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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106章六忘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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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回來了?”老鎮長崔祥在家中來回踱步“打那塊地的主意看樣子怕是要落空了。”老鎮長崔祥五十多歲年紀紫臉膛神健旺據説能打一天的高爾夫球都不會累。此時他卻眉頭深鎖滿懷心事。不久前在陳家生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他真要把柳雨菲那個女人進豬籠裏遊街示眾?

“爸那個陳遠到底什麼來頭?敢放出話來要你登門賠罪?”崔祥從英國留學回來的兒子崔司朋問。崔司朋在英國學的是電力機械工程剛剛取得碩士學位。他從高中時代就一直呆在英國沒機會與陳遠見識過。

“他是沒什麼來頭。不過這人很不好惹就是了你媽的左耳就是被他打聾的。”崔祥苦笑道。

崔司朋一躍而起:“fuk!我去殺了他!”拿着鑰匙到樓下開了車衝出去。崔祥阻止不及急忙打電話給幾名心腹部下下了決心:“我兒子去陳家了!一不做二不休叫幾個狠人一起去把陳遠滅了也好報我前幾年的一箭之仇!”電話那頭説:“崔先生可以是可以但警察那邊需要您出面擺平。我們一去陳家就直接把他打殘讓他永世不敢囂張。”崔祥自然沒問題又説:“那你趕緊帶人去我兒子開着車估計快要到陳家了。”陳遠把陳逝、柳雨菲夫在房間裏剛見過母親問安又詢問了幾個弟妹的情況覺一切良好四弟陳以遐又氣吁吁地跑來了:“崔鎮長的兒子就是那個自稱留學回國的英國紳士帶着一幫人來勢洶洶現在已經聚在大廳上了。”

“哦四弟不要慌。”他拍拍陳以遐肩膀取出一柄牛角尖刀在後。這柄尖刀的刀刃並不是牛角形狀。而是刀柄用牛角製作才因此得名。

“等下你跟我後面誰倒在地上你就衝過用鞋跟在他鼻樑上跺跺斷鼻樑骨讓他媽認不出他來。”陳以遐又是緊張又是興奮第一次跟大哥一起打架竟是在如此場合之下。他只有十六歲。從前聽過不少哥哥姐姐講述的大哥往事心中極為嚮往少年人的心思又是崇拜英雄早就盼着這一天了。

陳遠走到廳上只見站了七八個殺氣騰騰的年輕人大廳內滿地狼籍斷碎的桌子椅子、茶壺玻璃到處都是。三弟陳逆倒在地上。臉部被一個年輕人伸腳踏住動彈不得。

“三哥!”陳以遐悲憤的叫道…

“陳遠來了!”有人認識陳遠地驚呼一聲。

崔司朋笑了起來伸手撣撣袖子上的灰塵很是斯文優雅。舉手投足間帶着一股英國紳士的從容味道:“兄弟們上把他打殘!”

“崔公子話怎能不照辦?”其餘幾人紛紛提着刀子、向陳遠。

但是在得到饕餮紋暗戒體內潛能的陳遠面前這幾人就像是衝向獅子的不自量力的羊羣。瞬間陳遠刷刷踢出兩腿。最當前的那名胖子只覺到恍若被龍捲風襲擊了自己從口到小腹自上而下撕開一個裂口。從衣衫到皮自外而內翻出幾圈肥鮮血狂噴仰面而倒。

陳以遐搶前一步高高躍起帶滿渾身重量抬起腳跟對準他鼻樑死命一跺。胖子慘叫一聲眼珠自眼眶中暴凸駭人之極。

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施展一連串動作只是花費不到三秒鐘時間其餘人等還沒反應過來。在第二人位置的一名瘦子醒悟得及時連忙定住腳步。但已經來不及了陳遠緊跟着橫掃一腿在他脖子右側。使勁極大。那瘦子被慣力量帶着橫掠過六七米地空間撞在牆上又彈回地面。

腹身軀朝下俯卧。一張臉卻朝上仰着原來竟被踢斷頸椎骨。產生了強烈的大錯位!陳以遐再次衝上前跺斷那人的鼻樑骨。

轉眼間砍刀橫飛劈啪哐啷落了滿地全是被陳遠踢倒主人後跟着掉落的。

大廳沒有喊痛的叫喚聲躺滿昏厥的打手其中有一半已經因為大量失血而休克。

換做是以前陳遠或許可以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打敗這幫人但如今他地身體有了饕餮紋暗戒比以前更捷更有力量隨意打傷幾人完全不在話下。

“別別動否則我殺了你!”唯一站着的敵人崔司朋突然掏出手槍指着陳遠:“信不信我一槍穿你的腦袋?”他的雙手雙腳都在輕微顫動冷汗淋濕了名貴的皮爾-卡丹襯衫。原來陳家兄弟可以在鎮子上逍遙猖狂沒人敢惹原來中學時某個同學地鼻樑就是這樣斷的原來陳家那麼大塊地產卻沒人敢打主意原來他可以隨意把弟媳進豬籠遊街…

這都是因為一個名字:陳遠。

崔司朋有點扣不動扳機英國產左輪手槍在手裏非常沉重:打死陳遠逃不法律制裁;打不死陳遠逃不陳遠的制裁…

越是緊張心跳越是加站得久了腳步開始虛眼睛也花濛濛的竟有些虛。就是這時來自後腦勺的沉重一擊將他像木樁般打倒在地。陳家三弟陳逆擦着嘴角的鮮血站起手裏拿着一沾着崔司朋血跡的木

陳遠拾起他地左輪手槍笑了:“好東西原來這小子是來給我送禮物的。”給老鎮長撥了電話:“老傢伙馬上拿五萬塊錢來贖你兒子要是十分鐘內沒趕到每晚一分鐘我切他一手指碾碎你即使想斷肢再植也不可能了。遲到二十一分鐘的話你就等着絕後吧。”崔祥汗浹揹他知道陳遠説得出做得到深恨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拼命阻止兒子的衝動導致釀成如此大禍。

五萬元款項按時送到甚至提前了三分鐘。沒有考到駕照的老鎮長把車頭撞凹兩個大坑車前窗全部破碎還帶翻四個垃圾桶。自己額頭也是鮮血淋漓。他停車於大門口一路連滾帶爬趕到陳遠面前。

由於老鎮長來得太快大廳還沒有收拾乾淨遍地血跡令人觸目驚心。有兩人被痛醒低聲呻着。陳遠用刀片在他寶貝兒子左右臉側各刮出三道傷痕血翻開深可見骨:“這是古代懲罰罪大惡極的囚徒的一種刑罰。叫做六忘疤痕讓他留下永生難忘的恥辱。十年來沒人敢在陳家張狂你兒子做到了。”老鎮長不敢少拿多帶了五萬塊:“阿遠我兒子不懂事你放他一條生路吧。這裏是十萬塊孝敬您老人家的。”陳遠一把接過。興奮地朝四弟揮揮手:“去叫急救車!”陳家大兒子回來了!這句話像血風暴一樣籠罩在鎮子上所有的小偷、小混混都得到大哥地嚴厲告誡這幾天除了在家裏看電視一步也不許出門!急了拉在褲子裏肚子餓了煮皮鞋皮帶吃。毒癮犯了用頭撞牆!總之絕對不能上街!

醫院裏地主治醫生搖頭嘆息:“七個人的鼻樑都被打斷。還有一個頸椎扭斷只能先去訂一輛輪椅了或許深切治療十年會有重新站起來的希望。”陳遠在家裏住了兩天二弟媳終於沒有被遊街示眾考慮到家庭地和睦他想給二弟夫倆最後一次機會。

小鎮上地環境很好空氣清新。郊外還有田野和樹林是一個極好的度假地方。本想多住可惜林高歌來電了:“有一個熊公子要見你。”熊公子?陳遠第一次出入高檔消費場所金凱麗夜總會遇到那個非要跟自己爭搶鬱金香包廂地熊公子嗎?

“他有什麼事?”

“不太清楚。不過他語氣很友善不像是來找茬的。”

“你先等着我幾個小時後趕到。”那個所謂地熊公子是怎麼一回事?商業部長的兒子為什麼會找上我?陳遠心中雖有疑問卻也不願多想。在這個高傲的男人看來小問題不值得費更多的腦細胞。

哈雷機車很快飈上高公路過一輛慢騰騰的大型公巴士又過一輛時高達六十公里冒着一溜黑煙的拖拉機。陳遠百忙中回過頭對駕駛座上一個老頭子叫道:“嘿!老鬼!開這麼快趕着去投胎啊?”那老頭居然衣冠楚楚潔白整齊的襯衫上還綁着蝴蝶結也大聲吼道:“放

”兩車拉得遠了。後面幾個字聽不清楚。只看到那老頭神情動張牙舞爪。

過一輛紅本田雅閣時。正得意洋洋着風唱起《我地太陽》沒過多久後視鏡中那輛紅本田雅閣越開越快嗖地從陳遠身邊掠過。

高公路之中經常有各類汽車車主互不服輸暗中競賽的行徑:一方面誇耀自己車技好另一方面更是比較車輛的優越。比如一輛桑塔納出現在路上後面的寶馬就一定會它皆是因為一種難言的炫耀心理:我地寶馬就是比你好你得意什麼?

陳遠車技不好而且機車肯定不如四輪小汽車穩定因此沒再加。轉過幾道彎之後本田雅閣車度慢下來陳遠再次把它過。但雅閣車主又馬上加越過陳遠在前面百多米距離一個急剎車子打橫攔住道路中央車門打開跳出一個紅裙子的年輕女人。

陳遠急忙減。那女人朝他招招手臉上盡是氣憤張口不知叫嚷什麼耳邊風聲太大隻好打着剎車停在那女人身邊三米之外剎得太急地面擦出兩道清晰的擦痕。他這才看清那是個身穿紅肩長裙的年輕女人垂直長有幾處挑染成黃似是用了低劣的染劑顏黯淡無光;臉上化着濃妝但很不均勻眼瞼處的粉黛青一塊紫一塊倒像是被人用拳頭狠狠揍過;指甲上的油也是花裏胡哨惡俗難看。

“你找死啊!敢老孃地車?也不看看你是哪路貨!”那女人破口大罵踩着高跟鞋向他走來:“一輛破機車也敢老孃的本田雅閣!前幾天有輛奇瑞在二環路我當場就被我砸了!”陳遠當真有些摸不着頭腦:“這女人失心瘋了吧?也不知道從哪家神病院跑出來在這裏當街撒潑。”那女人抱臂前居高臨下地説:“老孃開公司月入百萬你一輛破機車算什麼?前幾天我炒了公司幾個人的魷魚你知道為什麼嗎?來我公司做了也算好長一段時間了居然連一個五百萬以上的單子都沒拿到真是低素質!”陳遠皺眉道:“莫名其妙你跟我説這些幹嘛?”那女人看他破舊的恤、短褲和拖鞋滿臉鄙夷:“我就要好好教育教育你們這些月收入沒到三千塊的下等人…”話沒説完陳遠掄圓胳膊給她來了一記好大的耳光。

那女人吃不住他的手勁滾出三四米遠。陳遠走過去將她拎起左右開工結結實實了四記耳光直打得面頰高高腫起吐出好幾枚牙齒道:“你開什麼公司的?掏糞公司麼?”其間左側道路不斷有車掠過只道他們二人因着車輛追尾事故糾紛起了爭執也不加理會。

這時先前那輛拖拉機開了過來陳遠搖手示意他停車。老頭子笑道:“怎麼還想跟我的拖拉機比賽?”陳遠給他敬了一煙:“大叔你這車結不結實?”那老頭子哈哈大笑:“剛跟人借地我也不知道我就喜歡標新立異什麼好玩玩什麼!”陳遠看他神采飛揚衣着皆是名牌居然開着一輛拖拉機料想必是有錢人童心大有些老人又如孩童般喜歡出洋相便故意開着拖拉機在高路上抖神笑道:“哈那借我試試。”老頭子很快:“好沒問題這拖拉機可是極品啊!”徑自跳下車來把駕駛室讓給他。

陳遠也不知道如何駕駛拖拉機一踩油門直衝向那輛橫在路中間的本田雅閣轟隆一聲巨響雅閣車側面被推出好幾米遠撞凹一大塊車門。

老頭子啞然:“你要幹什麼?”如果您喜歡這本書請來起點中文網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閲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