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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曾子墨送到她家小區樓下,門口保安我還認得就是我上次來“營救”曾子墨時候,看門的那個保安,只是他已經認不得我了。
“神童,你一定要去爭取,為了你,也為了…”曾子墨突然忍住後面半句話沒説。
“也為了什麼?”我看着曾子墨,輕聲的問。
“沒什麼…,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曾子墨決絕的説。
“沒這麼嚴重吧,不就是要pk掉鍾國強這小子嗎?沒問題!”我有成竹的對曾子墨説。
“我是説認真的!”曾子墨有一次強調。
“明白明白,收到收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嚕嗦?”
“哼!不嚕嗦你就不放在心上!”曾子墨嗔怒到。
“好,不拿到全獎我就不來見你!”我説,如同當年的關老爺不取華雄的首級不回營的信誓旦旦“對了,你什麼時候回香港?”
“我還要去學校辦一些成績單,還要找繫上幾個教授寫推薦信!”
“你toefl考完了?多少分?”
“嗯,去年考的,670!”曾子墨輕鬆的説。
“這麼高!?我下個月也要考了!”我驚訝的説。
“哎呀,你隨便做做題就ok了,很簡單的,我去年就準備了兩個星期,比較容易。我考下來,以為能拿滿分,結果還是錯了一點!”曾子墨惋惜的説。
“好了,別在給我壓力了,那我至少也要考到670才不丟面子呀!”我笑着説。
“好呀,如果你能考到670,我就送樣禮物給你!”曾子墨笑着説,像幼兒園的阿姨鼓勵小朋友一樣。
“什麼禮物?”我好奇心尤其重,迫不及待想知道。
“等你考完再説,趕緊回去準備!”
“好吧!”我表面上答應,心裏面暗自嘀咕,考到670還真的有點難度,不過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曾子墨朝我揮了揮手,轉身走進小區。
我剛回到寢室,文兄,二胡都躺在牀上看書。三石在坐在電腦面前和女朋友在qq上聊天。
“怎麼還不睡?”我給三石打了一個招呼。
“喲,回來了,就是等你呢!”三石看見我回來格外的高興,好像我是他女朋友一樣。
“等我?”我心想我沒欠他錢呀。
“晚上給你打了n個電話,你都沒接,幹嗎去了,這麼投入?”
“哦,沒什麼,最近耳朵有點背!”我沒把和曾子墨在一起的事告訴三石,雖然他現在有女朋友了,但是畢竟曾子墨曾經是他夢中情人。
“數模隊的教練找你,讓你趕緊去學生處辦手續!”
“辦什麼手續!”
“您老人家面子大,數學系的系主任親自到校長面前給你説情,校長批准你回來繼續上學了?”
“真的!”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使勁的抓着三石的肩膀“誰告訴你的?”
“周教授託我女朋友來找你的,給你打了若干個電話你都沒接!”sigh,天無絕人之路,此言得之。我想就算鍾處再怎麼想卡我,校長都親自做批示了,他還敢不執行,天助我也。
我開心的手舞足蹈,趕緊給我老媽打了一個電話。我老媽已經睡覺了,看見是我的騷擾電話,罵罵咧咧的我説了一頓,最後聽説我返校了,高興的連問我十遍,確認不是在做夢。我老媽警告我返校以後,要重新做人,改歸正,革故鼎新,洗心革面,…反正勞教所,監獄裏面常見的詞彙,我老媽都羅列了一遍,我發現原來老媽平時看警匪片都注意這些去了,倒是情節經常看了後面忘了前面。
我把文兄和二胡從牀上拉起來,慷慨的説:“走,今天晚上我請客,出去吃宵夜!”
“不去!”二胡和三石異口同聲的説。
“怎麼了?”我覺得這兩哥們反常的,平時要是我説請客,文兄和二胡攆都攆不走了,怎麼今天轉了?
“他們倆明天補考法律常識,書還沒翻完!”三石笑着説。
“丫的,你小子又來幸災樂禍!”二胡不滿的從牀上扔本書下來,三石捷的躲過了,繼續笑着説“你們倆也忒背了,全校這麼多人,就你們倆沒過,明天在法律系辦公室補考,就你們倆,作弊都沒的抄!”
“算了文兄,我們還是重修吧,還可以看看下一屆的師妹!”二胡倒是具備革命樂觀主義神。
“明天先碰碰運氣,説不定就過了呢?”三石保有一絲僥倖心理。
“我們現在的水平要能過的幾率比連中五次福利彩票的機會還小!走吧,索一不做二不休,我們都出去幫神童慶祝一下!”二胡有點破罐子破摔。
三石想了想,一下子從牀上跳下來,説:“走,大不了做一輩子法盲,反正全國這麼多法盲,也不在乎多這一兩個!”
“好好,等等我,去躺廁所!肚子有點痛!”二胡也從牀上跳下來,一溜煙跑到洗手間去了。
一會兒二胡又串回來了,氣急敗壞的説:“鍾國強這小子在廁所裏面‘大搞’,臭死了!”又是鍾國強,聽到這個名字,我就非常不“丫的,正好今天好好收拾這小子!”我想了一個“毒計”給他們三個人一説,大家都拍手稱快,扼手相慶。
我們偷偷跑到廁所裏面,鍾國強這小子一邊蹲着,一邊閉着眼睛聽音樂。我叫二胡拿了一個學校發的裝被子的布套,偷偷走過去,千萬不能驚動他。
二胡走到鍾國強旁邊,一下子用布套套住鍾國強的頭,我們三個人衝上去把鍾國強手上的手紙給搶,然後一鬨而散,剩下鍾國強一個人在廁所裏面哭爹罵娘。
我們四個人樂不可支,的衝到學校門口的小店,準備大吃大喝。
“你説我們回去的時候,他是不是還蹲在哪裏?”二胡笑着説。
“蹲的他兩腳貧血!呵呵!”我笑着説“這叫你不仁我不義!”
“你説他會不會去輔導員那裏告我們?”三石有點擔心的説。
“放心,他又沒證據,怕啥!”我安三石説“大不了我來扛,反正我都被開除過一次,多一次也無所謂!”我視死如歸的説,特有氣概,特大無畏。
“估計這小子以後再也不敢在晚上十一點以後‘大搞’了,哈哈…”文兄笑着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