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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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鍾離夢傭懶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襯衫微敞、長髮微亂,魅眸寒鷙地睞著站在玄關卻止步不前的她。
“你這幾天怎麼沒到公司?”他怪怪的,依她的第六,最好是別太靠近他。
雖然他不能算是個無緋聞的完美總裁,但他在事業上的努力可是大家有目共賭的,近來居然曠職了近兩個星期,嚇得機要秘書面無血,連帶的她這個特別助理也跟著不好過,頭一次體會所謂理萬機的痛苦在哪裏,更不懂他怎麼能把這麼繁忙的事情當成遊戲玩,而且還玩得很開心。
會不會就因為一連忙了好幾年,所以現在想休息了?但想休息也要先告知一聲啊,要不然把爛攤子推給她和機要秘書,豈不是要她們的命?
“你就為了這件事而來?”他疲憊得連眼睛都閉上了。
“機要秘書找了你兩個星期都找不到人,忙翻了公司裏的高級幹部。”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他是這麼厲害的角,但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很累。
“是嗎?”鍾離夢伸手從茶几上抓來煙盒,優推地點起煙,對這個問題不給予正面回答。
“發生什麼事了嗎?”她徐緩地走向他,仍舊保持高度警戒。他看起來不太對勁,有點像醉了但又不太像,反倒像是累了,而且是很累很累的樣子。
“還能發生什麼事?”他冷哼。
還不是為了她捅的樓子在奔波,無奈他為她付出的,這個少筋的女人一點都無法理解,甚至背著他去會初戀情人;能忍下這口氣,他都忍不住要讚美自己了。
“可是你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她睇著他坐起身,像個沒事人似的彈著煙灰,發覺他好像始終沒有正眼看過她。
難道主因是她?但她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麼可以讓他不肯來上班的事啊!
鍾離夢似笑非笑地凝睇著她,魅眸微微眯起,放任微長的髮絲在他的額前勾勒出頹廢的氣息。
“我確實很不舒服。”而且是不舒服到了極點。
“哪裏不舒服?”她連忙問。
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哪浬出了問題,不然神不會這麼古怪。
“心。”
“嗄?”鍾離夢一把將她拽入懷裏,不由分説地窩在她散發著馨香氣息的頸項間,不安分的雙手在她的側背後遊移。
“你…你説過要經過我同意的!”她馬上般出免死金牌。
她是有點糊,但糊不代表她笨。
“我剛才也説過,一個女人在這種時間到一個單身男子家就只有一個目的,你不是也認同了,要不然怎麼會走進來?”他悶聲吼著,雙臂摟著她的力道更甚。
他不能不去想那一天的事、不能不去理會沉澱在心底的痛楚。
倘若不是他自制力夠強,只怕早被這一身沉重的嫉妒給壓垮。要他怎麼忘得了那鮮明的一幕,怎麼忘得了她粲笑如花的勾魂俏顏、眼波轉間的挑誘;但這一切全都是獻給另一個男人的,而不是他,他快要被醜陋的佔有慾給噬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這幾天…”唉,又來了。
他強勢又霸道地將她擁入懷裏,放肆而態情地強吻著她。
她並不討厭他的吻,甚至有點享受他彷似暴實則温柔的挑逗、享受這情人間的甜滋味、享受某種被需要的存在、享受著他的體温,但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吧!
“等、等一下!”她自齒糾纏中息出聲。
鍾離夢眯起眼,逐一吻她賽雪的頸項,緊抓住她掙扎不休的雙手。
“還有什麼好等的?”
“你要是繼續下去,我就不原諒你了!”隨著他的吻四處遊移,她慌亂的粉顏上有益發加温的趨向,燒得她面河邡赤、渾身酥歡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