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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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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他得知太后在午後外出,嚴倫陪伴女皇出宮巡視,約莫在黃昏時再返回宮中,就選在夕陽餘暉映照大地之際,再次進宮。

剛回宮要用餐的言宣兒一看到他,心情就一沉。這老傢伙是怎樣?

嚴倫見到他,警戒心再起。

“本王想過了,本王雖然不才,可是經歷一些大大小小的事,也可以提供給女皇作為後治國的參考,而且,維持良好的關係,女皇真的有事要討論,就不至於不好意思前來討教了…”一頓晚膳,就聽鈞王講個不停,就在她要以吃飽為由閃人時——“女皇年號為天德,如今看百姓如此愛戴,的確是老天爺庇佑,廣被德澤,當然,也是女皇依據傳承的治國祖訓來治國不是?”她柳眉一糾,什麼治國祖訓?她在過去只有滿腦子的錢錢錢、要買幾口期貨、何時平倉了結…

鈞王挑眉“怎麼女皇一臉困惑?不會是忘了先祖傳承的智慧了?”

“當然不可能!”是巧合嗎?她忐忑的看着他。這一連兩,他似乎都在找她麻煩。

“鑑古知今,以仁達聞達,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嚴倫身而出,臉也凝重。

“鈞王是在質疑女皇的身份?晚輩希望不是,要不,就算貴為皇叔,君臣身份亦不得逾越,質疑君王身份就是冒瀆龍顏!”鈞王臉鐵青,一時之間竟説不出反駁的話。

言宣兒偷覦他一眼,心中暗暗吐了一口長氣,但在看向嚴倫時,她心中的疑惑也加深了。

在鈞王甩袖離去時,她好奇的問:“你不奇怪,我為什麼好像答不出來?”

“你真的答不出來?還是一時忘了?”他給她台階下,因為還沒有找到更有力的證據,證明她是另一個人!

“呃,忘了,是忘了。”她連忙回答。

覺好像又順利的過一關,但言宣兒的災難尚未結束,鈞王是打定主意來騷擾她,拿些孩提時代發生的事來問她,找些親戚三不五時來跟她敍舊,若不是跟她青梅竹馬的嚴倫一一化解,她肯定被識破身份,抓出去砍頭的!

怎麼辦?本以為龍椅愈坐愈穩,現在她沒有把握了,她頭皮發麻,好怕被知道她不是真女皇時,一條小命不保。

思至此,她抬頭看着用完膳後,陪她在御花圍裏賞月的嚴倫。

他一定是最恨她的人吧?

嚴倫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想什麼?怎麼看來有些嚴肅?”她搖搖頭“覺得有些累了。”

“那好吧,去沐浴更衣後,早點上牀休息吧。”

“嗯。”沒有異議,因為真的累了。

氤氲着熱氣的浴池裏,四方圓柱上鑲嵌了夜明珠,所以浴室內的光線温潤而柔和,言宣兒摒退了宮女們,獨自浸泡在內,思索着鈞王的事。

那傢伙一而再的找她麻煩,不是哪筋有問題,就是他真的懷疑起她的身份,可是,她不懂,一個極少出現的人會懷疑她跟女皇不是同一人,結果天天跟她在一起的人卻不曾起疑?

“啊——”她想尖叫,怎麼也想不通。

她乾脆將自己置於水面下,閉氣,緩緩吐氣,一次又一次的,也緩和緊繃的心絃,看腦袋的思路會不會變得清晰些。

驀地,突然有人大喊——“天啦,快來人啊,溺水了!溺水了!”什麼啊!誰溺水了?言宣兒急着要坐起身來時,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但還來不及思考,一隻強健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桿,將她整個人從水底提抱上來,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反而害她嚇到了,還因此嗆到,她猛地咳了起來“咳咳咳…”

“沒事吧?”嚴倫緊張的問。

“咳咳咳——”她驚悚的瞪大眼,指着他那張俊俏臉孔——天啊,她全身光溜溜的耶!

“咳咳咳…你…咳…”見她幾乎咳到順不了氣,他連忙將她擁入懷裏,拍撫着她的背“你們全下去。”

“是!”眾宮女們臉蛋紅通通的,急急的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見狀,咳個不停的言宣兒指指他又指指離開的宮女們。我的媽呀,哪是她們下去,是你出去吧!她快羞死了!

“咳咳咳…”她小手拼命推擠着他,要他快放開她,沒想到這個動作,反而讓他的眼神往下看——完了!她想也沒想的以手擋住他的雙眸“咳…不…不許…看…”來不及了,他看了,而且,認真説來,已不止看了一眼,從聽到她溺水飛奔進來,將她從浴池裏抓上來開始…

那誘人的粉雪白,纖細的身,渾圓的美,無一不令人血脈僨張,即使此刻被她柔的雙手掩住雙眸,他的心仍狂野的悸動着,有股想要一口吃下她的衝動。

緩緩的拉下她的手,他望着她又急又慌的小臉。

“你要閉上眼…”沒給她機會説完話,他擁緊她,也順從了心中的渴望,炙熱的壓上她柔的紅,嚥下她剩餘的話。

他愈吻愈深,她無助的息着,因為這個纏綿而越的吻低低的呻着…

他知道自己得控制心中的渴望,她的味道太甜了,他強迫自已離開她的,但一凝睇她沉溺在情慾中的粉酡臉蛋,他的有了自己的意識,他貼近粉頰輕啃,再一路往下到她雪白的脖頸,甚至放肆的吻上她柔軟白馥的體…

“不、不行…”她快要瘋了,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喊,甚至發出呻聲。

但他的放肆及親吻所帶來的那股情慾,着實來得太快太猛!她的理智幾乎全飛至九霄雲外,甚至糊里糊塗的陶醉其中,雙手還不由自主的圈繞住他的脖頸,無言的乞求更多…

她生澀的反應令他的慾火在瞬間沸騰起來,但理智卻在此刻竄進腦袋。外頭的宮女都以為她溺了水,也許連太醫都找來在寢宮外等侯把脈了。

勉強剋制住那幾乎要滿溢的慾望,他迫自己離開她誘人的身體,將她温柔的抱起後,拿起掛在屏風上的浴衣包住她,再抱着她回到寢室的大牀上,為她蓋上被子。

她氣息不穩的看着他,眸中仍有慾火與困惑。

“現在還不到可以吃了你的時候一…”他坐在牀邊,光是那沙啞低沉的嗓音就令她不由自主的到一陣酥麻,但他又何嘗好過,看着秀可餐的她,他下仍因未滿足的慾望而脹痛着。

“奴才們應該請來太醫在寢宮外候着了,我不出去,他們會守在宮外一夜吧。”他這一説,她便懂了,言宣兒手足無措的點頭,但又急急的道:“我沒事,別讓他們進來了。”他握住她的小手“我看也是,不過,我們的婚事真的可以辦了,是不是?”她粉臉酡紅,明白他的意思,傻乎乎的點頭。

嚴倫傾身正要吻她的手背時,濃眉突然一蹙“你的手臂上怎麼會有這麼多道疤痕?”其實,這些疤都相當的淡,且細又長,如果他不是如此靠近細看,其實也不會發現。

她臉一變“呃,那個…”她連忙把手臂回被子裏,卻不知該説什麼。

只是,他怎麼看得出來?這些都是小時候的傷疤了,因為舅媽説她不乖,害她跟舅舅吵架,所以拿藤條她,但長大後,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她這些淡如膚的傷疤,他的眼睛怎麼這麼尖?

“怎麼不説話?從小養尊處優,你身上怎麼會有傷疤?”他懷疑她的身份?

“是些舊傷痕而已…”

“從何而來?”

“我、我、我…”她該怎麼説?言宣兒支吾其詞“是因為不小心…呃,溜出宮的時候…嗯,做什麼?不要啦…怎麼把被子給掀了啦…幹麼…你、你怎麼亂摸,別,那裏不準看…別亂摸啦!”突然一片寂靜。

原來她再次被封口了,嚴倫的火熱的吻上她的,一直到她氣吁吁的才放開她。

“我檢查過了你身上所有的傷,最多就到這裏,不可以再有別的傷了,明白嗎?”他的聲音痦咽,看她的眼神更為熾烈。舊傷痕替他確定了她的身份,就算先前還有一點點的疑問,現在也都沒有了!

他確信她只是個跟金言長得一樣,但言行舉止完全不同的女子。

雖然很不可思議,可他真的很高興她的出現,只是真正的金言去了哪裏?

言宣兒沒回答。羞都羞死人了!他幹啥把她從頭到腳摸得那麼徹底?還看得超仔細,連額頭瀏海都撥開了,怔怔的看了好久呢!

“我還有事要辦,我出去叫品淮她們進來伺候你。”他低頭又吻了她好一會,才依依不捨離去。

她無措的揪着被子,粉臉紅通通的,腦袋卻混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