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徹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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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一次看到瑪麗的時候,瑪麗比任何一個時候都漂亮,在我離開戰館幾個小時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那個女人或許還沒徹底明白,在一個剛剛被諾曼帝國佔領的地方,一個諾曼帝國的軍官身份到底意味着什麼。
格里高利家的少爺幾個小時前不明白,估計那個時候也明白了。
那天晚上,天已經很晚了,街道上的行人已經要絕跡,夜風中已經帶着寒冷的氣息。
瑪麗打扮得像是要出席酒會的公主,又像是一個由水晶晚禮服包裹起來的禮物,瑟瑟發抖的等在我的公寓門前,和她一起等着我的,是格里高利家族的老管家帕瓦諾,那是一個老人,優雅,一絲不苟,穿着黑的燕尾服。
在黑炎城的普通人心中,格里高利家管家的這個身份,已經高不可攀,可以把一個普通人的生活和家庭碾壓得粉碎。
帕瓦諾代表格里高利家族為了幾個小時前的事情來向我表示歉意,瑪麗,就是格里高利家族送給我的禮物。
5¤,ww≥w。在老管家威嚴目光的注視下,瑪麗顫抖着,説出了那句我曾經渴望的,希望能從她口中説出,對一個女人來説有些羞恥的話。
原本我以為這個時候我會很高興,很得意。而實際上,當這個女人進入到我的公寓。就像走上屠宰場的羔羊一樣下眼淚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心腸還是不夠硬。也無法在別人的悲傷與絕望之中獲得任何的成就與。
其實,在看到這個女人被格里高利家族送到我公寓門口的時候,我已經原諒了她,徹底原諒了她。當初和她的那點過節,説起來,有點可笑一個把自己的青和美麗當做本錢,要把自己放在漂亮的櫃枱裏賣一個好價錢的女人,突然之間,被一個絕對消費不起她的窮小子詢了一次價。那個女人生怕拉低了自己的檔次,心中的膩歪可想而知,她那時對我的回應,完全翻譯過來,其實也就是隻有簡單的一句話你買不起!這句話談不上禮貌,只是直接了當而已。就像你穿着一身破爛進不了高檔餐廳一樣。
這與自尊無關,只是規矩和習慣就是這樣。
我釋然了,倒了一杯酒給她,讓她暖暖身子。在她難以置信的眼神之中,還為自己第一次在戰館裏對她的無禮道了歉,我覺得我們扯平了,誰也沒欠誰什麼。
那晚。我讓她在我公寓的客房裏過夜,我睡在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只是用口紅在我客廳的玻璃上,給我留了一句話謝謝你。我恨你!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有的時候你想睡她,她覺得是侮辱了她,而有的時候你不想睡她,她同樣也覺得那是侮辱她。
我覺得女人都有病。
越是漂亮的女人病得越厲害。……
後來,一直到黑炎城和諾曼帝國在魔災中變成一片廢墟,一直到我離開最後離開威夷次大陸,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説起來我還要謝她,正是因為她,讓曾經的我有了第一次向上攀登的動力。
再後來,我從另外一個我想要得到卻最終失去的女人的身上學到了一個道理得到的,會讓你幸福,失去的,會讓你成長,無論得到或者失去,那都是你生命之中的一個祝福。
瑪麗就是我生命之中的一個祝福。
所以,無論她現在是否看到,我也在這裏祝福她,希望她能遇到一個把她當做珍寶的人,用幸福把她買走。
一直到後來來到太夏,才讓我明白了另外一個道理,不是所有失去的,都是祝福。
當你把失去當做祝福的時候,你已經失去了戒備之心,有的人,就會把這份祝福挖掘成一個足夠把你埋葬的死亡陷阱。……
當我在威夷次大陸的爾內斯戰區與魔族征戰着,艱難的抵禦着魔族,最後隨着爾內斯戰區的防線崩潰而輾轉戰鬥在威夷次大陸卡雷山脈以北區域的時候,我的家人平安順利的到達了太夏瀛洲,並在福海城暫時安定了下來。
我有了三個孩子。
我與范家的婚事就是那個時候由雙方的父母訂下的。……
黑鐵歷900年3月2,家人在金光城的莊園裏為我送行,讓我到瀛洲福海城娶範籍正家的千金。
隨着我大破通天教和在幽州刺史之爭中的表現,幽州廷尉張鐵張穆神的名字,第一次傳到了幽州之外的地方,母親説范家在催了。
這種事,不能男方家對不起女方家,而且女方已經等了我這些年,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