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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很暴戾很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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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能把繩子掙開,或許這是人在絕境中發的一種潛能吧。我沒有去想這些,而是直接向安然走了過去。

看到我掙開繩子。並且暴戾眼神的向她走過去,安然嚇的踉蹌兩步,趕緊向後面倒退,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説道:“你這個賤人,我今天殺了你!”手裏的力道猛然加大,安然神驚恐,臉憋的通紅!

她試圖掙開我的手。但她卻無法反抗。

她身後的幾個人嚇的直接奔出了房間。

“衝哥,快,幫我們解開繩子,我們離開這裏!”邵曉雲趕緊提醒了我一句。

我這才反應過來,猛然用力把安然推到牆,鬆開了手,她驚魂未定的大口呼着。

我趕緊走到若美與邵曉雲的身邊,然後去解開捆在她們身上的繩子。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呵呵,小子,有能耐呢,被捆了起來,都能掙開!”走進來的正是肖宇,在他的身後跟着六七個人手裏都端着槍。

安然看到肖宇走了進來,頓時從地上爬了起來,瞪眼看着我,向肖宇走了過去:“宇哥,我剛才差點被他掐死,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隨便你怎麼處理。”肖宇摸了一下安然的臉頰,微微一笑,然後就對身後的兄弟們擺了擺手。

幾個人再次把我捆了起來,而這一次他們換成了鐵鏈。

圍着若美與邵曉雲轉了一圈,肖宇走出了房間。

濕的房間裏,安然再次跋扈起來。手裏握着鋼鞭,走到了我的跟前,猙獰的笑着:“你剛才不是囂張的要掐死我麼?怎麼了,現在怎麼不囂張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可以掙開繩子嗎?現在換成了鐵鏈子,我看你怎麼掙開!”説完,她手裏的鞭子再次落在我的身上。

“啪——”砭骨的疼痛讓人難忍,然而我的心更痛。

我很後悔當初竟然輕信了這個賤女人。

“怎麼了,你叫啊,你説話啊,你怎麼不開口罵我了?”見我低着頭,一聲不吭,安然變的更暴戾更猙獰起來。

我的脊背被她用鞭子打的血模糊,那一刻,我真的很想這樣死去,免得再受到這種折磨,可想到獒天盟裏的那些兄弟,想到我對他們的承諾,我必須咬牙堅持,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有輕生的念頭,若不然,這樣更會如了那些壞人的願!

我要復仇,我要反擊,我要學的冷血無情,把這些折磨都反擊回去!

我咬着嘴,心裏憋着一口氣。

特別是聯想到了我的爸爸和我的媽媽在這種折磨中忍了十年,更起了我心裏的這股力量,他們十幾年都能過來,我這幾天受得罪算得了什麼?

他們是為了見到我和小天,忍了十年,而我為了我的兄弟,為了獒天盟的未來,我也要堅

正是心裏抱定了這種堅定的信念,我也不記得安然打了我多少鞭子了,只知道她打的累了,才停下來,但我依然還睜着眼。

“行啊,小子,竟然這麼抗打,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安然笑了一聲,然後對身後的人擺了擺手“去點辣椒油過來,今天,我要讓他嚐盡人間所有的痛苦!”若美與邵曉雲已經看不下去了,兩個人彆着頭,咬着嘴,眼睛裏淌着淚水。我知道,她們是在心疼我。

終於,不多會,安然吩咐的那個小子把一盆辣椒油端了過來。

“撒上鹽,澆在他的身上!”原本一盆辣椒油澆在滿是傷口的身上,就已經讓人夠受的了,她竟然還讓人撒上鹽!讓人想着就覺恐怖!

似乎,這個女人的的歹毒手段一點兒也不亞於肖宇。

撒上了鹽水的辣椒油澆在我的頭上,從我身上滾落下去,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從我身上傳來,只讓我忍不住身子一抖,發出一聲悶哼。這要比用鞭子打時還讓人難忍,這種疼痛是一種砭骨的疼痛。

而那兩個手下澆辣椒油時,辣椒水還灌進了我的嘴裏,我一陣猛然的咳嗽,嗆的我嘴裏冒火。

而咳嗽的時候,震顫的身子一陣抖動,更讓傷口疼痛了。

我咬牙堅持着,最終還是昏過去。…許久,我醒過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房間裏很暗,應該是到了晚上。

“衝哥,你千萬要住,不要倒下去。”看到我醒過來,若美與邵曉雲着淚對我説起來。

“放心,我不會這麼輕易的倒下去的,我還要帶着你們倆離開這裏呢。”縱然我被安然與肖宇折磨,但我心裏並沒有破滅逃出去的希望。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我心裏一驚,以為是肖宇又進來了,畢竟,安然説過,肖宇這幾天正在尋思着要讓若美如何屈服他的事,他如此有心機,肯定有着卑鄙的方法,我除了受到身心的折磨,心裏還對若美有着擔憂。

然而,我讓意外的是,這次走進房間的不是肖宇,也不是安然,而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他端着三碗熱飯走了進來。

平時,不管是安然還是肖宇,都是安排手下的人給我送來冷飯剩飯,甚至有時候還發餿了。今天怎麼會突然送過來三碗熱飯?

該不會,這又是什麼陰謀詭計吧?

我心裏很奇怪,而若美與邵曉雲也特別的奇怪,都一臉狐疑的看着這個人。

他放下三碗熱飯後,甚至,看都沒有看我們三個人一眼,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衝哥,這飯菜肯定有問題,現在都已經半夜了,這個時候給送過來熱的飯菜,太不正常了。”邵曉雲若有所思的説道。

我抿了一下嘴,看着這三碗熱飯,略微一想,説道:“我先吃,看看是不是有問題。”雖然若美與邵曉雲很擔心我,但眼下也只有這個方法了,沒有再説什麼,一直盯着我,提心吊膽的為我擔憂。

不過,讓我們三人都覺意外的是,我吃完了這晚熱飯,並沒有覺到任何的不適。

之後若美與邵曉雲也各自吃下了剩下的兩碗飯菜,也同我一樣,什麼異常都沒有。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也是半夜的時候,那個人又給我們送過來三碗熱飯。

如此情況一直持續了多天,幾乎每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都能吃到熱乎的飯菜。

第四天的時候,我終於沉不住氣,問了一句那個人:“這些飯菜是誰讓你送過來的?是肖宇,還是安然?”

“誰都不是,是我自己送過來的。”那個小子很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你自己?”這讓我愈發的困惑了,我與他非親非故,他為什麼要給我送熱乎的飯菜?

難道,他看不下去我在這裏受罪,看不下去肖宇與安然對我折磨?

但我卻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好心的人,若不然,他又怎麼會加入他們的組織,為他們效力?

這個世界如此之大,他可以有許多選擇,若是有着如此好的心腸,完全可以在社會上謀得一份其它的工作,沒有必要加入這個罪惡的團伙,過着提心吊膽的子。

“兄弟,你是不是認識我?”我依然不放棄的追問一句,因為我心裏太困惑了,這個人的做法本就不合乎常理。

“我不認識你。”

“那你為什麼要每天為我送飯菜?”他看了一眼門口方向,然後從裏拿出來一把匕首,給我看了一眼,然後就很快收了起來。

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説,但我看到這把匕首時,卻是心裏猛然一驚。

因為這把匕首,我太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