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42章猥瑣的偷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聽説有吃,錢暖手下的吃貨們紛紛相互轉告,不出半柱香的時間,紮營的野地上,就擠滿了戰隊成員。

前去打獵的小分隊很快就帶回了成堆的妖獸,品階不算高,但勝在量大,肥,烤出來好吃。

烹飪分隊的修士們樂呵呵地把採集分隊處理好的妖獸切割後,架上了烤架。香很快瀰漫開來,更引來了一羣穿戴不整的內門英弟子們。

“哎呀,有吃。”領頭的諸葛長青一看到外門戰隊正在烤,便厚着臉皮坐到了錢暖和雲錦的身邊,“雲師妹,錢師妹,你們可真不夠意思啊,有吃也不叫上我們兄弟!”錢暖看着眼前這位自來的同門師兄,眯着眼沒什麼反應,她還沒睡醒。

倒是雲錦很自然地打了聲招呼,又遞給他一壺靈酒。

諸葛長青也發現了錢暖似乎還沒睡醒,也不以為意,轉身招呼着自己帶來的內門弟子們,“放開了肚皮吃,吃飽了明天好上戰場打架!”説完,頗為自來地開始端着靈酒,和外門戰隊的隊長們舉杯互飲。

“哦,師兄好。”錢暖小腦袋一垂一垂的,半天才反應過來。

諸葛長青笑着看了錢暖一眼,偷偷地湊近雲錦的耳朵問她,“她平時也這樣?你們戰隊是怎麼建起來的?”

“呵呵——”雲錦尷尬地笑笑,什麼也沒説。打探情報的,我才不會告訴你!

諸葛長青轉了轉眼珠子,也不以為意,端着靈酒就走到了錢暖身邊,“來,師妹。師兄我敬你一杯!”錢暖低着頭,沒反應,諸葛長青有些尷尬。

好半晌,錢暖終於抬起了頭,“啊?剛才誰要請我喝酒來着?”雲錦偷偷鬆了口氣,這位諸葛師兄可得罪不起,連忙打圓場,“小暖別睡了,是這位諸葛師兄要請你喝酒。”錢暖聽到諸葛二字,神智稍稍清醒了一點兒,抬起頭,看着眼前朦朧不清的人影,“諸葛師兄?諸葛長青?嘿嘿,我喜歡,來,幹了!”説完,一把搶過雲錦手裏剩了小半杯的酒,仰起脖子,一口下了肚。

“好酒!小二,再來一瓶!”説完,把酒杯往雲錦懷裏一扔,站起身來,踉蹌了幾步,一把摟住了諸葛長青的袖子,“諸葛師兄,聽説你家裏是賣高級材料的?”雲錦的臉都要綠了,連忙上前扶住了錢暖,對諸葛長青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姑娘喝醉了。”

“誰喝醉了?你才醉了!我還能再喝五百年!對,五百年!”錢暖打了個酒嗝,靠在雲錦懷裏,嘻嘻哈哈的,臉上泛着醉酒後的紅暈。

諸葛長青彈了彈衣袖,雲淡風輕地説道,“無妨。不過在下家裏確實是…賣高級材料的。”諸葛長青説道最後半句時,都要咬牙切齒了,他家老爹可是金銀島商業聯盟的總盟主,到了錢暖嘴裏,就變成了個賣材料的。

錢暖嘻嘻哈哈地掙扎出了雲錦的懷抱,霸氣橫生,一把摟住了諸葛長青的脖子,“好兄弟,夠義氣!以後我們戰隊需要什麼就去你們家買了!”可憐諸葛長青一個高大少年,被錢暖一個嬌小少女摟着脖子,不得不彎着,咧着嘴,真是苦不堪言。為了哄得錢暖這個大力士趕緊鬆手,諸葛長青隨口敷衍着,“好好好,錢師妹的戰隊需要什麼,我們金銀島八折賣給你們!”

“夠義氣!”錢暖笑嘻嘻地用空着的右手拍了拍諸葛長青的腦袋,像給兔爺順一樣摸了摸,“你爹不會不認吧?”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諸葛長青為了增強自己的説服力,連忙扭着身子,以一個極為艱難的姿勢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巴掌大的令牌,“這可是我們商業聯盟的貴賓令牌,拿着這塊令牌,所有的商品打八折出售。”錢暖一把奪過了諸葛長青手中的令牌,另一隻手也鬆開了他的脖子,轉而狠狠拍了拍他的後背,“好兄弟!”説完,歪着身子,踉踉蹌蹌地把令牌遞給了雲錦,“好好收着,這可是寶貝!”諸葛長青咧了咧脖子,只覺得渾身痠痛,外門這羣女人每一個正常的。

“師兄,你怎麼把那個令牌給出去了?”諸葛長青的手下湊到了他身邊,偷偷地問諸葛長青。

諸葛長青瞪了他一眼,“那麼多嘴做什麼,吃你的吧!”説完,往那人嘴裏了一整隻兔腿。

越吃越不是滋味,諸葛長青是越來越彆扭。本來他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塊玉牌送給雲錦師妹,一來討好了掌門,二來也跟外門戰隊扯上了關係,表示一下自己的支持。誰知道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錢暖,倒成了自己上趕着倒貼他們了。

一向被人巴結着的諸葛長青,什麼時候嘗過這種上趕着給人送禮的覺,一時之間,諸葛長青把嘴裏的烤當做了錢暖,惡狠狠地啃着。

而那廂,原本醉意酣然的錢暖,一坐回戰隊成員裏面,就恢復了平裏的正常模樣,哪裏有一點兒喝醉了的樣子。

雲錦早已見怪不怪,她跟錢暖配合了那麼多年,早就知道她是個什麼貨,這人是半點虧都不肯吃的。

“哎,我説,你還厲害的,連糊帶地,居然回來一塊貴賓令牌。我爹都沒有這東西。”雲錦捧着那塊巴掌大小的玉牌,活像捧了個祖宗。

錢暖翻了個白眼,“沒見識。要不是人諸葛師兄早就準備好了這塊令牌,打算送給我們,我就是糊到死,也不來這玩意兒。”

“唔,也是。”雲錦點了點頭,小心地把玉牌收了起來。

鬧騰了這半天,錢暖的睡意也早就消散,想起明天的戰鬥,錢暖站起身來,端着酒杯,衝着戰隊成員們喊道,“兄弟姐妹們,明天就上戰場了!”

“大家不要怕,元嬰期的妖獸我們都打得過,築基期的修士我們還打不過麼?”

“大家今天干了這杯酒,明天就要把太天門的走狗打個落花水!”説完,端着酒就灌進了嘴裏,然後把空了的酒杯往雲錦懷裏一扔,“美人兒,再來一杯,嘿嘿——”一看錢暖臉上那猥瑣的笑容,雲錦就知道,錢暖這回,是真的喝醉了。

不過戰隊成員們可不管錢暖真醉假醉,一個個地端着酒杯,謝錢暖謝雲錦,謝風掌門的教誨。一時之間,整個場面亂哄哄的。

不出一個時辰,所有的人都喝暈乎了。

就在這個時候,兔爺瞪了瞪小短腿,跳到了錢暖肩膀上,“唉,我説,我們現在就去打無極門吧。趁他們還在睡覺,一舉端了他們的老窩!”錢暖糊糊地,揮了揮手,“不去,我要睡覺!”

“睡什麼覺啊,無極門的倉庫正等着你呢!你想想,無數的高階材料,極品的法寶,成堆的妖獸內丹…”兔爺繼續蠱惑錢暖,他可是眼饞那些妖獸內丹好久了,雲海仙島倉庫裏的內丹他不能吃,無極門藏的內丹他還不能吃麼?

兔爺每説一句,錢暖的眼睛就亮上幾分,直到最後,錢暖不僅是眼睛發亮,連嘴角的口水都下來了,“走,抄了無極門的老家!”已經喝糊了的外門戰隊成員和諸葛長青,懵懵懂懂地站起身來,跟這錢暖喊了一聲,“抄了無極門的老家!”酒壯人膽,只有三分清醒的錢暖拉着眾人就登上了雲舟。

“等會兒刀修打頭,砍他們腦袋。劍修助攻,刺他們下身。符修殿後,燒他們老巢。禪修自由攻擊,一個漏網之魚都不能放過!”錢暖半眯着眼睛,大着舌頭開始吩咐眾人。

“一個都不放過!”被酒暈了頭腦的二貨們更加熱血沸騰,不用點就着了。

帶着這樣的衝勁兒,錢暖領着一羣喝暈了的二貨少年們,一下雲舟就燒了人家無極門的大本營。

無極門的修士們剛從夢中驚醒,來不及穿衣服,就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砍腦袋!”錢暖拎着手裏的混沌長劍,舞得是風生水起。

還暈乎着的刀修們憑着往訓練出來的本能,握着刀柄,一齊發出了攻擊。攻擊連成一片,像死神的鐮刀一樣,一下子帶飛了無數無極門的修士們。

“砍*!”錢暖長劍一指,下了個無比猥瑣的命令。

劍修們瞪瞪地發揮往常猥瑣的攻擊戰術,劍氣橫飛,準確命中目標。

“燒房子!”錢暖揮劍劈翻了一個無極門弟子,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改了口,“不對,倉庫不準燒!”符修們從懷裏掏出成堆的燃燒爆裂符,胡亂地丟下去。禪修們則忙着四處尋找漏網之魚。

就連諸葛長青都糊糊地砍翻了好幾個無極門弟子。

等到那些在外門安營紮寨,準備明天早上偷襲雲海仙島的無極門高階修士們收到消息,趕回來的時候,留給他們的就只有一片狼藉,寸草不生的荒地。錢暖這個錢扒皮連人家門派藥田裏種的靈草都沒放過,更別提無極門弟子身上帶的儲物袋和無極門的倉庫了。

等到第二天,錢暖捂着發痛的腦袋,齜牙咧嘴地從牀上滾下來,看到滿屋子的乾坤袋的時候,她以為她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