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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或把腿併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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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她轉了過來,於是壁爐的熱氣到了背後。有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一個房,一張嘴貼上了另一個頭。

當他們打開她的‮腿雙‬並輕輕拂開她的陰時,她突然失去平衡向後倒去,(是誰的胳膊接住了她?)一個人的頭髮輕輕摩擦着她大腿的內側。

她聽到他們説應當讓她跪下來。他們這樣做了,這種姿勢使她到很不舒服,因為鎖在背後的雙手迫使她前傾。

而他們又不許她把膝蓋合在一起。他們讓她稍向後仰,於是她半坐在腳跟上,就像修女慣常跪坐的姿勢那樣。

“你從來沒有把她綁起來過?”

“沒有,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鞭打過她?”

“沒有,也從沒鞭打過她,其實…”這是她情人的聲音。

“其它,”另一個聲音接下去“如果你常常把她捆起來,常常鞭打她,她會開始喜歡這件事,但是這還不夠,你還必須讓她超越快樂狀態,達到淚的境界。”他們扶她站起來,準備解開她的手腕,也許是打算把她重新捆在柱子上,正在這時,有人表示反對,並説要立即第一個佔有她,就在此時此刻。

於是她重新跪下,不同的是這次她的上身俯伏在一張矮凳上,此刻她的雙手仍然鎖在背後,部高於軀幹。就在這時,男人中的一個用兩手抱住她的部,了進去。

然後換了第二個人。第三個人試圖進入那個更狹窄的孔道,進行得很猛,使她忍不住尖叫起來,最後他們終於放開了她。她輕聲飲泣着,淚水打濕了眼罩。

她倒在地板上,覺得有個人的膝蓋抵在她的臉頰上,她發現自己的嘴也沒被放過,最後他們終於放了她,像一個衣俗麗的女俘,她俯伏在壁爐前。她不時聽到酒杯被斟滿的聲音、男人們啜飲的聲音,還有椅子擦過地面的聲音。有人向火中投了些木柴。

突然間,她的眼罩被揭開了,她看到一個闊大的房間,貼牆擺滿了書架,這些書架在一盞孤燈和壁爐火光的映照下閃着黯淡的光。

兩個男人站着煙,另一個坐着,膝上有一條鞭子。還有一位俯身撫摸她的房,正是她的情人。這四個人全都佔有了她。

而她竟不能從四人當中辨認出自己的情人。他們向她解釋道,只要她仍在城堡裏逗留,她就會一再重複剛才的經歷。

她不會看到那些蹂躪她折磨她的人的面孔,她也永遠不會知道那個把折磨得最慘的人是誰,但是這一切只會在白天而不會在夜間進行。在她遭受鞭打時也是如此,除非他們有意讓她看到自己挨鞭打的情形,那時他們會去掉她的眼罩。

而他們則會戴上面具,使她不能辨認。她的情人扶她站起來,幫她披她披風,然後讓她坐在靠近壁爐的一張安樂椅上,聽他們要告訴她的事情,看他們要讓她看的東西。她仍雙手反鎖。

他們給她看一條馬鞭,修長,漆黑,十分緻,皮子裹着薄薄的竹片,是常常陳列在高級騎術商店櫥窗的那一種。一條皮鞭,她在這裏見到頭一個男人皮帶上彆着的那一種,長長的,由六皮條結成一束。

第三條鞭子是由一束繩子編成的,質地堅硬,像在水裏泡過似的。o發現它確實在水裏浸過,因為當他們用它輕觸她的下部並拂開她併攏的‮腿雙‬時,她到那抵住她柔皮膚的鞭子又硬又濕。

此外,在一條長桌上裝有按鈕和鐵鏈。在一面牆的正中間有一道由兩立柱支撐的橫樑。其中一柱子上嵌着一隻鐵鈎,剛好是一個男子踮起腳尖能夠到的高度。

o的情人此時把她擁在懷裏,一手摟着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腹股溝間,那裏像在燃燒,好簡直要受不住了。

正在這時,他們告訴她,她的雙手將被解開,但只是為了隨後被重新綁在那柱子上,還是用那對手鐲,加上一條鐵鏈。他們對她説。

除了被吊起的雙手,她的身體仍可移動,並能看到鞭子怎樣過來:原則上僅僅她的大腿和部將受鞭打,換句話説,只在和膝之間的部位,那正是她被帶到此地時在汽車裏準備好的部位…

她坐在汽車座位上時那些出來的部位。目前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是,這四人之中的一位將要用鞭子在她這個部位留些印記,會留下可愛的長長的深痕,久久不褪。

在忍受鞭打時,她將有充足的時間叫喊掙扎和哭泣。他們將不據她的叫聲和眼淚,而從鞭痕的狀況和顏來判斷鞭笞的效果。他們解釋説,這樣來判斷鞭笞的效果不僅公平,而且能夠使受刑者故意誇大自己的痛苦程度以博取同情的企圖難以奏效。

此外,這種方法在城堡圍牆之外更加必要,例如在公園裏…這將是常有的事…或在普通住宅及旅館房間裏。那裏假定採用了口銜,除了最狂暴的呻,口銜將堵住一切叫聲,雖然它限制不住眼淚的淌。他們認為當晚就進行這一切亦無不可。

他們十分希望聽到她痛苦的呻,越早越好。o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的嬌傲沒能堅持多久,他們甚至做到了使她開口哀求他們放了她,哪怕僅僅停止一秒鐘也好。

她掙扎得過於猛烈,想避開鞭子的咬噬,以致身體幾乎完全轉了過來。拴着她的鐵鏈很長,雖然結實無比但系得並不很緊。結果她的腹部和大腿前部也像背後一樣佈滿鞭痕。他們的決心毫不動搖。

只是在她的際加捆了一條繩子使她的身體更緊地貼在柱子上。鞭打又重新開始,由於部被捆得極緊,她的身子稍稍傾斜,部顯得更加凸出。從那一刻起,鞭鞭正中目標。

除了有幾鞭有意落在其他部位,由於正是她的情人把她到這些人手裏,又使她落到如此境地的,o知道求他開恩只會使他加倍殘忍,以便從她身上得到他的權力的無疑證據和巨大的快樂。正是他首先指出應當用那條皮鞭。

由於它不會馬上留下痕跡(浸水的繩鞭和馬鞭都會立即留下鞭痕),因此可以使他們延長這場鞭打,也可以隨他們的意開始或停止。

正是他要求他們只用那條皮鞭,這時,由於o的部在部被捆的情況下為躲開鞭子拼命扭動,從而變得加倍誘人,有一個人到大受誘惑…

他之所以喜歡女人,只在她們與男人相同的地方。他要求暫停鞭打,以便對此善加利用。他用雙手分開那兩塊在他手下燃燒般發燙的體,了進去…並非毫無困難…邊做一邊評論道,這個孔道應當被修理得更容易接近些才好。

大家都表示同意,認為這件事能夠而且應當做到。當他們放開這個年輕女人時,她蹣跚着,幾乎暈倒,緊緊裹在她的紅披風裏。

在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間之前,他們令她在一張靠近壁爐的椅子上坐下來,向她概括地介紹了她在城堡逗留期間以及離開此地之後(離開並不意味着重新獲得自由)應當遵守的規矩。隨後他們打鈴。

那兩個最初接待她的女人應聲走了進來,帶來了她逗留期間要穿的衣服及她的標誌…這標誌使城堡中的主人和那些在她離開此地後將成為她主人的人可以將她辨認出來,她的服飾同其他女人相似:一條緊束際的長裙套在緊固的鯨骨衣上,內着漿得很硬的亞麻布襯裙。

領口開得很低,幾乎遮不住被緊身衣托起的房,上面只有花邊網稍事遮掩。襯裙是白的,花邊也是白的,長裙和衣由海綠的緞子製成。當o穿着已畢重新坐在壁爐旁的椅子上時,裙子的澤反襯出她的蒼白。

那兩個年輕女人靜靜地準備離去。那四個男人中的一個在其中一個女人經過他身邊時伸手抓住了她,並向另一個打招呼請她稍候。

她把被攔住的那個女人帶到o的面前,轉過她的身子,一手摟着她的,另一隻手起了她的裙子。

他這樣做為的是向o展示這種服飾的實用及設計的巧妙。他介紹説,要想使裙子保持捲起的狀態,只須用一條帶子繫住就行了。

這樣,裙下的一切便隨時可用。在城堡中或花園裏,他們經常命令姑娘們將裙子從後面或前面捲到際。

他們讓那年輕女人教給o應當怎樣她的裙子:向上捲上幾折(就像卷頭髮那樣)然後用那條帶子緊緊扎住,在正前方出腹部或在背後部。

在這兩種情況下,長裙和內裙都會像小瀑布似的斜斜垂下。像o一樣,那年輕女人的部有着鞭子留下的新鮮痕跡。解釋完這些之後,那個姑娘離開了房間。

以下是他們對o所説的話:“你來到這裏侍候你的主人們。在白天,你要完成分配給你的職責,比如掃地,整理圖書,安放花草,或侍候飲食等等,並沒有什麼比這更復雜的事可做。

但是一旦有人召喚你,你必須立即放下手裏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責任:奉獻你自己。你的雙手不屬於你,你的房也不屬於你,尤其是你身上的一切孔道,我們都可以隨意探索和進入。

你要時刻牢記,或儘量努力地記住,你已經喪失了一切隱私及藏匿的權利。作為對這一事實的不斷提醒,當他們出現在你面前時,你永遠不可以將嘴完全閉緊,或把腿併攏,或把雙膝併攏(你也許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

自從到時達地就一直止你這麼做),這一點不但對你而且對我們都將是一種不斷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嘴、腹和都永遠對我們敞開。

你絕不可以當着我們的面觸摸自己的房,你的衣把它們向我們托起,它們屬於我們。在白天你要穿戴整潔,當任何人命令你把裙子起來時,你要照辦。任何人都可以用他喜歡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們將不戴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