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口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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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瑤和林浩的約會是星期六，雖然林浩只是個高中生]7問題絕對不是衡量男人好的標準。所以林浩顛顛地就跟着美女上了樓。狐狸究竟還是有錢人，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台微型攝像機，還有一枚耳釘收音器，給了林浩。所以我們現在在距離王丹瑤家不到五十米的一個小飯店的房間裏。

臣和寒兒都沒有跟來。

本來寒兒是想來的，臣聽説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小飯店，就連連扯了扯寒兒的袖子，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得我雞皮疙瘩像報數一樣全立了起來。

他的曖昧我是知道的。

狐狸現在離我不到半米，湊在我後面看着顯示屏，暖暖的呼打在我的後頸上，有種奇怪的癢，不知道怎麼去撓才好。

“怎麼樣？看到什麼沒有？”狐狸不知道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在這麼一個封閉的環境裏，竟然沒有任何“不妥”的舉動。

“嗯…”我收回心思，盯着顯示屏。

顯示出來的就是林浩看到的東西…説實話，大部分畫面都是對準了王丹瑤的臉，實在沒什麼好看的。

“都是她的臉，哪裏有什麼特別的。”

“哎呀呀，這麼看着，還真是長的不錯呢！”狐狸笑着在我的耳邊説，滿是愉悦的聲音。

“你…哼！”我不高興，最討厭的就是狐狸這的表情了。

“吃醋了？”狐狸一把摟住我的，把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來回蹭。

“才…才沒有！”我有些結巴。才發現這個空間不僅僅是小而已。

這個房間只有一個雙人牀和一個牀頭櫃。另外還有一個又小又破地小衣櫃。連櫃門都掉了。實在難以入眼。洗手間裏掛了不少曖昧詭異地圖片。一張還正貼在門上。我坐在牀邊。狐狸坐在牀上。這種曖昧地環境…呃…有點兒胡思亂想了…

狐狸倒是不客氣。在身後憋不住地大笑出聲。

我很是生氣。正要轉過去給那討厭地傢伙一掌地時候。突然覺得有些怪異…

我連忙又看向了屏幕。

“怎麼了？”狐狸也不笑了。恢復嚴肅地神情。

“你難道不覺得有點兒奇怪嗎？”

“嗯？”狐狸用單音問。

我盯着屏幕，一時説不出話來。收音器傳來的，就是王丹瑤和林浩之間無聊的對話，但是…這個畫面本來就有些不對勁。但是要問哪裏不對勁，又實在是説不上來。

“別太緊張了。”狐狸看着我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忍不住摸摸我的頭，笑着説。

我轉頭看了狐狸一眼…

又回頭看了看屏幕…

再盯着收音器…

“我明白了！”我從牀上跳了起來。

“怎麼了？”狐狸問。

我一把抓住狐狸:“你聽，明明音箱裏一直傳出女人的笑聲，但是王丹瑤從頭到尾都沒有彎過一次嘴角！我是不知道別人，但是至少我笑的時候，嘴角肯定是上翹的！”狐狸聞言，也看向屏幕…“果真如此。”為什麼這個女人笑的時候如此僵硬？

我盯着王丹瑤那兩片紅得幾乎發黑的嘴…發黑？之前見到她，明明只是紅得厲害，現在卻是發黑的！

我忍不住拉住狐狸:“你看這個女人，不知道又是用了多少那個面膜，嘴已經變黑了！”

“黑？”狐狸滿臉疑惑地看着我，像是很不明白我説的話。

為什麼狐狸會不明白呢？明明那個女人的嘴的顏已經紅得發紫，紫都紫得偏黑了！難道…難道狐狸看不到？

狐狸看不到代表着什麼？就是説我看到的並不是正常世界裏的東西！那…什麼情況下紅會紅的發黑？

答案很簡單，很多紅積累在一起，超負荷了，便是看起來是黑了！

王丹瑤説她本來嘴的顏很白，但是沒有誰的嘴顏是白的，就是再淡，也是淺淺的粉紅。如果很多個粉紅合在一起，就自然變成深紅。深紅再積累，就會像黑了！

那麼，那些紅又是從哪裏來的？是血麼？不可能！在嘴上抹血，也不可能滲進去如此深的顏。就算真的滲進去了，最後的顏也頂多像血般鮮紅，不可能累計成這樣的顏！

王丹瑤啊王丹瑤，你到底用了什麼？

狐狸聽了我的推測，沉默了片刻後，留下一句“聯繫濤”然後便獨自離開了。

我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想和狐狸一起去，但是卻明白自己是個累贅，也不多説，直接打電話給臣。

半個小時後，臣帶着個黑單肩揹包進來了。看了看一臉緊張的我，眨眨眼，一副惹人厭的明樣，但是卻立刻安撫了我不安的心情。

臣打開揹包，把裏面一些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破銅爛鐵全給倒了出來。然後就開始使勁搗騰那腿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實在忍不住了，就靠了上去:“你到底在幹什麼呢？”臣手上動作沒停，也沒回答我，就丟了幾個字過來:“等會兒。”看他專心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於是只好直盯盯地瞪着屏幕。

還是老樣子，只不過這會兒王丹瑤偎在了林浩的懷裏，所以屏幕上出現的就是王丹瑤的頭頂。王丹瑤的確是個美女，就是這個角度，都覺得有種楚楚可憐的美…不過那個房間的氣氛倒是不怎麼美滿。

不知道為什麼，一副情人相偎依的畫面，一點兒温馨漫都沒有，反倒有種不協調得詭異。多久沒觀察屏幕了？也就四五分鐘，剛剛忙着去瞄臣，反倒是忘了仔細看屏幕了。剛剛明明沒有這種覺的！這四五分鐘裏，難不成有什麼東西冒出來了麼？

是什麼？

我忍不住靠近屏幕…靠近…靠近…幾乎連快要貼上屏幕了…這詭異的動作，讓身後的臣都忍不住停下動作問:“你在做什麼？”我沒有理會臣的問題，因為我的嘴被自己的手狠狠捂住，如果不這樣做，我一定會尖叫出聲的…

那個！

那個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