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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我今天心情不錯免你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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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桑面不改,也不去管血不止的手臂,他用布巾擦掉匕首上的指紋,再把匕首放進光頭的手中,用他的右手握住光頭的右手使勁握了握,讓匕首粘上光頭的指紋。

穆桑重新回到青年身邊,只見他從右手上下一隻薄如蟬翼的手套,那手套之前戴在手上,眼完全看不出來,在青年驚詫的目光中,穆桑把手套遞給青年:“吃下去!”青年顫抖着接過,那手套之薄,拿在手上完全覺不到它的份量,青年不敢有絲毫猶豫,把手套捏成一小團,趕緊進嘴裏嚥了下去。

“記住,你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黑豹要對你施暴,你嚇暈了,昏中被誤傷,醒來看見有人在打架,至於殺死黑豹的人…”這時,門鎖被人一槍打掉,一人破門而入。

穆桑眉一抬:“殺死黑豹的人,喏,就是這位!”進來的是一個捲髮外國人,那人撿起地上被穆桑扔掉的匕首裝進兜裏,對穆桑道:“這人可靠嗎?要不要幹掉他,省得麻煩!”他們説的是英語,青年聽懂了,趕緊緊張的看着穆桑:“我不會亂説話,我會聽你的,你相當於也救了我,我不會出賣你的。”這些人連警局都敢闖,青年哪裏還敢耍心眼,再説他心裏確實穆桑的,沒有穆桑,他早就被黑豹那混蛋爆菊了。

穆桑對青年道:“你只要告訴警察,黑豹管這人叫賽普奧斯。安東尼奧就成,其餘你一概不知,明白了嗎?”

“明白,我明白!”捲髮外國人瞪了青年一眼,然後端着槍走側身推了出去。

青年很納悶,問穆桑:“你怎麼不走?”穆桑這時才一把捂住手臂,了一口氣:“警察會放我走的!”三分鐘後,兩個端着衝鋒槍的武警衝進來,一人用槍把穆桑和青年趕進屋角,讓他們雙手抱頭蹲下,一人奔到黑豹身邊,探探鼻息和動脈,對耳麥道:“頭兒,黑豹被人殺了!”接下來穆桑和青年被分別關了起來,警署還給他們找了醫生包紮了傷口,接着就是無休無止的錄口供。

警察:“你叫什麼名字?”穆桑:“張耀祖!”警察:“身份證!”穆桑在身上摸摸,沒有:“應該在車裏!”旁邊有一個警員把穆桑的身份證遞上來,問話的警察看了看,對比一下,沒有發現異常。

警察:“你認識黑豹嗎?”穆桑:“不認識,就是死的那個?”警察:“他被人殺的時候你在幹嘛?”穆桑:“在旁邊看着呀,我靠,那個外國人身手了得,很強悍!”警察:“你為什麼不制止?”穆桑:“我為什麼要制止?”穆桑朝警察舉舉胳膊:“你們説的那個黑豹太混蛋,跟瘋了一樣,見人就捅,喏,差點廢了我一條手臂,我沒上去幫忙就不錯了。”警察默:“他為什麼要捅你?”穆桑:“我怎麼知道?那混蛋被那外國人一腳踢到我旁邊了,我躲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了,他轉身就給了我一刀,媽蛋,太倒黴了。另一個小子更倒黴,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暈了,那麼大動靜都沒吵醒他,結果那混蛋摔到那小子身邊,伸手就是一刀。”警察:“你聽見他們説什麼了?”穆桑:“尼瑪,外國話,我不懂的啦!”警察:“你為什麼沒被滅口?”穆桑:“怎麼沒有?長官你看?”穆桑把左胳膊抬了抬:“那老外差點就把我給捅了,幸虧我不是白斬雞,你看我也彪悍的啦,就被他劃了一刀,也得虧你們進來的早,那老外見沒時間了就趕緊逃了。”警察:“説説你自己吧,那包搖頭丸是怎麼回事?”穆桑:“搖頭丸?長官,你別開玩笑的啦,我沒見過什麼搖頭丸。”警察拿出那包搖頭丸放到穆桑面前:“這是警從你車上搜出來的,你怎麼解釋?”穆桑:“我車上?不是吧?長官,我喝醉了,醒來就看見人殺人,我什麼都不知道。”這時有人推門進來在那個警察耳邊耳語了一陣,接着那個警察就走了。

半個小時後,問話的警察再次進來,對穆桑道:“你真不認識黑豹?”穆桑:“真不認識,我就灣仔一倒賣海鮮的,這不,到九龍來送貨,收了錢就多喝了幾口,長官,黑豹是幹嘛的?”警察:“好吧,你再等一會,現在還不能放你走。”穆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開始睡覺,這時的東九龍警署已經忙翻了,問話的警察把穆桑的口供給一個正在翻卷宗的督查:“頭兒,那醜八怪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監控你們看了?那兩百粒搖頭丸真不是他的?”

“不是,當時耗子他們正在南街抓人,那幫混蛋順手把搖頭丸扔那醜八怪的車裏了,他喝了酒,沒看見,難怪帶着毒品還敢在馬路中間睡覺。並且痕跡科的人也證實了,屋裏沒有他的指紋,加上另一個小子的供詞,黑豹的死與他也沒有關係。”那督查忙的暈頭轉向,揮揮手:“再審審,實在沒料可挖就叫他拿錢來擔保,媽的,老子都忙瘋了,切薩雷。安東尼奧那混蛋居然敢派人到警署來滅口,,簡直不把老子放在眼裏,這些混蛋,你他媽還愣在這裏幹嘛?快滾!對了,那個貓仔的驗屍報告出來了沒,是不是穆桑乾的?”

“已經出來了,據匕首上的指紋,確實是穆桑!”這些警察做夢也不會想到,穆桑平常故意留給他們的指紋都只是穆桑眾多手套中專門招呼他們的那一隻,而穆桑真正的指紋就留在剛剛那張供詞上,鮮紅,醒目,張狂的嘲笑着他們的愚蠢。

又經過幾次輪詢後,穆桑被放了出來,警署顯然加強了警戒,不過,該死的死了,這該走的也得走了。

穆桑在香港接連手刃兩個叛徒,雖然黑豹的死成功嫁禍給了切薩雷。安東尼奧,但是貓仔的死是他故意放了風出去,他的行蹤已經漏,必須儘快離開。

陸洋和阮坤早已經準備好撤退,穆桑從警署出來直奔港口與他們會合。

看見穆桑那張完全變形的臉,陸洋和阮坤都不忍直視,旁邊的捲外國人叫亨利,就是把東九龍警署攪得一團亂的那位大哥,是阮坤的一個得力助手,主要負責香港這邊。

亨利上前,一口利的香港普通話:“桑哥,你這出來的速度比我們預想的要快得多啦,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穆桑摸摸自己的臉,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趕快走,亨利,這邊你盯緊一點,等今天貓仔和黑豹的死訊一傳出來,我估計他們暫時也不敢造次。你再多澆澆油,勢必要讓這把火從香港燒到大陸去,給那邊已經動搖或者準備動搖的人敲敲警鐘,切薩雷。安東尼奧我會想辦法對付,你們盯緊市場就好!還有這次帶過來的貨你按原價易,不漲不降,對了,切薩雷。安東尼奧抓了黑豹的家人,你知道關在哪裏嗎?”

“知道,有十多個人看守,不過我們的人沒有看見切薩雷。安東尼奧,估計他現在不在香港。”穆桑擰緊了眉頭,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沉聲道:“你帶人去把黑豹的家人救出來,後面的事該怎麼做你清楚了吧?”亨利雙眼一亮:“明白,放心吧桑哥,我一定把這事辦漂亮,叫切薩雷。安東尼奧在亞洲站不住腳!”

南海,靠近西沙羣島,一艘私人遊輪正在夜中前行。

穆桑坐在甲板上,還是那張慘不忍睹的豬頭臉,陸洋拋給他一罐啤酒,看着那張臉,忍不住調侃:“桑哥,看着你這臉,咱們都吃不下飯。”阮坤從後面冒出來,道:“也不知道那毒蟲叫什麼名字,忒好使,你看桑哥那臉,完全看不出破綻。”穆桑心情似乎不好,冷哼一聲:“本來就沒有破綻,這都是我自己的。”説着,穆桑又伸手摸了摸:“真不舒服,覺臉變成牆壁了。”阮坤笑道:“都腫成那樣了,可不成牆了嗎,真是太好使了,蟄哪腫哪,毒也不長,再有兩三天就能消腫,能堅持到咱們回金三角。”穆桑把啤酒喝完,順手把易拉罐拋進了南海,躺在沙灘椅上一言不發。

又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海面上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穆桑心中莫名的煩躁,卻又理不出頭緒,在甲板上呆了半天,冷冷的海風也沒能吹散那縷燥亂。

穆桑打開旁邊的電腦,一會兒,擴音器傳來宮哲的聲音:“什麼事?”宮哲的聲音如常,看來目前為止還比較順利,穆桑懶懶的道:“你們到哪裏了?”

“已經入公海了,一個小時前遭遇了一小股海盜,不過他們只是遠遠看着我們的船,沒敢靠近。”

“多加小心,要不我來接你?”

“怎麼,你就這麼不信我?既然不信為何要把這批貨給我帶?”

“我沒有不信,那好吧,你自己多注意!”擴音器裏,穆桑清楚的聽見宮哲冷笑了一聲,他甚至可以想象宮哲此時的表情,他一定是斜睨着鳳眼,樣子十分人。

“穆桑,你的事情解決了?”

“有我出馬,能不解決嗎?”穆桑很得意:“我現在正在回金三角的路上,阿哲,你…想沒想我?”擴音器裏有短暫的停頓,宮哲的語氣充滿了笑意:“穆桑,你玩兒曖昧還玩上癮了不成?”

“我是認真的!”

“沒事我掛了,你不無聊我覺得無聊,要談情説愛,找你的情人去。”穆桑一愣,宮哲説掛就掛了!

作者有話説:穆桑不愧為笑面黑心狐狸吧?恩威並施,吼吼,該殺的殺,該救的救,如此狡猾,能稱霸金三角十餘年那不是吹的,哈哈,是淺問杜撰的,寶貝們,喜歡就冒泡吼,這樣淺問才有動力哦!明天看宮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