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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把包裏面的東西都拿出來,一邊想調查這事應該從何下手。不過從文兄提供的消息來看,網上所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鍾國強。

調查這事的當務之急是要查出誰破解了我郵箱的密碼,如果真的是鍾國強的這傢伙乾的,那這小子應該經常晚上半夜三更都泡在網上才是,問問他們屋的人就應該很清楚。

夏天曾經告訴過sanuel發現他書中錯誤的人是我而不是鍾國強,而sanuel那邊得到的反饋是,鍾國強在申請材料中説是他和我共同發現了書中的錯誤,同時還有兩篇在ieee上發表的論文的第一作者確鑿無疑是鍾國強,而且鍾國強這次還找了幾個國內計算機方面的權威專家給他寫推薦信,所以即使夏天曾經提醒sanuel鍾國強的申請材料有問題,但是很多東西從表面上看是確鑿無疑的情況下,sanuel還是考慮把全獎授予鍾國強。

我發現這事真是困難重重,即使讓sanuel相信發現書中錯誤的事跟鍾國強毫無關係,鍾國強準備的其他材料也已經足以讓他能獲得獎學金,除非證明那些論文也不是他寫的,而是找人代筆的,這個談何容易,我有點偃旗息鼓。

我把文兄從牀上推醒,讓他去幫我打聽打聽,鍾國強這段時間是不是每天晚上在寢室上網直到凌晨才睡。文兄很不情願的應承下來,不停的抱怨我打擾了他的美夢。

我躺在牀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寢室外面夜幕降臨,路燈初上,我看了看錶,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我想起很久沒和老趙聊聊了,而且老趙也該把他女朋友帶出來讓我們把把關,免得他這個書呆子被人給騙了。

我給老趙發了個短信,約好在學校門口見。

老趙的女朋友叫小娟,一看就是個老實的剛到城裏來的女孩子,在生人面前還特別害羞,一直低着頭躲在老趙身後。

“老趙,你女朋友還怕生的!”我悄悄對老趙説。

“呵呵,”老趙憨厚的笑了笑,説:“哎,剛來南京沒多久,還不習慣城市的生活!”

“找到工作了沒?”我記得老趙説他女朋友是要過來打工的。

“還在找呢,沒什麼合適的,太辛苦的工作我又捨不得…”老趙看着小娟憐香惜玉的説。

“呵呵,不錯,像個男人的!”我拍了拍老趙的肩膀稱讚了兩句。

“啥時候結婚?”我直截了當的問老趙。

小娟臉一下子紅了,很不好意思的拉着老趙的手搖了搖。

“呵呵,還沒想好!現在我們一窮二白,等攢點錢再説!”老趙説。

我們在“唐老鴨”找了個座,要了兩瓶啤酒,幾個小菜,邊吃邊聊。老趙下個月就要答辯了,論文已經寫的七七八八,在修改幾天就準備打印了。

“對了,神童,上次那事好像有結果了!”老趙喝了一口啤酒説。

“啥事?”我完全忘了是什麼事。

“就是考古的事,不是經費被挪用了,你帶我們去找了那個行長,好像上面已經再開始查這事了,説要把錢退給博物館!”

“真的,哎,太好了,看來這種事還是要大領導出面才行!”

“聽張館長説,如果下個月經費能到位,七月份我們就可以成行了!”老趙動的説“正好趕上我畢業,否則我還真沒時間去!”老趙這麼一説,我的興趣立馬上來了,因為對於去蒙古的鄂爾渾考查當地古碑銘我一直是很期待的,無奈這中間發生了波折,到現在還沒成行。

“好呀,到時候記得叫上我,張館長當時可是答應過我的!”

“這個肯定,這次要不是你,我們這次考古的事就全泡湯,來來,我敬你一杯!”老趙説着倒了滿滿一杯酒遞給我,然後自己又倒滿了一杯,小娟也舉着滿滿一杯要來敬我。

我一看,這一杯足足有半瓶,慢慢小口小口的喝還湊合,要是一口下肚,我非喝的不省人事不可。

“算了,我酒量不行,大家都隨意!”我舉着杯笑嘻嘻的對老趙和小娟説。

“好吧,你隨意吧,我們一口乾!”説着,老趙一揚頭整杯酒就下去了,小娟也不含糊,一口就見杯底了,看來都是有備而來。

我直到老趙其實酒量和我半斤八兩,但是喝酒特別快,只是快完了很快就不省人事,又要我們把他抬回去。

“對了,神童,你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小娟找個工作?”一杯下肚,老趙臉就紅了,有點醉醺醺的説。

“好的,能幫的上忙我肯定幫,…,會電腦嗎?”我問。

“俺高中畢業,不會電腦,但是俺正在學!”小娟第一次開口説話,雖然普通話不標準卻是極為質樸。

“嗯,上次那個網吧老闆的舊電腦還在我們那兒,這幾天我正好教教她!”老趙説。我才想起上次那個網吧被查封以後,網吧老闆租了一台電腦給老趙,一直擱在那兒也忘找老趙要回去了。

我想這可比較麻煩了,現在就算售貨員也要會電腦,除非就去幫人打掃衞生,這樣的工作即辛苦工資又不高。

“嗯,電腦這個東西是基本技能,現在不會電腦很難找工作,我去幫你問問吧!”我對小娟説。老趙和小娟連聲稱謝回到寢室,正好碰見文兄要出門。

“對了,神童,我幫你問過了,鍾國強那小子一直作息時間都非常有規律,晚上十一點準時上牀睡覺,很少在寢室上網!”文兄説。

嗯?這就奇怪了,照這樣看來這事就不是他乾的,另有其人,這要查起來就更困難了。不過,既然能夠大概推測出,這人是通過在網絡中截獲了包含我的信箱密碼的數據包,來破解我信箱的話,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人在學校上網。

想到這一點,我彷彿又有了一點新的線索。既然這人能在網絡中截獲我的數據包,我也能有辦法在網絡中把他揪出來。

我平時收電子郵件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在寢室裏面,一個是在實驗室,那這個人只可能在這兩個局域網中截獲我的密碼的。從電子郵箱的誌裏面可以看出這個人基本上是兩,三天登陸我的郵箱一次,我只要這幾天‮聽監‬寢室樓的局域網,或者是實驗室的局域網就應該能查倒這個人的蛛絲馬跡。

想到這一茬,我心裏面有了一個計劃開始實施。

我在寢室和實驗室的電腦上,分別裝了一個sniffer嗅包器,每天晚上十一點鐘定時開始‮聽監‬網絡上訪問我的電子郵箱服務器報文,並將這些報文保存下來,逐一甄別比較。剛開始的一兩天,雖然截獲到了幾個報文,但這些報文都沒有任何問題。

直到第三,第四天晚上,我在實驗室‮聽監‬到了從同一個源ip地址發送的兩個報文,這個報文期不一樣,但時分秒都是一模一樣,也就是説除非這台主機在這兩天的相同時刻訪問了電子郵箱,否則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如獲至寶趕緊仔細察看這兩個報文的內容,果然在裏面找到了我的email地址。呵呵,終於被我給揪出來了。我看了看這兩個報文的源ip地址,是我們系的一台主機,範圍現在基本已經確定了。

我正得意的時候,三石在bbs上給我發了一個消息過來,叫我待會兒出去吃宵夜,還有楊婷,他請客。

我高興的答應了。突然,我盯着屏幕上顯示的三石的主機的ip地址,愣住了。三石的ip地址竟然就是登陸我郵箱的那個ip地址,難道這事是三石乾的?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一片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