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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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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斯魔導師很鬱悶,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身為一個風系魔導師的他居然會突然想要嘗試一下走路的滋味,哦!那個該死的中國人,怎麼會突然從地裏蹦出來?難道他就是傳説中的那些殲滅了梅森手下數萬魔法師的那種惡魔?哦,上帝啊!昏中的休斯魔導師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不停地呼叫上帝的名字,可惜呼喚了不下千遍也沒有見到有天使下來拯救他。

當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到頭痛裂,還沒有睜開眼睛便聽到一陣人聲鑽進了耳朵,那好像是兩個人在鬥嘴。

“你這個笨蛋,你不會是下手太重把這傢伙敲死了吧?”

“靠,你見過還能呼的、身體過了這麼久還不消失的死人嗎?”

“那為什麼都半個小時了他還沒有醒?”

“呃…可能是身體太弱,經不起敲,需要多昏一會吧?”

“豬,你知道他們都弱得和小雞子一樣的,還用打老鷹的力氣來敲,萬一敲出個好歹怎麼般!”

“…,我已經用了最小的力氣了,哪想到他這麼沒用?”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這傢伙好像要醒了!”休斯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十多張圍成一圈的臉正從正上方俯視着自己,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關心和急切,看得休斯動不已:天啊!沒想到中國還有這麼可愛的人。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這剛剛建立起來的好瞬間消失無蹤…

“你這頭瘟豬!”那個剛才被罵做是豬的聲音的主人一把揪住休斯的衣領,休斯看得清楚,這便是剛才那個從地裏鑽出來把自己打昏的男人,他又想起了那個越來越近的劍柄,心裏不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可是那個男人顯然沒有憐惜他的可憐,湊到他面前大吼道:“瘟豬,不要給我裝死,的,敢讓你爺爺等這麼久,快點給我起來放風!”放風?休斯腦袋裏冒出無數的大大的問號,為什麼要放風?難道自己已經被中國人關進監獄了?可是自己剛才是在第四道防線上,中國人這麼快就把自己進監獄,哦,可怕的中國人。

休斯腦子裏面胡思亂想着,未免眼神就略嫌呆滯,泉清看得火起,提着休斯的領子就猛搖起來:“瘟豬,你沒聽到嗎?爺爺讓你放風!”休斯這才回過神來,顫顫抖抖地爬起身來,四下張望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嗯,這個,在哪裏放風呢?”泉清一指不遠處的行營:“朝那裏放,給我放個十二級的颱風出來!”休斯大吃一驚,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在行營的附近而不是在什麼中國人的監牢裏,再加上聽泉清説什麼放颱風,他便回過味來事情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能練到魔導師級別的人,現實中的神力量都不會低,自然不是白痴。休斯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這是一羣樣子比較狼狽的中國人,只有十來個,他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這片山區中游蕩着的那些當地抵抗勢力,口氣立刻從誠惶誠恐變得強硬起來:“你們想要幹什麼?哼!這裏可是我們大營所在的地方,你們可不要胡來,否則一定會死的很難看得!”話音剛落,啪得一聲脆響響起,休斯只看到兩道銀光從自己的嘴裏而出沒入旁邊的草叢,然後到飛身落地被石塊硌痛了手肘,最後才到臉頰上傳來的劇痛,隨即捂着臉慘叫起來。

泉清這一掌甩得極狠,就連他自己都到手心又腫又痛,心中更為火大,撲上去將休斯從地上揪起來,罵道:“你這個死洋鬼子,我再最後説一遍,馬上給我朝那裏放場大風,我知道你是什麼狗風系魔導師,所以如果不想再遭受皮之苦的話就不要和我耍花招!”休斯半邊臉龐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不停地有鮮血出來,但是他依舊一臉倔強地説道:“卑鄙的中國人,我知道你們一定有什麼陰謀想要傷害我的同胞,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作為一個高貴的魔法師,我是絕對不會被你的威所脅迫去做那些不道德的事情的!有什麼折磨人的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吧!你爺爺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哼!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這番話説得是正氣凜然擲地有聲,如果是在其他場合定會引來叫好一片,可是此時情景偏偏太過於不倫不類,一個成為了一羣中國人的俘虜的外國人卻喊出了中國人的綠林豪言,讓一干中國人不由面面相覷,泉清那生動之極的惡狠表情更是僵硬在臉上,滑稽倒大大地大過了威懾

啪啪兩聲掌聲響起,小苦鼓着掌走上前來,用責備的口氣向泉清説道:“你這傢伙,我以前是怎麼和你説的?俗話説遠來是客,這些國際友人千里迢迢地來到咱們中國,咱們這些主人就應該好好地款待人家,你這算是什麼?就知道用酷刑威,這個世界上可沒有那麼多軟骨頭,憑你兩個耳光就能把人家的人格給扇沒了嗎?還不快給我鬆手!”最後一句頗有威嚴,唬得泉清猜不出就裏,連忙把手鬆開了。

小苦臉上換上一副微笑,掏出一張棉布上前輕輕地替休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和顏悦地問道:“休斯先生,你説我説得對不對啊?”休斯茫然地點了點頭,接着馬上回過神來,衝泉清等人叫道:“當然了,你們不要看我瘦弱,這是職業特導致的,但是我可是一個骨頭很硬的男子漢,不要以為酷刑就可以讓我屈服,哼!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替你們做任何事情的!還有你…”他將目光轉向小苦:“不要以為對我和善一點就能獲取我的好,按你們中國人的話,我是軟硬不吃的!”

線!”歐陽爵終於忍不住嘀咕道,小苦轉過頭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回向休斯笑道:“當然,當然,我早就看出來休斯先生您是一個人格非常高尚的高貴的魔法師,您這樣的人,只會獲得我們的尊重,我們又哪裏會傷害您呢?現在我們不過就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希望您能幫幫忙罷了!剛才我聽您説只要是會傷害到您的同胞的事情您就絕對不會幹,我可以向您保證,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您的任何一位同胞遭受到任何程度的傷害,怎麼樣?不知道休斯先生能不能幫這個忙呢?”休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一臉決絕地説道:“對不起,你們現在是我們的敵人,我是絕對不會幫敵人做任何事情的!”小苦嘆了一口氣,説到:“唉!休斯先生,你真讓我到非常的遺憾,我這個人是一個和平主義者,打打殺殺的事情我不喜歡,所以我同你説了這麼多好話。可是我的這些朋友可不一樣,就像剛才那個被我罵得傢伙一樣,他們是很有暴力傾向的,真的會用很殘忍的手段對付你哦!”休斯臉上出一絲鄙夷的笑容,從鼻孔裏噴了一聲,將眼睛高高地翻起來,本不理小苦。

小苦卻不氣餒,繼續説道:“休斯先生,我從你剛才的話裏聽出來休斯先生對中國的文化很有研究,就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這樣的話都知道,既然如此,休斯先生也應該知道中國的歷史上傳了很多可以稱得上是慘絕人寰的酷刑下來吧?”休斯干脆閉上了眼睛,小苦也不看他,只顧自己説着:“休斯先生不説話,想必是不太瞭解了,那麼就讓我給您舉幾個例子,讓您瞭解一下古時候的中國人對不聽話的傢伙都是怎麼處理的吧!唔!對了,中國歷史上有一項被稱為‘凌遲’的刑罰您知道嗎?被判處這種刑罰的人會緊緊地被綁到一柱子上面,然後他的全身都會被一張堅韌的漁網給包裹起來,那漁網緊緊地收縮,人的肌膚就被漁網給勒出來一個個小小的突起,行刑的人就拿一把鋒利的小刀,將那些突起的皮一塊塊地割下來,嘖嘖,聽説最少要割一千刀呢!”休斯聽到這裏雖然還緊閉着眼睛,但是眾人都清楚地看到,在小苦説出一千刀三個字的時候休斯的眼皮和臉上的肌劇烈地跳動了幾下,臉更是一剎那變得蒼白起來。眾人竭力忍住想笑的衝動,泉清更是偷偷地衝小苦翹了翹大拇指。

“當然,如果想要成功地完成這個叫做凌遲的刑罰,必須是那些經過嚴格訓練的行刑人才可以做到,我的這些朋友沒有一個人受過這種訓練。不過休斯先生您可以放心,他們都是受過嚴格中國武術訓練的人,有好幾個的劍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動手的時候絕對不會一割一大片下來的。同時您也不用擔心自己挨不到一千刀,雖然您的體格比較虛弱,但是您看到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士了嗎?她是我的愛人,職業和你們的祭祀很相似,是我們中國服務器這種職業中最厲害的,地位就相當於你們教廷的教皇,在她的保護下,您是絕對死不掉的!我保證您可以將這個凌遲的過程非常仔細地體會一遍,既然你們對中國這麼有興趣,那麼不能只領略中國的好東西嘛,您説是不是?”休斯的身體已經抖得像狂風中的一顆小樹一樣了,可是小苦還在繼續説着:“休斯先生,沒事的,我們只會讓您受痛苦,不會讓您死的,除了凌遲之外,還有什麼剝皮啊,對了,剝皮您知道怎麼剝嗎?就是先把您埋到土裏,只留一顆死人頭在外面,然後在您這顆死人頭的頭頂上割一個口子,再將這個口子往兩邊用力扯開來…”説道這裏小苦將手放到休斯的頭頂比劃了一下,手剛剛接觸到休斯的頭頂,休斯便‮腿雙‬一軟,咕咚一聲坐倒在地上。

小苦跟着蹲下身子,附在他耳邊繼續説道:“將這個口子拉大以後,把水銀灌進去,您也知道水銀的比重是比較大的,它會迅速地將您的皮和剝離開來,然後你會覺得渾身上下都瘙癢無比,可是被埋在土裏又撓不到,於是您就會想盡千萬百計從土裏鑽出來。所以您就用力地扭啊扭啊,啊哈,終於被您發現在頭頂有個口子,呼啦一下您就從這個口子裏鑽出來了,當然,您的那身皮還是留在土裏的了!”且不説此時休斯的嘴已經發紫發黑,便連旁邊聽小苦敍述的人們臉上都出了難以忍受的表情,撓撓更是彷彿身有所,梗着脖子扭來扭去的,癢癢看得難受,一腳踹在他股上,而他則很無辜地看着癢癢説道:“怎麼能怪我?我都被這傢伙説的渾身癢癢得不得了了!”而歐陽爵則附到青衣素影身邊低聲説道:“我,老大也太能忽悠了,你看那小子得表情,爺爺的,我真擔心他會就這麼被嚇死了?”青衣素影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巴,回道:“誰知道?哎,來幫我撓撓,他媽的我背上怎麼這麼癢呢?”小苦卻彷彿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擔心,還在滔滔不絕地説着:“還有那個點天燈,這個東西就沒有那麼複雜了,手法簡單的,就是把人的天靈蓋鋸掉,然後把油澆上去點着,嘖嘖,您甚至可以清楚地聽到油被點着時候的那很刺的刺啦聲…”

“啊!”休斯終於崩潰了,慘叫着跳了起來,一把攥住小苦的胳膊,頭顱用力地來回搖晃着,彷彿想要將那些可怖的畫面都甩出去一般。他邊搖邊拖着哭腔喊叫道:“夠了夠了,你這個魔鬼,你不要再説了,我做,我做,嗚嗚嗚,你説什麼我都照辦好不好,嗚嗚嗚,求求你,不要再説了…”他的喊叫聲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已經是細不可聞,渾身一鬆,再次像癱爛泥一樣軟倒在地,渾身無律地輕輕搐着。

小苦低頭看了看癱軟在自己腳下的休斯,眼神中泛起一層憐憫和痛苦,但只不過是一閃而逝,他恢復了那公式般的口氣,頭也不會地説道:“好了,一切搞定,小狗你留下來負責監視他放風,等我們都過去了之後你知道怎麼辦的,前方十里等你!好了,大家出發!”説完便邁開大步走了出去,眾人對視一眼,默然無語地跟了上去,所有人都彷彿事先約定好了一般,竟然誰都沒有再看爬在地上泣的休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