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清晨金黃的耀眼光芒由白紗簾進窗內,在牀上那睡人兒的俏顏上,頑皮的逗耍着,直到貪睡的人兒滿足地輕嘆了聲。
凌奴兒淺闔的眼簾眨着長卷的睫,温暖的被窩中,那淡淺的男麝香味好聞得讓她沉醉,她星晨般的水眸,一時間,只能怔怔地瞪視着天花板上的幾何圖形——頭好暈喔!她的腦袋裏好象有人在狂肆地叫囂着,那暈眩讓她遲滯的思維更加渾噩。
昨夜喝了酒之後,她好象説了些什麼,又好象有人對她説了什麼…
此時疼痛裂的腦袋瓜本無法回憶起昨夜的對話,只依稀記得是殷頤將她抱上牀的。
凌奴兒悶疼的太陽,貪戀被窩中那舒適、引人眷戀的温暖好一會兒後,才下了牀,似憶起什麼,她驚疑的眸子開始搜尋着屋內。
這宛如監獄錮着她的牢籠裏,卻不見那悉的狂捐身影,是肯放她走了嗎?
“你總算醒了。”含笑的嗓音由正斜倚在門邊的修長身影傳來,她嚇了好大一跳,搗着嘴不讓驚呼逸出口。
昨晚利用她睡之後,將堆積如山的公文在一夜之間全數處理完,就是為了接下來的遊戲,他可是難得有這種好興致,絕不容許遊戲進行到一半,又被上頭吩咐的事情給打斷。
“對不起,我不是在偷懶,我只是睡過頭了,我現在馬上去做事。”她努力扯平自己身上那皺巴巴的衣物,見他沉默不語,以為他是在怪罪她偷懶。
“你急什麼,我有怪你嗎?”殷頤好笑的瞅着她滿臉的驚慌失措,“你以後別做那些雜事了,自有人會接手的。”凌奴兒聞言霎時愣住,臉倏地刷白。
他…他要開除她嗎?不行!她需要這份工作、非常非常需要,家裏還等着她寄錢回去呢,她絕不能失去這份工作,這是家裏唯一的經濟來源啊!
“你是要開除我嗎?不要好不好,我求求你。”凌奴兒焦急地奔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袖口懇求着,內心期盼他能收回命令,“我需要這份工作,真的很需要。”她眼眶盈着淚水,咬着紅噎着,心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殷頤挑挑眉,伸手勾起她垂頷的嬌顏,凝視着她愁苦的小臉。
“我有説要趕你走嗎?”他的黑眸中進出幾許詭譎光芒,既不捨且愛憐地以拇指廝磨着她細的下顎,將臉湊向她,貪婪地嗅聞着她雪白纖頸旁的獨特馨香。
為了好好玩這場挑戰極高的遊戲,他早已派人調查過她的身世、基本資料以及她的友狀況,他這會兒可全都瞭若指掌,當然也包括她家中的狀況。
“你…”他輕佻的動作令她嚇了大一跳。那雙含笑的眸瞳、那上揚的薄,令她驚嚇地跳離了他身子一步,彷彿遇上了洪水猛獸。
殷頤低笑幾聲,厚實的膛隨着他朗的笑聲而振動着,似笑非笑地瞅看着她的窘困,嘲她雪頰上那抹羞赧的酡紅。
“不是要開除你,是要你以後只單純的陪在我身邊,我做什麼,你就跟着做什麼。”明顯地察覺到她眼中的戒備,他往距離她約十來步的單人沙發坐下,極為悠閒的看着她,那魅的眼神如同下了蠱毒般地侵擾着她急促的心跳。
“為什麼?”揹着光,滿天金黃輕灑在他寬闊的肩胛上,被陰暗籠罩的臉龐,讓她瞧不清他的表情,一夜之間變化如此之大,他,讓她到陌生而害怕。
“不為什麼,若一定要個理由,那隻能説是因為我很喜歡你罷了。”他惡意地揚起一抹譫笑。
如撒旦般的肆,若荊棘纏結着她,那荊棘上的針刺,直直刺入她緊閉的心扉,透不過氣的壓迫,緊揪着她的心。
“你喜歡我?”她無法置信,腦海中迴盪着他方才説過的話。
他喜歡她!?搗住心跳急遽的口,那種既甜又掙扎的拉距讓她覺得狼狽,她無法端倪出那狂猾男人的真正心思,他的心思縝密,如同一張緊織的蜘蛛網,讓人探不進他多變的心思。
現在,她只能瞧見他戚的薄如同冷笑般的勾起弧度,卻怎麼也分辨不出擾人情愫從何而來。
“沒錯。”殷頤支手撐顎,瞥過她身上那套淺灰、過大的衣服後,他蹙起眉頭,不留情地批評道:“真難看,你挑衣服的品味有待加強。”凌奴兒尷尬地凝望着自己身上糙而過於老氣的衣服,“我…我只有這件衣服。”從家中逃出來時,她本來不及帶其它的衣物。
“喔?”殷頤瞭然地點點頭,黑眸直盯着她,自顧自的沉思着。
他熾熱的目光灼燙了她的雙頰,她羞怯的側過身子,想躲避他那如同烈火的灼燙視線。
這突然沉默的氣氛得她好不尷尬,抿着紅,還沒想出該如何打破僵局時,低而慵懶的男低音已然開口。
“那我們走吧。”就一句話,殷頤踏着穩健的步伐朝她而來,霸道地牽住她細白的小手徑自往外走。
“去…去哪兒?”他突來的言語讓她好胡塗,傻愣愣的低頭緊瞅着兩人握的手掌,怯懦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