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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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小洋跟孩子還在家等着我，改天吧！”我温聲勸道。

“你眼裏就只有老婆跟孩子，才跟我好了有幾天，這就…”一陣哭泣聲傳來。

“姐，對不起，姐，改天，我跟你賠罪。”我掛斷了電話，對於這段水姻緣，我現在頗有點悔意，我愛子，在醫院裏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子。

雖然男人偶爾採花沒什麼，但畢竟不能影響家庭。我邁着些許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家裏，子問道:“老公，你怎麼了？”

“嗯，有點累了。

伺候病人，很辛苦哦！”我苦聲道。

“老公，你先歇着，我給你熬了些紅棗粥，喝點吧！”還是子温柔，真好。

“爸爸，你看這輛小汽車，輪子掉了，爸爸修！”虎兒手舉着一個玩具車，對於孩子的要求，我無法拒絕，即使再忙再累。我接過汽車跟輪子，用打火機熔化了一點塑料，將輪子粘在汽車上。

“虎兒，寶貝，看看，是不是修好了？”我拿在手裏得意地晃了晃。

“爸爸，給我，爸爸，給我。”虎兒急聲道。

“看你，把孩子急的，快點吃飯吧！”子遞過來一碗粥，白玉一樣的黏糊的大米粥浮着兩隻鮮紅的棗兒，清香撲鼻。我把玩具還給孩子，接過粥，慢慢地品嚐。

“嗯，嗯，不錯，老婆你的手藝真是不錯，看來你的廚藝一點沒忘，你這病也快好了。”我讚不絕口，子温柔地看着我，覺很温馨，好幸福。第二天，洪叔和洪小江來了。

小江，今年十七歲，看上去人高馬大，跟洪叔長的很像，國字臉，八字眉，虎目生威，只是邊的茸卻顯示出他的稚氣，格跟他爸一樣，豪直。小江所在的旅遊學校在假期專門組織學生到一些旅行社進行實習，昨天晚上剛到家，今天急忙趕了過來。

剛一見到子，就大叫:“姐啊，你怎麼樣了？”子對小江有點印象，卻還是沒想起來，小江看到這樣，問我道:“哥，姐的失憶症能好嗎？”我安道:“會的，會的，小江不用着急，醫生都説沒問題。”洪叔繼續跟子講過去的事情了。

小江在一邊聽着，為了幫助子恢復記憶，我把家裏的一些老照片都翻了出來，然後懸掛在顯眼的位置，這樣隨時可以看到。過了一會，我媽、東梅小兵母子倆也來了，家裏一星期沒住人，有點亂，東梅手腳麻利，一會功夫，屋子裏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小兵也坐在一邊聽洪叔講，眼睛不時地瞄子一眼。很快，小江坐不住了，領着虎兒到一邊玩去了，老媽本來要幫東梅的，可東梅攔着不讓我媽伸手，只好也聽洪叔講話。

東梅那豐腴而又利落的身不時在我身前轉來轉去，竟然又使我產生一絲綺念，我搖了搖頭，進了卧室，關上門，突然想起王光的錄像，連忙把那個筆記本電腦拿出來，帶上耳麥，打開視頻看了起來。

剛開始的幾段視頻，子有些渾渾噩噩，動作木訥，如同痴傻，看到王光只顧發獸慾，而子只是被動承受，我只覺到憤怒，陳小兵小心翼翼對待子的動作，使我到他是關心愛護子的。

吃過中午飯，小江、小兵帶着虎兒一起出去玩了，洪叔在東梅的關注下顯得更加神了，繼續給幾個女人講那永遠也講不完的故事。我回到房間繼續觀看剩餘的錄像，後面的錄像中子神智越來越清楚。

並且語言和動作漸漸和正常人一樣，按照吩咐，給王光口的動作也越來越嫺，王光還不時地教她説些聲語。

跟小兵的媾中，子有時甚至主動讓小兵她。看到這裏我的心裏竟然隱隱心痛。我可以容忍子被強姦，我甚至可以容忍子在強姦中達到的高。

但我無法容忍子接受這種姦，或者期待這種姦，即便是在失憶中，也不行。不知不覺後面的錄像也看完了，我有了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但心裏更多的是擔心。子的慾明顯增強了，子明顯的喜歡陳小兵。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女人的能力的彈很大，十幾分鐘的可以滿足她，一個小時的她同樣可以接受，在兩個活力少年的長時間的活動中，子身體中潛在的慾能力已經被發出來了。

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中的妖魔，那是十分可怕的。我跟子這段時間夜夜宵，子彷彿意猶未盡，讓我心中有點不安。

為什麼子老是做夢，又夢到陳小兵？這不是偶然的。女作家張愛玲説過:“通向女人心靈的最短途徑是陰道。”這話雖然聽起來俗，卻是至理名言。

起碼，我覺察出子對陳小兵是喜歡的，至於喜歡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卻很擔心。女人的情有時是不理智的，我這麼認為。我關上電腦，躺在牀上，閉上眼睛，陷入沉思，我該怎麼辦？

維護這個家，是我的終極目標。我是堅守，還是出擊？如果不能阻止，就要引導，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控中。接下來的子，有了東梅在家帶帶孩子，做做家務，母親輕鬆了很多。洪叔來的也勤了，不時找東梅説話。陳小兵和小江開學了。

學校離家不遠，不時回來看看。子一邊遵照醫囑服藥，一邊在家人的提醒下努力恢復記憶，功夫不負有心人，過了十來天，子居然一個個逐漸想起我們以前的事情了，我也到輕鬆和高興。唯一令我心煩的是林玉又給我打了幾次電話，向我傾訴思念之情，但還是被我婉拒推了。

這一天下午，公司突然來電話通知我，説是林總有些工作上的事找我，讓我到公司一趟。唉，真的是躲不過呀！我打車到了公司，敲門進了林玉辦公室。

“林姐，我來了！”我順手掏出一疊錢放在桌上。

姐，謝謝你，這錢沒用着。

““嗯，小龍你的大駕真的很難請啊，我三番五次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來？”看得出來。

林玉臉很難看，林玉抓住錢一把扔了過來，紅紅的一片紛紛揚揚散落一地。

“林姐，小洋有病在家，孩子還小，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有點急了“我…你這個沒良心的，姐怎麼幫你，你都忘了？”林玉立刻陰轉小雨，低聲啜泣。

“姐，我沒忘，可小洋現在更需要我，我也沒辦法呀。你先別哭！”我心中一軟，急忙勸。

“小龍，姐想死你了！”一言未畢林玉撲進我的懷裏，摟住我的脖子狂吻起來，值此時刻，我已無退路，只好順水推舟。我們吻了一會，林玉心急火燎般扯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皮帶，褪掉褲子和內褲，拉出蛇起來。

等我硬如柱，她扒掉自己上衣罩，摟起裙子，拱起，趴在桌子上急聲道:“快進來！”

“天呀，想不到她居然穿了襠絲襪。”我心裏一驚。

只見林玉兩條修長玉腿如圓規般支在桌前，透過深紫絲襪泛出閃閃，襠部白虎，水如泉，不斷滴答下，我也不遲疑，直接上前趴上去，兩手箍着她的柳，藉着濕潤軟滑，一到底，瘋狂狂聳動起來。

“小龍，你慢點。”我依然狂猛。

“噢…嗯…啊…”她不斷呻，扭動肢，前雙不斷在桌面上摩擦。

“啊…舒服…”我節奏不變。

“快，使勁！”我也想快點完成任務。

在這樣毫無顧忌的狂猛下，不到十分鐘，我已將林玉送達巔峯，只見她陰劇顫，渾圓閃亮的股猛頂，哼叫一聲，軟趴在桌上，我也加快節奏，竭力鼓勁，倏然陰莖暴漲，一股酥麻電從我脊柱劃過，我把全部的盡數入她的騷。

漫不經心地應付了林玉的温存和問候，我做樣子拿了一份文件返回家裏。家裏只有子跟媽正在聊天“小龍，回來了，公司有事嗎？”子輕聲問道。

我心裏沒來由一陣慌亂，應了一聲道:“公司有個關於技術服務的通知，要求我參與。嗯，怎麼叔叔沒來？”

“嗯，這…？”子遲疑了一下，皺眉道:“剛才我跟媽正在説這事，正好你回來了。”

“什麼事啊？”我有點奇怪。

“叔叔失戀了。”

“啊？到底怎麼回事？”我不啞然失笑。

“叔叔看上東梅阿姨了，託咱媽給説媒，可沒説成。”子頓了一下，轉頭看了媽一眼。媽嘆了口氣道:“唉，人家東梅沒相中四海。説是孩子還小，現在不想考慮這事。小兵今年有二十了吧？這年齡也不小了，看來是他們沒有這個緣分哪！”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實際上我們幾個都想促成他們的，可這種事也勉強不來的。

“哎呀，看來，東梅阿姨心氣蠻高嘛，她想找個什麼樣的呢？跟小兵他爸一樣的嗎？小兵長得不像他媽，肯定象他爸，清秀英俊，温文爾雅。

可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樣的人，一樣的摸樣，一樣的脾呢？”我心裏嘀咕着，不自地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