了旁邊的一間包間的時候他們立刻回到了陳遠的面前説:“陳哥那位小姐被人帶走了。”陳遠手上的饕餮戒之上閃過一絲莫名的藍光的時候陳遠的目光變得冷冰冰的。

“怎麼回事?”面前的這兩個男人給劉虹樺以陰沉的覺在她的理解之中這樣的男人絕對不像是好人。娟子把這兩個男人介紹完之後又説:“還有一位高哥他去衞生間了一會兒回來。”説着拿眼睛使勁剜了阿凱、阿勇一眼在心裏罵:“你們倆臭男人沒見過美女嗎?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至於嗎?”阿凱顛的湊過來説:“歡這邊請。”劉虹樺也不好太過駁娟子的面子極其不情願的坐到了那邊的沙上。包間裏的空氣中似乎漂浮着某種令人作嘔的味道這讓劉虹樺很不舒服她暗自決定等到娟子所説的那個什麼高哥回來之後打個照面接着就走。

阿勇也像蒼蠅一樣湊了過來一臉諂笑説:“剛才碰上娟子聽她説還有這麼美麗的一位小姐與她同行我説遇上就是緣分怎麼着也得跟小姐認識一下。”伸出他的那隻鳥爪一樣的手笑嘻嘻的説道:“不知道有沒有榮幸知道小姐的芳名?”劉虹樺毫不客氣的説:“不好意思我不習慣跟陌生人握手。”娟子連忙上前打圓場:“一回生二回往幾回也就認識了。”劉虹樺生澀的點點頭:“等了再説。”她軟硬不吃的態度讓娟子、阿凱、阿勇三個人有點拿不準如果真是這個態度的話估計待會的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高哥——剛才給娟子開門的男子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温文爾雅的青年男人給大家介紹説:“這位是從柳州來我們象州做生意的石先生以前的朋友剛才接到他的電話大家正好都認識認識。”娟子、阿凱、阿勇連忙跟這位石先生打招呼。

心眼賊一樣的石先生死死盯着劉虹樺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試探的問:“這位美麗的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