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突飛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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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摩三教九的經義,太吃力了,老黯淚滿面求書友拔刀相助闡述各大學派的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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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紅雪在憐無月面前自稱為晚輩,無論如何都沒錯。
這個自稱從靳紅雪口中道來,又依稀透出幾分私人關係,顯然真的以晚輩自居。
親自泡茶,為憐無月斟茶,小心翼翼而又放鬆的模樣,完全不像是一宗之主,而像是一個在老祖宗面前的孫輩。
實情也是,沒有憐無月,他靳紅雪就坐不上宗主之位。
明心宗當年的宗主之爭,從本質來説就是爭權奪利。幾個因傳承或貧富等形成的派系爭得十分厲害,險些鬧出內訌的醜聞,那時還是破虛後期的隋枯榮就是其中一派的扛鼎領袖。
幾個宗主候選人當中,他靳紅雪是其中一派倉促推舉,希望很渺茫。
隋枯榮一脈的前輩們很是出了一些破虛境,為明心宗犧牲並立下汗馬功勞。正因前輩們種下的因果,隋枯榮一脈所形成的派系十分勢大,也沒人能多説什麼不滿的話。
結果正是隋枯榮一脈壓迫力最大,幾乎拿下宗主之位時,憐無月站出來了。
憐無月不是明心宗的人,卻因當年圍殺宗長空等事,互相有一定情往來。按説,憐無月也不能手別家事務,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手,只是告訴明心宗一件事。
靳紅雪請得動他,殺人,或保護人!
請得動一個渡厄境。這是威脅,還是利誘?也就見仁見智了。當時明心宗沒有渡厄境,實力也不如今天。最終,靳紅雪穎而出坐上宗主之位。
正因這次的刺。隋枯榮突破成為渡厄境。
有趣的是,當隋枯榮成為渡厄境,反而似乎心大開,事事任他這個宗主施為。
即使隋枯榮一脈對他這個宗主。一開始又是瞧不起又是不滿意,和其他人一起認為靳紅雪找外人來壓宗門,有勾結外人,出賣宗門利益的嫌疑。
從某個角度來説,同樣因憐無月,靳紅雪在當上宗主的起初數十年,承受了明心宗大部分人的不滿,心裏的抵制則更不消提了。
如不是隋枯榮彈壓下這些洶湧的聲音和人們,他這個宗主只怕很難做成什麼事。
成就渡厄境了。隋枯榮反而突破掉原有桎梏。去到一個新的境界。從全局審視。
而今反思,靳紅雪不能不承認,沒有隋枯榮的沉默。沒有這些年來暗中間接給予的支持,他恐怕一事無成。
而現在。准許他親自去真武殿面會上天界來人,這就是最顯然的支持。
曾有人私下諷刺,説憐無月成了明心宗的“太上宗主”其實,靳紅雪很清楚,憐無月對什麼明心宗之類的不興趣,從沒問過他,他也很少説起。
憐無月這個老婆孩子,子孫後代都死絕的散修,沒那麼強烈的好奇心。
撇掉其他關係不提,靳紅雪很像憐無月最疼愛的孫兒。
這一次是宗門派靳紅雪來溝通,他把誅殺宗長空的來意説了,再將真武殿一事道來。
談起“誅殺宗長空”憐無月眼睛泛出一縷亮光:“我還以為你們還要一段時間,才會做出這個決定。”靳紅雪頓時訕訕不已,上次大戰,不論宗長空還是各方都到了強弩之末。如不是憐無月在最後關頭匆促出手,只怕宗長空身的可能當真不小。
“也好。”憐無月凝望樓台之外,狂風呼嘯,似乎帶出肅殺:“宗長空八百年前,就應該死了,有些事,早點了斷,早點安心。”
“不曉得這次要死幾個,你們有幾個能死。隋枯榮敢死嗎?”語氣空得沒一絲情,像是在闡述一件最平凡的事實,背後的意思真實得使人骨悚然。
“隋老祖,他的位置事關重大,不能動…”靳紅雪默然:“晚輩拜訪了星斗宗,孤星大尊見了晚輩。”很顯然,孤星答應了。
不答應不行,從實際來説,星斗宗的處境比明心宗好不了多少。唯一的渡厄境被無邊真空鎖反制,如果有事,有這個渡厄境跟沒有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