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利用白蓮教籌建情報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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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白蓮教主的確是個舞蹈天才,王樸憑藉自己的記憶給她講了些衣舞的基本動作和大概的風格,她很快就能把這些動作演繹得淋漓盡致,甚至還能融入她原有的妙曼舞姿,比王樸預想的還要誘人,惹火。
這會,王樸正在愜意地欣賞白蓮教主的熱舞。
大帳裏燃着炭火,温暖如,白蓮教主身披輕紗,修長婀娜的嬌軀就像蛇一樣扭動着,倏忽之間,她轉了個身背對着王樸,修長的美腿繃得筆直,上半身往前用力揚起,無形中就使豐腴的雪往後高高撅起。
然後白蓮教主整個人就像固定住了般紋絲不動,只有豐滿的部小幅急速地開始擺動起來,這姿勢曖昧至極,簡直就能讓人鼻血狂噴!
王樸腦子裏不可遏止地開始遐想,假如這會他正愜意地躺在牀上,而白蓮教主則一絲不掛地騎在他的上,當兩人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時,白蓮教主如此急劇地擺動她的肥,將帶給他怎樣的享受?
下一刻,白蓮教主的嬌軀忽然來了個輕盈的旋轉,披在身上的薄紗已經凌空揚起,高高揚起的薄紗下,白蓮教主凝脂般滑的肌膚、豐腴健美的身姿、粉的褻褲還有圍子頃刻間展無遺。
“等等。”王樸忽然伸手叫停。
白蓮教主輕盈的舞姿驟然停頓,回眸嫵媚地望着王樸,問道:“怎麼了?”王樸了口氣,低聲説道:“剛才褪下薄紗的時候不應該這麼快,你應該先來兩次假。等吊足了男人的胃口,讓他們有所期待又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再突然下外衣,這樣最能挑動男人地心絃。”白蓮教主眨了眨美目,媚聲説道:“小壞蛋。你懂的還真不少呢?”王樸又道:“下外衣之後你應該接着並擾腿雙來個深蹲,然後緩緩打開你的腿雙,讓你的隱私之處緩緩展現在所有男人面前,這樣所有人的視線都會集中到你那裏,他們都會期待你褪下身上最後地褻褲…”
“小壞蛋,你説什麼呢?”白蓮教主嬌嗔道“什麼所有男人?姐姐可警告你,這舞姿姐姐可只答應跳給你看,可沒答應跳給別人看。”
“這個當然。”王樸忙道。
“小弟現在只和姐姐你研習舞姿,至於將來在人前跳這種豔舞的當然是別人…對了,説起這個小弟還有件事得問問姐姐,當初在濟寧的時候,讓你救走的那兩個建奴女人呢?”
“問她們做什麼?”白蓮教主媚聲道“她們現在是姐姐的侍婢。”王樸道:“姐姐,你知道她們是什麼人嗎?”當然知道。”白蓮教主道“她們是建奴奴酋的妃子。”王樸急道:“她們現在哪裏?”白蓮教主道:“就在翠浮庵。”
“太好了。”王樸擊節道“姐姐。等你的舞姿研習完了,就先教會這兩個建奴女人吧。”白蓮教主道:“小壞蛋,你是準備讓她們去人前跳豔舞?”
“對。”王樸嘿嘿笑道“姐姐你想,她們可是奴酋的女人,不管怎麼説都是妃子吧?你説南京城裏有多少男人喜好女?要是讓他們知道有機會親眼目睹奴酋妃子的豔舞,甚至有機會成為奴酋妃子地入幕之賓,你説他們肯為這掏多少銀子?”王樸這點子太毒了,這消息要是傳出去,多少人得為這兩個建奴女人擠破了頭?王樸又得進項多少銀子?江南本來就富。勳戚豪強多,商賈鉅富更多。銀子對他們來説絕不是什麼問題,他們的問題是有銀子沒處使。
白蓮教主眨了眨美目,媚笑道:“小壞蛋,你落了大把的銀子,可姐姐豈不是虧了?還憑白賠上了兩名侍婢。”王樸笑道:“好姐姐放心,小弟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這可是你説的。”白蓮教主媚聲道“姐姐可是記下了。”王樸從白蓮教主惹火的嬌軀上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視線,低聲道:“好姐姐,天已經很晚了。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瞧把你急的?”白蓮教主嫵媚地白了王樸一眼。忽然並擾腿雙蹲了下來,然後很曖昧地對王樸説道。
“你剛才指點的那一段還沒研習完呢…”説罷,白蓮教主雙手撫住膝蓋,緩緩地打開了腿雙,王樸的目光便不可遏止地落到了白蓮教主地襠部,哦,老天爺呀,這個時代的女人穿的褻褲都是很寬鬆的,跟現代男人的四角短褲都差不多,這一劈開大腿就什麼風景都出來了。
藉着明亮的***,王樸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那一簇茂密的叢林,以及叢林間反出的晶瑩剔透的光澤…
第二天王樸起得很晚。
昨晚上先是欣賞了半夜的豔舞,完了又先後找陳圓圓和娘折騰了小半宿,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摟着娘糊糊地睡着了。
王樸正在娘地服侍下洗漱時,甄有才來了。
甄有才一進門就問道:“將軍,聽説和尚要去滁州?”王樸從娘手中接過熱巾擦了把臉,説道:“沒錯,和尚這次去滁州是為了給白蓮教訓練新兵。”
“啊?”甄有才失聲道“給白蓮教練兵?”
“對。”王樸道“難道你沒發現嗎,這次要不是白蓮教正好進兵浦子口,擺出過江進攻南京的架勢,因為推行新政事件引起地風波就沒那麼容易平息!這次是白蓮教幫了我們大忙哪。所以,這股力量得讓他繼續存在下去。”
“明白了。”甄有才恍然道“這就跟李巖一樣,也是養賊自重。”
“大致上差不多。”王樸點了點頭,又搖頭道。
“不過又有些不一樣,李巖是闖賊的心腹,闖賊氣候已成,所以養賊就是為了養賊;而白蓮教卻成不了什麼氣候,要剿滅他們其實很容易,所以養賊是為了用賊。”
“用賊?”甄有才蹙眉道“就憑白蓮教這羣烏合之眾也有可用之處?”
“這不是派和尚去訓練了嗎?練好了就不是烏合之眾了。”王樸道“不過,我真正看重的卻不是白蓮教地軍隊。而是白蓮教無處不在的教眾以及無孔不入的情報系統!這次本將軍一時大意,險些中了白蓮教的暗算,就是一次慘痛的教訓,假如能把這股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我們就能建立自己地情報系統,到時候,不管我們要對付誰,都能對對方地行動了如指掌,而假如別人要對付我們。他們還沒動手我們就已經知道消息了。”
“明白了。”甄有才凝聲道“將軍是準備利用白蓮教地勢力籌建我們自己的情報系統。”
“有才,可以給你透個消息。”王樸低聲道“白蓮教地那個教主眼下就在提督行轅。”
“啊?”甄有才聞言大吃一驚,失聲道“這…這太危險了。”王樸搖了搖頭,微笑道:“白蓮教其實並沒有我們想象當中那樣十惡不赦,他們的教主也不是個喪心病狂、濫殺無辜之人,你也許沒想到,白蓮教的教主其實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嘿嘿。”
“將軍。”甄有才臉一變,低聲提醒道。
“你可千萬不要令…”甄有才原本想説令智昏,可最後兩個字卻怎麼也説不出“哈哈。”王樸笑道“有才你多慮了,本將軍心裏有數,不會犯糊塗,更不可能中了白蓮教的美人計。”兩人正説時,呂六忽然入內稟道:“將軍,魏大人和張公公轅門求見。”
“魏大人?張公公?”王樸愕然道“你是説魏大本和張子安?”呂六道:“正是他們。”
“他們怎麼也來南京了?”王樸略一沉。抬頭道。
“快快有請。”呂六領命去了,很快就領着魏大本和張子安進了王樸大帳。兩人向王樸長長一揖,恭聲道:“下官(奴婢)參見駙馬爺。”
“不必多禮。”王樸急肅手道“張公公,魏大人,請坐。”
“多謝駙馬爺。”兩人謝過王樸,又與站在王樸身邊地甄有才見過禮,這才坐下了。
王樸道:“張公公,魏大人,你們怎麼也來南京了?”坐在下首的魏大本側頭望着上首的張子安,張子安媚笑道:“駙馬爺,奴婢已經調任南京鎮守太監了,魏大人也已經從大同知府遷升應天府尹了,要説,奴婢和魏大人都是沾了駙馬爺的光,這不,我們剛到南京,沒顧上割公文就緊着趕來拜謝駙馬爺了。”
“哦,是嗎?”王樸拱手道“那本駙馬倒是要恭喜兩位了。”魏大本抱拳作揖道:“從今往後,下官又要與駙馬爺一地為官了,還望駙馬爺瞧在老鄉的情份上多多照顧。”張子安也媚聲説道:“是呀,駙馬爺,奴婢和魏大人初來乍到,難免受人排擠,鬧不好江南官場還會給我們小鞋穿,往後還真得駙馬爺多多照顧提攜才是。”張子安和魏大本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再清楚不過了,他們兩個和王樸一樣,都是從大同調來江南的,那麼在整個江南官場的同僚眼中,他們都自然而然的被貼上了“大同幫”地標籤,為了在江南站穩腳跟,他們希望能與王樸共進退。
“好説。”王樸微笑道“大家都是從大同出來的,理應互相幫襯。”魏大本喜道:“有了駙馬爺這句話,下官這心裏就踏實了。”張子安也道:“奴婢也是。”正説着呢,呂六又進來稟道:“將軍,有位自稱是松江知府的錢大人轅外求見。”
“錢橫?”王樸心頭一動,喜道“有請。”魏大本和張子安起身告辭,卻被王樸留下了,説好下午在暖香閣擺筵替兩人接風。
呂六領命而去,很快又領着錢橫進了大帳,錢橫身後還跟着兩名小廝,一名小廝手裏捧着兩幅畫卷,另一名小廝手裏則抱着個錦匣,顯然都是送給王樸的禮物,王樸微笑着了上來,説道:“哎呀,錢大人來就來吧,還帶這麼些東西來幹嗎?”
“不過是兩幅字畫和一方硯台。”錢橫諂笑道“讓駙馬爺留着賞玩罷了。”王樸令呂六接過字畫和裝硯台的錦匣,笑道:“正所謂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本駙馬正好要在暖香閣擺筵替兩位故好友接風洗塵,錢大人乃是江南名,又是一方父母,就請一併前去作陪如何?”王樸要接待的故好友當然不會是等閒人,有這樣的好機會錢橫豈會推辭?錢橫當下就諂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王樸又道:“本駙馬還聽説錢大人的族叔,牧老眼下就寓居在南京,有勞錢大人一併請來作陪如何?”錢橫陪笑道:“下官理當效勞。”王樸道:“既如此,下午申時開筵,請錢大人和牧老準時出席。”
“一定。”錢橫抱拳道“既如此,下官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