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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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童發瘋以後一直在夜深人靜的比谷大街上轉悠,天亮以後由於多年出勤的慣,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把那隻高跟鞋放在辦公桌上,看着它嘿嘿地傻笑。商社的職員上班以後,發現他們的常務理事瘋了。”那個叫吉敷的刑警最後説。
我聽了這個奇特的事件,愣了半天沒説出話來。
“您…您説的這些…是真的嗎?”我好不容易才説話。
“這是昭和五十五年實際發生的一個事件。”吉敷回答説。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莫非…”我打算説説我的看法。
“您説。”
“莫非真的是小池育子失蹤以後,在沒有人煙的深山裏自殺身亡,她的冤魂由於怨恨犬童慎太郎,變化成二十年前在輕井澤時候的模樣前來算賬?我看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啊。”
“犬童看見的那個姑娘,實際上是小池育子的冤魂,所以從窗户摔下去以後變成了一具木乃伊。”
“是啊。也許真是這樣,至少犬童慎太郎認為是這樣的,所以他被嚇瘋了。”
“難道還有別的解釋嗎?”
“啊。喲,下雨了!”吉敷突然説。
我剛才聽得入,本就沒有注意到下雨了。剛才雖然聽到了某種聲音,但本沒想到那是雨聲。我説怎麼越來越悶熱了呢。
“這個事件太奇怪了,所以我也一度認為是冤魂來找犬童慎太郎算賬。但是,我發現還可以有別的解釋。我認為,那是一個由一連串令人不敢相信的偶然構成的事件。這個事件的名稱可以叫做都市怪談。”吉敷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
我的耳朵又聽不到雨聲了。
“確實有一個人長得跟年輕時的小池育子一模一樣。”我驚呆了。
“什麼?她…她在哪兒?”
“法國。”
“法國?她…她是誰?”
“小池育子的親生女兒。由於小池育子跟當外官的丈夫常駐法國,這孩子是在法國長大的。法語説得很好,語卻説得不太利,本字也寫不好。”
“啊?原來如此!”
“這孩子在法國上寄宿學校,上女子高中,上女子大學,對社會上的事情基本上是不瞭解的。法國寄宿學校的管理非常嚴格,學生絕對不能喝酒。她在犬童那裏喝白蘭地,恐怕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所以很快就喝醉了。”
“哦。她的語本來就説得不好,喝醉以後説的話就更奇怪了。小池夫婦把女兒留在了法國,所以犬童不知道小池育子有孩子,是吧?”我忍不住了一句嘴。
“是的。也可以説是小池育子故意瞞着犬童慎太郎,她不願意讓犬童知道女兒的存在。通過調查瞭解到,這個女兒很可能是犬童的。如果真是犬童的,這才叫因果報應哪!”
“啊?”
“這個女兒是昭和三十六年五月生的,而犬童在輕井澤的別墅強暴育子的時間是昭和三十五年,也就是前一年的八月,九個月以後育子生下了這個女兒。”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就更得瞞着犬童了。對了,小池育子後來的丈夫沒有懷疑這個女兒的來路嗎?要不就是育子被犬童強暴之前就在跟後來的丈夫戀愛?”
“應該是吧。育子的丈夫一直把那孩子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
“可是…您等等,女兒長得像母親,這是可以理解的,為什麼連穿的衣服都跟她母親在輕井澤被強暴的時候一樣呢?關於這一點,怎麼想都讓人覺得奇怪。高跟鞋,白超短褲,白純棉襯衫,而且還自稱小池育子。女兒怎麼會跟母親一個名字呢?”
“那是演戲,嚇唬嚇唬犬童慎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