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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你方唱罷我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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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聽“尤蘭香”的名字,錢暖現實疑惑地皺起了眉。待她從記憶深處扒出了有關尤蘭香的回憶後,錢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不等錢暖發問,兔爺就一蹦三尺高。

“你少污衊我!我沒有!”雲森聳了聳肩,他確實是隨口亂説的,他只是看不慣兔爺那個傢伙年紀不小了,還老是裝可愛,沒事兒就愛蹲在錢暖的懷裏。

兔爺繼續喋喋不休,“我也就是告訴落霓裳那個女人,你們兩個今晚要去夜探重樓府,別的事兒我可都沒幹!”接着,兔爺彷彿有些底氣不足似的,繼續説道:“當然,我隱隱約約能猜到,落霓裳要做壞事,但是,咳,你也知道…”兔爺又開始扭捏了起來,“誰年輕時沒愛錯過個人呢?我就是愛錯了個人,然後犯了點兒小錯嘛!至於這麼針對我麼?”雲森哼了一聲,挑起了眉,對着兔爺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是麼?那你説説錢暖耳朵後面那個印記是怎麼回事?”乍一聽雲森的話,兔爺微微有些發愣,還不等他解釋些什麼,雲森又繼續問道。

“還有,你倒是説説,你剛才是怎麼就‘嗖’地一下子,出現在了我和錢暖面前?”雲森抱着雙臂,挑着眉看着兔爺,有些咄咄人,“你可別説是傳送陣隨機傳送的啊!傳送陣什麼時候有這種準度了?這謊話説出來,你説誰會信?”雲森發話前,兔爺還頗有神地蹲在錢暖手心裏,左摸右撓的,等到雲森幾句話問完,兔爺就徹底地慫了下去,整個人仄仄地趴在錢暖手心裏。

就在這個時候,錢暖突然了句話,“咳,這個,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雲森聞言,微微抬頭,把注意力從兔爺身上轉移到了錢暖身上。

錢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嗨,之前兔爺有跟我説過,他從雲海仙界的圖騰神廟裏搗鼓出來點兒東西,本來説要跟我一起研究的。結果到了千水妖界後,我一直忙這忙那的,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大概就是跟圖騰有關吧?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了。兔爺往我耳朵後面刻圖騰的時候,我知道的。不過這個圖騰具體有什麼用,我就不清楚了。”錢暖囉裏吧嗦地説了一堆,直説得雲森雲裏霧裏的,他也沒明白錢暖究竟在説什麼。

這個時候,兔爺終於振作了起來。他一邊小聲嘀咕着“果然,族長説得沒錯,千萬別揹着別人做壞事,早晚會被人逮到的。”一邊清了清嗓子,引住了錢暖和雲森的注意力。

“其實吧,我前段子剛好研究出來一個圖騰。我覺得有用的,就準備好材料,刻畫了兩個成對的圖騰。一個刻在了錢暖耳朵後面,一個刻在了我右手下面。”

“其實我本來是好意,這個圖騰是用來抵禦神識攻擊的。”兔爺越説信心越不足,越説聲音越小,説到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要不是錢暖正全神貫注地盯着兔爺,她幾乎聽不清兔爺説了些什麼。

“結果我在刻的時候,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好好的防禦圖騰居然變成雞肋的傳送陣圖騰了。”兔爺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聲音小得讓人聽不清。

錢暖倒是沒什麼所謂,她聳了聳肩膀,滿不在乎,“傳送陣就傳送陣唄,哪天被人追殺跑不掉的時候,我還能用傳送陣傳送到你身邊,説不定我還能躲過一劫呢!”聞言,兔爺更不好意思了。兔爺的頭越垂越低,幾乎要埋進自己的前腿裏去了。

“圖騰還沒刻完,我就強行啓動了,所以現在這個圖騰已經沒用了。”兔爺窘迫又不安地動了動身子,之前他為了躲避万俟絃歌的抓捕,直接強行啓動了未完成的圖騰。現在圖騰廢了,再也用不了了。

錢暖愣了愣,但還是蠻不在乎地順摸了摸兔爺,“沒關係的,再刻就是了。”聽了這話,兔爺更加不安了。好半晌,他才開了口,“這種遠古圖騰,你們人族一輩子只能刻一次的。失敗了,就再也刻不上了。”錢暖“嘿嘿”笑了兩聲,她合起手掌,使勁兒地着兔爺,“原來你害姐姐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啊!既然如此,姐姐就給你一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被蹂躪地都炸了起來的兔爺聞言,抬起了他的小腦袋,他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

“聽你説的,那個圖騰還管用。這樣吧,我也不多説,就咱們戰隊裏那羣二貨們吧!人手一個圖騰,刻畫圖騰的任務,我就拜託給你了哈!”錢暖笑得眉飛舞的,又能佔兔爺便宜了,多開心!

兔爺聞言,再也顧不得傷悲秋了。他直接蹦了起來,一下子跳到了錢暖的頭頂上,使勁兒踩了好幾下。

“錢扒皮,你要累死我啊!”錢暖“嘿嘿”笑了兩聲,抬手把兔爺從自己頭頂上揪了下來,正打算説些什麼話調侃他一番。

就在這時,整個雲舟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錢暖手一鬆,兔爺直接順着她的胳膊,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去喊人,我去外面看看怎麼回事。”雲森隨手給錢暖拍上一個護身符篆,然後縱身向甲板上飛去。

錢暖顧不得多説什麼,只來得及説了一句“小心”便慌慌忙忙地下船艙去喊人了。

等到錢暖帶着眾人從船艙裏出來,走到甲板上的時候,她被眼前黑壓壓的魔族大軍給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説妖族跟魔族打起來了麼?這幫子魔族不去打妖族,追着我們跑做什麼?”錢暖皺起了眉,又是不安又是懷疑。

聽了這話,兔爺不由得有些疑惑,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兔爺三兩下從錢暖的肩膀上,又蹦到了她的頭上,探頭向雲舟外看去。在看清對面那羣眼睛赤紅的醜陋低階妖魔後,兔爺懊惱地跺了跺腳。

“姓錢的,你又被女人給坑了!”兔爺猛地躥了起來,從錢暖身上跳了下去。他頭也不回地往船艙下面跑去,直接跑到了錢暖的房間,“砰”地一下撞開了房間門。

東跑西跳地撞翻了許多東西后,兔爺終於找到了錢暖之前救若兒姑娘時穿的那件長裙。

兔爺把那件長裙從衣箱裏拖了出來,開始仔細地嗅來嗅去。可是這件衣服早就洗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上面早就沒剩什麼線索了。

兔爺不死心地把那件長裙顛來倒去地檢查了幾遍,終於讓他發現了一絲端倪。

“嘖嘖,我就説,長得漂亮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瞧瞧!”接着,兔爺用牙咬着那件衣服,把那件長裙給拖了出去,一直拖到了正緊張地注視着對面魔族大軍的錢暖的腳下。

“哼,你還説我會被漂亮女人騙呢,我看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智商也有限!”兔爺幸災樂禍地瞅着錢暖,毫不留情地貶低錢暖的智商。

錢暖聞言,空瞅了兔爺一眼,沒怎麼上心,她隨意安撫了兔爺一句,“是是是,我智商有限。”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兔爺不由得蹦了起來,他恨鐵不成鋼地對着錢暖斥道:“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啊!看看你都被女人騙了多少回了?”

“遠的不説,我們只説近的!就説説你最近剛救的那個若兒姑娘!”盯着對面的魔族看了好一會兒的錢暖,在發現他們暫時沒有什麼動靜後,微微鬆了口氣,這才分出了些心神給兔爺。

“啊?你説誰?若兒姑娘是誰?”兔爺暴躁地跳到了它一直拖着的錢暖的衣裙上,狠狠地跺了兩腳,彷彿在發自己的憤懣之情。

雲森搖了搖頭,同情地看了兔爺一眼,接着對錢暖説道:“就是前幾你救的那個險些被魔族□了的妖族姑娘。”

“哦,她啊,她怎麼了?”錢暖想起若兒姑娘那張神似素馨的臉,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她實在是欣賞不來這一類型的姑娘。

兔爺沒好氣地瞪了錢暖一眼,“她給你挖了個大坑,然後你就歡快地跳了下去!”錢暖不明所以地看着兔爺,“哎呀,兔爺,有話你就直説嘛!你拐着彎兒説,我聽不懂的!”錢暖聳了聳肩,看了兔爺一眼,表情甚是無辜。

兔爺挫敗地嘆了口氣,深處前腿,扒拉了一下自己股底下的衣服。

“喏,你看,你的衣服被做了手腳。”兔爺翻了兩下,把錢暖左袖腋下位置的一副翻了上來,示意錢暖低頭看。

“之前那個若兒姑娘不是説她是蘭花妖族麼?其實不是的,她是血藤妖。你看,這就是血藤妖的芽體。”兔爺微微擺了兩下,把錢暖衣裙腋下位置的布料絲線出了一些。

“你看,她把芽體埋進了你的衣服。”錢暖低頭細細打量了一番,繼續不明所以。

“她埋這東西做什麼?”兔爺嘆了口氣,徹底放棄拯救錢暖的智商了。

“從昨天到現在,你一直在被魔族追殺,難道你就不奇怪麼?”錢暖微微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被埋在衣服細線裏的血妖藤芽體,又低頭看了看兔爺,“你是説這個?”兔爺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爪子,隨手布了一個簡易的陽火大陣,把衣服給燒了。

衣服焚燒時,發出了一股難聞的氣味,隱約夾雜着模模糊糊聽不清楚的淒厲哭喊。

錢暖打了個哆嗦,疑惑地看了地上的灰燼一眼。

兔爺抬頭看了錢暖一眼,然後閉緊了嘴巴,決定不告訴她血妖藤究竟有多麼噁心。

隨着衣服徹底被燒成了灰,雲舟對面那羣原本赤紅着眼睛氣的低階魔族們突然平靜了下來。

錢暖聽見對面的動靜,不由得踮起了腳尖,向對面看去。

恰好這時,對面的魔族變換了陣型,出了原本隱藏在陣型深處的俊美男人。

作者有話要説:咳,o(∩_∩)o謝謝emily姑娘的火箭炮這都第三顆了渣作者動得不知道要説什麼好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