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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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被驚叫聲吵醒,或許是昨天經歷了太多,又或是因為睡的太晚,我的頭一跳一跳的疼着。尋着聲音的來源,我看到同寢的鬼子一頭汗水的坐在那裏。
“做夢了?”我明知顧問。
“啊,是的,真是丟臉啊!”他的眼神痴痴的盯着門口,顯然他還沒能平復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啊?”
“你叫什麼名字?”我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
“中村,中村俊浦。”
“夢到了什麼?”
“哦,沒什麼!”
“那算了!”我不想勉強,看他不願説,我也就懶得問了,沒想到他卻突然開了口。
“一個女人,我總是夢到這個女人,我被他壓在身下,她臉上的器官一件一件的掉落在我的臉上甚至嘴裏,眼珠子、鼻子、嘴、牙齒,呼!我早晚會被這個夢嚇死。”他嘆着氣説道。
“不會的。”
“謝謝!”他想當然的認為我在安他,其實那本不是我所想的,我可等不到他被嚇死的那一天,不出兩天我一定要讓他合理的死去,我衝着他笑了笑,以便掩蓋我真實的想法。
運氣好的讓我難以置信,當天下午我就找到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和中村以及其幾名鬼子醫師陪同教授去了實驗樓,今天好像是要做蟲體試驗,就是用跳蚤一類的東西傳播致病菌,我們進入了細菌培育室,整個培育室濕陰暗,牆壁掛着許多的蛛網,從整潔的樓道突然進入到了這裏,讓人覺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跳蚤,老鼠,蛆,正當我被這些帶菌生物得頭皮發炸的時候,教授一臉自豪的説道:“你們知道人生最大的樂趣是什麼嗎?哈哈,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探尋造物主的智慧!”這傢伙自問自答。
“嗨!”其他人異口同聲。
對於眼前的一切,我有些震驚,不知不覺的我便落在了隊伍的的最後,一個小器皿中放着幾個巨大的蟲,我從沒見過這種蟲子,它們比一般的蛆要大上好多,身上佈滿了粘,在器皿中快速的動,偶爾竟然還能不可思議的跳躍。其中一隻放在了單獨的一個小瓶中,我猜想這隻一定被做過什麼實驗,所以才單獨存放起來。突然一個計劃快速的在我的腦海中勾勒出。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個小瓶,慢慢的打開了蓋子,手一甩便把它甩到了走在我身前的中村身上,看到蟲子已經站穩腳跟,我趕忙退後,誰知道他們在這蟲子身上做了什麼。
我盯着不斷爬動的蟲子,慢慢的睜大了眼睛,因為這蟲子正在爬向中村的臉部,一旦有皮膚接觸,蟲子就會被發現,我期待着事情的發展。
“啊!”不知道怎麼回事,中村突然大叫了起來,那叫聲顯示出他有多麼的驚慌,因為整個聲音都已經變調了。他拼命地摳着自己的喉嚨,估計是太過用力,鮮血都從他的嘴裏滴了出來,我猜想是蟲子爬了進去。
“中村,怎麼了,中村,鎮定!”一羣鬼子大聲的叫着,看他們的表情也被突然的變故嚇得不輕。
“啊,啊…”中村大聲的叫聲,完全聽不見別人在説什麼,眼睛突起得像是要掉出來一樣,他像是瘋了一樣,突然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子體打開瓶就往嘴裏灌“中村,鎮定,那不水,那是鹽酸!”他把嘴張到了極限,巨大的痛苦竟然讓他喊不出聲音,突然,一陣劇烈的嘔吐,鹽酸和那條蛆蟲竟一起被吐了出來,隨即中村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一陣搐之後便沒了動靜,這恐怖場面沒有讓我的良知到一絲的不安,因為中午的時候我剛剛看到了一起慘無人道的**解剖,兩個鬼子的軍醫在比看誰的能在材木死亡之前取下他的全部內臟,他們在慘叫中開始了比賽,剖腹,取出肝臟和腎臟,然後是胃和大腸,痛苦的叫喊,變成無力的**,最後死亡,接下來的竟是兩個鬼子的慶祝和懊惱。我的內心已經被仇恨佔據了,憐憫早已蕩然無存。
看着倒在地上的中村我心中冷笑了一聲。
“碰!”身後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撞到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一個軍醫楞楞的看着地上,眼淚刷的了下來“丸子!”我本以為他是中村的好友,沒想到他哭的竟是那隻蟲子,真是tmd變態的民族。我鄙視的看着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豬狗不如。
“山本,你把中村送到焚屍爐吧,不要造成染!小心點!”
“嗨!”
“我小心翼翼的把中村放到架子上,然後拉向了焚屍爐。
再次來到這裏,我的心裏已經平靜了很多,我推開了們,倒着身子把中村的屍首往裏面拉,突然覺腳上一緊“啊!”我竟然本能的驚叫了一聲,因為我低頭看到,抓在我腳踝處的竟然是一隻手,一隻慘白的手。
這分明是一個活人,一個活着的女人,她沒有了雙腳,雪白的小腿下面一片血模糊,她還活着,因為我聽到她的嘴中還發出聲音,好像是在説救我之類的話。
“砰!”我腳踝處被抓緊的覺頓時消失了,因為整個手臂已經隨着老鬼子的斧子徹底和身體分離了,鮮血噴而出,濺了我一身。
“啊!”女人痛苦的尖叫着,但這聲音沒持續一秒,整個腦袋便被斧子劈了下來,滾到了一邊,老鬼子喝了口酒,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抓起那顆血淋淋的頭扔進了焚屍爐。
我拼命地捂着嘴衝到了外面,找了個角落便“哇哇”的吐了起來,真沒想到,看了這麼多死屍的我竟然會再一次的嘔吐。
“我要把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宰了,一個一個的都宰了!”我在心中一遍一遍發狠的喊着,不知道吐了多久,直到覺整個胃都空了,我才止住吐意,擦了擦嘴,拖着全身發軟的身體回到了宿舍,吃不下任何東西,我的心中被仇恨添的滿滿的,本無法入睡,我穿起衣服向實驗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