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倒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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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王八蛋,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他。下午,鎮派出所就冒雨來人了,説接到電話,派車去下游的鎮上接回一具屍體,是我們收購站的員工老曲,來調查情況,我心裏怦怦亂跳,硬着頭皮説道:“昨兒下午見過他一回來着,後來就不知去哪了。”還裝着問問他的情況。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煙,撇着嘴説:“還啥情況啊?一路衝下去,石頭樹幹一路撞,都快撞爛了,勉強能認出來是誰,都他媽的噁心死了。”我陪着笑,心裏放心不少,本來那倆警察都要轉身走了,偏偏一個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説:“那天晚上我還見過那個人在院子裏晃呢,後來天快黑時好像奔房後頭去了。”兩個警察一聽又不走了。
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擺着肢,一臉純真的笑:“是呀,昨兒晚上我上廁所,有人敲門,我説有人呢,就走了,聽聲音是那個姓曲的大爺,我聽過他的口音呢。我們做演員的,聽人説回話就記得住。”兩個小鎮警察到房後看了看,聰明的腦袋得出了結論:“曲林子是到後面上廁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結了。
兩個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倒把我驚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來在這種小地方人命這麼不值錢。兩個警察見我這副模樣,以為我怪他們不上心,還歉意地訴了一堆苦,什麼經費不足,人手有限一類的話。
最後拿了我一條煙滾蛋了,傍晚時分,鎮裏來了電話,説鐵路修復了,今天晚飯後就接客人們離開。殺人大案都結了,沒了心事,我心又起,想到這位漂亮的女星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沒有機會接觸了,心癢癢的想再玩她一回。
可是那些女人們聽説要走,都興奮得到處亂竄,逮不到機會。等鎮上車子來了,大家紛紛上車時,我故意對李小姐説:“李小姐,你來一下,你這位大明星來一趟不容易,給你帶點水果路上吃。”説着我走進了倉庫。
她遲疑了一下,跟了進來,門虛掩着,我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她聳的脯上捏了一把,張惶地從褲檔裏掏出陰莖,説:“快,給我含一下。”李小姐漂亮的臉蛋上説不清是種什麼表情,但她還是低下頭,在我的陰莖上用柔的小嘴套了幾下,又用温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聲説:“謝謝你了。”轉身走了出去。我撿了一筐水果,掩蓋住頂起的小帳逢上,給她遞到車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紅有些不全了。
意會到那鮮豔的口紅一定是她方才套我的陰莖時沾在我的上了,不由盯着那紅潤的嘴,心兒一蕩。她避開我的眼神,説:“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説到這兒聲音頓了頓,俏臉上掛上一片紅暈,説了句“再見”就轉過頭去不再看我了,後來。
當我再看到她時,還是在電視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純情玉女,而是一個什麼黑社會老大。大陸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夠爛。
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卻是體態妖嬈,膚白如玉,每次盯着她那紅豔豔的俏,我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詭異地微笑。***連的大雨終於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裏的人們總算可以上街了。
地裏的泥土還是濕濘濘的,但是温和的陽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曬乾。曲林子已經死了三天了,他的大號叫苗曲林,鎮裏銷了他的户籍,他是孤身一人,那個潑辣的老婆早幾年跟他離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麼人來聒噪。
可我想着他的老孃畢竟是玉兒嫂的姥姥,所以準備了五百元錢,準備送給她。想不到我剛從信用社取了錢回家,就看到玉兒嫂站在小站外張望着。一身樸素的裝扮絲毫不減她水靈靈的俏麗勁兒,多不見,我見了她心中大喜,連忙領她回了家。
一進屋兒,玉兒嫂就啞着嗓子、臉蒼白地問我:“你把他殺了?”我嚇了一跳,連忙向外面看看,沒有人影兒,忙關上門,把她拉進裏屋,笑了笑説:“玉兒嫂,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真是個機靈人兒。”一得到我的證實,玉兒嫂的臉更加白了,她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叉扭結,在屋裏轉了兩圈,我有趣地看着她苗條柔軟的身段兒因為恐懼而有些僵硬的樣子,忽然,她雙手捂着臉泣起來:“這可怎麼辦?人命關天啊?”她哭着,淚水從指縫裏了出來,我有些不耐煩了,正要解釋一下,玉兒嫂忽然撲到我懷裏,抱緊我,淚眼離的俏臉趴在我的口上,噎着説:“你怎麼這麼傻,我的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記着幹嗎?你…你…”她哭着捶打我的口。我恍然大悟,原來玉兒嫂以為我是為了她被曲林子強姦的事,想給她報仇,才尋機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兩夜的亂,我心裏一陣慚愧,訥訥地張着口,不知説什麼好。
玉兒嫂忽然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紅,晶瑩透澈的大眼睛裏閃爍着堅決的光芒,對我説:“小華,你別怕,如果讓公安查了出來,我就説是俺殺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萬不要有事。”我呆住了,望着她瑩白如玉的俏臉,那對傳遞着寧可自已去一命換一命,也不肯讓我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美麗的大眼睛,我的淚水忽然忍不住了出來。
我猛地捧起她那張有些消瘦的俏臉,吻上她顫抖的雙,淚水不可遏止地在她的臉上。玉兒嫂抱緊了我,顫抖着聲音撫我:“小華兄弟,你別怕,事兒是俺做的,啊,記住了,你可記住了啊。”我抱着她,動得一塌糊塗,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樣子把她嚇壞了,玉兒嫂緊張地問我:“你怎麼啦?小華,你清醒一下呀。”我不忍再讓她着急,擦了擦淚,自嘲地説:“唉,我都十好幾年沒哭過了,真是丟人。”玉兒嫂那對漂亮的大眼睛還是緊張地盯着我,一臉的焦慮,想從我臉上找出瘋顛的蛛絲馬跡來。
我温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説道:“玉兒嫂,我的小愛人,你不用擔心了,警察已經來過了,隨便看了看,定了個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經結案了,不會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玉兒嫂又盯着我看了會兒,覺出我説的是真話,臉上一下子綻放出喜悦的笑容,一把撲在我懷裏,緊張的身子忽然間酥軟了下來。她貼在我口,喃喃地説:“我昨兒聽了隔壁老趙家的説了,可擔心死了,一宿都沒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我:“真的沒事啦?那是一條人命呀,你説的是真的?”我被她詫異的目光盯得有點兒無地自容,臉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紅了一紅,苦笑着説:“人命呀,人命説值錢時就值錢,説不值錢時就一文不值,真的沒事了,你放心吧。”這回,玉兒嫂才真的放下心來。我們兩人嘮了些離別的情話,我拿出買回來的牛仔褲和布料,對她説:“這種褲子料子結實,在山裏穿經造,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玉兒嫂的俏臉上泛起喜悦的紅暈,嬌嗔的白了我一眼,説:“看你,還有心思花這閒錢,不多攢點娶個媳婦兒。”説着還是喜孜孜地拿起來看。
自從我們兩個了以後,她的成風情越來越是明顯,讓我真是越看越愛。我摟住她的香肩,在她頰上吻了一下,嘻笑着説:“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婦兒嗎?我的親親小媳婦兒。
“説着雙手在她的酥圓上一陣亂摸。玉兒嫂羞紅着臉,拿了褲子比試,嬌軀扭動着躲避我的襲擊,掙着肩,嘴裏發出格格的嬌笑,説:“去你的,誰要做你的媳婦兒呀,不要臉皮。”她比了兩下,蹙着一對秀眉兒,對我説:“看看,你們男人買東西呀,枝大葉的,這兩件褲子太小,我穿不上呀。”我看了一下説:“噢,你説牛仔褲呀,那是我給雁兒姐妹倆買的,這料子你和老石頭一人做身衣服。”窮山裏人哪穿過牛仔褲,那結實、觸動人的褲料,顯然她有些愛不釋手,聽了我的話,眼裏閃過一抹失望的神,隱隱透出一絲醋意。
我覺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悦,笑着在她豐滿的翹上拍了一巴掌,説:“我的好媳婦兒,這次給她們買,下次再買給你,才不招人懷疑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説:“你的腿長長的,真是死人,小股又圓又翹,穿上把山裏的漢子都得神魂顛倒,人家的婆娘不罵你狐狸才怪。”玉兒嫂嗤地一聲笑出來,神情嫵媚地瞟了我一眼,説:“誰是狐狸呀,真難聽,你別買喔,我才不穿。”我笑着説道:“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光你的衣服,讓你光着股滿山兒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兒嫂羞窘地捶打我,忽爾眸光一閃,似乎真的幻想着自已光着股跑在山上的樣子,臊得滿臉通紅,一把捂住了臉,跺着腳香肩亂扭。
那種女人嬌態真是讓我心蕩神馳,立刻獻寶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錢,又從袋裏又掏出四百元,一塊兒遞給她,説:“這些錢,你拿着。”玉兒嫂望着我手中的鈔票,倒退了一步,臉刷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