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讓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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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醒來,子並沒有躺在我身邊。
八點,父親晨練尚未歸來,我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廳,子站在陽台前,她背對着我,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入,點亮了她整個美好的體。
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看不清子的臉,她好像在思索着什麼,身穿着的黑束身,紅的吊帶向下連接着絲襪,卻出了一對半遮半掩的子和光潔誘人的股。
儘管在室內,但她還是穿着一雙十二公分的紅細高跟鞋,我知道這是父親的愛好,或者説執念,他認為絲襪和高跟鞋是城裏女人的標誌,子自然被他的這種偏好灌輸到每一個腦細胞裏。
客廳有些雜亂,她一手撐着紅木餐桌,透過窗簾的空隙望着遠方,而不知又是誰,會在那遠方窺視到此處的香豔。
如果不是忙碌的早晨有太多事情要做,我一定會再次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身體上發自己被她這束裝扮再次點燃的慾望。
用過子早起準備的早餐後,我回到公司再一次投入了工作之中,畢竟子的開銷一直是很大的,哪怕是父親將其馴服後,我對於她自身皮膚和身材的保養也依舊捨得下血本,至於各式衣裙鞋靴,父親也沒有任何要干預的意思,守舊的父親一直指責子費,唯獨在得讓女人打扮的美美的這一點,我們是達成共識的。
上午十點,老大拉上董事會,在年度總結會上當眾表揚了我的成績,讓我倍殊榮,這一年來沒有了家庭煩惱的後顧之憂,我在工作上也越發的如魚得水了。
子在家裏此時應該忙碌地做着家務,至少現在這個家庭並不是我一個人在付出了,這多少讓我次有了對家庭珍視的想法。父親打完太極拳從公園回家後,此時應該在悠閒地看報或看電視,或者躺在年輕美貌的兒媳温柔鄉里,這當然是他應得的晚年生活,從小受盡了苦與痛,支撐起家庭全部,扛着重責一路走到今天的父親是該享享清福了,説來還有些慚愧,每當我遇到困難與欺壓,都是父親站出來為我出頭,就連這次婚姻上的危機,最後也是靠父親才度過,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誰都沒有想到我父親這樣一個矮小壯實的農村倔老頭居然就征服了從小就在城市長大的年輕演員美嬌,他們是那麼的不匹配,無論是外貌、年齡、出身,還是那忌的輩分關係,但如今他們又是那麼的合拍,尤其是一個有潛在的施傾向,另一個則存在着被的心理癖好,這在當代的灰關係地帶中,不正是所謂的sm嗎。
我坐在辦公室裏,不由得想象着不遠處的家中,午後的舒緩陽光下,那一幕幕靡的公媳活宮。
父親穿着一件睡衣,的雙肘支撐在窗框上,上半身探出窗外,從十二樓高空向下俯視着首都北京的繁華街景。
他一副氣定神閒的姿態,但從他那漸現老人斑的臉上,眉目間隱約看出他此時此刻的身心愉悦。
陽台的裏側,被磚牆所遮擋住的部分,父親卻是光着股的,睡褲被鬆開落在腳踝處的地板上,一個高大的年輕女人身穿着一身黑絲趣情內衣背靠着牆,穿着水磨藍緊身牛仔褲的腿雙岔開地坐在地板上,光潔的肌膚緊貼着冰冷的瓷磚,微卷的金披肩長髮撥到了一邊,出半張白皙秀美的臉龐,水汪汪的桃花眼睜大着,長長的睫一閃一閃。
年輕的美女桃腮泛紅,張開薄紅檀口,接着身前老爺子大陰莖在她口中進進出出的活運動,她正是我那曾經的惡,如今賢良淑德的演員嬌。
父親略有些臃腫的啤酒肚使得老婆腦袋的空間愈發狹小,她卻伸出雙手環抱着父親的股,努力合着讓父親的男入到她口腔更深的地方,地板上留下一灘水漬,並且範圍在愈加擴大,那是她間氾濫的洪水和父親她小嘴時下的口水織混合在一起。
老爺子的定力讓人欽佩,換作是別人,面對老婆這樣寬肩細,蜂腿長的大美人早就按耐不住,要把陽具狠狠地入子的來一場狂風暴雨式的愛奏鳴曲了,可父親卻依舊面不改,淡定地接受着子温柔口腔的洗禮。
要不説老爺子能把子這樣年輕的嬌娃制服,父親年紀大了,體力上肯定不能和比他小了快四十歲的兒媳硬拼,所以要細水長,等待完全挑逗起子的情慾後,再一起達到愛的最高峯。
可過了沒多久,父親那張蒼老的撲克臉再也無法做到神情自若了,原來是子繞到了父親的身後,她跪在地板上,舌尖上品味的對象從父親的陰莖滑過丸,變成了另一個排器官——門。
子用力掰開父親的兩瓣股,不斷把頭往裏面伸入,甚至半張臉都已經陷入了父親的股之中。子用粉的舌尖父親的門,舌尖在父親黑黑、大大的旋上打轉,偶爾還會用紅覆蓋住,輕輕地親吻,她拔的鼻樑完全嵌入到父親的股溝裏,鼻尖也能觸碰到父親的門。
父親站在那裏,閉着眼睛,眉頭緊皺,彷彿被人瘙癢一般,全身顫抖,隨着子的上半身一拱一拱的,看得出來,父親此時很癢,很舒服,也很刺,沒有什麼比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自己的排器官更讓人到興奮了,儘管事先已經仔細清洗過,但那仍然是最骯髒的部位,是對人最徹底和全方位征服的象徵之一。
“啊…”父親到無比的舒和興奮“進去了…伸進去了…”父親低聲言語着。原來是子的舌頭從整個舌苔大面積的覆蓋轉而改為直接鑽入了老爺子的門,這立即帶來了更強烈的刺,無論是直觀的生理上,還是間接的從心理上的。
老婆彷彿是對老爺子的眼產生了戀,從側面看,前半張臉歇斯底里地陷入了父親的兩瓣股裏,瘋狂地着蒼老的門,女人的嘴與男人的門,沒有一絲空氣和間隔,似乎是樹與藤,天生就糾葛在一起,口水從父親的股間和子的嘴角肆意地淌與蔓延,充滿了齷齪的。
父親鬼使神差地將雙手背到身後去,死死地按住子的腦袋,往自己的方向推壓,就如同子在他正面給他深喉時的動作一樣。這種類似於口動作的毒龍維持了半分鐘左右,直到被淹沒在父親股間的子到越來越難以呼為止。
父親鬆開雙手,子略帶淚珠的緻臉蛋上卻看不出一絲的痛苦,反倒是興奮和靡。
子幫着老爺子完全下寬鬆的長睡褲,然後主動地躺在地板上,岔開腿雙,雙手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父親心領神會,一隻腳跨過子的身體,股垂直懸在子腦袋的正上方,坐了下去。
長滿後靛的門正對着子的臉,而她時間伸出丁香小舌歡父親眼的壓制。父親上半身俯下身去,練地解開子的皮帶,把子的牛仔褲往下褪去了一小段的距離,出子的薄絲黑紗內褲,用他那雙糙的,滿是老繭的大手隔着子的內褲愛撫着。
此時的父親和子採用一種69的方式,父親跪趴在上,子仰躺着在下,她雙手抬起直接順手環上了父親的,直接抱住了父親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微微懸空抬起,半張臉再次鑽入了父親的股間之中,如同久旱遇甘霖,像一隻低賤卑微的小狗母舐水源一般品嚐着父親骯髒的眼和陰囊,痴態盡顯。
父親的手靈活而又魯地隔着內褲刺着子的花蕊,她扭捏着身體,表達着心中的喜悦。過了一會兒可能是脖子有些酸了,子鬆開手,去牛仔褲,再次平躺在地板上,父親則移動着把身體往自己的後方挪了挪,堅硬的陰莖垂蕩在子的櫻桃小口之下,子伸出舌頭,甚至主動仰着脖子想把父親的陽具入口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