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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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想死你們了。本來不想繼續寫這篇的,但是看了同志們的留言,覺得有必要解釋點什麼東西,怎麼着也是往上碼字,不如另起一篇。至於文章的標題,也很有必要改一下了,都快出正月了,還用年初一,過時了。考慮來考慮去,也沒想出個什麼醒目的來,得了,還是低調一點的吧…針對上兩篇中的狼友回覆,我説明以下三點。
一。何謂牛皮癬?其實並不可怕,首先這個不傳染,其次,我媽現在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並不像前面狼友説的那樣皮膚會裂開,只是局部發紅,偶爾會有點死皮存在。最後,這人是我媽,又不是我找的情人,我不嫌棄。您説吃屎喝能接受,這個接受不了,那我只能表示遺憾了。
二。有狼友很熱情的給我提建議,讓我考慮以後的思路。在這裏,我向你表示謝。其實,如何寫出一篇出類拔萃的文章,是每個作者都會考慮的問題。但是,有時候僅僅注重故事情節也不一定見得就能寫出好文章。打個比方,你有意的對象嗎?真正和你意中的人上牀後你會發現,再怎麼刺那也只是那種簡單的動作,如果將這個描繪出來,別人不一定能喜歡。這就是所謂的眾口難調。
我一直在試圖避免走入一個誤區,那就是為了追求故事的曲折可看而肆意去加工調料。那樣可能會滿足了不同口味的狼友,但是有違我初衷了。因此,建議我寫調教的朋友,我也只能再次表示遺憾了。
三。很有必要再次説明一下故事的真實。我前文説了,希望狼友朋友們以欣賞的角度去看,不要無端猜測,也不要以此作為實施某種行為的參考。每個故事都有其相似,但並不是每個相似的背景下都能產生相似的故事。有狼友説,很喜歡這類文章,然後看完了再去偷看他的媽媽和姐姐。何必呢?那我的故事成你的催情劑了,我不希望會出現這個局面。
還有狼友説我前面寫的對話略顯冗長,這個問題,其實是我偷懶的表現,只寫對話了,沒太詳細描寫動作。其實,真實的情況之下,你不會記起你當時的動作反應的,那些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恰恰是那簡單的對話最能深入腦海。這不是我的一種寫作風格,而是一種直述式的説明。還是那句話,當做小説來看,何必計較真實?
完畢。新篇閃亮登場。其實也不是什麼新篇,只是對那晚的回憶,再加上和老婆的一次做愛描寫。對於狼友的催更,我很無奈,咱不是以事實作為導向嗎?
當然不能求之太急了。不過看着狼友心急我也很理解,咱都是狼圈中人,最討厭的就是沒寫完就高高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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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夜好覺,睜開朦朧的雙眼,發現老婆早已起牀。於是拿過手機,開機一看已是9點15分。掙扎般的從牀上坐起後,老婆推門進來了。看着糊糊的我,老婆端着一杯牛站在門口咧着嘴笑。
“這是什麼情況?剛睡醒就看到美女的笑,不愧是週末啊,身體舒服了,神上也能享受這上等的伺候。”我指着老婆開玩笑的説。
老婆把牛放在牀頭櫃上,然後坐在牀上捏着我鼻子説:“小女子聽大爺這麼誇獎真是榮幸之極啊,特來送牛一杯。以答謝大爺的不殺之恩!”
“我,不殺之恩?我記得你是小學畢業後才上的大學啊?難道你小學沒學過那個『殺』是啥意思?”我愕然地鄙視着老婆説。
“是啊,本姐姐是才女,小學沒畢業就直接進了大學。不知道這個『殺』是啥意思。我只知道,昨晚你差點累死我。”老婆狡黠地眯着眼睛看着我,而我更是大惑不解了,昨晚啥事沒幹啊,上了會網就回來睡覺了。莫非我半夜夢遊幹了她?還是…有賊人破窗而入,替我行了那般好事?
“看啥看?我告訴你,你別這麼無辜的看着我。昨晚上前半夜你打呼嚕,打你一下吧,隔兩分鐘又打起來了。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到了半夜又半壓在我身上,又是摸又是壓的,累了我半夜,你倒好,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你這不是殺人是幹啥?”聽她這麼一説,我倒是明白了。昨晚確實糊糊的覺抱着個體的。
“哎——我跟你説啊。從我那晚值完班,你怎麼不衝動了,是不是揹着我出去找了啥女人了?”老婆放開了我鼻子,又揪起了我的耳朵。
“我靠,疼,你揪我幹啥啊?主要是我這幾天太乏了。再説了,半夜睡夢中都騷擾你了,證明我還是有那個心的,我能找啥女人啊?”我摸着耳朵對老婆説。
這才想起來,我已經三四天沒跟老婆幹那事了。
“你還乏呢?我上個夜班都恢復過來了,你幹啥了?還這麼乏?肯定找女人了吧?”老婆依然不依不饒,把我壓在身子底下,繼續説:“這幾天你真沒想啊?
我還以為你昨晚會做呢?”
“媽在家沒有?大白天的,你還開着個門,萬一媽上來,不好看。”我半摟着老婆,將她裹進了被窩。
“早晨我起牀後就出去了啊,放心吧,沒在家。老公,我想要了。”老婆小鳥依人般地趴在我懷裏,在我的脯上用手指划着圈圈。
“那也得等我把喝了吧?”其實我也有點想要了,雞巴已經豎了起來。
“哎呀,一會我給你熱去。先喝我的吧。”老婆聽到我那話之後開始興奮起來,用手去摸我的雞巴。
“哎呀,咱家弟弟都硬了,快進姐姐家裏暖和下吧。”我不再説話,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後就去摸她的子,另一隻手也隔着老婆的牛仔褲摸着老婆的大腿部。而老婆也不甘示弱地和我接吻,兩手摸着我的股,來回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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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那一夜在老媽房裏一樣。聽完了老媽的話後我便推門而入,老媽正轉身往牀邊走。我兩步上前從後面將媽抱在了懷裏,一隻手摸着她的子,另一隻手摸着她的下身,下面緊緊地貼着她穿着秋褲的肥股。
老媽反過手來扭了我一下,便拖着我往牀邊走。來到牀邊後我坐在了牀上,讓老媽坐在了我腿上,我繼續隔着她軟軟的秋衣撫摸着。
“我説你猴急吧?這次可是你説的還有一次,我看你媳婦懷孕了後你咋辦。”老媽背對着我,兩手撐在牀上,在黑暗中對我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