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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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夜的星空,純粹而又靜謐,我躺在牀上,目不轉睛地盯着我的大屏手機屏幕。
監控裏,子剪了黑的短髮,儘管沒有赤身體,但身上穿着卻顯得比體更加賤!她身穿着一件黑的趣情束身馬甲,衣實在是名不副實,馬甲上方兩個完美的圓弧形切口,貼合着一對飽滿房的下側弧線,下身則只穿着黑網襪和尖頭細高跟鞋,粉頸上帶着項圈,原本應該穿着內褲的私密部位着,似乎還被進了什麼異物,一不長的電線垂蕩下來。
父親站在她的身邊,給子解開了手銬,卻沒有去除在子嘴裏的口球,整個畫面蕩極了,可以想象不久之前子赤着蜷縮在拉桿箱裏,被父親推動着四處遊蕩的畫面:每當經過川不息的人羣之中,聽到周圍人羣的幫忙的意願;每當經過路面不平的人行道時,顛簸的震盪使得下體跳蛋的刺加倍。
父親和子簡直太會玩了!會玩到過火!我那幾年前還看似樸素的農民老父親如今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了,是一個變着法子玩兒媳身體的隱世高手!
子高挑的身軀站立着,也許是在拉桿箱裏呆的時間太久了,不停地伸展着自己的身體,父親也在她身後給她按摩起來,並且取走了子年輕裏的跳蛋。
我驚訝於他們這種前衞到匪夷所思的愛小曲,也驚訝於子這麼一個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女郎居然可以有如此的柔韌以至於能夠輕鬆進到整個拉桿行李箱裏。
監控裏的子和父親又開始擁吻起來,穿着高跟鞋的欣欣貼心地半蹲下來合着父親的身高,而她腿部的曲線也因此變得更加人。
兩人的深吻從站立的姿勢一直糾纏到了沙發上,好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彼此的嘴。父親拿起手機,像是在用手寫輸入發了什麼消息,而子則打開電視,又從包裏掏出一個小的u盤,連接到電視上。
不一會兒,電視屏幕裏面跳出一張照片來,照片裏是名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她穿着黑的漆皮高跟鞋跪趴在地板上,上半身只穿戴了件黑的無肩帶罩,下半身則只有一雙及的黑網襪,股間是一灰白的狐狸尾巴,被牢牢地固定在年輕美女的門裏。
我很快意識到這個年輕女人就是我的子楊欣欣,照片的背景應該就是在酒店裏,她的脖子上同樣戴着黑的項圈,狗鏈則垂蕩在地板上。這張照片,不過是子與父親趣情愛的一張縮影,是父親拍攝的,調教馴服子的常之一。
電視屏幕上不斷地播放着一系列令人血脈噴張的照片,估計都是昨天晚上子和父親出去“瘋”一晚的見證,又或許只是冰山一角。
父親坐在子身側,一邊欣賞着電視屏幕裏自己的傑作,一邊用糙有力的大手着子白的房。子則拿過父親的手機,作了一番,把手機上拍攝的照片投影到了電視上。
這顯然又是一幅幅令人震驚的畫面:裏深夜的寂靜街頭,一名身材高挑纖細的短髮妙齡婦少跪趴在空無一人的人行道上,她的上半身好歹是有件衣物遮擋着,下半身卻是赤的,只穿了一雙黑絲襪,腿雙之間還用自己的括約肌緊緊夾住一隻帶着狐狸尾巴的冰冷,像一條狗母一樣在户外的街道上爬行着!
而她的脖子上項圈所連接着一狗鏈,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就在婦少的身後牽着狗鏈,像平裏飯後遛狗一樣牽着婦少散步。
父親和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儘管是深夜,但這畢竟是公眾場合!或許僥倖心理讓這一切變得更加刺。不光如此,兩個人在愛上的創意也算得上才思泉湧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們居然都已經做了!
或許正是這天馬行空的膽量,讓兩個人之間的趣情更上了一層樓。
我看着監控錄像裏的父親和子,兩人輕聲討論着什麼,有時又會嬉笑打鬧着,完全沒有了昨晚兩個人一主一奴的尊卑關係,但卻又能看出兩人對於這樣遊戲的樂在其中。
差不多過了十五分鐘,門鈴響了!
父親慢步走去開門,果不其然,來的正是子的老情人,那位退休美術教授老王。
老王揹着一個巨大的單肩揹包,不緊不慢地先後和父親及子打着招呼,從子的舉止來看,絲毫看不出陌生和羞澀,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子與父親的愛遊戲進行到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老王這個新玩家在緊要關頭恰如其分的時機即將加入,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子站了起來,穿着大約又十公分以上高跟鞋的她,在父親和老王面前簡直是居高臨下,她走向老王和父親之間親暱着,然後冷不丁地獎勵了才來的老王一個輕吻。
現在看來,子的戀父情結看樣子不但早就無法挽回了,而且顯得愈發嚴重,最開始不過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經過父親這麼一調教,可能現在任何一個六十多,甚至七十多的老人都她能接受了,並且臉上沒有絲毫厭惡和嫌棄,老頭的老人味對她反而是一劑藥。
令人意外的是,老王走開了,他從自己帶來的揹包裏拿出一隻專業的單反相機來。
原來如此!老王美術專業出身,優秀的審美使得他能拍出專業構圖和光影效果的照片來,就比如可能是昨天晚上在賓館裏的那些相片,那絕對是農村呆了大半輩子的父親拍不出來的彩攝影作品,換句話説,昨天晚上父親和子可能的瘋狂大戲,老王也全程參與其中了。
老王端起相機,在他的鏡頭下,父親和子又一次開始旁若無人的吻了起來。
但這場我回京前最後瘋狂的情大戲只是剛剛有了個開頭而已,父親從剛才錮子的拖杆箱裏像哆啦a夢一樣變戲法似的拿出了好幾樣趣情道具來。
子直地站在客廳中央,順從地由着父親給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由此子變得更加逆來順受,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當父親把金屬製的狗鏈扣在子粉頸上皮質項圈的一剎那,也就意味着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再平等,而是如同主僕一般,跪在地上的子將從一個女人變成一條失去人格的狗母,徹底不再有尊嚴。
父親牽着子慢慢爬到沙發邊坐下,我能清晰看到項圈的正面還掛着一個金屬的吊牌,這應該就是當年父親送她的純金掛件,上面刻有兩人的英文字母縮寫。
子的雙手被父親用不知哪裏拿出的繩捆綁了起來,緊接着,父親又拿出一對專業的夾,練地夾住子一對粉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