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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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準備向誰求愛?”他好笑的盯着她瞧。
她驕傲的抬高下巴。
“秘密。”笑得賊溜溜的。
沙族一年一度的祭典開始舉行。
用木材堆砌的火堆猛烈的竄燒,濃煙嫋嫋直達天邊,四周圍的男女飲酒作樂,歡唱誦着古老曲凋,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祭典的壓軸是族裏適婚女子蒙上面紗,在喜愛的男人面前跳着求偶舞。
幾位女子在長笛的引導下出場,旋轉再旋轉。她們握着手,把平舉向天空,再拉至身後。
她們穿着紅豔的絲裙,外罩雕飾花紋的紅絲絨,頭髮、前彆着各種花樣的銀質纓絡,伴隨舞蹈晃動,發出輕脆的響聲。
驀然,一個悉的身影引住拉德薩的目光。
她的動作有些不稔,老是慢半拍,但全身散發出一種少有的魅力,在那羣節奏、韻律一致的舞者裏,特別顯眼。
拉德薩一愣,想起方才杜君年藉口要去看她的新朋友,離去的時間已有許久。
他猛然回頭,發覺那名跳舞女子已經轉至自己的身前,妖嬈的扭舞,像條蛇般的滑溜,搖曳生姿,展示她凹凸有致的嬌軀,賣力的擺動修長的肢體誘惑他。
驀地,他豪地笑出聲。
在煙霧瀰漫的氣氛中,人們輕易的解放錮的壓抑,出鮮為人知的惡習。
拉德薩也不例外,他不再掩飾.全身蓄滿張力,中藴藏着洶湧的情,他熱切、明目張膽的欣賞杜君年為他所跳的求偶舞。
由杜君年喬裝的女舞者伸出潔白細緻的腳踝,摩擦他健壯的臂膀,環着他的身體不停跳舞,圍繞他打轉。
他迅捷的攫住她的腳,放肆的細吻。
她站不穩身子,一下子跌到他的懷中,氣吁吁的噴視他,天真又妖媚的勾惑他失的靈魂。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他音調不穩,發出濃濁的氣息。
她出無辜的眼神,湊至他面前,用舌頭了他冒汗的鼻尖,輕吐氣息“我要你。”拉德薩瞪着她,重的氣。
不等她回神,下一秒他已抱住她軟綿綿的身體,往他們所擁有的帳篷走去,不理會祭典尚未結束,丟下熱鬧的大會。
一到他們隱密的帳篷,拉德薩腳一踢,布簾應聲閉闔,為他們製造私人天地,隔絕外來的歡樂聲。
“拉德薩,我…”杜君年正想開口。
拉德薩大手一攤,把她往軟牀送,她還沒能説完整句話,他已經像只飢渴的野獸侵撲而上,擒咬住她細的脖頸,不住地啃吻,似要嚥入腹。
主動出擊換成被動,杜君年跟不上他的節奏,驚的求饒“等…等…”只是他像只出匣猛獸,再也不聽使喚,慾望凌駕理智,一心一意只想佔有她。
紅灩灩的瓣被啃咬得幾乎要滲出血來,連呼叫的聲音都被沒,身上被撫觸過的肌膚宛如烙印般火燙,這般濃烈的歡愛她招架不住。
君年氤氲着眼眸,醉昏的發出囈語:在貫穿她的前一刻,拉德薩費盡力量緩住,輕拍她的瞼,瘠症的喚:“君君…”
“嗯?”她從夢中睜開眼看他。
“我是誰?”她混沌未明的微笑,親吻他的鬢角“你是讓我哭的人。”
“是,只有我可以。”然後猛然一,把自己送進她温暖緊窒的體內。
接納他的碩大,讓她忍無可忍的呼疼,最後耐不住,潔白的貝齒往他健壯的肩膀咬,讓他也明白自己的覺,直到嘴裏有腥味。
呵!她已深深的愛上他的血。
血腥味發人最原始的獸,拉德薩更加情的衝撞,把自己積沉許久、無處傾訴的愛意,不留絲毫的傳達給她,狂暴的佔有她,唾與她相融不肯分離:直至最後,拉德薩奮力的頂撞,戰慄的痙攣電擊似的衝擊全身,他發出野獸般的呻,把由自己灼燙的熱全入她體內,壓覆在她身上搐:君年眯着眼,看着他肌背上細細的汗汩汩的着汗,她愛戀的輕颳着他的肌膚,引起他陣陣的戰慄。
“如果你不想太累,就不該撥我。”他翻身,把她抱躺在自己的身上,還在為方才的烈歡愛微微息。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杜君年的意識一直是模糊不清、忽醒忽睡,任由拉德薩不斷的侵入她身體,狂暴的嘶咬她的肌膚,深深的她的肌膚,印下點點屬於他的烙印。
她癱瘓的體人至極,讓他灌了好幾口冷水,才得以舒解源源不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