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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事實真相今日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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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蕭夜離早朝去了,雲歡早早起來用了早膳後,便將蠱毒大全書從頭到尾仔細的閲覽了一遍,該記的,全都記在了腦子裏。

這本書上沒有寫到月光草的解毒法,雲歡並不覺得奇怪,因為那是醫學上的解蠱法,而這本書上則全是與蠱毒相關的東西!

“你們父皇是十月初十,如此説來,他們爺孫三人的生辰相差不遠…”太后前些子的話迴盪在雲歡的腦海裏。

去年因為新嫁過來,她並未怎麼留意蕭博琛的生辰,再説那會正是秋狩趕往草原的時候,並未在意。若非太后提及此事,她又怎會往那人身上想?

“小姐。”琴兒走進飲茶間“你早上讓我去查的事情都查到了。”雲歡指了指旁邊的錦凳:“坐下説。”

“蕭明暉是二月出生,二王爺是七月…”琴兒坐下後道:“除了咱們姑爺,其他王爺包括死去的蕭鬱清,還有越秀公主在內,沒有一個是十月出生的!”

“果然!”雲歡將手上的書往身前的幾桌上重重一拍,攸地站起來,眼中暈上了一層愠怒:“為了活命,一個兩歲的孩子居然都不放過…虧我一直以為他對夫君多好,卻想不到只是他良心的不安,對夫君的一種補償罷了。”

“小姐,現在該怎麼辦?這事你準備告訴姑爺嗎?”琴兒望着雲歡問道。

“自然是要親口問問他!”雲歡眸子一眯,道:“至於夫君那,暫時不要和他説起。你下去吧。”

“好。”琴兒答着,起身離開。沒一會又折了回來:“小姐,太上皇來了。”

“來的正好!”雲歡説着,將桌上的書放進自己的袖子裏,然後領着琴兒走了出去,正見蕭博琛屏退跟隨的內侍,踏進承乾殿的大門。

“父皇。”雲歡笑盈盈的上去,問道:“怎麼到承乾殿來了?”17746711蕭博琛似乎沒想到雲歡在,微一愣,滿目慈愛的問道:“歡兒今兒沒出去啊?父皇有一樣東西忘在這了,過來找找。”雲歡嘴角,心道:不會正巧是來“找”那樣東西的吧?!

“額,要兒媳幫忙嗎?”雲歡忙問道。

蕭博琛連連擺手道:“不用了,歡兒你忙自己的去,父皇尋到了便離開。”雲歡點點頭道:“行,父皇你慢慢找,兒媳就在飲茶間看看書。”又對琴兒道:“琴兒你下去準備準備,明兒一早,我們便啓程傲京。”琴兒離去後,蕭博琛問道:“歡兒你明兒便走?”

“是啊,有的事情,一定要解決了,我才會睡得香。”雲歡間勾起一抹淺笑,一語雙關的道。1csjh。

蕭博琛神情一哂,雖是覺得雲歡話中有話,不過卻無法捉摸她話下的意思。

“父皇你去找你的東西吧,兒媳去飲茶間看會兒書。”雲歡不待蕭博琛回話,轉身折了回去,口中還道:“這歷代傳下來的書啊,可是真有意思,看得我啊罷不能。”蕭博琛深深凝了雲歡的背影一眼,才向那一大片書牆走去。

雲歡躲在一道龍騰虎躍的八展屏風後,透過屏風間的縫隙望見蕭博淵徑直走向書牆的最裏頭,數了數,伸手在第三層取下一本黑封皮的書來,翻了一下後,神微變,將之放回原位後,在那本書的周圍尋找起來。

半個時辰後,依然沒有尋到的跡象。

雲歡見他似在抹冷汗,斂去內心的憤怒,掏出剛剛放進袖中的那本書走了出去,泠泠問道:“父皇,你是在找書嗎?不知道是不是兒媳手中這本?”蕭博琛尋得專注,被雲歡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待回味起雲歡的話時,一顆心更是猛地一跳。

轉身望向雲歡手中揚着的一本黑封皮的書,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雲歡視而不見,低頭自顧自的翻着手中的書,淡淡的道:“這本名寫着《權術論》,內力卻是講的蠱毒。”説着好似發現新大陸似的,臉上漾開一抹開心的笑來“父皇,兒媳念你聽聽,這段可有意思了:血皇蠱,乃是苗疆少有的惡毒蠱,不定時發作,毒發時全身滾燙,以二十年為期,若無解,定被毒蟲食盡內臟而死!”抬頭睨了一眼蕭博琛,雲歡又埋頭道:“最有意思的是這個:要解此蠱,須得與至親孩兒換血,並且這個至親孩兒須得與中蠱之人同月而生!”蕭博琛原本拔的身軀整個的萎頓下來。

這次搬離承乾殿,他獨獨把這本書給忘記了。昨兒深夜,突然想起來,恐雲歡無意中翻到那本書,想到她太過聰明,但凡蛛絲馬跡便能想透許多事情,於是趁着今兒過來取了便走,哪知她早就發現了!

這件事情,他是準備一直埋在心底的,但是聽她故意將那段念出來,便知道自己完了!

“父皇,你説這書是不是很有趣…”蕭博琛打斷雲歡的話,沮喪的道:“歡兒你別説了!”

“別説了?”雲歡剛剛還言笑晏晏的模樣霎時冷凝,一步一步向蕭博琛,反問道:“父皇,事關我丈夫的命,我怎麼能不説?那時他只有兩歲,你讓我怎能不説?父皇,一個兩歲的孩子,你讓他承受那種烈火燒身般的苦痛,我倒要問問你,你怎麼能下得去手?”蕭博琛神情一滯,嚅着嘴,吶吶的道:“歡兒,我已經在盡力彌補了,從小到大,只要是最好的,我都會留給他,這樣還不夠嗎?”

“蕭博琛!”雲歡聲音攸地的拔高,連名帶姓的喚着在離他一丈的距離站定,她怕再往前走,她會控制不了自己,一拳將他給打死。

“你以為一點物質的彌補加上你那虛偽的父愛,能換來一個健康的身體嗎?”雲歡冷冷的道:“他才二十一歲,十九年來承受了多少痛苦你可知道?每次毒發的時候,你有正視過他身上的苦痛嗎?他還那麼年輕,要是解不了蠱,便只有等死,那種死法,你想起來可會心疼?”蕭博琛震愕的問道:“歡兒你不是派人在找月光草嗎?離兒他不會有事的吧?”

“我派出的人找了十個月了,依然渺無音訊!不過月光草要是那麼好找,這血皇蠱便不會被説成是少有的惡毒蠱了!”雲歡憤憤的道:“蕭博琛,還有一年時間!你想過沒,要是找不到月光草,夫君他該怎麼辦?”蕭博琛眼神一黯,忽地望向雲歡的肚子,眼睛晶亮的道:“歡兒你不是説你肚裏的孩子是十月出生嗎?那麼…”

“蕭博琛,你果然夠狠!”雲歡簡直怒不可遏:“若説夫君的蠱毒還有時間,我完全可以等孩子大點,一邊尋找月光草,一邊利用換血之法為夫君解蠱,可是,明年是夫君身上蠱毒的二十年之期!明年的十月,我的孩子才一歲,一歲啊!那麼小的他能不能撐過那種渾身浴火的痛苦?蕭博琛你知不知道,我跟夫君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因為夫君犯病,被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