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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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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刻地體會到一個男人為愛瘋狂的時候,到底會有多麼地盲目,更體悟到會為愛奉獻的不只有女人。

他奉獻得可一塌胡塗了…

突然砰的一聲,離奇的巨響震回他的心神,他不疑惑地盯著門板,才緩緩地看向站在門邊的連亞蓮。

罷才發出聲音的人是她嗎?發生什麼事了?

“你好過分!”她劈頭第一句話就罵得他一頭霧水。

“我做了什麼事?”鍾離夢乍見她噙在眸底的瀲灩水光。連忙站起身走到她身旁,抬手想拭去她不知為何盈眶的淚水,卻彼她狠狠地揮開手。

他微愕地斂眼瞅著自己被揮開的手。

為什麼?他做了什麼讓她非哭不可的事嗎?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會不知道?”她拔尖了聲吼著,淚水跟著狂飆;她鮮少落淚的,但一旦落淚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不是她自個兒去查證,本不相信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這種覺上好像信任她,暗地裏卻下令監視她行為的舉止,他這麼做豈不是擺明了本不相信她?

倘若他不信任她,又何必要求和她往?

説穿了,不過是他大少爺的脾氣發作罷了,他只是想享受征服與掠奪的快本不是真的喜歡她!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發這麼大的脾氣?”瞧她莫名其妙發火,他有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了;不敢説自個兒委曲求全,但對於一個女人,能做到的忍讓和包容他都做到了,她還想怎麼樣?

“你要總機過濾我的電話。”她抬眼睞著他。

她問過了,因為她想先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再來問他。

“那又怎麼樣?”鍾離夢不以為意地挑起眉,走回辦公桌點起一煙。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過濾她的電話罷了,犯得著一副他犯下什麼十惡不赦的滔天大罪似的嗎?況且他這麼做也是為了要保護她,他本沒有做錯,若要説有錯,也只能説是看法不同。

“那又怎樣?”她不傻眼。

“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過分的事嗎?而且這件事已經超過你的權限了吧!”她怒不可遏地吼著,本忘了自己曾經那麼怕他。

要她怎麼能夠接受當她的好友有要事相求時,卻找不到她的人?若不是克在還知道要打她的手機,就怕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一件事。

“身為你的男朋友,你認為我越限了嗎?”錯的人是她吧!不過是過濾她的電話罷了,犯得著發這麼大火嗎?若是他沒記錯,印象中似乎還沒見過她發火,而她初次對他發火居然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虧他還在想今天她乖多了,原來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可是你自己説過,在上班時間是不説私情的,上班時你就是總裁,而我只是你的特別助理,一個總裁可以如此干涉特別助理的私事嗎?你覺得合理嗎?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他若狡辯,或許她會認為他還有那麼一點點在乎她,但他非但不狡辯,甚至還認為自己這麼做是理所當然的。

“過分又怎麼樣?”鍾離夢只覺得一整天的好心情就像一場幻覺,而眼前的針鋒相對才是事實。

“你是我的女人,你要我眼睜睜地看着你和另一個男人出去,我心裏能怎麼想?把我們的立場互換,換作是你,你心裏又是什麼想?”笑話,若是以前的他,會如此大費周章地和一個女人説理嗎?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他偏偏該死的在意她,本就放不下她,要不然會任她在眼前造次嗎?

“那是因為你本就不相信我!”她説出自己最不想承認的事實。

這幾天的和平共處本就像一場夢,不過是他隱瞞事實自導自演的鬧劇,她竟然還天真地以為他會信任自己!

“你有做任何值得讓我相信的事嗎?”要他如何不胡恩亂想?

“如果我跟一個女人出去廝混到三更半夜,難道你真的會相信我跟那個女人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站在女人的角度想,或許你們可以把持得住自己,但是站在男人的立場卻是完全相反,況且你對稱之為哥兒們的男人沒有半貼防備之心,要我怎麼不適當地幫你做些保護措施?”

“你的意思是説,我是你的所有物,而你不過是在保護自己的所有物不遭他人覬覦?”她真的淪落到如此悲哀的下場而不自覺嗎?

她不相信他這幾天來的柔情全部是假的,如果全都是假的,那他的眼神怎麼會恁地温柔?

她真正生氣的不是他干涉了她的友,而是他這種透著不信任的舉動。

“你要這麼想也無所謂!”他暴喝一聲。

懊死!他不是要這麼説的,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連亞蓮全身不住顫抖,突地轉身丟下一句:“我今天要早退。”

“我不準!”他想也沒想便否決。

“那就讓我辭職吧!”連亞蓮頭也不回的離開,本就不管他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她在這個時候跟他鬧什麼彆扭?

“該死!”鍾離夢瞪著她的背影,怒不可遏地將桌上的文件掃落一地…

****“克在,你喝醉了。”連亞蓮奮力將這昔意氣風發的好哥兒們扶進他在外租賃的小套房,氣吁吁地把他抉到小沙發上已是她的極限。

“我沒醉…”範克在説著醉鬼千篇一律的説辭。

“唉!”她嘆了一口氣,到浴室裏純地擰了一條巾出來,輕柔地蓋在他的臉上,卻被他緊抓住手。

“克在,你喝醉了。”扮兒們是哥兒們,在她心裏總有一條不可超越的底限,即使是他也不準越矩;雖説她和鍾離夢吵架了,但她仍舊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況且她對克在早就沒了那一份情。

“我沒醉,我只是後悔當初為什麼沒選擇你,你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讓人靠近不了…”他含糊不清地道,一把抓下濕巾,醉眼惺忪的直瞅著她。

連亞蓮錯愕不已。

“你喝醉了。”她的心只是微微一震,再也沒有其他的了;如果是在兩年前聽到這句話,相信她一定會當場痛哭涕,但兩年後的她,心湖已經不會再為他起漣漪了。

此時在她心裏只會浮現鍾離夢那張暴怒的臉。

倘若他知道她和克在一同去喝酒一定會發火,但發火又怎麼樣?她又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只是克在喝醉了,她送他回家罷了,本不可能發生什麼事,他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她?

説穿了,他不過是用他的價值觀在保護一樣自認為屬於他的東西,他就是不相信她會是那種保守純樸的女人。

她不過是臉蛋長得豔一點罷了,外表又不是她能決定的!

“亞蓮…”範克在啞的低喃聲在她耳邊響起,她又嘆了口氣,斂眼瞅著這個醉鬼;卻見他雙臂一探,輕而易舉地把她帶入懷裏,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箍得死緊,甚至可以覺到他的雙手在她背上不安分的遊移。

“你安我吧,你一定可以安我的,對不對?”連亞蓮震愕地瞠圓眼,不敢相信他居然會這樣待她。什麼叫作她一定可以安也?也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放手!範克在,你給我放手!”她難得撒潑地吼著,難堪昔暗戀的對象竟是用這種心態在看她,簡直是混蛋!

範克在卻置若罔聞,大手開始拉扯著她身上的線衫。

連亞蓮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卻突然發現不管她再怎麼使勁,似乎都掙不開這把她摟得死緊的醉鬼,她這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力氣竟有如此大的差別。

“住手!”覺他大刺刺地覆上她的頸項吻,她連忙四肢全出動,拼命地想阻止他;但掙扎了一會兒,她頓覺羞辱隨著衣不蔽體的事實而來,即使淚滿面,他依然沒有停止野獸般的侵略。

直到他起身拉下褲煉的剎那,她不認命地逮到機會,一腳踹往他的下體,隨即聽到他悽慘地哀號一聲;但她沒有勇氣留下來查看他的情況,只能抓起包包,沒命似地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