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卻得不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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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想着開辦廠子,加工農產品的事兒,又想着怎樣不要被別人發現我們的關係,因為石雁兒,本不是個能沉得住氣,藏得住心事的人。
我盡力地避免去想玉兒嫂,因為我實在難以想像如果被她知道我和石雁兒的關係,她會如何生氣,如何傷心,索不去想她,心裏抱着得過且過的念頭。
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剛剛回去,就必須得面對這個問題,從此開始了長達幾個月的痛苦冷戰。***回到那山清水秀的田園,心裏是很愉快的,這一天,憨厚老實的老劉帶着幾個幫工把新收來的東西都已分門別類,整理停當,只等我過秤結帳了。
很是忙了一陣,把人都打發走了,貨物上車拉走,我有些疲乏地躺在炕上,點了支煙醒神兒。石雁兒也跟着忙了一陣子,額上見汗,臉蛋兒紅撲撲的。她看見我累了。
乖巧地沒來騷擾我,打開水缸看了看沒有水了,便轉身出門。過了會兒,石雁兒挑着兩桶水回來,倒在缸裏,然後開始刷鍋做飯,這時候的石雁兒沉靜、温婉,透着靈氣的大眼睛閃着成的韻致。爐灶裏的火漸漸旺了起來,傳出米飯的香氣。
石雁兒坐在灶旁,不時地填些柴禾,又手腳麻利地摘着青菜,我看着她俏美的樣子,忍不住問她:“雁兒,你還這麼小,以後好好上學,沒準可以有大出息呢,為什麼要跟着我呢?”石雁兒回頭凝視了我一眼,那雙平時充滿野靈動的眼睛,充滿了温柔,她低下頭,一邊摘菜一邊輕輕地説:“我不是讀書的材料,念兩年書不當睜眼瞎就得唄。”她頓了頓又説:“叔,我不是纏着你,你要是不喜歡我,跟我説聲兒,我一定不給你添麻煩。”我好奇地問:“那你為什麼要…你不知道這種事對女孩很重要嗎?”石雁兒手停了一下,靜了一會兒,才説:“我喜歡你唄!”我搖了搖頭,對她説:“你呀,也怪我…不該…唉,你太輕率了。”石雁兒拿着菜葉的手抖了一下,沒有抬頭,就那樣僵硬地低着,忽然哽咽着問我:“叔,你是不是討厭我?”紅紅的爐火,呼呼地向外噴着火苗,我分明看見一顆晶瑩的淚珠滴在她的手背上,心裏不由一痛。
那還很稚的肩膀悄悄轉過了去些,我看見她偷偷抬起手來拭淚。心裏暖洋洋的,我也温情地對她説:“雁兒,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還小,説實在的,在這小山溝裏我還是個人物,其實在城裏,我也啥都不是,你這樣子,太吃虧了。”石雁兒還掛着淚痕的俏臉轉過來,笑盈盈地説:“叔,你別嫌我小就成。”她紅紅爐火照耀下燦爛的笑容真的好美,那是年輕、朝氣的,神采飛揚的笑臉。
看我盯着她的臉看,石雁兒居然知道害羞了,她靦腆地垂下頭,幽幽地説:“叔,你和咱山裏的男人不一樣。
你心眼兒細,和女人説話從來不聲大氣的,你那個樣兒…那個氣質,和咱山裏男人是不同的,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可是我知道我是個山裏的野孩子,我配不上你。
也不敢想…直到那天我看見…”她咬了咬,這個動作像極了玉兒嫂,她羞怩地用衣袖半掩了臉,低低地説道:“我才敢想…”她痴痴的目光注視着閃爍的火苗,眼神裏充滿了對幸福的憧憬和希望,用夢幻似的聲音説:“我一個山裏女孩兒,能想什麼呢?這輩子,就想着能找個好人家,就心滿意足了。”這時的她,有着和年齡不太相稱的成,向我吐着少女的心扉,我呆呆地聽着,聽她繼續説着:“我也不知咋想的,其實我知道你是大地方的人,你不可能娶我,可是就…”她回望了我一眼,説:“你別嫌我小,我不到十三歲就嫁到我們家了,比我現在還小呢。再説…”她的聲音略帶些恨意:“我爹和…她,差得歲數更大,還不是在一起過?”我知道她説的是玉兒嫂,嘆了口氣説:“雁兒。
其實…她…唉,她不一樣,”石雁兒搶着説:“都是女人,她有啥不一樣?”回頭盯了我一眼,似乎怕我發怒,口氣又軟下來:“我娘也比爹小着十來歲呢…那時,我爹可寵娘呢。”她似乎想起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面,臉上掛上了甜甜的微笑。那種俏麗的表情,非常可愛,同玉兒嫂到快樂時的温柔、和煦的風情完全不同“風情”兩字,女人不到一定年齡,是強做不來的。
男人不到一定年齡,給他看也是看不懂的。我不平地説:“所以…你恨玉兒嫂,是麼?”石雁兒不吱聲,低下頭去摘菜。
我繼續説道:“玉兒嫂多麼不幸,你不是不知道,再説你娘是怪你爹偷偷送錢給自已的老孃,吵架喝藥死的,那時玉兒可還沒嫁到你家呢,能怪誰呢?
你爹沒有兄弟姐妹,沒人照顧怎麼見人?這些年來,你爹又卧病在牀,你姐妹倆要上學,玉兒嫂裏裏外外一個人忙,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如果換個女人,她肯嗎?”石雁兒被我説得臉蛋兒通紅,她低聲辯解着:“我…雖然從不肯叫她什麼,其實我心裏也知道她的好,她到我家以後…”説到這兒,石雁兒忽然抬起頭來,瞪着一雙大眼睛,委委屈屈地怒視我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呃?我…”
“我爹有病,妹妹又那麼小,我家真的離不開她呀,她…以前吃過男人的虧,從來都不正眼看男人一眼的。
可是自從見了你,你們…我怕她一狠心,扔下我一家人跟你走,那我們可怎麼活呀,後來,我又看到她二妗子爭地的事兒,怕她臨走再把我家的果林、山田都搶走,我…我好怕…嗚…”説着石雁兒委屈地捂着臉哭了起來。
我連忙丟了煙頭,過去抱着她的肩頭撫她,可是她抖動肩膀,掙了我的雙手,小姑娘哭起來一發而不可收拾,多少天來的委屈、擔驚受怕都向我發出來,我正温言軟語地哄着她,忽然一下子醒悟過來,生氣地説道:“好呀,石雁兒。
原來你…你找我,就是希望把我從玉兒嫂身邊搶走,不讓她和我在一起對不對?你還真有心計,也真捨得下本錢呀。”我是真氣壞了,站起來就要走。這回換石雁兒發慌了,一把抱住我的,淚還沒幹的俏臉掛着討好的笑,膩在我懷裏不撒手,温柔可掬地説:“我沒有,我沒有,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可是…更重要的是,我確實喜歡你呀。
而且…而且…”她柔情萬千地貼在我的懷裏,拉起我的手摸在她發燙的緊繃繃的臉蛋上,輕輕摩挲着:“而且自打前天晚上以後,不管有沒有什麼理由,我都想你,都喜歡你,我再也不捨得離開你了。”她抬起頭,一臉的嬌羞,黑亮亮的眸子純得像一泓水兒。我想起那晚她含羞忍痛,任我輕狂的温柔和嬌俏,一腔怒火化為烏有,我輕嘆着:“雁兒,你這隻小妖,我生命中的小妖呀。”一邊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小嘴。石雁兒個子還不到我的肩膀高,她雙手摟着我的脖子,踮起腳尖,熱烈地回應我。
我的舌頭在她甜的小嘴裏恣意品嚐,撥着她柔軟靈活的小香舌兒,手從她的肩背滑下去,貪婪地在她豐盈、結實的美上捏着。
小妮子年輕稚的身體,對我的愛撫反應非常快,她陶醉在我的親吻和撫摸裏,嗯地輕着回吻我,配合地起小股,享受我的挑逗。
我被她稚的體和熱情所動,我急急忙忙拉開褲鏈,掏出龐大堅的陰莖讓她握着,石雁兒歡欣於我的戀,握住我的陰莖,一邊套着,一邊住我的舌頭索吻。
我息着攬住她的細,一邊按她小巧的鴿,一邊説:“等會兒,先鎖上門…再…”我向門口望去,就像從天而降一枝巨箭把我整個人釘在了那兒,我愣了,傻了,一雙眼睛也直了。
玉兒嫂,是玉兒嫂,她站在門口,臉像紙一樣白,一雙原本温柔的眼睛,就像一個突然聽到自已被判了死刑的人那樣地呆滯,看到我發現了她,她驚恐地後退了一步,有些暈眩地扶住了牆。我驚心不已,萬萬沒想到她會提前回來,更想不到會被她撞見這一幕。
我只驚叫了一聲“玉兒嫂”就張着嘴説不下去了,我的一聲驚叫喚回了玉兒嫂離體的魂魄,她身子一震,驚醒過來,慢慢地,嘴角綻開一絲淒涼的笑意,眼淚簌簌地滾落下來。我遲疑着想湊上前去,但我只靠近了一步,玉兒嫂就像受了傷的哀獸,猛地發出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叫,轉過身飛奔出去。
這一聲慘叫,讓我心裏一靈,那是怎樣淒涼絕望的叫聲啊。那是一個受盡了生活的磨難、對人生已經喪失了希望、打算認命地渡過一生的善良女子,當她的生命中出現了頭一個所愛的人,把自己全部的身心都託付給了他,卻被他在自已的心上狠狠地了一刀,盡情地羞辱、玩她,她父母雙亡,無兒無女,只有一個有名無實的丈夫,本已把我當成了她情上的全部寄託,現在,她卻親眼看到我用着和勾引她時的相同手段,對她幼小的繼女下手。
這比單純的背叛、另找女人更叫她心如刀扎。我連追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呆呆地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直到石雁兒搖晃着我,呼喚着我,卻得不到回應,嚇得抱着我號啕大哭起來,我才慢慢驚醒過來。我曾嘗試着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