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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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琉”陸恆柔聲呼喚道,麻的強調讓玉琉公主想起了一句俗語~~黃鼠狼給雞拜年~~而玉琉公主牙齒打顫的聲音,也讓陸恆想起馳騁在草原上的無數馬蹄。
“嗯~~”玉琉公主用鼻音低聲應答,前一刻,她還琢磨着,如果陸恆不來掀她的蓋頭,而先去掀韓氏蓋頭的話,她便永遠都不理陸恆了,而當陸恆好不旁顧的走到她面前。玉琉公主的心又緊張的砰砰直跳,幾乎都能蹦出腔子。
拿起放在長案上地銀手挑,把低垂的紅蓋頭緩緩向上挑起,彷彿是傳説中夢境的演繹。先出來的是渾圓小巧地下顎,接着,櫻桃般的小嘴。嫣紅似玉的臉頰,,高修長地膽翼,燦若星河的眼眸…
那一寸寸顯而出的,彷彿是緻到了極點的藝術品。
當大紅蓋頭終於完全揭開了,陸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着大紅喜服的玉琉公主,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展現出來的美麗讓人不可視,炫目耀眼。
兩人目光匯在一起,剛才還在心頭亂竄的羞澀、懼怕等等情緒。竟奇蹟般的消失了。在陸恆熾熱如火地目光下。玉琉公主覺得自己彷彿溶化了一般,她微揚着頭,脈脈含情地看着陸恆,堪比靈般美麗地容顏散發着別樣的光輝。
有徵伐匈奴經歷的玉琉公主,能夠清楚的覺到,在陸恆的身上,還沾染有鐵與血的氣息,但她不願意詢問…陸恆終於來了,來娶她來了,這。就已足夠了。
“玉琉~~”玉琉公主輕聲應答着,柔順的彷彿是一隻羔羊,願意隨君到天涯海角。
那兩個丫鬟卻在這應答聲中,覺身上痱子正在‘噼裏啪啦’的亂掉,她們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如果繼續在這裏待著,既不合時宜,又痛苦無比,兩人無聲的同時向門口逃去。
還沒有走出門,便聽見陸恆*情無比,滿是貪婪地語氣説道:“來,玉琉,咱們倆今晚便陰陽雙修,**相見,共同進步!”兩個丫鬟一個趔趄,差點沒到地上去找牙,終於跑出了大廳外,回身關閉房門的動作,就象是在關閉隨時都會有猛獸撲出來的獸籠,這位恆少爺,也太…太…
所有的漫情調,都讓陸恆忽然冒出的滿口穢話給破壞了,還沒等玉琉公主反應過來,她就已被陸恆摟在了懷中,摟的那叫一個緊,肋骨都險些岔了氣。
剛才看陸恆的眼眸,還是情深意切,熾熱如火,現在再看,那裏面閃爍着的其實全是獸的光芒。
“陸恆,你,你個混…”玉琉公主又羞又惱,就如受到驚嚇的小獸,剛要掙扎,卻又發現陸恆的手,已順着自己寬大的袍袖靈蛇一般的襲身而上,目標極為明確,掙扎的力氣,因為其中的一隻大手捻住了前的制高點,身子一僵,一種異樣受瞬間席捲全身,所有的力氣竟如雪遇陽光般的消失不見了。
“…別…別…”玉琉公主的俏臉,比長案上的蠟燭還要紅,還要豔麗,星辰般的眼睛更柔得能滴出水來,她息着,拼命扭動着身子躲閃着陸恆大手的肆,但那扭動,因為陸恆的用力相摟,兩人的腹相貼,看上去到更像是在挑逗,是在合。
玉琉公主張着小嘴的樣子,就象是跋涉沙漠已久的乾渴旅人。
“…別…別在這裏,到屋裏去吧…”
“陸恆、陸恆,我、我都已經是你老婆了,別跟逮不着似的…”這種變相的求告,讓陸恆的虛榮心獲得了極大地滿足,他“哈哈”一笑,把玉琉公主向上一掀,便已扛在了肩膀上,就如土匪搶到了壓寨夫人一般,向其中的一間敞開的卧室衝刺而去,那隻原本在玉琉公主口肆的大手,也毫不耽擱工夫的轉移到了玉琉公主豐滿的部。
“…關、關門…”玉琉公主尖叫道。
門到是“彭”地一聲。被踢關上了,但隨之而來的是衣衫的撕裂聲,是身體摔落在牀上的轟然,是高一聲、低一聲地求饒、呻和滲雜着痛並快樂的哀鳴。是**與**的清脆相撞,還有陸恆意氣風發,雄渾豪壯地嘶吼。牀與牆之間,關於誰比誰更強壯較量的比拼…
這些巨大的聲混合在一起,整間房屋彷彿都在隨之動搖,長案上的紅燭震顫搖曳,光影婆娑,便是一場戰爭,也不可能比這更熱鬧烈了。
按説,陸恆也算得上是歡場老手,久經花叢之人,原本可以無需這樣急。陸恆跟玉琉公主的情況卻與別人不同。幾番的分分合合。離離散散,此時的紅燭相照,鴛盟得證,着實可算得上是經歷坎坷,好事多磨,此刻,似乎非要如此癲狂,如此放縱,才能把心中那份壓抑已久的情表達出來。
而玉琉公主似乎也從陸恆的魯動作中,受到了陸恆的真實愛意。從而被巨大地喜悦所包括,似羞還,縱情醉,忘乎所以。
靈與相融,濃烈如酒,原本就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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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地門被無聲地推開了一道縫隙,韓家的那名陪嫁丫鬟伸出小腦袋,緊張的張望着,從卧室裏傳來的巨大聲響,讓她的小臉蛋一直保持着堪比猴子股的深紅。
看見蒙着紅蓋頭,始終僵直坐在那裏的韓氏,還一如當初的保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勢,那丫鬟眼睛一亮,同時暗暗籲一口長氣。
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廳中,身顫腿顫,樣子就象是準備偷油地老鼠,她把坐在椅子上的韓氏扶起,牽小孩一樣的牽出門*,過了一會,又扶着頭罩着大紅蓋頭的韓氏回到了長案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她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把房門再次關上。
坐在那裏的韓氏,不再像剛才那樣的無動於衷了,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着,似乎是被屋中傳來的巨大聲所折磨,按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長玉指,沒有了半分血,幾番倏然起身,想要逃離出去,但最終又沒有邁動腳步,癱坐會椅子上,隨着長案上跳躍的紅燭,有瑩瑩珠淚走線般的滴落而下。
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幽幽響起:“命啊!這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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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天雷勾地火,抵死纏綿,不亞於一場小型風暴,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也不知是第幾回合,各種聲才漸漸平熄滅下來。
牀單上,桃花嫣紅。
雲收雨散,玉琉公主仍彷彿八爪魚一般,把陸恆緊緊摟住,燦若星河的星眸緊閉着,白晰嬌的肌膚泛着淡紅,有如美玉生暈,嬌美無儔的俏臉,滿是疲憊、滿足和甜美。
空氣中,動着媚淡香。
相比之下,陸恆倒是顯得龍虎猛,他眼中閃動着古怪笑意,豎起一手指,順着玉琉公主的修長的脖頸劃落而下,時起時伏,時快時慢,就如斥候偵察兵一般,手指順脊柱而下,隱入兩丘之間。
玉琉公主不愧是習武之人,香肌極有彈,令陸恆愛不釋手,很是享受,他手指所過處,可以明顯的覺到,伏在自己懷中的嬌軀也在隨之顫慄,便是那原本已細若遊絲的息聲,也一下子又變得急促起來。
玉琉公主想躲閃,可那裏還有半分力氣。
“別…別碰那裏,你、你怎麼那麼啊…”玉琉公主覺得自己現在,每一個孔都的像是七彩氣泡,一碰,便會“砰”的聲炸裂開來。
“怎麼還你、你的叫呢?要喊爺,要喊駙馬,知道什麼是駙馬麼?”陸恆一臉笑,稜角分明的肌在燭光下,泛着無堅不摧的彪悍,玉琉公主驚恐的發現,陸恆下那讓自己又愛又恨得物件,已然又呈起之勢。
“駙馬,就是騎馬馳騁天下之人!”説罷,陸恆便翻身再跨徵鞍。
駙馬,是朝廷設立的一個職位,從五品的小官,替皇上管理馬車,也稱駙馬都尉,駙馬儀從,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閒職,所以才有尚公主者皆為駙馬的説法。
駙馬,有時候在人們的口中,到成了一個貶義詞,陸恆今的説法,卻是大大歪曲了人們已形成的認知。
此刻的玉琉公主,那裏還堪再受撻伐,她不由呢聲求饒:“陸…不,爺,爺,你就饒了我吧…”她媚眼如絲,忽然福至心靈般的説道:“我知道了,你是故意這樣整我的,其實,你還惦記着大廳裏的另外一名新娘呢。”原來癱軟如泥的玉琉公主,也不知怎的,竟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氣,她從牀上跳起身來,胡亂找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拉住陸恆的胳膊,連聲摧促道:“走啊,走啊,走去揭她的蓋頭啊,也該你跟她入房了,我和她可是兩頭大呢。”看着一臉興奮之光的玉琉公主,陸恆大是奇怪,太反常!這也反常了!就算玉琉公主不羞惱吃醋,但也不應該如此積極和歡喜雀躍啊?莫非這裏面有陷井?有圈套?
但在玉琉公主連推帶拉之下,陸恆還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節,便已赤身**的被玉琉公主拉出門去,來到了大廳之上。
其實,在陸恆心中,還真是想一炮雙響,此刻,也算是半推半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