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狐狸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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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老爸真的生氣了，連聲音都變得有些大。

“可是…狐狸有沒有死…”老媽低下頭，委屈地喃喃道。

“嗯？”大家聽到老媽的話，都有些發愣。老爸也有些傻眼地直直盯住老媽。

“本，本來就是嘛…”老媽估計是被老爸盯得頭皮有些發麻，連本來理直氣壯的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了。

“老媽，你説什麼！”我掙扎着從牀上坐起來，急着問。

“這個，濤不是最清楚嗎？”老媽不耐地瞥了臣一眼。

“我？”臣先是指着自己的鼻子問，然後歪着頭想了想，突然“啊”了一聲，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什麼意思啊？”寒兒用胳膊肘輕輕觸了觸臣，低聲問。

臣不説話，看了看妙妙，妙妙皺着眉，但是也沒有説話，於是，臣稍稍嘆了一口，低聲説:“因為我還沒有死。”

“啊？！”我們都忍不住一愣。

“你…你在説什麼啊？”我不滿地問。

相較於我的不滿，寒兒顯然是有些急了，連忙扯着臣的袖子，大聲問:“你…你什麼意思…我…雖然你很傷心…

“別擔心，寒兒。”臣安撫地輕輕拍了拍寒兒的手“我不是要自殺，也不是別的，你聽我慢慢説。”臣頓了頓，然後用低低的嗓音輕輕的訴説:“我和哥之前，或者説前世都可以，也許是前世的前世，簽了一個契約。”

“契約？合同？”我挑挑眉問。

“是也不是。因為那個契約事實上並不是簽訂的。而是…人和妖之間地一個約定，但是這個約定被施了靈力，所以不是簡簡單單可以解開的。”

“人和妖？不是説是你和江籤的嗎？”寒兒有些不解。

“怎麼，你是妖？”我幻想着臣變成妖怪的樣子，忍不住笑着問。

“的確，我們中有一個是妖，但是，並不是我。”臣直直望着我説，淡淡的目光，硬是把我的笑給了回去。

“你是説。江是妖怪？”寒兒輕輕捂住嘴，驚呼道。

相反，我就沒有那麼驚訝了，好像…這是一個理所當然的事實一樣，也好像，我早就知道了…

“狐狸？”我努力保持平靜問，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肯定句。腦子裏，不由得想起那個穿着紅衣，滿臉戲謔的笑容的。美貌傾城地少年…狐狸，原來。那個重複出現在我的夢裏的人…就是你…

“對。”單單掃了我一眼，臣平淡地應到。

“等…等一下…你是…你是説江本來是…是狐狸？天啊！狐狸不是都是女的嗎？還有…暖暖，你怎麼會知道？”寒兒尖叫道，看來有些歇斯底里了。

“誰跟你説狐狸都是女的？”我忍不住白了這傻顛顛的小妮子一眼。

“另外，我知道的原因？其實，我並不知道，不是嗎？”我雖然似乎在跟寒兒説，但是其實這句話是問給臣聽的。

“嗯？”寒兒顯然是有些摸不着頭緒了，傻了眼。

“你知道的。”臣望着我，肯定地説。

“嗯？”

“因為。你的前世也和我們糾纏在一起。”我躺在牀上一個人發呆，腦子裏還想着臣地話。

我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