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聖火光明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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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腳步奇快,看在龍騎眼中他不過踏出了區區五六步,卻居然已經走到了最裏面龍騎所處的位置,接着,那人竟然大大咧咧地盤膝坐了下來,而那枝鋼杖就橫放在兩腿之上。
“坐啊!別一個個都傻愣着了,客氣什麼啊?難道真是站着説話不疼嗎?”這話聽得龍騎心裏一陣氣苦,
的,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活像他是這裏的主人一般,不過當前此人顯然是一位絕頂高手,若能拉攏最好不過,所以他也就忍住了氣,揮手示意眾人都坐了下來。
“來,閣下請喝茶。”龍騎示意護衞倒了一杯茶親自放在那人面前,此時他倒也不急於詢問對方的來歷和來意了。
那人也不客氣,端起茶杯就嘬了一口,然後長嘆一聲:“好茶啊好茶,居然還是內安溪的鐵觀音,這便是雄踞東南的好處了啊!”龍騎哈哈一笑:“原來閣下也是愛茶之人,這內安溪的極品鐵觀音雖然難得,但是若閣下喜歡,在下還是能夠每年送上個百八十斤的。”那人噗嗤一口將剛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吐了出來,笑道:“龍大盟主果然是做生意的好把式,百八十斤鐵觀音就想收買咱家嗎?又不是餵馬,要這麼多來幹嘛?”龍騎微微一笑道:“閣下這話就説得重了,我龍騎再愚鈍也不可能拿茶葉來招攬英雄啊!這小玩意不過是用來聯絡聯絡朋友之間的情罷了!”那人輕哼一聲,並未答話,只是低頭默默喝茶,而龍騎也同樣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起茶來,一時間帳內再次陷入沉寂,只有篝火中不時響起幾聲柴火的爆裂聲。
終於,那人下最後一盞茶葉,放下杯子之後,沉聲説道:“事成之後,我要一樣東西!”龍騎聽到這話,雙手不
輕輕顫動一下,差點將杯中的茶水傾倒出來,他強按心中的喜悦,裝出一付淡若的聲音説道:“閣下此話什麼意思?”那人嘿嘿一笑:“卻沒想到堂堂武林盟主居然是如此不堂皇的人,罷了罷了,算我認錯了人,此時不談也罷!”説完便長身而起,邁步向帳外走去。
龍騎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自作聰明居然巧成拙,連忙起身説到:“在下唐突了,還望閣下見諒,只希望閣下能體會在下難處啊!”那人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説道:“你有難處那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干?我
與你合作,只是為了各取所需,事成之後我拿了需要的東西轉身就走,從此各不相干,你若願意,我助你攻下光明頂,你若不願,嘿!我只能説你是個傻蛋。”龍騎還未答話,一旁的猛男就已剋制不住了,一拍大腿站了起來,指着那人喝罵道:“你這傢伙,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如此和我們盟主講話,信不信老子當場剁了你?”他口中明罵那人,心裏卻在暗怪龍騎:
的,這老大不知道怎麼想的,這麼大一個幫會出來砸場子,帳篷裏連張桌子都不帶,這下拍得老子痛死了!
那人冷笑一聲,轉過身面對這猛男説道:“我當然算不得什麼東西,只不過我知道明教的組織結構,知道光明頂上的防衞佈局,你説,憑這兩點我能不能那樣講話呢?”
“啊?”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驚失,龍騎更是毫不猶豫地搶前幾步來到那人面前,拱手鞠了長長的一個躬,説到:“手下愚鈍觸怒了閣下,還望閣下大量。閣下有任何所求,龍某莫敢不從!還請閣下回去説話!”説着上前挽住那人手臂,硬將他拉回坐了下來。
“哼!”那人坐下之後不滿地哼了一聲,直到龍騎再次敬上一杯茶後才算面少霽,悶聲説道:“那光明頂上有一件東西是我師門任務的必需品,做不成這個師門任務師傅就不肯
我本門絕學,其實我早在半年之前就一直在這光明頂來回晃悠了,只不過明教的守衞實在森嚴,儘管我前後數十次潛上光明頂,但還是拿不到那件東西,不過倒是將這光明頂上下探了個門兒清,我可以明白告訴你們,如果你不知道明教在山上的防衞佈局,別説你只帶了這萬把人,就算帶來十萬百萬都不夠明教吃的,知道你們今天下午派出的那幾十名探子怎麼樣了嗎?哼,連山都沒上就被人包圓了!”
“哦!”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龍騎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不眼前一黑,
不住叫出聲來。
那人卻不管龍騎的覺,自顧自地説道:“明教實力之強,遠超你們想象,不過如果有了我的指點,那麼你們攻上光明頂雖然還是會大受波折,但是已非不可能之事。至於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那件任務物品,其餘的一概不拿,怎麼樣?對了,光明頂上寶藏之豐同樣絕非你們所能想象哦!”龍騎並不説話,只是暗自沉
,雖然這人説得滴水不漏,但是他卻始終無法僅憑這一面之詞就放下心來,怎敢隨便應允?與他抱有同樣心思的也是大有人在,破長空此時就站出身來問道:“閣下説得好聽,但是如何才能證明閣下所言非虛呢?你説你為做師門任務數十次上下光明頂,那你師出何門?所需任務物品又是什麼?你説那明教防衞森嚴,那你究竟如何才能上下數十次還安然無恙?你既然能夠數十次上下光明頂,又怎麼會拿不到一件小小的東西?”連番責問之下,帳中眾人都聽得疑心大起,甚至有人再次將手握向了
間武器。
那人嘿嘿一笑,説到:“看來不回答好你這些問題,諸位恐怕不會讓我活着走出這個帳篷吧?好吧,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師門名叫白駝山,這個名字你們肯定是不知道了,因為這是一個隱藏門派,而隱藏門派的規矩就是每派只收一名玩家弟子!至於我所需的任務物品卻不能告訴你們,要不到時候你們先拿到手了回過頭來要挾與我我豈不是得不償失?”早在他説出“隱藏門派”四個字的時候,帳篷裏就響起了一片氣聲,隱藏門派,這可是傳説中的東東啊!官方透
説但凡是能夠加入隱藏門派的玩家,就算只學個入門武功,放到江湖上也是一
高手,而如面前這人所説他竟然已經到了學習門派絕學的階段,如果他説的都是真的,那麼此人武功之高恐怕已經超乎想象了,只不過奇怪的是這樣的人為什麼不去參加武林大會呢?
那人彷彿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冷笑道:“要不是門規規定,這武林盟主的寶座恐怕還由不得你龍大盟主來坐了!”這話已經説得不客氣之極了,可是在座諸人包括龍騎在內竟都未對此話做出什麼反應,顯然已經被隱藏門派四個字給唬住了。
那人繼續説到:“我之所以能上下光明頂數十次,只因我派輕功非常了得,獨身一人本就隱蔽,再加上輕功相助,上下光明頂並不困難,只不過那信物的設置實在討厭,不管你取得多麼巧妙,只要它一離開所處之地就會馬上引發遍佈整個光明頂的警鈴,到時候四大法王五大散人齊出,再加上五行旗圍剿,就算是神仙也逃不出去,我又怎麼敢輕舉妄動?半年下來,辦法我想了不知多少種,可惜沒一樣有用,想來想去,除了將明教全滅之外,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那東西拿到手,若非如此,我又怎會緊巴巴地跑來找你們幫忙了?這一下在這麼多人面前暴身份,就算拿到了東西完成了任務,回去之後也免不了要受那五蛇噬身之刑了!”説到這裏,那人
在斗笠外面的小半張臉龐上竟
出了極度駭然的表情來,顯然是因為那個什麼五蛇噬身之刑定然殘酷之極之故了。
看到他的表情,不知為什麼眾人打心底裏竟相信了他的話,更有人心裏對那人能夠加入隱藏門派所存的嫉妒也減輕了幾分,説起來倒也是,就算學成蓋世神功但是天天都要藏頭尾,這樣的
子也着實沒有什麼好羨慕的。
龍騎此時已經不疑有他,繼續問道:“剛才聽閣下説什麼四大法王五大散人又是什麼東西?”那人嘴角動了一下,突然指着龍騎哈哈大笑起來,龍騎被笑得莫名其妙,想了半天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説錯了的地方,但是看對方笑得幾乎要在地上打滾的樣子,又顯然是自己鬧了什麼笑話,急忙上下前後仔仔細細地在身上查視了一番,依舊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這下才有點惱羞成怒地喝問道:“閣下究竟笑什麼笑?莫非龍某就那麼值得你可笑嗎?”
“哈哈哈哈!”那人繼續笑了幾聲後才緩和下來,邊着氣邊説到:“四大法王五大散人是什麼東西?如果這話被這他們幾個聽到了,你這武林盟主便不要做了,改行去做武林
人吧!”龍騎雙眉一挑“哦”了一聲,問道:“此話何解?”那人面
一整:“明教等級森嚴,教主之下設左右光明使,再下設紫衫龍王、白眉鷹王、金
獅王、青翼蝠王共四大法王,再下則是五散人,無一不是武功超絕之人,他們武功之高,實非你我能夠想象,這樣説吧!龍大盟主,我聽聞你師出華山,你認為你那師傅嶽不羣武功如何?”龍騎沉
了一下答道:“深不可測!”那人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就那傢伙也配得上這四個字嗎?我告訴你,若將嶽不羣放到上述這些人面前比較一下,就好比一個三歲的赤手孩兒同一個三十歲的持刀壯漢!”聽完這話,帳中所有人的雙手都抬起來托住下巴。龍騎左手托住下巴,右手指住那人,瞪大了眼睛道:“這,這,這怎麼可能?”
“哼!那你告訴我,這怎麼就不可能了?”那人説到:“武學之途,永無止盡,嶽不羣修為不夠,比起這些真正的高手來自然不值一提!不過你大可以放心,雖然這些人物厲害非常,但是在光明頂上都各自管理的地方,一般來説只要不踏入他們管轄之地的範圍以內,這些傢伙是不會出來主動攻擊的。”龍騎聽完這話長出了一口氣,的,從這人話中聽來,那幾個什麼法王散人的哪還是人吶?分明就是神嘛!如果要同這樣的傢伙正面作戰,乾脆不要打了,直接打道回府得了。不過他心中馬上又起疑惑:“既然不觸犯他們的轄地他們就不會殺出來,那麼你為什麼不敢下手去偷你所要的物品呢?”那人道:“這就要説説你們到底如何才能滅了明教了,照我看來,如果你想憑現在手頭這萬把號人在光明頂地圖上搞清場恐怕沒有多大的可能
吧?”龍騎滿臉通紅地點了點頭,那人繼續説到:“你們若是想要成功攻下光明頂,其實並不需要將明教的人殺絕,只需要撲滅光明頂峯上的明教聖火就可以了,但是那聖火周圍十米之內只要有外人踏入,那幾個大boss便會立即離開自己守衞的地方趕去保護聖火,我曾經測算了一下他們同聖火的距離,以音速測算了一下,距離最近的一個趕到聖火需要2分鐘的時間,龍大盟主,只要能避開那幾個大boss併成功殺到聖火旁邊,我想憑你手頭上萬人的隊伍,就算一人吐口吐沫也能在2分鐘之內把那堆火給澆滅了吧?哼,只要火一滅,就算他是神仙,只要是明教的人也得立馬死翹翹,到時候你我各取所需豈不快哉?”説到這裏,那人嘆了一口氣:“唉!好死不死,我需要的那東西就在聖火的警戒範圍之內,我雖然可以偷入到聖火附近,但是畢竟只有一個人,口水再多也沒辦法澆滅一堆火啊。所以只有來找您龍大盟主合作了!”眾人聽到他那句“口水再多也沒辦法澆滅一堆火”時都不
莞爾,沒想到這傢伙也有風趣的一面,不知覺間竟對他的態度大為改變,龍騎也笑咪咪地説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咱們缺什麼也不缺口水,這個忙還是幫的上的!”那人聞言便站起身來,向着龍騎伸出手來説到:“既然如此,那就預祝咱們合作愉快,馬到成功吧!”龍騎也趕忙站起來,伸出手緊緊地同那人握到一起,高聲説道:“好!合作愉快,馬到成功!”再次坐下之後,龍騎張了張嘴,但是馬上就閉了起來,那人見他
言又止的樣子,不
笑道:“龍大盟主,現在咱們怎麼也算是合作伙伴了,有什麼不好説的呢?”龍騎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相見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閣下高姓大名,總覺得不能老是閣下閣下的稱呼,想要詢問卻又害怕犯了忌諱而已。”那人哈哈一笑:“我道是什麼事情,不過這名字的確也是師門規定不得外
的,可是剛才連師門由來都説了,哪還用得着避諱這個?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爵字,龍盟主及各位兄弟直接稱我歐陽便是了。”龍騎邊點頭卻又邊擺手,説到:“歐陽兄弟,你看你都冒着被師門懲處的危險將秘密
,現在還口口聲聲叫我什麼盟主,這不是打我的臉嗎?從現在開始,咱們就兄弟相稱如何?瞧模樣上我應該是虛長几歲,那就佔個便宜,我喚你歐陽老弟,你叫我龍兄如何?”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紛紛傻眼,看着龍騎的目
多多少少都帶了一點異樣,誰不知道龍騎最是虛榮?就算從遊戲初期就跟着他的老弟兄在稱呼上也不敢拗了他的意思,皆以盟主相稱,可是現在居然對這個神神秘秘的歐陽爵稱兄道弟,這在
悉龍騎的一干人等看來實在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此時卻有另外一個人臉上未
出驚訝之
,這個人便是小舞蝶。
關於龍騎的心思,小舞蝶把握的再清楚不過了。表面上龍騎在稱呼上對下屬嚴格要求看起來是虛榮作怪,但是小舞蝶知道龍騎其實意非如此,他的真正目的應該是立威,尤其是在雄霸天下這個剛剛合併起來的幫會內,暗洶湧,不服氣龍騎的大有人在,所以龍騎要這些人稱他為盟主的目的便是提醒這些心存異想的人自己超然的地位,妄圖將自己是天下第一武林盟主的形象深深印刻在這些人的心裏,方便他今後的統領。
當然,這手段也只能對一些俗人庸物使使,對於有真正大本事的人,龍騎還是不敢過於造次的,就説小舞蝶,就是隻稱呼龍騎為幫主,哪一次龍騎都裝做不在意的樣子,可是他心裏火大着呢,為什麼不敢發?因為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小舞蝶幫忙,若有一天真被他將仁者無敵徹底併了的話,哼哼,小舞蝶若再稱呼他一聲幫主看看?
而今天對這個歐陽爵,龍騎就更不敢造次了,首先這個歐陽爵出身隱藏門派,武功到底有多高沒人知道,龍騎恐怕心裏也沒底能拿下對方;其次便是這歐陽爵對明教知之甚詳,對龍騎大有用途;再次就是這歐陽爵剛才明顯表示出來不予加入江湖中的任何幫派,那麼與他打好關係就更顯重要了,就算不能拿來幫自己的忙,也不能讓他去幫敵人的忙啊!綜上三點,龍騎有如此表現也不足為奇了。
歐陽爵聽罷,無半點猶豫,馬上站起身向龍騎抱拳躬身説道:“既然如此,小弟就在這裏見過兄長了,龍兄,哈哈哈哈!”龍騎看對方如此給自己面子,大喜過望,連忙站起身來攙着歐陽爵坐下,一張臉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他還以為對方以認了自己這個大哥而高興呢,豈不知歐陽爵最後的放聲大笑完全不是那個意思。
“龍兄?隆?哈哈,實在太有意思了,狗
的你要真去隆了
,那可就是不折不扣的天子第一號人妖了,東方不敗也要羨慕你啊!至少他可沒有咪咪。”歐陽爵在心裏想得樂不可支。但是卻又不敢表現得太過,只得拼命忍住,他這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最辛苦的忍耐就是忍笑!
此時的龍騎又怎麼會知道對方心裏的齷齪想法呢?他此時心裏的信任和懷疑雖然各佔了50%,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的好心情,無論如何,從各方面的情況來看,這個歐陽爵對他來説總是利大於弊的,當然,這只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看法罷了。
不知覺間竟已是下半夜,雖然龍騎還有很多關於明教的問題想要詢問歐陽爵,但是為了明天能有更好的神制定作戰計劃,所以還是安排下屬都去休息了,而歐陽爵也在龍騎的帳篷旁邊分到了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帳篷。此時夜寒正濃,西北戈壁特有的藍黑
夜幕上沒有半點雲彩,只有一輪圓月靜寞地掛在空中,偶爾有絲小鳳從帳篷的縫隙中鑽進來,拖拉着篝火搖擺不定…
龍騎的大營此時一片寂靜,但是在光明頂上,卻還有一幫子人正在輕鬆愉悦地談着。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廳,大廳之內除了擺在正中間的一張大石桌之外別無他物,石桌旁邊一共擺這十七把椅子,除了兩把椅子上無人之外,其餘的椅子上都坐着一個身着斗篷的人,那斗篷將這十五個人的面容深深地遮擋了起來,在昏暗的大廳裏,每個人的臉龐位置都是一團黑暗。
不過,憑着稀薄的月光你還是能夠分辨出來這十五個人的不同之處,那就是這十五個人身穿的斗篷雖然都是一般式樣,但是顏各不相同。面對廳門的正位上所做那人,身上斗篷乃是通體明黃,而他的左手邊八張椅子除了第三張空着之外,其餘幾把椅子的主人衣着顏
依次是:黑、白、(空)、淡黃、淡黃、淡黃、淡黃、淡黃;右手邊第一張椅子無人,後面依次是紫、金、銀、綠、藍、紅、土黃。
只有一籠月光照的空曠大廳,十五個看不清面容的神秘人,這般景象無論任何人第一眼看到都會有種
骨悚然的
覺吧?可是,如果你在這大廳裏稍微多待那麼幾秒鐘,那麼你就會發現,這裏的氣氛並不是象你看到的那麼詭異,相反還有點其樂融融的味道,因為,那十五個人正以一種非常輕鬆開心的語調在
談着,不時爆出幾聲輕笑。
“喂!我説你們幾個,願賭服輸,快點拿錢,快點拿錢。”右邊最後那把椅子上的人突然跳起來,邊大聲叫喚着邊將手指對着幾個人輪點過去。這人身上穿的是一件土黃
的大袍子,
口處繡着一團紅
的火焰的標誌,而火焰的中間則是用土黃
絲線繡着一個小小的“土”字!如果你細心一點便可以發現,這人的裝束同昨天埋伏戀戀風情的厚土旗一般無二,而他的聲音,則同那個最後
嘆過戀戀風情幾句的男子一模一樣。
他叫嚷完的時候手指正好點到石桌對面正對着他的那人身上,那人苦笑一聲,將手伸進袍子裏邊掏邊抱怨道:“你説這不扯嗎?龍騎這小子不是靈的一個人嗎?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歐陽給忽悠了?”他旁邊一位同樣一邊掏錢一邊接口説道:“是啊是啊,就歐陽那爛演技,在座的隨便挑出一位來都比他強啊!居然也能把龍騎給矇住,他孃的,這下歐陽那小子回來以後不定要牛成什麼德行呢!”
“還能怎麼樣?大不了就是小母牛打倒立唄!”最上首的那人嘆道,他已經將錢袋摸了出來,接着掏出一大把銀票,竟然都是一萬兩一張的大票子,他一張張地點着,從那顫抖的雙手來看,這一鋪肯定是輸得痛之極了。
“小母牛打倒立?此話怎講?”討賭債的那位好奇地問道。
上首那人已經點完,將居然有兩指厚的一摞銀票扔到討債人面前,然後不屑地從鼻孔裏噴了股氣,説到:“連這都不知道?牛沖天唄!”大廳裏一陣沉寂,數秒之後爆出一陣鬨笑,尤其是討債那位,好不容易才從桌子底下爬起來,指着上首那人笑道:“唉呀!哈哈,老大,哈哈,不愧就是老大,哈哈,這話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哈哈哈!”幾乎所有人都笑得東倒西歪,偏只有身着紫
斗篷那人非但沒有笑,居然隔着一張椅子將手探到上首那人的肋下死命掐扭起來。這一下本跟着眾人鬨笑的上首那人,喉嚨裏就好像按着個閥門,笑聲瞬間變成了慘叫:“唉呀我的小姑
,你下手輕點,輕點!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我錯啦~~~~~~”這下那人才恨恨地收回手來,沒有説話,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雖然怒氣沖天,但是那聲音卻非常清脆悦耳。
上首那人倒着冷氣,將手探到肋下不停地
着,過了半晌那股劇痛才算稍有緩解。而其餘眾人依舊嘻嘻哈哈地盯着他笑個不停。這人有點惱怒,重重咳嗽一聲,喝道:“好了,説正經的,現在第一步計劃已經成功,下面商議下一步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