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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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即聯想到如果是他的腫脹在內部，會是怎樣的銷魂。於是他出手指，俯下身，以嘴替代。

那因為手指被出而略顯空虛的口熱情地接待了他，任由的他靈的舌長驅直入，隨後他緩緩地動了起來，少女下意識地將下身湊近他。

甘甜的汁不斷地滑向他，少女動情的徵兆令他無比愉悦。再度以手指代替舌，不過變成了中指與食指，兩指靈活地在少女內勾轉，帶出她體內的熱情。

少女似乎是以為自己在夢中與心儀的人歡愛，回應得格外熱烈。霍楚風見狀，毫不猶豫地吻上她，然後以腫脹的昂揚頂開她的花瓣，殘忍地毫不猶豫地刺入。

我從第一次看到夜起，就幻想與他做愛。事實上他並沒有十分出如我大哥、二哥的體格，他只有中上的個子，典型的江南男子的樣子:臉並不是稜角分明的，線條柔和，皮膚蒼白，而且有着淺淡的書卷氣，周身散發着懶洋洋的味道。

我第一次看到他，是在學校的頂樓上，當時我正在考慮如何從狡詐的哥哥們那裏獲得每個月多200塊的零用錢。可能是考慮的位置不太好…太靠近邊緣了，看上去像是隨時準備跳樓的輕生少女。

這個時候我忽然被背後的人了拉回來，他就是夜。我正懊惱他打亂我的思緒，他忽然面就吻了我，雖然只是嘴上的輕輕碰觸，但是覺得被侵犯了的我還是依照本能打了他一個巴掌。

他倒也不躲，還微笑:“你現在不想跳了吧？”我愣住，不由好笑:“你神經啊！”

“聽説人鬱悶的時候可以通過打罵吼叫舒緩情緒，你現在好多了吧？”

“不是啊，”我嚴肅地回答“我只是走錯方向了，其實我只是在考慮問題。”他打了個呵欠:“是啊，那麻煩你下次在別的地方走錯方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個適合睡午覺的地方，可不想因為有人跳樓而被封掉。”

“你沒事那我繼續睡去咯。”那瞬間覺得眯眼打呵欠的他真的很可愛，短袖衫下蒼白的皮膚和細緻的鎖骨讓我覺到他的引力。

望向他遠走的背影，微突的蝴蝶骨，微弓的背，於是我大聲問:“你叫什麼名字啊！”他立刻轉身做了個言的手勢，輕聲道:“拜託，這裏是頂樓，不是校外，我可不想因為逃午休被抓。我麼，叫白夜，就是那個白夜。”我點頭，朝他微笑:“我是霍湘靈，不是藿香很靈驗，是霍照熙的霍，瀟湘的湘，靈驗的靈。”

“…”他沉默半晌，強道:“真是別具一格的解釋…藿香很靈驗，哈哈哈…”那其實真的只是我的一個小伎倆，如果遇到我不想讓他忘記我的人，我就會先把自己的名字曲解，那樣人就很難忘記我了。誒，誰要我實在太平凡，以至於扔進人堆找不回來呢。之後頂樓就成了我們共用的午間活動場所。

而我對他的情，也越來越深。這一天提前放學，因為沒帶雨傘，也知道家裏人忙碌，要他們空來接我不太好，於是就發了短信拜託夜捎帶我一程。

他的雨傘很大，夠兩個人肩並肩並且毫不曖昧地一起走。然而他身上清的薄荷香味，又讓我蠢蠢動。

於是我就請他去家裏坐坐。這個時候家人都不在，張嫂也在住院，鐘點工應該已經離開。我想引誘他。而他也如我願地上樓了。白夜和我同年級，但我比一般人小1歲，所以他是17歲，而我才剛滿16歲，完美的第一次年齡，不是嗎？

為他衝了意大利帶回來的咖啡，看着熱氣燻紅他的臉。他發現了我的凝視，奇怪道:“你在幹嘛？”我微笑着湊近他:“我想…”將嘴主動奉上，輕輕碾壓他的嘴。他逃開了:“你在開我玩笑？”我挑眉:“有那麼多玩笑可以開的説？我喜歡你才想親你的誒，機會難得你不把握就算了。”他忽然扳過我的臉，用力地看了仔細之後，將嘴貼上我的嘴，當我正準備張開嘴歡他的舌，他卻突然跳開:“拜託，你別我在你家當野獸好不好！我還有事，明天學校裏見。”我笑看他慌不擇路的樣子，心想，他是答應了和我在一起的吧？因為得到了他的吻所以晚上似乎有動到失眠的趨勢。

他回應了我的情，未來，我很願意與他分享。最後清醒地看到天的時候，似乎已經快天亮了，我甘美地沉睡了。

睡夢中，我似乎又在與夜纏。他温柔地愛撫着我，如同一個技巧純的男人般，引導我在黑暗裏，如同濕的花朵般在他身下綻放。

我甚至能夠覺到他如何親吻我的嘴，奪去我的呼，愛撫我的部，甚至是壞心地按我的私處。周身洋溢着温暖的覺，彷彿是真的在被他珍愛一樣，所以我情不自地回應了他，我想這並不是蕩，這只是因為我愛他。

---但是夢中的歡愛之後，不該是温暖的沉睡嗎？為什麼是這樣難以忍受的疼痛呢？痛到連呼都覺得那麼奢侈，彷彿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的被破身的痛苦。

我奮力地掙扎，卻發現手似乎離了我的控制，於是我強迫自己睜開眼睛，但這樣的結果，卻讓我寧願永生永世地失明。

我所尊敬崇拜的大哥，正彷彿在忍耐着什麼般俯趴在我身上，而他的分身，正試圖繼續深入我的身體。瞬間我的血似乎被凝固住了，讓我無法動彈，只能以眼睛輻無比的恨意。

而這個明明與我有着血聯繫的男人，卻心安理得地享用我的身體，我原本想與白夜共度的未來。

疼痛讓我本能地淚，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極端不滿意這樣的情形，於是他緩緩將分身出，然而他這麼做的時候帶動了我內襞的肌，又是一陣鈍痛侵襲。

我終於可以微微地呼，然而我高興得太早了，我的哥哥本沒有打算放過我！又是一個衝刺，他的分身堅定地刺穿我，直到盡沒入。巨痛使我揮舞被縛的雙手奮力地抵抗他，努力想要爬下牀去，他惱怒地揮了我一巴掌，頓時天旋地轉。

他單手將我被縛的雙手製住，舌吻我的尖。那種温熱的覺使我幾乎要呻出聲，然而下身的痛楚阻止了我。

看到他漲大的分身，我忽然到渾身發冷。然而慾望得不到滿足的男人都是野獸，是無法違抗的。那一巴掌徹底粉碎了我抵抗的希望，我只能任由他的分身刺進身體，他的使得我內襞的肌不斷地被伸縮，無比的疼痛。

血似乎真的是很好的潤滑劑，讓我得以忍受這種痛苦。由於他不斷的攻擊，我的體內似乎也有自我保護般的反應，使他能夠更加順暢地進入。

他似乎很陶醉，呻出聲:“靈靈，你好緊…”深藍到近乎黑的眸子因為慾望而變成了藍灰，我空思緒，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讓自己等待這一切的結束。

似乎也沒有很久，身上的男人忽然停頓下來，身體微微搐，然後一股熱入我的深處。強烈的噁心讓我幾嘔吐。他有些疲累地趴在我前，汗水滴落在我的部。

他好玩般地舐着，隨後含住了我的頭，喉嚨裏發出骨碌骨碌的聲音。

“你好了沒，”我發現自己的聲音異常沙啞“我上學已經遲到了，麻煩你讓開我去洗洗。”他似乎對我的態度不滿，眼睛眯了眯之後微笑道:“我最近升任集團副主席。”

“恭喜你，麻煩你起來。”那關我什麼事情？

“因為我們的父親身體不行了。”我推開他的雙手因此而愣住，父親身體不行？如此接踵而來的後果一一在我腦海裏顯現，這個狡詐卑鄙連親妹妹都可以出手的男人，是在藉此警示我別反抗嗎？

他瀟灑地從我身上翻下，赤地躺在我身側:“你當然可以去告訴他我做了什麼，不過我還是要擔心父親的身體啊。如果你不告訴他，那你最好就別反抗，否則，我可不擔保阿姨管理的投資部會虧損多少錢。”他輕易道破我最恐慌的事情，我強忍內心無力、噁心、悲哀種種織的覺，抬頭問他:“那你到底打算怎樣。”他微笑:“不怎麼樣，我好象又想要了，你説怎麼辦呢？”他指指下身，在我的注視下，那支濕亮大的分身又隱隱有了膨脹的趨勢。

“這次我不難為你，你自己決定吧，用這裏，還是用這裏。”他先指了指我的私處，然後指了指我的嘴巴。隨後他解開了我手上的領帶。

我絕對無法容忍再讓他進入我的身體，但是用嘴巴？想到他列舉的那兩種情況，都不是我所願意的，於是我強忍下體傳來的鈍痛，趴在他的兩腿間，他的身體高大健美，肌因為興奮而緊繃，我閉上眼睛，用手摸索到他的腹部，再從茂盛的體中找到他的分身。

我用手握住因為媾而仍然濕滑的分身，努力控制呼，忍着噁心舐它的頂端，隨後慢慢側到分身的下部，直到臉被體扎到。我抬頭，發現他的呼有些紊亂:“不要停，快！”我深洗一口氣，回憶a片中的內容，那原本是我為了不讓夜覺得我生澀而特意仔細看的。我抬起上顎，微微壓低下顎，為了不讓牙齒傷他的分身。隨後我將分身緩緩地含，直到長已經抵住我的喉嚨，但仍然有很多在外面。

我慢慢地移動着，雙手‮摩撫‬分身下的兩顆圓球。男人終於因為無法忍受我的速度而抓住我的頭髮，快速地動起分身來，醜陋的長不斷地衝擊着我的喉嚨深處，我僵硬地任由他動作着。

終於分身不斷地漲大，他爆發在我嘴裏，然後定住不動，看我由於窒息而下他的。那種揮之不去的噁心侵襲着我的胃，使它不斷地灼燒。男人滿足地看着未被完全下的滑下我的嘴角。

我微微側身，發現他身邊正是被體暈染開的血紅，是我原本準備與夜共享的幸福。他發現了我的視線，然後忽然把我抱起，走向浴室。他放下我，輕吻我的額頭，笑道:“靈靈，我幫你洗吧。等會給你的老師去電話，説你今天身體不好，就不去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