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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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麗，這隻貓咪我義務照料，不收你半錢，你好好玩吧！”

“這怎麼可以？”大山微笑。

“當然可以，要不是你收養牠，牠早就死翹翹了，你這麼好心，我很樂意幫你的。”他眨眨眼。

“要不，你若是過意不去，回國時請我吃飯吧。”他可是很喜歡她的，本來還以為白舶仕有意思要跟她往，看樣子他們並沒在一起。

嘉麗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啊，那有什麼問題，另外還帶禮物給你。”大山望着她，她的笑容有股藏不住的累。

“你…你沒事吧？”她的眼睛紅紅的，臉好蒼白，跟上回那個和白舶仕吵架的女子判若兩人，現在的她看來很沒朝氣。

“沒事。”嘉麗拖住行李，出租車還在外邊等呢！她微笑着，跟他道再見，轉身出門，上了出租車。

外邊細雨紛飛，大山看着出租車消失在雨幕中。

**一時半刻找不到嘉麗，白舶仕也只好先鎮定紛亂的思緒，一切就等回台灣再説。他幫傅欣蘭聯絡相關單位，申請補發護照。

接下來的子，白舶仕帶着欣蘭辦證件∧照、聯絡相關單位。

晚上，白舶仕睡地毯，欣蘭睡牀上。這是白舶仕主動提出的，傅欣蘭詫異，覺到白舶仕對她親切卻帶着疏離。

莫非…他知道傑森的事？晚上，欣蘭輾轉反側，忐忑不安。不、不可能，她隻字未提啊…那又為了什麼白舶仕不抱她，對她客氣疏遠？他已經不愛她了？這念頭教欣蘭一陣冷顫。

這幾天除了幫她辦證件，他鮮少主動跟她攀談。大多時候他都悶着發呆，像是有很煩的事，要不就是卯起來直打電話。

“舶仕，我不想念書了，”欣蘭急着想抓豐他，她也只剩下他了。

“來這兒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愛你。”她趴在牀沿對着下邊沉默的人影説話。

“你…我們結婚吧，好嗎？我答應，我答應不再離開你！我從來不知道，我真的好愛你，舶仕…”她哽咽。

那人影背對着她，聽到她的話震動一下，但他並沒有轉過身來，像是在思慮着她的話。

欣蘭哭着繼續説:“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舶仕你上來睡，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再也不會讓你傷心了，舶仕…”

“你要嫁我？”

“是。這世上除了你，我誰也不要。”經過這一遭，才知道他最珍貴。然而白舶仕想到的卻是另一張臉，他轉過身來，黑暗中，他目光堅定。

“可是…我不想娶你了。”他傷道飛暗欣蘭像是受到很大的打擊，整個人呆住。

舶仕下忍，安她道:“對不起…你走後，我也已經變了。欣蘭…我…我有喜歡的人了，對不起。”雖然不忍，但他必須把話説清楚。

他與欣蘭之間豈止隔着一張牀的距離？白舶仕望着這曾束縛他心的女子，對她的悸動已不再，剩下的只是朋友的情。這一刻，千言萬語，都凝聚在彼此難堪的目光裏。

她望着他，眼淚撲簌簌地淌。

這次，他再不會因為她哭而緊張，他的手臂再不為她拭淚。

欣蘭默默淚，是她傻，先捨棄了他，她真太傻了啊…門鈴猝然響起！

白舶仕起身開門，來的是警察，手上拿着一張相片，着英語問白舶仕。

“認識這個人嗎？”照片上是個亞裔男子，白舶仕搖頭否認，回頭問:“欣蘭，你過來，你認識這男人嗎？”暗欣蘭出驚恐的表情，僵在牀上，不想過去。

“欣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