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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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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二哥走向廚房,那噁心的禽獸忽然湊到她身邊,輕輕地在她耳邊道:“只喜歡我的咖喱嗎,那我在你口裏的,你喜不喜歡?”因為睡眠不足,她很快就睡着了,然而夢中被襲擊的經歷,讓她怎麼也沒有辦法安心地沉睡。

就是這個房間,這張她自己選擇的牀,曾經來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她的眉一直是蹙起的,身體翻來覆去。

男人雙手抱欣賞眼前被惡魔侵襲了的天使,襯衫勾勒出她青澀然而富有誘惑力的身體線條,領口瑩白的肌膚和裙下修長的‮腿雙‬,讓他體內的巨獸咆哮。

少女彷彿接收到惡意的目光,不安地坐起,發現那個惡魔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她本能地後退:“你,你怎麼進來的?”男人微笑:“我是你大哥啊,妹妹的身體不好,做大哥的當然要來關心了。”説完,他按住要逃跑的她,礪手掌摩挲她的左。---“恩…求,求你…二哥…”她哀求,忽然意識到二哥回家,也只是減少了他們相處的機會,眼前這個毫無負疚的男人,本就不怕他對她的舉動被任何人撞破!因為難堪的,永遠只是她!

“你很乖嘛,在學校裏勾引男人,還把廣雲叫回來,恩?”他一邊問,手上的力氣加大,她嬌到脹痛。他的手指入小,裏面快速滲出的濕意,顯然表示她被人好好地調教了一番,而他最新得到的畫面,也讓他無比憤怒!

“算了,今天我就原諒你,不過要小心哦,狼,是你自己領回家的。”他出食指,伸到她嘴邊,要她淨。少女睜大惶恐的雙眸,無法理解他話中的含義,然而他身上近乎沸騰的怒氣,也讓她顫抖着伸出小舌,含住他因為她的味道而腥甜的指尖,緩緩

“哦…”男人低,分身迅速地有了反應。的少女頓時停頓住口中的動作,畏懼地看着他。正當兩人僵持的時候,在廚房的廣雲大叫道:“靈靈,蛋糕出來了呦,你不搶我就自己吃了!”機的她立即回應:“知道了,哥哥,我就來了,不許你動!”霍楚風冷冷一笑:“還不快去,不是怕你二哥疑心麼?”湘靈迫不及待地衝到廚房,撲向二哥手中的巧克力櫻桃蛋糕,拉住他手臂道:“二哥對靈靈最好了。”她真的要對解救了她的二哥頂禮膜拜了。少女口中微微的麝香味道使男人拍她的動作微微一愣,然而很快便自然地道:“那就給二哥親親啊。”他眼看大哥走過來,故意指着側臉對着少女。沒有發現身後男人的她,自然滿懷恩地親了他一下。他滿意地看着眼前那個若無其事的男人,心想,大哥,你的弱點…真是沒想到啊。

“那我們開飯了,靈靈,把碗筷調羹拿出去吧。”大哥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和平時一樣的語氣語調,然而她就是生生聽出了裏面的冷意,哆嗦地拿出碗碟,彷彿後面有狼般地跑進餐廳。

這天的飯菜是她喜歡的重口味,東南亞的咖喱也好,地中海的迭香柑橘橄欖油的美味也好,似乎都是大哥在刻意地討好她。

微微側臉看向身邊面無表情的男人,看他修長佞的右手優雅地拿着筷子,文雅地進食。彷彿是應到她的目光,他的左手撫上她的大腿,來回地‮摩撫‬,她驚恐地戰慄。她對面彷彿一無所知的霍廣雲,正在興高采烈地講述他實習期間的趣事。

得到兄長和妹妹的附和,他似乎覺得氣氛很好,便提議:“少吃點飯,吃蛋糕吧,靈靈應該等不及了!”完美的巧克力蛋糕,上面點綴了油和櫻桃,中間的夾層是香草油和櫻桃。

霍廣雲如同一位驕傲的糕點師,為兄長和妹妹分好,然後將蛋糕放回廚房。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大哥桌上的蛋糕裏的兩顆櫻桃已經不見了,連核都沒有,不由詫異道:“大哥,我用的是新鮮櫻桃啊,有核的誒,你居然下去了!”男人平靜地抬眼看他:“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小時侯吃橘子葡萄什麼,也從來不吐核。”

“咳,咳,咳…”少女原本因為二哥一句話而漲紅的臉,此刻更因為大哥的話而燒起來,不過之前是因為羞赧,之後是因為好笑。霍廣雲訕訕地笑了笑:“我怎麼不記得我是這樣的了…”而他斜對面的男人,原本正在輕撫妹妹背脊為她順氣的手,此時卻氣地伸入她的裙下的小裏,着它含的兩顆櫻桃,他靠近因為他的動作和氣息而哆嗦的少女,輕聲問:“好吃嗎,寶貝?”---夜的存在,終於還是被大哥知道了。看他的語氣,甚至知道了我和夜的親密。而我更不能再接近夜了,大哥的格我明白,烈起來不留餘地,我不能…害了夜。

現在我是如此清楚,我的愛只是包了層糖衣的毒藥,如果我不放棄,他就會死去。我現在是如此乖順如此隱忍,都難以想象一個禮拜前,我是怎樣的天真無知。

這個禮拜換成了母親比較閒,大哥似乎因為母親完成的一個大項目而焦頭爛額。母親本沒有注意到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那令人難以啓齒的變化,依然把我當成天真甜的孩子。

二哥自從回來之後就沒有回去,他每天躲在房間裏不知道在做什麼事情,但叫他吃飯的時候他又會很快回應。

我始終非常奇怪,一個對數字十分的人,怎麼會想到去學化學。不過母親説,二哥似乎有意要進入霍氏,可能目標就是投資部,母親也屬意他當接班人。這幾天,白夜打了很多電話給我,而我則全部不接。在學校裏的時候也努力避開他。

這天我刻意紮在女生堆裏,聽她們談論最新的音樂和衣服,還有彼此的男朋友,她們多數因為家世顯赫而早,或者因為家庭觀念而封閉。

而我,彷彿是一個畸形的產物,什麼也不屬於,什麼也不擁有。白夜終於無法忍受我的冷遇,他衝進女生堆裏在她們的驚叫和曖昧笑容中將我拖走。

他將我壓在通向頂樓的樓梯側面,不讓我動彈。額頭緊緊抵住我的:“湘靈,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理我?”我別過頭:“嚐到你了,膩了。”他將我的頭固定,讓我的視線不再漂移,帶着怒意:“我要聽實話!”我笑,食指指尖滑過他略微消瘦和蒼白的臉:“我最喜歡你懶洋洋、漫不經心的樣子,你看看你現在,就像個普通的沉浸在情慾裏的男人。這樣的人,我已經厭倦了。”他聞言全身僵硬,低啞着聲音問:“那麼那天你説你被強了,也是在騙我的?!你所有生澀的反應,你對我的情,全部是在騙我的?!”我輕佻地‮摩撫‬他的前:“你説呢?你的技巧很不錯了,可惜還是比不過那些很純的男人啊。”他強行擁抱住我,抬起我的頭,略顯薄削的嘴覆蓋住我的,近乎殘暴地,然而我還是能從他的舌裏應到纏綿。正當我要擁抱他的時候,他忽然放開我,將臉別到一邊,冷冷地説:“霍湘靈,曾經…我愛你的…”最後那句話是那麼的輕,輕到彷彿只是一聲不經意的嘆息,然而靈地攫住這句話的我,也只是更加重心底的痛苦。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留下心口絞痛的我,那樣一陣一陣,我微笑地走上頂樓,這裏有我和白夜所有的故事,第一次相遇的可笑,相聚的温馨,相愛的纏綿。

眼淚就這樣不停地往下滴,頂樓的風真的很大啊,以後,還是別再來了…與夜的分離,是自我遇到他之後就明白的結果。在亞熱帶,永遠都看不見白夜。

以前我甚至曾經幻想過,與他結婚,在瑞典的icehotel裏,冰天雪地中彼此相擁。但團聚只是幻影,惟有分離永恆。我是這樣殘忍,保護他,傷害我們彼此。

我像個蠢人般把書店裏所有的《白夜》全部都買了回來,所有人都不在,我終於可以放任自己,勇敢地懦弱地哭一場。---直到我看到門口高大的身影,努力嚥下所有淚水,自以為鎮定地看上去。

“靈靈,怎麼突然回來了?身體不舒服?”二哥温和的聲音傳過來,我心頭一鬆。他看到我明顯的吐氣動作,微笑着我的頭髮:“怎麼這麼害怕,這是在家裏啊,怕什麼?”

“沒什麼,二哥你沒出去啊?”我轉移話題。

“是啊,最近在配製東西,也覺得出去沒什麼意思,夜店早就玩膩了。”他微笑,依然是很簡單的t-shirt,讓人有安全。我想起心中的聖地:“二哥,我們去瑞典玩好不好?”他皺眉:“現在快夏天了,你想去的是icehotel吧?冬天才有的吧?”我噘嘴:”你們都不關心我!”他立即投降:“好好,等到你期末‮試考‬完了,我和大哥帶你去馬爾代夫好不好?”大哥?!我下意識瑟縮:“那算了,馬爾代夫我也沒太大興趣。”他細細審視我,然後突然抱住我:“靈靈,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説嗎?你最近一直有心事。”我搖頭,然後覺得自己真的很苦悶,是如此想要找人傾訴,而最好的朋友卻遠在英國,於是就問他:“二哥,我的一個朋友被她的弟弟強暴了,而且她還被威脅説要一直保持這種關係,你説應該怎麼辦?”那一刻我真的在二哥眼裏發現了詭譎的光,可是快到彷彿是我自己看錯:“離開她弟弟,可以跟她父母説自己想去留學,她弟弟對家庭的影響目前應該還沒有她強大吧?”二哥説的是好建議,但是完全無法應用於我的身上,因為大哥現在可以當霍家的半個家,如果他反對,我想我父母都會猶豫。

二哥見我沒有反應,笑道:“其實兄妹之間這樣有這種事情歷史上不也是很多麼?包括你喜歡的愷撒佈爾琪亞,不也是和他妹妹相戀。這種事情,我們在旁邊,也不能隨便説的。”問題是雖然愷撒為了得到意大利半島,n次把妹妹嫁到不同的公國去,好歹也是把人家和土地一起搶回來了呀,再説,人家是心意相通,誰有我這麼倒黴!

這麼變態的哥哥,莫非二哥是要我接受他…我和夜的未來啊,全被他毀掉了,怎麼可能!就算身體被迫臣服,心也絕不!霍楚風看向窗外的朝陽,疲憊地用手掌撫住渴睡的臉,他已經連續近40小時沒有得到睡眠了,哪怕是趴一會。

阮凝之成功的年度大case給他極大的壓力,為了提前完成自己預定的目標,他被迫1周沒有回去。此刻的他,無比想念家中天真嬌俏的少女,哪怕只是擁抱她芳香馥郁的身體,他也可以安心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