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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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轉瞬間就消失了?該不會有輕功吧?門牌號碼是“調教會所”的建築物,從外觀來看,覺像是一間診所,而且是那種再平凡不過的診所。
顏冠勳懷疑自己來錯地方了,這樣一間診所能“培訓”出俱樂部需要的表演者?梁偉誠在開他玩笑嗎?
只是顏冠勳的個實在很被動,比既來之、則安之更加過度的消極,於是他遲疑了一會兒後,伸出手,推開門,跨入。
冰冷的空氣面撲來,顏冠勳愣了一愣,這棟建築不僅外觀看起來像診所,就連裏頭的裝潢、擺設,甚至嗅起來的氣味都像是一間不折不扣的診所,很懷疑自己真的來錯地方,顏冠勳站在櫃枱前不知道該不該詢問。
“請…請問…”拿著名片,終於鼓起勇氣,顏冠勳才剛張口,櫃枱後那名正在低頭抄寫着東西的小護士,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名片後,朝着他甜美的笑了笑,連忙搖搖手,立即撥通電話。
“安傑先生馬上下來,請稍待。”穿着粉護士服的年輕女孩,禮貌的接過顏冠勳手中的名片擺回匣內,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印有“調教會所”的名片,不只純白的這一款。
看來,他們是利用不同的設計來辨識不同的顧客,體貼萬分的連話都不必多説,就有相關的負責人出來招待。
果不其然,等不到幾秒鐘,立即有名穿着白衣、白褲,鼻子上掛了副眼鏡,橫看、豎看都像是名實習醫生的男子奔下樓來,熱情的與顏冠勳握着手、自我介紹,簡短的只有兩句話,他是顏冠勳的培訓專員,他叫做安傑。
顏冠勳禮貌的回應,好奇的打量着對方,安傑個頭和他差不多,體格也不是太健壯,就是屬於那種很平凡、很平凡的年輕醫生的外貌,不過笑起來卻讓人到很安心、温暖,大約就是這種特質,才會被安排當培訓專員吧?
“那個…我…”顏冠勳支支吾吾,安傑太過熱情的反應讓他不知所措,總覺得像個明亮、開放的診所的這裏跟俱樂部完全是兩回事,安傑確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別擔心,我們和俱樂部合作很多年了,有專門為那裏需求安排的培訓課程,我先和你介紹一下診所環境吧!這樣你就會了解,這裏…跟你想象中的很不一樣!”笑了笑,安傑拍了拍顏冠勳的肩膀,通常拿着那張白名片進來的人,都十分的不知所措,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使對方不到尷尬,很多話不需要明説,一切順其自然即可。
跟着安傑走進電梯上樓,顏冠勳瞄了一眼,這棟建築物共有六層,在這個城市當中,算是非常“矮小”的建築了。
“除了頂樓是休息區及培訓專員的個別辦公室之外,還有負責人關先生的辦公室,一般而言,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情,請不要打擾關先生。”安傑簡單的介紹着,顏冠勳連忙點點頭,他能夠想象,光是“負責人”這三個字,肯定是忙上加忙。
“其餘各個樓層都有不同的設施,你不必刻意去記,我會一直陪着你,如果沒有培訓課程時,你可以上頂樓休息區稍微做休息。
另外,這裏準備了各式各樣的點心、飲料,請隨意取用,儘可能的補充體力。”微微笑,安傑的解説在顏冠勳耳裏聽起來,活像自己來到了什麼體育競賽的選手村,沒有半點情意味。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顏冠勳跟在安傑身後走入一條明亮的長廊裏,時不時都有穿着護士服或者醫生模樣的人經過,忍不住好奇的東張西望。
“我先為你簡單的介紹一下診所的經營項目。除了與俱樂部合作之外,我們另外還有許多以個人身份參加的顧客,通常而言,你們不會碰到面,不過如果意外在休息室遇上,也請視而不見,當成沒這回事,診所也有嚴格的保密協定,希望你能配合。”安傑説着説着,突然翻出一份文件讓顏冠勳簽署,果然像俱樂部那樣,他們也在進行着商業上的保密行為,同時也保護着顧客們的隱私。
顏冠勳看了看之後,配合的簽名,他猜想,沒有多少人有那個膽量密吧?不管是俱樂部還是診所,背後的黑手肯定不能得罪,如果不想真的生不如死的話,嘴巴還是閉緊點。
“這裏一間、一間的是用來幹嘛的?”好奇的張望,顏冠勳發現他們正在通過的長廊,每隔幾步就有一道小門,看起來裏頭應該是個幾平大的房間,如果用旅館來比喻的話,算起來是十分平價的單人房。
“這裏是為了有特殊需求的顧客提供的房間。”安傑走到門邊練的按着密碼,原本應該是“牆”的地方,突然變成玻璃,最後竟然完全透明,顏冠勳目瞪口呆的看着變化。
“牆面是特別設計的,裏頭看不見我們,此外,監控室也能看見裏頭的情況,臨時記錄顧客的生理反應,要是心跳過快、呼不正常時,會立即停止一切進行中的行為。”安傑不厭其煩的解説,可是顏冠勳完全沒聽進去,不敢相信的呆望着。
算起來,那是一間很普通的個人“病房”一張牀,周圍許多他不瞭解的儀器,牀的正中跪了個女人,成、美豔的讓人移不開視線,雙手被醫療用的皮帶拴住、高高吊起,跪立的腿雙膝蓋處也套了皮帶,以至於無法併攏的被分得大開。
那女人的全身赤,尖被黏貼着跳蛋,看起來正在辛勤的震動着,私處的小丘上被夾了夾子,中間也擺了顆跳蛋,無情的蹂躪着她的芽,而小、後毫無意外的着電動分身,不斷的攪拌、挖,導致那個女人拼命的顫抖、甩動長髮,口中嗚嗚咽咽的哭喊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來!不行了、不行了…”弓起背脊尖叫,她的腿雙間噴灑出一片透明體,渾身泛紅的明顯處於高狀態。
“現在才過了三十分鐘喔!”房內還有另一名女,穿着醫生的白袍,手中拿着馬錶記錄着,仁慈的停下所有的電源,拿了點水讓牀上的女子補充體力。
“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氣噓噓,牀上那名女子雙頰紅,仍在微微顫抖着,剛剛的高似乎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眼神有些凌亂、失焦。
“不可以這樣任喔!我們可以再開始了。”穿着白袍的女子笑了笑,拍了拍對方臉頰要她打起神,跟着按下電源,所有的跳蛋、電動分身同時肆起來。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要死掉了!啊啊…”前一波餘韻仍未退去,後一波又襲來,牀上那名女子再次又哭又喊的尖叫着,不論她怎麼哀求、討饒,那名白袍的女醫生仍然不為所動,打定主意般一次又一次的強迫她體驗快,像是非把對方瘋似的兇殘。
“她怎麼能這樣,那個女人已經不行了!”顏冠勳急叫,安傑卻稀鬆平常似的搖搖頭。
“葉小姐是我們的老主顧了,因為身份、地位的關係,沒有多少個男人敢追求她,就算有,也不是她想要的那樣。
所以,她來我們這裏,當成宣壓力的方式,平裏她手握重權、掌握一切,她希望能有一個空檔時間,是她完全不用揹負責任,徹頭徹尾將控制權給旁人。”
“你…你是説…她這樣…她這樣是自己要求的?”
“當然,她是我們的老主顧了,花錢的才是老大。”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這年頭竟然有人會花錢請別人待自己?看出顏冠勳眼中的疑惑,安傑連忙搖搖頭,看來他是誤會了。
“她不是自,她是需要發,她要求在這兩個小時內,不論她怎麼求饒都不能停止,必須讓她不斷的獲得快、高。”忍不住的笑了笑,安傑有時蠻同情那個女強人,生活不協調也很麻煩的,所以他們診所一定全力配合。
“真是難以想象…”仍處在震撼的狀態,顏冠勳跟在安傑身後繼續往前走。
不知該到好奇還是震驚,跟着安傑身後的顏冠勳,不由自主的東張西望,長廊兩旁的小房間裏,是不是都有莫名其妙的人,因為各種五花八門的理由,在那裏“享受”着待?這幾天的經歷,完全顛覆了他的觀念,不論是俱樂部還是這間地址跟名稱都叫“調教會所”診所,都用一種奇怪的手法包裝着應該很算是很情的易,結果處在這個空間裏,整個人像是錯亂般不能適應。
“請等一等,這位顧客曾是由我負責的,我得關心一下。”為難的説了幾句,安傑知道這樣很不專業,但是他還是不大放心新人的培訓專員,是不是能處理好那位顧客。
“喔!你忙、你忙…”還沒在震撼當中恢復,顏冠勳哪有什麼資格拒絕?況且,他巴不得能趁這個機會多瞭解這間診所,他開始有種覺,不論他做了再多的心理準備“調教會所”一定能超乎他的想象。
往前走了幾間,安傑再度練的自門邊按下密碼,顏冠勳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驚訝了,沒想到還是讓眼前的景象震撼的“啊”了一聲。房間裏被佈置的很簡單,僅僅只有一張半人高的椅子。
一名保養得宜,看似頗有身份、地位的中年男人趴伏在上頭,手腳被牢牢的捆在椅子的四椅腿上,口裏被卡了幾個類似箍牙器的東西,只是它上下撐開,讓那個男人無法將嘴閉上,唾就這樣不斷的往外滴落。
“唔!唔唔!唔…”痛苦的發出哽咽的悶哼聲,這名男子的雙頰泛紅,眼眶中盈滿淚水。
在他身後,一名男人醫生拿了聲板子,不斷的朝他光的部用力拍打,每一下都讓他發出痙的哼叫聲,已經不知捱了多少下,部、大腿間早已紅腫一片,看光那個景象都不由得替他到火燙、痛楚,而板子仍然不斷無情落下,終於,那名中年男人隨不的猛搖頭,淚水嗖嗖、嗖嗖直掉。
“我説過了,你得自己報數,二十板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如果想多挨幾下就儘管閉嘴不吭聲,我就一直打,打到你自己數完為止。”那名男醫生動作十他練、規律,説話間又多拍打幾下,那名中年男子痛得渾身崩緊,嗚嗚咽咽的不知是在數數還是求饒?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打了!”類似箍牙器的東西上下撐開他的嘴巴,語音含混不清的苦苦哀求,中年男子像是痛苦又像是想閃躲的顫抖不已。
“繼續數!數到二十板才會住手,想多挨幾板就繼續這樣!”男醫生不留情面的用力揮着板子。
那名中年男子眼淚、唾直,忍痛的開始報數,雖然不清不楚,但終於勉強的挨完了“二十板”
“你還真是下賤啊,讓人凌成這樣竟然會有快?”解開中年男子四肢的束縛,男醫生瞧見了他立的慾望中心後冷笑不已,那名中年男子雙頰更加紅,一句反駁都沒有,彷彿那“二十板”已經將他的所有人格、尊嚴全都打散。
“接下來該怎樣,自己知道!不用我多説吧?”冷哼一聲,男醫生的一句話,便讓那名中年男子乖乖的背靠着那張椅子,艱難的弓着背,四肢順從的垂落,等待男醫生鎖牢,又一次的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好了,自己説説,想挨幾鞭?”男醫生拿了細竹鞭,玩似的又刮又戳的刺着中年男子的慾望中心,後着鏈鏈倒了好幾口冷空氣、並且呻,嗓音中竟然隱約藏有興奮,像是早就期待着另一輪的折磨。
“二…二十鞭…”無法正常開閉嘴巴,中年男子勉強吐出這個數字。
“很好,自己數!數完二十鞭我才會停止。”男醫生冷笑一聲,細竹鞭毫不留情的打着對方的大腿及立的慾望中心…
“他表現的很好。”看着房間進行中的事情,安傑忍不住的慨起來,顏冠勳瞪大眼睛,表現的很好?是打人的那個還是被打的那個?
“小高是我們新聘的培訓專員,因為很年輕,我們怕他經驗不夠,不過現在看起來,他真的如他履歷形容,相當的冷酷無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