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死亡怨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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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死亡怨靈(一)除了鬱悶以外還是鬱悶,我就這樣稀裏糊塗地成了鄭為嗣口中的擁有特異功能的人了,還要我去當他手下的“廉價”間諜,真是鬱悶啊!從鄭為嗣的書房中出來以後,我便沒有再在祁梅家再做什麼停留,我現在需要一個人好好靜一下,同時我也不太放心還在逛街的慶喻,畢竟和白家的糾葛現在還不能算解決…
鄭為嗣這個老傢伙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真不知道是照他説的去做,還是陽奉陰違,現在看來無論選擇那一邊,我都不好受,去做,自己知道自己事的我無疑會非常危險,可如果不去做,那麼被這老傢伙上報一下,我還真有點吃不消…
於是我就這樣渾渾厄厄地從鄭家出來,和慶喻打過電話之後,和守在門外的兩個保鏢會合後驅車朝女人現在所在的位置駛去,白家股份如何處理還沒想好,現在又遇到這樣的事情,而在我們所在的汽車出發一段時間後,從我們後面的巷子裏出現了一輛黑的本田轎車,不緊不慢地跟在了我們的後面……當我見到慶喻他們時,逛了一天街的慶喻和她妹妹慶現在正在淮海中路上的一家咖啡廳裏小憩,身邊自然少不了她們一天的“戰鬥成果”——大包小包堆了一堆,兩張美麗的臉上現在都多少有些疲憊,可當她們一見到我的時候頓時都來了神,慶喻是一如既往的柔情。而慶則是多少有些期待,當然,我知道她在期待什麼,見到她這個樣子為丈夫擔心,我心中其實已經有些想要放過白起風地念頭了…
“等了很長時間了嗎?看你們買了不少東西啊!一定走了很多地方吧?”我微笑着在兩個美人旁邊坐了下來説道。
“也沒多長時間吧。我和慶走累了所以就到這裏來一邊休息一邊等你了。今天我給你選了兩身衣服,一會兒回去試試,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慶喻含情脈脈地柔聲説道。
“你選的我當然喜歡了!”我同樣眷戀地看着女人。
“喂!你們兩個先不着急酸了!人家問你們話呢!”一邊的慶突然抗議了起來。聽她説完,我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侍者走了過來問道。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曼特寧,謝謝!”
“哇!李衞俊,看你又斯文,又有些前衞,我剛才還猜你大概喜歡藍山或者哥倫比亞來着。可沒想到你的口味這麼硬朗啊?”聽我點了單品裏最苦的曼特寧,活潑的慶有些驚奇地説道。我瞟了一眼她面前的杯子,那裏還有半杯卡布其諾,這大概也符合已經身為人母地女人那天生的可愛和追求漫地格吧!只是跟了白起風那個混蛋簡直有些可惜了!而慶喻面前的則一定是藍山,這是她一直的最愛…
“沒辦法了,我不喜歡喝那些混合品,就喜歡單品,而單品裏就屬曼特寧醇度夠強了,而且咖啡還是苦一點的好!喜歡曼特寧已經很多年了!不如改天我給你們親手煮來喝。絕對很專業的!”
“哼!還很多年?搞得像你已經多大了一樣!剛才聽了姐姐的坦白,原來你這個傢伙竟然比我還小!快點乖乖地喊聲姐姐來聽聽!不過,話説回來了,你們的愛情可真夠瘋狂地!小女子實在是佩服佩服!尤其是我姐姐這樣循規蹈矩的人這次也這麼瘋狂!”
“嘿嘿!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嘛!我可不是你的弟弟!將來我還是你姐夫呢!”我瞟了慶喻一眼後,有些訕訕地笑道。
“不管了!以後我就多了一個小弟了!你是別想賴掉的!”慶可愛的鼻尖顫了顫然後假裝認真地説道…
“死丫頭,就光知道調侃你姐姐我了。難道你忘了你剛才要和小俊想要説什麼了嗎?”同樣有些臉紅的慶喻終於有些坐不住了,剛才自己的這個妹妹還一臉地愁苦,沒想到小俊一來就什麼都忘記了…
“哦!對了,小俊弟弟,這次你可一定要答應姐姐啊!姐姐知道你和起風可能有點誤會,可是咱們畢竟還是一家人嘛!今天晚上我公公和起風已經在家裏準備好了晚宴,他們希望你能賞臉,大家坐下來談一談昨天的誤會,你説呢?”聽了姐姐的提醒,慶終於想起自己現在還不應該表現地如此開心。她還要為自己那個任的丈夫做善後工作。可女人可愛的一面是擋不住的,而聽到女人如此企求地話語。我便決定走這麼一趟,畢竟像慶和慶喻夾在中間人,都不會很好受,不過,我現在心中説實話還有些沒想清楚如何進行接下來的這場談判,於是在女人話音落下後,我還在那裏沉,並沒有立即回答…
“小俊,我看你還是去一趟吧,就算為了慶,為了我也好啊!畢竟白起風還是慶的丈夫和孩子的父親,你説呢?”看見我有些猶豫,慶喻也幫忙説道,我明白她的意思,事實上昨天晚上慶喻就一直在勸我早些和白家瞭解了這件事情,而她已經不太在乎以前白起風騷擾的事情了…
“恩,那好吧!我沒意見!”
“哦!太好了!小俊!真是個乖弟弟啊!”
…
在天漸漸暗下來的時候,我們一行7人(還有2個保鏢一直在兩女身邊)終於離開了這個咖啡店,乘兩輛轎車朝白儒華位於上海市郊的別墅駛去,這個時候的通狀況有些擁堵,車輛一直無法跑起速度,就這樣走走停停。直到離市中心漸行漸遠後才有所好轉…
從車窗外望去,現在的景又和白天地上海給人以完全不同地覺,霓虹搖曳,燈影婆娑,上海不愧為中國東方的一顆明珠,這裏有着美麗而獨特地夜景,同時也有着這個城市自己深深的烙印…
“小俊。一會到了白家,你準備怎麼辦?是把股份還給他們?還是有另外的想法?”當我正看着窗外的夜景發呆。慶喻忍不住問道。也許是知道自己地姐姐和我有話要説,孫慶這次並沒有和我們同乘一輛轎車,而是搭乘了我們前面的那輛。
“哦!慶喻,我也沒想好到底該怎麼辦,白還回去是絕對不可能地!即使我同意,他們白家人恐怕也張不開這樣的口,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先看看他們提出的條件再説!”
“恩,和我估計的差不多,小俊,其實你真的不必為了我而多樹白家這樣一個仇敵的!至於那個威爾遜財團,我覺得咱們現在實力畢竟還很弱小,輕易還是不要觸動他們才好,你説呢?”慶喻依舊有些為我擔憂地説道,其實昨天晚上女人就一直沒怎麼睡好。看到慶喻那正在擔憂而美麗的臉龐,我不住將女人攬在懷中。
“慶喻,放心吧,我會很冷靜地處理這件事情地,你放心吧!”
“恩,這樣就好!對了!小俊。既然咱們現在來上海了,不如去復旦看一下蔚然吧!如果你想見她的話,我在母校有很多人呢,很快就可以找到她的!”正偎依在我懷中的女人,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抬頭説道。
“蔚然?”女人的話像電一般擊入了我的神經,是啊!原來不經意間,我已經離“自己”很近很近了,究竟見是不見呢?我心中一時有些上下翻騰,既有些想看看自己到底變成什麼樣子的衝動。也有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茫然。良久我終於做出了決定…
“慶喻,我看暫時還是算了吧。既然我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麼就讓那個蔚然平靜地活下去吧!我還是別去打擾她了!”
“好!一切都聽你地!”
…
就在我們兩輛轎車剛剛駛上一條單行線後,我們並沒有發現,在我們身後有個騎着摩托車的警打扮的男子將車停在了我們剛剛駛過的這條路的中央,同時打着手勢讓其他的車輛停下。於是,這條道路暫時就被封鎖,而我們這兩輛汽車依舊在這條路上孤零零地行駛着,而身後不遠處,一輛摩托正飛快地朝我們靠近着…
我們這輛汽車隔音擋板突然降了下來,前排保鏢的聲音也漂進了我的耳朵…
“老闆!好象不對勁啊!這條路上怎麼就只有我們這兩輛車在跑着,而後面有輛摩托一直在跟着我們!”
“應該沒什麼事吧,現在又不是深夜,這裏又是上海,繼續開吧!”我朝車後面看了一眼後説道,雖然有些奇怪,但是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於是我們的轎車還在正常向前行駛着,而那輛摩托還在後面緊緊跟着我們也沒采取什麼其他的行動,但是又好象是等待着什麼,我的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種很不的覺,難道有人想要對我下手?就當我這個念頭剛剛在心中起來的時候,就看到後面的那輛摩托突然高速超越了我們的兩輛車輛,而還沒等我又其他地反應,就覺到我乘坐地轎車突然緊急剎車,但依舊還是撞到了前面我們的第一輛轎車尾部,而我和慶喻由於強大地慣被從座位上甩了出去…
突然間被甩了個七葷八素,我的眼前頓時湧現了許多“星星”不過,我紛亂的頭腦依舊還有一個念頭,就是想要帶着慶喻開門下車,可我剛剛摸索着爬起來準備開門的時候,我這輛車的司機剛剛一開門探身出去,就被什麼東西砸了回來,然後就倒在方向盤上一動部動了,鮮血逐漸從他的頭部了出來…
“老闆!不能出去!對面的大廈上有狙擊手!快點向右邊靠攏!”副駕駛上的另外一個保鏢這時才反應過來狀況,趕緊提醒着我。到現在我才明白,我們真的是遇到一場暗殺了,而且還是心策劃過地,於是我趕緊照着保鏢的話去坐,抱着依舊有些不太清醒的慶喻靠到了車的右部…
就在我們完成這一切的時候,車外穿來了幾聲沉悶的槍聲,應該是前面車輛上的保鏢也明白了處境。開始反擊了,可槍聲沒有持續幾下。便嘎然而止了,空氣中突然瀰漫着一種死一般地寂靜…
這時,如果從天空中俯瞰的話,便能知道事情地來龍去脈,剛才高速接近轎車的那輛摩托車,在超越了第一輛轎車一段距離後,車手突然像失控一樣讓摩托車側倒擋在了轎車正常行駛的路線上。而車手則摔出了老遠,第一輛轎車的司機不及反應,向左打了把方向後採取了緊急剎車,而尾隨的另外一輛我們乘坐的轎車也不及反應,而導致了追尾,而就當第一輛轎車的司機企圖走下車查看現場情況地時候,他和我們這輛車的司機一樣被狙擊手打倒在地,而另外的一個保鏢在第二輛車的司機被打倒的同時很快從另外一側的車門悄悄下來。然後果斷地朝處於擊間隔的狙擊手拔槍擊,但是他卻忽略了剛才那個倒地不起的摩托車手,和他手中地手槍…
於是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唯一剩下的我們車上的這個保鏢也被摩托車手暗算,於是現場只剩下我和慶喻這兩個手無寸鐵的人,而對方卻沒有立即對我們動手。而是用槍指着我們,示意讓我們下車。現在就是不知道前面的慶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清醒過來的慶喻看到現場慘不忍睹地場面,頓時忍不住尖叫了起來,而那個摩托車手突然就從我懷中拉出了慶喻,並順手用手槍朝慶喻頭上打去,女人頓時暈倒在地,而前面的慶也受到了同樣的對待,唯一慶幸的是,我們三個還都活着…
“你們想幹什麼?這裏是上海,還沒到你們這麼無法無天的地步!”我強忍着心中的恐懼和怒火。朝慶喻撲去。摸到女人頭上血的傷口後,我狠狠地朝那個摩托車槍手説道。不過還沒等我再説什麼,我就覺自己被重物狠狠打到了臉,一時間各種痛苦的覺湧了上來,不過,我還是那樣狠狠地瞪着對方…
“看什麼看?有人要我來殺你!你認命吧!”對方説着就把手槍緩緩地指向了我的頭部,然後冷冷地説道。似曾相識的覺頓時湧上了我地心頭,又是這樣!
“等等!別開槍,我還有話説!”我突然歇斯底里地叫道。
“羅裏羅嗦地!有快放!”對方又把槍口放下,而他的聲音依舊冰冷,就像是我已經成了死人。
“殺我可以!放過這兩個女人!她們沒傷害過任何人!你可以開任何條件!”
“對不起!這不合規矩!幹我們這行地要的就是斬草除!”對方又慢慢將槍口提了起來,我甚至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已經將槍的保險放下,手指頭已經預備要扣動扳機了…
剎那間,我又想到了前世我被殺的那個雨夜,同樣被殺的巨大屈辱無法遏止地從我心中不斷地湧動了出來,原來我是如此弱小和卑微不堪的生命,可以這樣被人玩於股掌之間,這一次甚至要我深愛着的女人殉葬!
決不!決不!這樣的事情我不允許再次發生了!各種似乎糾纏了千百年間的仇恨、怨毒和幽怨從我的體內不斷的彙集着,我甚至能覺到自己體內的那股強烈的死亡的氣息,突然間一股強大的似乎要將我自己都要撕碎的力量從我體內無法遏止地衝出,朝對面的那個正要開槍的槍手衝去,而那個人突然就像被什麼東西乾了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此時,對面大廈上端着狙擊爬着的正是上午文中提到的那個光頭,他現在正在在瞄準鏡裏看着對面發生的一切。自己兄弟正在用槍指着那個人的頭,那把槍裏裝的是橡皮子彈,從那麼近的距離,應該能讓那個人暈上一段時間,這樣就能完成這個奇怪的任務了,幹了這麼多年,就數這個任務要最奇怪了。
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自己的兄弟突然地沒有任何徵兆地倒在了地上,而跪在地上的那個人卻毫髮無損,反應過來的光頭現在也顧不上什麼任務不任務的,救自己的兄弟要緊,於是他果斷地拉下了槍栓,瞄準了對方,扣動了扳機…
那股莫名其妙的能量一般的東西從我的體內迸而出之後,直接導致了對面那個人的倒下,而這之後,那股能量居然還在空中不斷地探尋着什麼,而就當這股能量不可控制地要撲向地上的慶喻的時候,這股能力又突然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正高速襲來,於是它放棄了剛才的方向,迅速地朝對面大廈的方向撲了過去…
而隨着那股能量地不斷飛馳,我的身體也覺到似乎要被那些東西扯了開去,彷彿要用盡最大的力氣來維持一般,我覺自己和那個東西經歷了很久很久,終於在擋住了飛來的東西之後,又漂到了對面的大廈屋頂之後,能量找到了它想要的東西,而我也終於像虛了一般,再也無法堅持,而沉沉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