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職代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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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職代會(中)郭柏光沒想到董柏言給他來這一手,自己本來還想着利用職工們這些年的的失望以及冷漠,然後再採取一些手段,將這些代表的名額,儘量讓自己的人頂進去,但是看到現在這副情景,心中暗道恐怕自己的打算有可能落空,心中不有些着急。
將幾個一起嫖過娼未必,一起同過窗也許,一起扛過槍沒有,一起分過贓肯定的“四大鐵”叫到家裏,商量一下對策。每個人倒是各抒己見充分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一個個是公説公有理,婆説婆有理,看起都有理,實際都沒理。商量了半天,還是沒有個準主意,倒是煙着實沒少,將房頂燻得火燒火燎。郭柏光越聽越心煩,
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實在有些吃不住勁。
眼睛覺到痠疼,連連打了兩個大大的哈欠,多餘的鹽分伴着水分從眼角
出來,很有些仿效鱷魚的意思。
“你們都少點煙,嗆得我眼睛疼。”郭柏光用手扇動着面前的空氣,想增加
動減少一些對自己的污染,可這個動作就像他們討論出的辦法一樣沒有意義,既治不了標又治不了本,只能帶來更濃厚的煙味。
張啓義見到連忙走到窗户跟前把它打開,新鮮的空氣帶着強勁的冷風一下子湧進來,無情地掃蕩着室內污濁的空氣。眾人連忙將手裏的煙掐滅,帶着無比崇敬的目光看着郭柏光,想聽聽他到底有什麼好辦法。
郭柏光張開嘴,在眾多目光的注目下,很沒風度的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眾人眼中的期望轉化為淡淡的失望,畢竟使出牛勁努出一個雞,這樣的效果大家都不願意看到。
“啓義説説你的想法。”郭柏光發現自己這個高級智囊,剛才一直坐在那裏沉默不語,便親自點將。
張啓義連忙將窗户關住,帶着微笑看着郭柏光,然後又看了看眾人,清了清嗓子,“剛才我一直在聽各位的意見,説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咱們現在應該選定一個主題,到底是幹什麼,究竟該怎麼幹。”眾人皺起眉頭,裏面暗含的意思很明顯,你説的全是廢話。張啓義面對着他們目光笑了。
“目前咱們要解決的是,想讓自己人多當選為職工代表,好將職代會的進程牢牢控制在手裏,這才不會走樣。董柏言再耍什麼手段,咱們完全可以讓他沒咒念。但是目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在強大輿論的宣傳下,職工現在將自己的手中的選票看的比天還重,看來想要採取什麼手段的話,確實比較困難。”稍微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郭柏光。對方眼睛注視着他,微微點了點頭。
“既然在整體情況下作起來有難度,我們不如分而化之各個擊破,採取以點對面,以個體帶動羣體的辦法來
作這件事情。現在職工缺什麼,缺的是錢,缺的是工作,缺的是能上崗的機會。我們不妨在這上面動動腦筋,採取金錢利誘的辦法也好,採取口頭許諾的方式也好,讓他們在自己的選票填上我們人的名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張啓義面帶笑容看着大家,彷彿就像剛剛演出成功的明星,等待底下觀眾鼓掌歡呼。
“嗯,啓義説的很有道理。”郭柏光沉了一會兒,緩緩説道。
“還有什麼想法接着説?”
“呵呵,看看我們在座的人,光黨委成員就有四個,這本身就是響亮的金字招牌,如果常委親自下去做工作,那些人會怎麼想?他們會不會認為,如果不聽招呼的話,有沒有可能失去一份重新上崗的機會?如果我們在帶上一些問品的話,估計效果會更加明顯,他們能不
恩戴德嗎?另外我們還可以兩條腿走路,將一些有可能當選代表的人們,拉到我們這一方陣營裏,然後給他們一些小職位的許諾,何愁大事不定?”張啓義的嘴角帶着玩味的笑容看着眾人,等待着大家的認同。
“好,這個主意不錯。”郭柏光猛的一擊桌子,站起身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步,不過範圍有限,因為大部分地方都有人佔據着。
眾人將崇敬的目光轉投到張啓義的身上,心中暗道,這小子腦袋怎麼長的,人和人相比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郭柏光住自己的腳步,猛的一回頭,“我們就按啓義的思路辦,待一會兒咱們商量下分工。”眾人坐直身體等待着郭柏光發號施令…。
韓慶功就在這時候,坐着火車連夜返回到省城,出站立刻坐上一輛久候多時的汽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裏。
董柏言握了握韓慶功的手,“呵呵,慶功委屈你了,東西帶好了嗎?”
“呵呵,董廠長您説的是哪的話,只要能將那羣混蛋繩之以法,再大的委屈我也能忍受,這些東西我一直帶着。”韓慶功笑着點點頭,説完拍了拍隨身帶的包。
“嗯,我們現在去個地方,有個人在等咱們,志軍錦繡賓館。”董柏言沉聲説道。
劉志軍點點頭加大馬力,汽車在省城的街道上飛速的前進。
董柏言領着韓慶功敲響了房間門,過了一會兒門打開,董柏言和韓慶功走進去。
這是一個套間,往裏走是一個面積不小會客廳,有一個人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正在看着文件,看見他們走進來,放下手裏的文件,笑着站起身來。
“小董你來了。”
“吳書記您好。”董柏言帶着笑容向對方打着招呼,神情很尊敬,但又透着那麼一點隨意。
韓慶功簡直不敢相信,省委常委紀檢委書記吳桐昌看起來,竟然和董廠長關係很不錯,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的寶再一次押對了。
“吳書記這麼晚打攪您實在不好意思。”董柏言笑着説道。
“呵呵,知道晚還打攪我,你可是明知故犯啊!”吳桐昌開了一個小玩笑。
“呵呵,柏言不敢不敢。”董柏言知道對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是如果借題發揮未免也太不知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