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一場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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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秉煜了他的外套還有褲子,身上單留着襯衫,襯衫邊緣恰好遮在他的腿。周習坤像個木偶似的倒在牀上,腔裏卻像擂鼓,不斷地劇烈起伏。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是事到臨頭,他就真不知道手該放哪,腳該放哪了。他想對方給自己一個痛快,乾脆點速戰速決。可偏偏嚴秉煜並不心急,反而是欣賞似的看着此刻緊張無比的他,笑着道:“怎麼?害怕了?我不想你,要反悔還是來得及。”周習坤晃了晃頭,目光一直鎖在頂上的簾幔中央,着氣道:“沒有,你快點好不好?”嚴秉煜忍不住笑出了些聲音,俯□抓住了周習坤的一直手道:“你這是忍不住了,在催我進去麼?”周習坤連忙又搖了頭,可隨即卻換做了點頭。他覺自己是在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而又不得不做下去。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你親口告訴我啊。”嚴秉煜抓着他的手,貼往了自己腿間,隔着西裝褲,帶着那隻手慢慢地旋轉撫摸。周習坤的手心就像被炙烤着,分明覺到那處硬成柱。他想把手回來,卻又不能,乾涸的嘴張了一次沒有出聲,又張了一次,才終於道:“…要。”嚴秉煜長嘆了一聲,跪直在了牀上,不棄不捨地執着他的手,道:“那你過來,親自放他出來。”周習坤覺到了無限的羞辱,他以為自己做不到,可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在牀上翻了一個身,跪坐起來雙手顫顫巍巍地解開了嚴秉煜的皮帶,拉開拉鍊讓西裝褲滑落到牀上。在一手指扯下底褲時,閉起了眼睛。
嚴秉煜讓周習坤跪趴了下來,以這個視角,他正可以看到襯衫後撅起的兩瓣圓白的股。擺出這麼個羞恥姿勢的人曾經是不可一世的,恨不能把天下所有人的情都玩於股掌之間。所以他現在的表情越是羞愧難當,嚴秉煜就越覺得興奮不已。他故意用傘頭戳周習坤緊閉着的嘴,分泌出的透明體,蹭了對方一下巴。這覺美好得讓人嘆息,他忍不住彎一巴掌重重拍在一邊的瓣上,然後捏住了周習坤的臉,強迫他看着自己,道:“張口嘴。”周習坤皺眉閉上眼睛,強迫着自己分開牙關,隨即一圓的柱狀物帶着濃烈的男氣味就衝進了他的喉嚨。周習坤忍不住地作嘔,可又退無可退,因為頭髮已經被人給薅住了,並且重重在往下摁。眼淚和口水都被迫着溢了出來,周習坤想不通自己為何會淪落到這一步,白聞生也好,孩子也罷自己難道還能放不下?這個世道本來就這麼殘忍,弱者就是該死,自保本來就是本能。瘋了,瘋了…他覺得在此之前,自己一定是中了。他不甘心,不甘心一無所有。周習坤徹底混亂了,到底什麼是錯,什麼是對,這個界限到底在哪裏?
嚴秉煜的衝撞無休無止。周習坤的口腔下頜已經麻木,喉嚨裏是刀割的痛,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退了出來,而自己的嘴裏滿滿都是苦澀的味道。他想去廁所大嘔一場,可是對方沒有給他時間,就把他的身體仰翻到了牀上,讓兩隻腳大大地分張着。一熱乎乎濕漉漉的東西正抵着自己的股間,進不進地戳。周習坤反應過來,從內心恐懼地慘叫出了一聲:“我不要…不要…算了算了!”嚴秉煜喉嚨裏悶悶笑出幾聲:“我們不是情投意合麼?別怕我不讓你受傷就是了。”
“不行,我受不了這樣。”周習坤真心發慌了,忍不住地把恐懼都説了出來。滿是汗水的手,揪着牀單。這是他最最害怕的事,最最想避開的事,為什麼要去承受?
“新娘子頭一遭,這一關總是要過的。你忍忍吧。”嚴秉煜不想再多説下去,扳住周習坤的肩膀,對準了不由分説猛然就是一頂。周習坤又是叫又是哭,還扭着股要躲,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可偏偏控制不住。
嚴秉煜血脈噴張,巴掌連連拍在周習坤亂晃的股上,看着剛進去一小截的器官被擠了出來。雪白結實的股摩擦着紫黑的器具,看上去簡直就是邀請。他乾脆摁壓住了周習坤的腿雙,全力一頂,周習坤整個人被撞到了牀頭,無路可退,他手拍打着牀面卻使不上別的力氣,只能任由那兇器開闢甬道完全嵌了進去。
以後的一切周習坤都記不得了,反正就是一陣陣的昏天黑地。內臟像被攪在了一塊,先是股再後來全身都疼麻了。他閉上眼,腦海裏出現的卻都是周習盛。是周習盛在抱着他,箍着他,進攻着他。周習坤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大漩渦裏,開始瘋狂哭叫。嚴秉煜被這毫無情調的嘶啞幹吼吵得心煩,乾脆順手拿過了一隻周習坤的襪子,進了他的嘴裏。到最後,才把濕漉漉的襪子給了出來。而周習坤已經完全動彈不得了,像是傻了似的依舊是大張着嘴,底下那也合不攏,白的濁,汩汩地往外冒。
“真是沒用。”嚴秉煜着氣,笑罵了一句,把周習坤拖攬進了懷裏,一手指探了進去,熱熱乎乎粘粘稠稠地直攪。隨即周習坤的喉嚨裏溢出瞭如蚊子般帶着哭腔的聲:“哥…哥…別…放過我…。”嚴秉煜皺起了眉頭,他總覺得這不是在叫自己。
周習坤在梳洗完畢以後,穿着儼然地坐在了牀頭。他很要臉,所以一直沒有去看嚴秉煜。股裏的覺怪怪的疼,讓他也坐不安穩。
“以後你就住我這。”嚴秉煜繫着領帶一邊説。
“…好。”周習坤心理上有準備,面無表情答應了道。
嚴秉煜穿戴好了一身,走到他面前,笑道:“走,我帶你吃飯去。想吃什麼?”
“都可以…。白聞生那…?”周習坤抬起眼問道。
“這是你放心,答應的事,絕對做到。”嚴秉煜將周習坤牽了起來,帶着他先是去吃了西餐,然後又去了百樂門。
周習坤在人多的地方簡直覺羞愧難當。他心裏有鬼,所以總覺得所有人都偷偷在看自己,譏笑他。恨不能挖個把自己埋了算了。嚴秉煜一如往常,並沒有表現出過分的親熱。可是周習坤卻覺他看自己的每一個眼神,做的每一個動作都不尋常。他坐就像個石雕一般坐着,額頭上滾滾冒出熱汗。
“要不要去跳舞?”嚴秉煜側頭看着他道。
周習坤僵硬地晃了晃頭,眼睛不能與他對視。
“那喝一杯?”嚴秉煜將手上的杯子遞了過去,手無意間輕輕碰到了周習坤的。誰料周習坤竟然大反應地揮起一掌打開他的手,杯子“嘩啦”碎裂到了地上。
聲音引了鄰桌几個人的目光,周習坤也像是醒了,兀然發現了自己失態。他尷尬地看了嚴秉煜幾眼,一臉羞愧難當和不知所措。不等嚴秉煜説話,他就很快地站了起來,轉背逃似的從人羣鑽了出去。
嚴秉煜並沒有去追回他。周習坤沿着馬路,一陣陣地大風直往他脖子裏灌,這風吹得他清醒了許多。他早已不相信有什麼救贖,只相信自己。他的心還沒有死,只要還活着,也未必不能扳盤。
在街上兜兜轉轉了好幾圈以後,周習坤還是回到了嚴宅。嚴秉煜像是早已經料到他會回來,坐在牀頭一派平靜地看着他。周習坤洗了一個澡,穿上了浴室裏放着的一套專門給他準備的新睡衣,坐到了嚴秉煜的身邊,擺出了一個笑臉,説道:“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能理解你。”嚴秉煜滿意地笑着,用拇指揩了揩周習坤的角。
“是不是拉不下臉?”
“不,不是。只是不太習慣。”周習坤道。
嚴秉煜用手指往他嘴裏抵:“這麼説,以後習慣就好了?”
“嗯…。”周習坤似回答似嗚咽地發出了一聲,隨即住了嚴秉煜的手指,舌頭纏繞一邊舐,一邊抬起了眼看向嚴秉煜。
嚴秉煜凝視着他,覺眼前人表情極具着誘惑力,指尖的j□j一直鑽了心,聲音也不由得黯啞了幾分,道:“這就乖了。明天白聞生就可以放出來,你去看看他。”周習坤眼睛微微亮了,卻不好做出別的表情。白聞生他想見,又怕見,心情便愈發的沉重。後半夜,他又做起了噩夢,渾身冒着冷汗在嚴秉煜懷裏直髮抖。驚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嚴秉煜並沒有睡着,而是一直睜着眼睛看着他。
“做噩夢了?”嚴秉煜了他的頭髮,他最愛看周習坤此時脆弱無比,糾結恐慌的模樣。這與他平裏的猖狂和不可一世對比起來,有驚人的反差美。
“嗯。”周習坤虛着,一絲兩氣地回答道。
嚴秉煜低下臉,和他眼對眼鼻對鼻,彎着角道:“做了太多壞事,良心不安?”周習坤並不承認,可事實上就是如此。白時他可以裝作殘忍無情,到了晚上卻自己騙不了自己。他偏過了頭去,心虛不已。
嚴秉煜手撫摸着他的道:“你不是個好人,我也不是。所以我們才是天生的一對。就算以後下地獄,也有我陪你。”
“是。”周習坤閉上眼,從心底由衷地道。
作者有話要説: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