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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快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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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蓆鋪就的榻榻米,映着暖黃燈光,四壁是潔淨的一片,也在這光線裏。就像隔出了一個方正的狹小而温暖的世界,把周習坤和周習盛框在裏面。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同一個方向想了過去,可又有幾分顧慮覺得不是時候,便各自忍耐着,各守一方坐到了桌邊。

周習坤一時也沒調整過狀態來,他太久沒有正常好好地説過話了,以至於現在都快要真不會説了。一雙眼裏時而是喜悦時而又是焦慮。

周習盛看着他那彆扭的拘束的模樣忍不住道:“你到底是在幹什麼?離這麼遠你是怕我揍你?再不過來,我可要去抓人了。”周習坤噗笑出聲,反省自己這模樣是夠矯情的,姿勢一換爬到了大哥的身邊。周習盛雙臂一摟,就把他掬到了前,輕嘆一聲:“這才對。”大哥這個語氣讓他想起了從前,不一笑。放軟了緊張的背,貼向了周習盛的膛,扭過頭抬起了下巴。周習盛立即覆吻了下來,嘬着他的嘴和舌頭,恨不能把整個人都到肚子裏去,放進肚子裏就安全了,也不會害自己替他緊張,替他着急。站在一邊,束手無策只能等待的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只是那舌頭總是滑溜溜,無法讓自己一吃到底,於是手臂上不由得加大了力氣,緊緊把人卡在懷抱。

“大哥,再親下去可不行了…。”周習坤在人迫不及待的時候,故意轉回了腦袋,分離開,忍笑道。

周習盛用往前拱了拱,問道:“怎麼個不行了?”周習坤呼出了一口氣,側頭目光一挑:“知道你還問?不能讓人看了笑話去,你朋友和你老婆都在。”周習盛表面上點頭,手卻覆着周習坤的手背,帶着他的手一齊到了周習坤中,一邊點頭道:“説的是。”周習坤咬閉了緊了嘴,用另外一隻手肘去抵他的小腹。可越抵周習盛的手就得越大力,最後得他縮緊了脖子和小腹,臉頰上也蒸騰起了熱,不用看他也知道現在臉紅得肯定堪比壽桃了。

“你到底有沒有找到你那兒子,再找不到,我可不管了。我安排好了,要在上海你可以先躲在何晉宥那,他有兵在上海,保你周全還是沒問題。然後去本,李濟廷可以在那邊準備。怎麼樣?”周習盛手攏着他的五指,饒有興致地抓那西裝褲下的一,嘴上卻説得一本正經。

周習坤的腳趾都蜷到了一起,心思完全無法集中在他説的話上,只能嘴上嗯唔地答應,對這人咬牙切齒卻又罷不能:“我,我知道他在哪了…。你再給我點時間…。”

“多久?”周習盛掐住了那,拇指往上推着直到頭下小凹槽附近,然後使勁往裏擠碾。

周習坤渾身哆嗦起來,呼早已經紊亂無序,哪裏還能思考如何回答,含含糊糊地説:“很快…。”

“多快恩?你等着,你每天欠我的賬,我可都記着!”周習盛手心一抓那下面脹鼓鼓的一包,周習坤忽然就叫出了聲音,緊扭着脖子蹭在他的肩膀上,身體動顫慄着,是穿着褲子就這麼了。

“還真快。”周習盛低着頭看着他道。

周習坤氣得哆嗦,目光可以殺人。

“怎麼不服氣?”周習盛見他那表情,忍了笑道。

周習坤雖然沒回答他,可是表情已經説明了一切。

周習盛輕頂了下他:“那來比比。”周習坤明知道這就是個壞透頂的將法,可還是相當願意配合。他把人一推,轉過了身去爬在了周習盛兩腿之間,股拱到了暖烘烘的桌子下頭。他三下兩下掏出了周習盛已經硬邦邦了的傢伙,賣力地用虎口卡住擼了起來,另外一手還在着下面鼓囊囊的兩袋。周習坤一邊使勁,還不忘了一邊抬頭看看周習盛的表情。見他橫蹙着眉,微有忍耐,卻也沒有太大波瀾。便還真不服氣地低頭乾脆叼住了繃直的東西。

那傢伙已經淌出了體,充滿着雄的味道。這氣味越發發着周習坤,嘴和舌頭一塊並用去伺候。這彷彿不是一場情事,倒像是真的比拼了起來。畢竟他可是自認情場老手,不過此刻以前那套細撥慢攏的章法卻沒用上,而是純粹拼命三郎一樣瞎使力。可不知怎麼他覺得自己身上又是起了燥熱,褲襠子裏濕濕黏黏有點涼,可身體卻熱烘烘的。這本是低賤的行為,卻怎麼反而讓自己有了覺。

他心虛着抬頭看了看周習盛,是兩個腮幫子都酸了,透明的涎水也不小心出了嘴角的模樣。周習盛這時倒是真的猛然一震,一把將人拉了起來,抓住他股兩瓣道:“你個傻子。”周習坤眼神飄飄忽忽,還有些賭氣了。周習盛憋笑地解開他褲子,出圓弧型的股和前面又半揚着要站起來的小鳥,盯着看了會道:“你輸了,要罰。罰你自己坐下去。”周習坤渾身燒騰着,一把抱住了周習盛的頭,使勁抓着他頭髮貼在自己身上,恨道:“你個老臭兵油子!”

“嘿,我不老,也不臭,你剛不是聞過了麼。兵油子嘛倒還勉強算是吧,應該説我是兵油子的頭兒啊。”周習盛樂道,故意動着傢伙,往那股裏戳。是軟而富有彈的,他倒是玩出了些樂子。

周習坤摁住他肩膀,倒還不樂意給他幹了,有提褲子走人的衝動。可他一想起這幾一段時間,又不忍心了。大哥信任自己,又幫着自己準備好了一切,怎麼説也是自己虧欠了他的。就算拿身體還債也還不了吧。他抓住了那亂戳的,看了大哥一眼又了口唾沫就要往下將這進自己身體裏去。周習盛卻先止住了他:“噯,你等等。”説着他將兩指進了酒壺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沾了還是温熱的清酒。他慢塗慢拱開始向周習坤間的閉縮着的小入口裏使勁。周習坤急了口氣,緊抱住了周習盛。

周習盛覺得自己肚皮上有個東西硬邦邦地正抵着自己。他心裏歡喜,可不聲張,而是仔細地用兩手指撬開了關竅。裏面,熱而緊,彷彿是活的,引着手指往更裏面。完全沒入了以後,又開始曲彎指尖,去摸去撐去頂。周習坤是真的已經“不行了”垂頭覆在周習盛的肩膀上,急切切地氣,後背是麻過一陣又一陣。覺那手指攪得本是無知無覺的內裏隱癢不止,可又完全不夠。

“快進去吧。”他忍不住揪着周習盛的衣服道。

周習盛果真就把手指了出來,涼風沿着縫隙鑽了進去,讓周習坤小腿肚都開始搐起來。他急咻咻地將自己堵在了柱物之上,藉着方才的開拓和酒的潤滑深坐了下去。高温的摩擦讓兩個人都為之嘆出氣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刺的作用,那裏*辣的,連深裏都被燙得發疼。周習坤腿纏着周習盛,手也摟着他腦袋,兩個人保持着纏契合的姿勢,都沒有動。

“會不會有人進來?”周習坤靠在他肩膀上,着氣笑道。

“管他誰進來,都當着他面幹你好不好?”周習盛用嘴摩挲在這周習坤的後頸道。

周習坤但笑不語,用手指梳絡着大哥的短髮,腹繃緊了微微使了一把力氣。

周習盛捏着他的,向兩邊擺開,用手指沿着結合之處‮撫‬,道:“要夾死你哥麼?”説着那手指的指尖也給頂了進去,將那處繃拉到了極限。

周習坤一口氣一口氣地倒着,直恨得牙癢癢,心裏又產生了要報復的念頭,側過臉問道:“大哥,你愛不愛我?”周習盛忍笑不俊,還以為他是在撒嬌,一點一點擠動着手指,簡潔地吐了一個字:“愛。”

“那你為我做什麼都願意咯?”周習坤又道。

周習盛沒想太多,在這個情況下,那自然他要什麼都先得答應了,便重重“嗯”了一聲。

周習坤立刻道:“那讓我也乾乾你!”周習盛響亮地在周習坤的股上甩下了一巴掌:“好小子,在這等着你哥呢?行,老子先乾死你再説。”

“你不能…。”周習坤話還沒説完卻説不下去了。周習盛發了狠,托起了他的股,滿地往裏猛撞了一下。頓時麻痹過電的覺,翻着似的沿着脊柱擴散,剛才説話的尾音結果變成了一聲顫。

周習盛説到做到,翻身壓了人在身下,完全拿出了將人往死裏乾的姿態,一下一下把周習坤當做了木頭樁子,直往地下釘。皮聲聲脆響,合處都發出了黏膩膩的聲響。周習坤扭側着腦袋,貼在地面上,眉頭像是受了委屈蹙皺着,下全被咬進了嘴裏,分明是舒服得不行了,卻還堅持地繃着一張臉,可眼角泫然泣,水暈暈地要落下淚。

周習盛停住了動作,壓住他的膝蓋,俯□吻那汗涔涔的額頭。誰知道得了一個空檔周習坤就開始扯着中氣不足的嗓門開始謾罵起來:“臭無賴,死不要臉的,我,我要幹,幹你!”

“幹吧,幹吧。”周習盛將整水汪紅彤的傢伙退了來,再整地沒入到底。就這麼慢慢地大幅度動作着,一邊咬着周習坤血絲漲紅的耳朵道:“幹得大哥好啊你。”周習坤氣得膛跌跌起伏可又奈何不了他。那處又是癢麻難當,麻痹一層層往上翻連指尖腳趾都不放過。他放軟了妥協了,別的都是次要,先好了氣要緊。意識開始消退,身體的覺卻還清晰,是在白雲裏一起一伏,飛上了天又往下落,可是到不了地面,又飛了上去。

等清醒的時候,他發現周習盛已經退了出來,正用塊手帕給他擦臉。原來他沒有在裏面,都到了自己的臉上。他一動嘴,居然就染上了些那東西的味道。舌頭在口腔裏滾卷着,嚥了一下。那刺的味道又讓他渾身一凜,隨着餘波的擴散發出細弱的哼聲。然後竟然嘴一抿,將白乎乎的東西都吃了進去。周習盛看着這一幕,立馬又能提槍再戰。他聞住了周習坤的,熱噴噴地吐氣道:“你剛都被我了。”周習坤似乎很是不削地哼了一聲,歪了頭。周習盛低沉地笑起來:“下次還幹不幹我?”

“幹!”周習坤眼皮一翻道。不過他知道這純粹是找死,可是嘴巴上卻輸不了這口氣。

周習盛抹了點沾在自己身上的,塗到了周習坤的臉上道:“嗯,幹,幹成這樣。”作者有話要説:還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