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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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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有一滴水,一滴如同珠般大小的水珠,就可以讓我存活一段相當相當長的時間。

而這段時間,長到至少足夠讓我見證一個人類的成長與死亡,所以這時的我可是一點都不擔憂,而且還非常的悠哉呢!

悠悠哉哉的渡過了約莫二個小時的時間後,我這才開始動作的起自己的衣服、褲子、鞋子,只留一條底褲在身上,然後把下來的衣、褲、鞋全部收入龍戒裏。

之所以這麼做的用意相當簡單,我不希望上岸後還是一個濕淋淋的落湯雞,而那種偷拿別人衣服換穿在自己身上的小偷勾當,我也不願再幹,所以現在的舉動雖然麻煩,在我認為可是值得的。

完成了一切準備動作後,我開始在右手食指運起了三味真火,毫無阻礙的在鐵箱開了一個足以容納我身軀通過的小,隨即輕輕鬆鬆地遊了出去。

順着水泡游出海面後,我並沒有即刻上岸,相反的我還再次潛入水中,往我原先所看見的那個繁榮海港潛游而去。

順着目標潛游了將近二十分鐘之久後,我看準目標的浮出海面。

而自己浮出海面的原因並不是為了換氣,純粹只是想看自己是否有遊錯方向,畢竟水裏的那些微薄氧氣,已足夠我用來做為細孔呼之用了,我又何需多做換氣之舉呢!

不過也真慶幸自己有適時浮出海面,因為此時的我,除了確定自己沒有遊錯方向外,還看見了一個比繁榮海港還適合的登岸點,而且它就在我的前方不遠處,於是我不做逗留,直接往那個地點浮游而去。

很快的,我已來到方才認定準備上岸之處,它位於一座倉庫後方。

確定四周沒有人走動、所有人都聚集在倉庫前方忙碌後,我才連忙一個翻身的翻轉上岸,博出“振”字訣,快速振掉自己身上的水珠,隨即從龍戒裏取出剛才放入的衣、褲、鞋穿上。

一切穿妥後,我這才若然的沿着一旁的小徑走了出去。

不料,我的出現並沒有自己預期中的那麼讓人視若無睹、自然。

相反的,在倉庫前忙碌的人們一看到我之後,全都停止了自己手邊的動作,甚至還出一絲驚慌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什麼凶神惡煞似的。

正當怪自己對這般結果到失算之時,所有的人竟然全都跪了下來,更誇張的是還有一位工人哭喊着嗓音向我爬行而來,泣不成聲地説道:“求軍爺給小的們一條生路吧!小的保證待會兒就去補足該有的報關手續,至於該給軍爺的部分,小的保證不會讓軍爺失望,還懇請軍爺高抬貴手。”原來如此,問題是出在我這一身軍服裝扮啊!

我靈機一動,心想何不乾脆打蛇隨上,來個將計就計。

於是我頭微仰,帶點傲氣的掃視了他一眼,大聲問道:“哦--這批貨物是什麼啊?”大概是聽出我言語中帶有一絲轉寰的餘地,這位工人瞬間收起原本那張哭喪的臉,臉上燃起希望之情説道:“軍爺,您知道的,鐵器進出口都必須讓國家取百分之五十的佣金,再加上每通過一個海關,就必須繳納一些…應有的費用,所以…”雖然他沒有直接説明這批貨物是什麼,不過只要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以及他運送着什麼物品。

所以,聽完他的話之後,我便意有所指的説道:“少了層層的報關手續與百分之五十的佣金,你們這一趟的收穫可還真不少啊?”這位工人聽我這麼説,又是一臉驚慌地道:“不敢、不敢,只要軍爺肯留我們一條生路,不要打出訊號,小的願意把通關需要的手續費,與百分之五十的佣金,全部讓給軍爺,另外再附上小的一點心意。”我本不知道他所謂的打出訊號是何作法,但我猜測打出訊號就是召喚別人來此,於是我故意出一臉勉為其難的表情,道:“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分上,我就不再刁難你。”

“不過醜話説在前頭,要是今天的事情傳出去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而且我保證,保證你們將會很慘很慘,瞭解嗎?”

“軍爺請放心,我們全都相當愛惜自己的命,保證守口如瓶。”點了點頭,我出一副愉悦的表情道:“你的識相讓我打從心底滿意,所以我決定只收你百分之三十的佣金,省得你冒險跑這一趟卻白白辛苦了。”

“多謝軍爺!多謝軍爺!”完畢,這位工人面帶紅光站了起來,並謹慎環顧四周後,便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布包,掏出一張面額寫着“四十萬金珠”與上方印着奇怪符號的獸皮給我。

等我接過手後,他才道:“小的不敢欺瞞軍爺,小的跑這一趟的實際利潤,大約賺得八十萬金珠,如果按照一般正常管道來運送這批貨物的話,小的這一趟的利潤大約只賺得五萬金珠左右,如果軍爺覺得四十萬金珠太少的話,儘管開口吩咐。”聞言,我大方的擺手説道:“我不是個貪心的人,只不過你這張不會有假吧?”説完,我故意晃動手中這張不知名的獸皮。

聽到我對他獻上的獸皮語帶懷疑,這位工人急忙澄清道:“關於這點,軍爺儘管放心,這張‘珠票’乃是‘無息行’所發出來的,如果軍爺對小的不信任的話,小的願意帶軍爺前往無息行當場應證。”

“好,那就麻煩你帶路了。”我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位工人先是開口吩咐眾人繼續行事後,才引領着我離開。

隨着這位工人七拐八彎的行走了一段路後,我終於看見了一條通暢筆直的繁榮街道。

不過當我一看到這條街的全景時,我整個人全然傻了…

沒想到這條街道上竟擠滿了人。而這種人擠人的情形,簡直比選舉造勢的場面還要熱絡,不要説我們想走進去了,可能連身在街中的人想要移動都有些困難。

正當自己對如此特殊景象到不可思議時,一直沒有停止腳步的工人,突然邊走邊吆喝了起來“請讓讓,請讓讓,請…”説也奇怪,隨着這位工人的開口借道後,原本擁擠不堪的人羣,突然讓出一條僅限於一人通行的道路來,覺起來好像要通行這條街道,都要如此大聲吆喝似的。

更誇張的是,這些人聚集在街道上的用意竟然只是…純聊天。

看着這種令我難以理解的行為,和他們擦身而過的我,只能用哭笑不得這四個字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就這樣,隨着這名工人不斷的“請讓讓”吆喝聲中,走了大約兩百公尺的距離後,我們終於遠離了那一大羣佔用街道聊天的無聊傢伙,進而轉彎走入了另外一條充斥着五花十帆布招牌的街道。

不曉得是所有人全跑去剛才那條街聊天還是怎樣,眼前這條街道上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與方才那條街的擁擠情況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差異。

帶着納悶心情走了一小段距離後,那位工人已停留在一棟招牌上寫着“無息行”三個斗大黑字的房舍前面,並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軍爺--請。”看着這位莫名其妙地讓我敲詐了四十萬金珠還不自知的可憐走私商,我心裏雖然覺得有一點對不起他,可我還是做戲全套的打着官腔道:“你肯跟我來此,就表示這張珠票不會有假,你可以回去了。”説完,我不再理會他,推門走進這家無息行。

一進入門內,我還是習慣的打量着屋內的擺設。

不過很快的,我就收回自己的目光,因為整個屋內除了一排如同手臂的鐵欄杆橫阻着一張櫃枱外,再無他物,簡直就像是--看守所。

此時,一位站在鐵欄杆櫃枱後方的沃中年婦人一看我進門後,瞬間在臉上帶起一絲笑意,向我招呼道:“歡軍大人光臨無息行,不知軍大人需要什麼服務?”聽聞她的招呼,我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並從懷中掏出那張珠票,置放在鐵欄杆的空隙上,説道:“幫我鑑定一下這張珠票的真假。”聞言,婦人臉上明顯透出不悦,起被我夾在鐵欄杆上的珠票查看。

大約過了十幾秒鐘的時間,才聽她道:“軍大人,這張珠票是真的。”我點了點頭,説道:“我即將被調往外地,不知如何兑換比較好攜帶?”婦人道:“軍大人如果是擔心被調往比較鄉下地方的話,可以把這張珠票兑換成三張十萬金珠、一張五萬金珠、四張一萬金珠‘張一千金珠,畢竟只要低於十萬金珠以下的珠票,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兑換不了的。”反正我也不懂,聽她這般建議也不無道理,於是我毫不考慮的點頭説道:“那就麻煩你了。”婦人聽及我同意兑換,二話不説的收起那張珠票,快速且純的從櫃枱裏拿出她剛才所説那些面額的珠票來,並仔細再三清點了數次。

跟我確認珠票金額、張數無誤後,她直接把珠票迭成一迭,在鐵欄杆的空隙上,要求我再確認清點一次,她説若是離開後才發現有誤,恕不負責。

我略加清點一下,毫不考慮的從中出一張一千金珠面額的珠票,在鐵欄杆上,嘴裏道句:“給你的!”即不再廢話的轉身走了出去。

離開無息行後,我難得清閒地回頭去參與那個佔用街道的聊天盛會,並從聊天盛會中探聽到不少事情,可謂是收穫不少。

原來這個佔用街道的聊天盛會一年才舉辦一次,而且還是全國的,每一國都會在不同時間固定舉辦一次,我還真是幸運,能碰上這種未曾見過的聊天盛況。

聽説,這個聊天會,必須在一年一度的月麟會前一天才可以舉行,而且就連聊天用的街道也都有所指定,並不是想在哪裏聊天就可以在哪裏聊天。

至於為什麼會在月麟會的前一天辦這種聊天盛會,其原因我就沒探聽出來,畢竟我身上穿着的是軍服,有很多事情不太方便詢問,而這種國家傳統政策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這些以外,我也從這些聊天民眾的口中知道了一件事。

原來這個空間的軍人有着莫大的崇高地位,而且不管階級高低,只要是軍人身分,就會受到人民的尊重。

原因無他,只因想成為一個軍人,必須從小就被送到軍事學校訓練,而且受完基本訓練,還必須再通過層層的考驗,與超過三個長官的推薦,才得以正式成為軍人。

就因過程如此艱難,所以邊烈國人民才會如此敬重軍人。

能成為正式軍人就代表他個人實力超羣,而且最少與三位官員有着不錯的關係,所以光憑這兩點優勢,就叫人不得不對軍人尊重。

從這羣不斷向我拍馬的人民口中,得知軍人這個身分是如此得之不易、崇高後,我又轉彎抹角、充滿技巧的詢探出月麟會的舉辦地點。

最後,確定了月麟會的舉辦地點,就是在距離此處不遠的“月皇城”我才循着那位工人帶我來此的路線,離開這喧譁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