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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我真的很愛你但我是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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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這位小姑娘的老公的意見我們忘記參考了,你怎麼想的?”水鏡很誠懇的看向鸞術。

鸞術瞄了眼自尊豬,了下嘴,樣子壞壞的,剛要開口卻被水鏡打斷:“如果你的主意比我們的更,我們就聽你的,不過如果你的主意很無聊,那我們會很乾脆的兩票多數打壓你的發言權。”剛要説話就被打斷的鸞術又看了看小鬥,然後無視她求救的目光,一聳肩,直接放棄了自己該有的權利。小鬥嘆口氣,本來也沒指望他能幫自己出困境。

自尊豬坐在原地,和小鬥一樣,老老實實的等待法官判決。

“那個,看在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把,也為了接下來遊戲的和諧,咱們就不出太過分的題了。”水鏡有模有樣的憨厚極了。

自尊豬似乎在幾的相處中也大概瞭解了水鏡的為人,完全沒有被水鏡這一席人模狗樣的話欺瞞,仍舊是滿臉防備的坐在那兒。

“那個布衣,你就過去,吻一下小姑娘的臉,然後在她耳邊説句我真的真的很愛你,但是我是太監,你忘了我吧。”

“我靠,你才太監呢----”自尊豬拍案而起,怒髮衝冠。

“我才不讓吻呢。”小鬥一蹦一丈高,怒目圓睜。

兩人怒火的側重點明顯不同…

“少耍賴啊,尤其是你,布衣,這規則是誰説的,啊?不是我和水鏡安排的吧。”離火坐在沙發上。二郎腿一翹,儼然做好了看戲的準備。

“…”自尊豬為難的左右擺頭,最後指着鸞術説:“你老婆啊。就這麼讓親了?”鸞術看了眼小鬥“就當是被豬啃了一口。回去我給她好好就沒事了。”小鬥很惱火,你當然沒事了,我又不真地是你老婆…小鬥內心憤憤不平,最後咬牙切齒、斬釘截鐵的快速喝道:“離婚!”鸞術呵呵笑了笑,然後拍了拍小斗的肩。

“等一會兒老公給你出氣。”

“別沒完沒了,快點兒。”水鏡也拍了拍桌子。

自尊豬隻好將嘴上叼地煙按在煙灰缸裏,站起身走向小鬥。小鬥心裏這個不踏實啊,一屋子人,要知道她李花就是花小鬥,那得丟多大的人啊…再説,被這傢伙吻,太吃虧了,萬一他要再真是木意地情夫。那多難為情啊。

鸞術給讓了讓位置,自尊豬往茶几上一坐,也不管那茶几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的體重。然後就對小鬥説:“準備好了?”

“便宜你。”小鬥氣呼呼的道。

“哎你這什麼話。要知道當着你老公面親你我得承受多大心理壓力啊,我和你老公可是發小。”自尊豬説着就要站起身。

離火一按自尊豬肩膀。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自尊豬這才彎下。瞪着眼睛朝着小鬥地臉頰而去。小鬥看着他英勇就義一樣的表情,突然沒收住自己的情緒。再加上緊張和不好意思,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自尊豬立刻一身,臉上一瞬間就紅通通一片了。水鏡和離火見了他的窘相,哈哈哈笑的直冒泡,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阿星和喝茶的幽都朝着這邊看了過來。

“你笑什麼啊。”自尊豬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臉紅着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沒,沒…”小鬥這樣一笑,反而淡化了這一個吻給她帶來的羞窘和緊張,多了一絲娛樂氛圍。

自尊豬認真的囑咐:“不許笑了啊。”見小鬥點了頭,才再次彎下了,眼看着嘴就要吻上小鬥紅撲撲地臉蛋兒時,鸞術突然道:“你有沒有傳染病啊?”自尊豬被這樣一打擾,又低着頭直起了,這回耳朵都紅了起來“哎你們有沒有完?耍我是吧?”鸞術嘿嘿一笑“如果你有傳染病,就算是説我賭品不好,我也不能讓你親我老婆。”自尊豬剛要憤慨的展開演説以證明自己的健康,離火就做出了個停止地手勢“快!快!快!”自尊豬搖了搖頭,臉紅的像豬肝兒,他咬着牙挨個指了指離火、水鏡和鸞術,然後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等着!”再次低下頭,他這回學乖了,迅速在小鬥臉上貼了下,然後説道:“我很愛你,可我是太監----”屋子裏立刻揚起爆笑聲。

“幹什麼呢?笑成這樣?”這時木意突然走了進來,自尊豬聽了木意地聲音,一緊張,騰地站起身,膝蓋一下就磕在了茶几腿兒上,嗷地一聲跳起來膝蓋。

四周的人見自尊豬出糗正被木意撞上,更加笑地猖狂起來。木意瞪着這一羣瘋子,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布衣説,哈哈哈…他是太監,哈哈…不,哈哈…不能娶你當老婆了。哈哈…”水鏡笑的眼淚都了出來。

“沒什麼,沒什麼。”自尊豬忙吼道,然後忍着痛,跳回了自己座位,一拍桌子,喝道:“繼續,繼續,***,我要翻本。”小鬥變臉也跟着笑了起來。當自尊豬彎把頭探過來時,她就聞到了淡淡的香煙味,那味道,很像爸爸,一時間就完全忘記了他的年齡,連臉都沒紅。(即使紅了,也是笑的,或者熱的…)擦了擦眼淚兒,小鬥努力止住笑,眼睛掃過木意,突然看見了她身後的少年,清瘦的面容,一張十七歲左右的臉上卻長了雙孩童般清澈純真的眼。

那雙眼睛純的像水,是閏土。小鬥愣住,被鸞術拍了下腦袋,然後才回過神,笑嘻嘻的再次率先抓牌。

木意本想拉閏土到幽身邊看電視,但閏土眼神掃過打撲克的幾個人後,卻擠進了離火和小鬥中間,搬了個小凳子坐了下來。

小鬥朝閏土笑了下,然後便繼續抓牌,第一把,小鬥又是暗,這回離火是明,她偷偷的跟着出牌,這回學乖了,不亂説話,低調。

“也不知道和我一樣的大在誰手裏。”離火邊嘟囔,邊賊眉鼠眼的四處瞟。

“誰知道呢。”小鬥嘆口氣,認真的出自己的牌,裝作若無其事。

正得意洋洋,身邊的閏土突然道:“姐姐,你的這個紅心,和那張放在桌子上的一模一樣。”眾人一愣,小鬥臉難看了下來,呃…其他幾人嘿嘿冷笑:陷了吧於是這把成了明,打到最後和牌。

幾局下來,局勢越來越:離火罵罵咧咧的和自尊豬一起圍着桌子蹲跑,嘴裏大喊着“我們是小狗狗,汪汪汪,我們是小狗狗,吠吠吠…”;鸞術和水鏡深情對視不許眨眼五分鐘,兩人要不停做出濃情意或者飛吻等曖昧表情;小鬥和鸞術當眾假裝小鬥懷了別人的孩子,小鬥演,哭相悽慘,鸞術演暴,嘴臉兇悍;離火和水鏡被迫完成了第一個之吻;水鏡和自尊豬大跳電舞…

玩兒到忘情時,連鸞術都展顏歡笑,小鬥更是早忘了誰是魔王誰是五行戰士誰是普通人類了。高興時鼓掌、捧腹大笑、踢桌子甩胳膊;不高興就拍桌子跳腳、揚着手見誰打誰腦袋、掄着胳膊嗚奧喊叫…

已過了午飯時間,小鬥肚子開始咕嚕嚕叫,摔下一把牌,喊道:“和牌和牌,吃飯去,餓死小爺了。”(自尊豬自稱本大爺,她跟着玩兒了幾把開始自稱小爺。)“沒贏就餓了?”身邊冒出一個輕佻的聲音。

小鬥一轉身,一巴掌拍在那人腦袋上“再敢多嘴,小爺我你----”丫的。

當然這個丫的倆字沒説出來,因為她已經看清楚了,歪着頭,被她撥腦袋的人----不是別人,她的親親老公魔王鸞術是也。

這下玩兒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