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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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之餘,我也不忘回答阿達剛剛的話語道:“既然目前只有你知道葉爾曼·伯格的真實身份,再加上你這些同僚都只聽從你這個指揮官的命令行事,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説完,我笑笑的拍著阿達的肩膀繼續道:“好了,你現在就去實施你指揮官的威嚴,命令呈集合狀態的部隊解散休息,一切按照往常部隊作息一樣,我現在要帶著那位搞不了鬼的尊王離開,最晚明天會回來。”阿達點點頭,轉身前往指揮部隊。
看阿達離開後,我才轉身走回小徑,準備帶著葉爾曼·伯格與郝迪克大山的葉爾曼·伯瑞對質。
∮∮∮隨著緊急傳輸魔法亮光的消失。
我已帶著昏的葉爾曼·伯格來到郝迪克的大山
裏。
由於山裏沒有任何光線的關係,所以我喚出幾顆魔法光球,無一定距離的擺放在山
四周,讓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黝黑山
,有了晨曦般的亮光。
我開口喚回了一旁守護的回到我的懷中,這才拉扯著葉爾曼·伯格的頭髮,把他的身軀拖到同樣陷入昏
的孿生弟弟旁邊,讓他們共患難的並肩躺在一起。
藉著魔法光球的亮光,我暫時不叫醒他們的打量著他們,看着他們一模一樣的身材、長相、就連穿著打扮也相當雷同,我不慶幸自己有斬斷葉爾曼·伯格的雙手,否則還真讓我分不出誰是誰來呢!
為了防止他們受不住我的折磨而咬舌自盡,所以我趁著他們尚未清醒的時候,略為用力的捏開他們的緊閉的嘴巴,在他們舌頭上各自佈下一道與舌頭緊密包裹的小型能量光罩,讓他們可以不妨礙舌頭活動的講話,但他們如果想咬舌自盡,卻無法傷及舌頭分毫。
幫他們在舌頭上佈下一道小型的能量光罩以後,我似乎覺得還不夠,於是我又發出一股能量,把他們的身軀與地面緊連、包裹住,只留下他們頭部以及腳踝以下可以活動,讓他們無法在我用刑的時候掙扎。
一切準備就緒!
我伸手摑了他們一人一個巴掌,以『痛』來喚醒他們。
『痛』的呼喚劑果然有效,在我毫不留情的巴掌下,他們已同時呻出聲的清醒了過來。
看他們同時呻出聲、同時睜開眼睛、同樣顯
出恐懼的默契表現,我不
環手
叉在
前、腳站三七步的出聲調侃道:“你們倆還真不愧孿生兄弟、默契十足啊!就連清醒過來時的反應也一模一樣,真不知道你們待會的哀嚎聲是否也如此有默契,我還真有點期待想看看你們待會兒的反應了。”最先被我抓到的那位葉爾曼·伯瑞大概是怕極了我那狠辣的手段吧!一聽我這麼説,連忙語帶顫抖的回答道:“別…別如此,我並沒有…欺騙你。”我
笑道:“別這麼緊張,我又沒説你欺騙我,我剛才的意思是説,我待會兒會跟你們玩一個遊戲,而這個遊戲內容是這樣的,我等一下會問你們問題,然後看你們誰先回答、誰慢回答,而那個慢回答的人必須接受一個小小的懲罰,這個懲罰就是硬生生地拔下他的腳趾甲。
“當然,如果那個慢回答的有意見補充,或是認為先説的人是一派胡言,那他可以説出自己所知道的事實,只要他補充的事實能讓我滿意,我則會免除他的懲罰,至於那個説謊的人就倒大楣了。”説完,我隨即以心之魔法喚出一把形狀和老虎鉗雷同的工具,然後故意將其上下咬合的發出『喀喀』聲響,增加他們心理的恐懼。
這個舉動果然沒有白費,這時,被對我斬斷雙手的葉爾曼·伯格也出聲表明道:“我既然已知道自己生存無望,當然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不過我希望你給我絕對的尊重,不然我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受你折磨,更別想從我口中得知什麼。”我搖了搖頭,不再多説的蹲了下來,伸手下他的鞋襪,然後以自己喚出的老虎鉗夾住他的右腳大拇指趾甲,狠狠的用力往上一扯。
“啊”的一聲慘叫!
葉爾曼·伯格的右腳大拇指趾甲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我扯了下來,而失去趾甲的腳母指上,徒留一片模糊血。
我順勢甩掉這片摻雜著血的趾甲,恨聲道:“你好像還搞不清楚狀況嘛!都什麼時候了竟敢開口跟我談條件,想威脅我,門兒都沒有!想死得有尊嚴是吧?有種你就咬舌自盡啊!他***,如果你有辦法咬舌自盡,我雷瓦諾·東風就跟你姓。”由於他們的身體都被我用能量給束覆、緊貼在地上,
本無法動彈,所以葉爾曼·伯格只能痛苦的搖動著自己頭,淚
滿面、滿面通紅的哀嚎著。
最後,他似乎不能再承受這股痛楚,舌頭往外一伸的用力一咬。
我也不阻止他,任由他努力的吃著,甚至我還出聲鼓勵他道:“加油啊~老傢伙,用這點力道咬不破舌頭的,再用力一點吧!加油、加油,我好像看到你舌頭上的血絲了啊!”説完,我故意趨身向前看了看,然後伸手扯開他的嘴巴調侃道:“對不起,我看錯了,原來你舌頭上的血絲並不是舌頭受傷,而是你咬合太用力導致牙齦出血!”葉爾曼·伯瑞看自己孿生兄長如此痛苦,而且還不能得償所願的咬舌自盡,臉上的恐懼是可想而知了。
甚至他還不管自己兄長的死活,忙著為自己求饒道:“東風兄弟啊!我絕對會完全配合你,求你不要如此對待我好嗎?他不誠實、他該死,你可別把恨記在我頭上呀!”我一臉不認同的道:“是嗎?你們兩個不是孿生兄弟嗎?本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對,怎麼一遇到困阨就急著撇清關係呢!對了,忘了告訴你,如果你有辦法咬舌自盡的話,我雷瓦諾·東風同樣跟你姓。”這個充滿威脅的暗示在明顯不過了,較為貪生怕死的葉爾曼·伯瑞一聽我如此説,連忙開口道:“我雖然跟他是孿生兄弟,可是我對他有恨意。他以為他是誰呀!如果他不是比我早出生的話,帝位哪有他當的份,若不是他無能、亂搞,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瞬間板起臉來,故意用著懷疑的口吻道:“我覺得你現在就在説謊,因為你若真恨他的話,那為何還願意跟他狼狽為,使壞的全有你一份,還創立這種只會偷襲的黑甲軍。”葉爾曼·伯瑞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開口喊冤道:“冤枉啊!黑甲軍不是我創立的,黑甲軍早在當初我被他尋回時,他就存有的一個構想。他告訴我説,他想統一這塊大陸,説什麼只要他能統一這塊大陸,我將也是一國之帝,故而要我幫他四處收購年幼的奴隸,他想將他們訓練成一支最
良、最隱密的無敵部隊。
“然而這些年幼的奴隸實在有限,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窮困的平民身上,他要我以一到兩個晶幣為代價,派人四處購買窮人家的稚兒,因此才有了現在的黑甲軍規模。
“我算是受聘於他,從頭到尾我都只是負責收購而已,完全不甘我的事啊!”我不懷好意的笑問道:“真的是這樣嗎?好,我就相信你這麼一次,現在我們也不説廢話,我們就開始來玩那個你問我答的遊戲吧!”説完,我再次陰笑的上下咬合著手中的老虎鉗子,讓鉗子發出『喀喀』聲響,接著才問出第一道題:“各自説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葉爾曼·伯瑞。”
“我是葉爾曼·伯格。”看他們兩個同時自報姓名,而且跟葉爾曼·伯格所説的無誤,我不作刁難的問出第二個問題道:“你們是不是還有替身存在?”
“沒有。”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誰才是葉爾曼·塔恩的父親。”這一次較怕死的葉爾曼·伯瑞速度比較快,他回答道:“我是葉爾曼·塔恩的父親,由於伯格不孕,所以要我以他的身份跟他老婆恩好。”這個結果跟葉爾曼·伯格告訴我的差不多,所以我也不多作計較的繼續問道:“葉爾曼·塔恩到目前為止,知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孿生兄弟?”
“不知道。”他們兩個雖然同聲回答,不過較為怕死的葉爾曼·伯瑞已自動補充道:“葉爾曼·塔恩與葉爾曼·羅莎全不知道我們兩個是孿生兄弟,他們都以為只有葉爾曼·伯格這個人而已,而我的身份也一直非常隱密,除了你之外,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已經死了。”
“殺人滅口啊!”我笑笑的繼續道:“好,這一次你補充的不錯,我就記你一次獎勵,如果待會兒回答得不令我滿意的話,可以將功抵過、不受拔趾甲懲罰一次。”大概是為了換取將功抵過的獎勵吧!葉爾曼·伯瑞在我還沒有問出問題時,他已滔滔不絕的自動補充道:“葉爾曼·羅莎與葉爾曼·塔恩都只是被我們利用的棋子而已,包括羅莎的接任帝位、伯格的詐死、塔恩的篡位,從頭到尾都是我們事先安排好的計謀,為的就是想在不引起別人懷疑的情形下,順利完成稱霸統一這塊大陸的偉業。”聽完他的補充話語,我不有點驚訝的問道:“葉爾曼·塔恩不是你的兒子嗎?怎麼連他也被你們利用了?”葉爾曼·伯瑞滿臉不屑道:“為成大業、不擇手段,塔恩雖然是我的兒子,可他的能力實在太差了,
本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這也是我們為何會選擇他的原因,因為與葉爾曼·羅莎比起來,他實在好控制多了。”我笑了笑,把視線轉向被我砍斷雙手的葉爾曼·伯格道:“我説葉爾曼·柏格老頭啊!你這位孿生弟弟説的好像跟你説的有些出入喔!你不是説除了帝王令那段話是假的以外,其他都是真的嗎?這回怎麼全都不一樣的了,不知道是你在騙我、還是他在騙我呢?”葉爾曼·伯格一副謊言被戳破的恐懼表情,似乎相當害怕我會再次對他動刑。
看着他這副表情,不需要他回答我也知道他心虛了。
我故而舉起手中的老虎鉗,上下咬合的一步步向他威脅而去“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至於想不想老實回答全看你自己了,不過你千萬不要存有僥倖之心,如果被我知道你再對我説謊的話,可別怪我對你心狠手辣≈段殘毒。”説完,我不屑的順手揮了一下,不過卻由這個不屑的揮手動作中,我發出一道毫無元素顏的隔音光罩覆蓋在他弟弟葉爾曼·伯瑞的身軀,讓葉爾曼·伯瑞聽不到我們之間的對話,以免他們兩個銜接彼此的話語,聯手共同來欺騙我。
完成後,我對著毫不知情的葉爾曼·伯格道:“你們平時如何跟葉爾曼·塔恩連絡?有沒有什麼特定的聯絡方式?”葉爾曼·伯格恐懼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狡猾,不過他還是一臉順從地回答道:“我們並沒有特定的聯絡方式,我們通常都以書件來往,不過礙於我們都只是口述、由別人來代筆的關係,所以我們寫給塔恩的信件上都會署明尊王這兩個字,然後再用蠟燭油封妥信封。”我故意把頭轉向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葉爾曼·伯瑞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想當然羅,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葉爾曼·伯瑞一定聽不到我的話語,也沒辦法發出聲音來回答我,我這麼做的用意純屬是想引葉爾曼·伯格上當,,所以佯裝聆聽的靜待了一會兒後,我才把視線轉回葉爾曼·伯格的身上,續問道:“那你們跟各帝國的內又是如何聯繫?”聽到我的再次詢問,葉爾曼·伯格表情透
出一絲放鬆,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注意他的反應話,我可能也不會注意到如此細微的表情變化。
而他更是自然的順著我的問話回答道:“礙於我們見不得光的身份關係,我們很少主動跟各帝國內聯絡,一般都是以魔法歷一個月的時間為期,定期以書件方式連絡一次,如果遇到比較的緊急的事情,我們會派人直接傳達我們的命令給他們。”
“就這樣?”我一臉狐疑的問,其實我是想給他一個補充的機會。
“是的,就這樣,我現在都已經走到這種地步了,怎麼還敢欺騙你呢!再説,如果我欺騙你的話,我身旁的孿生弟弟伯瑞不早就開口補充了嗎?”我毫不隱藏的笑了,臉上更是出一股
惡的表情道:“這可不一定,你知道你弟弟伯瑞為何沒有開口補充嗎?因為他聽不到你説什麼,更不瞭解我問你什麼,他又如何做出補充呢?”我搖了搖頭,不讓他多作解釋的同樣佈下一道隔音光罩覆蓋在他身上,一臉鄙凝的望着他。
面對我突來的話語,他這時的表情只有驚楞與恐懼可以形容,整個身體更是烈的顫抖著。
管他有什麼反應,我不屑的把視線轉向一旁的葉爾曼·伯瑞,伸出右手以字訣的解了他的隔音光罩,慵懶的伸了一個懶
道:“想必你剛才已經發覺到自己不能聽到我們的談話,現在我同樣給你一次自白的機會,接下來我會問你許多問題,而這些問題中,有些是問過你孿生兄長的、有些沒有問過,至於想不想老實回答全看你自己了。”葉爾曼·伯瑞果真怕極了我的手段,對於我的恐嚇話語,他已開口示好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欺騙過你,有甚麼事你儘管問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告訴你。”
“很好,我最喜歡你這種識相的人了,只要你回答得讓我滿意,我保證不再對你施暴,並在事後給你一個痛快。”
“好,這可是你自己説的,有什麼問題趕緊問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解了。”我搖頭笑道:“你真的這麼想死,難道你不想我饒你一命嗎?”葉爾曼·伯瑞搖頭道:“依我現在手不能拿、腳不能行的身體機能來説,我活著
本是一種痛苦,而且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既然如此,若能求得一個痛快的解
,何嘗不是種快活呢!”我非常認同他此時的想法,倘若換作是我,我也同樣會以死來尋求解
,不過我卻不會像他一樣,選擇由他人之手來了結自己的
命,我會讓自己死的有尊嚴。
我搖頭甩開這股悲壯的思緒,出聲問道:“你們如何跟你兒子葉爾曼·塔恩連絡?是否有什麼特定聯絡方式?”
“有,我們與塔恩的確是有特定的聯絡方式,不過這個方式只限於傳輸站被封的時候,只要傳輸站一被封閉,我們為求安全起見全以信件連絡,但又礙於我們兩個筆跡有所不同,所以我們乾脆全部以自己口述、別人代筆的方式轉述寫下內容。
“不過也因由別人代筆的關係,所以我們就與塔恩約定,只要是我們寫給塔恩的信件上都會署明尊王這兩個字,並在信件上滴上蠟燭油,然後趁著燭油尚未凝固之時,用著我右手食指上的戒子烙印出上面的形狀,讓他可以輕易分辨這封信的真假。
“當然我們也事先説明定了,如果信件上只有署名尊王這兩個字,而沒有我右手食指上的戒子烙印,就表示我們已經出了差錯,信件是由他人刻意假造,千萬不可上當,甚至還可以從傳遞信件者身上循線,以便救出我們。”我神森冷的瞄了故意隱瞞重點不説的葉爾曼·伯格一眼後,才又繼續問道:“那你們跟各帝國的內
又是如何聯繫?是不是有什麼特定地點?”葉爾曼·伯瑞侃侃道:“跟各帝國內
的聯絡方式,我們一般都是以魔法歷一個月的時間,定期以信件方式連絡一次,但礙於彼此都見不得光的身份,所有來往的信件都會送到一個特定地點,而這個定點就是各帝國皇城裏都有分行的『貴族裁縫店』。
“貴族裁縫店?”我孤疑地問。
“是!來到貴族裁縫店後,我們彼此還有一個確認身份的切口暗語。我們派出的人必須先行説出『尊霸天下』這句話,而對方一聽到這句話後,則該回答一句『王者大業』,等彼此確認過身份後,再進行信件換。”聽完,我以著非常温和的聲音道:“你剛才所説的這些話中,你那該死的孿生兄長雖然都有説,可是他卻刻意隱瞞重點,像是聯絡地點、方式、切口暗語,你説他該不該得到應有的懲罰”葉爾曼·伯瑞眼神帶著憂傷地道:“這不能怪他,因為我們當初早已言明好,不管誰被捉到都不能
這些密秘,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兩個會同時被逮到。”
“既然早已言明,那你為何又失約?”
“沒辦法,因為你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形下,隱斷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聽覺,讓我們聽不到對方在説什麼,以至於沒辦法依照對方的話語串供,而你供的手段又是如此的狠,我能不求自保嗎?”我聳了聳肩,伸手以
字訣的收回了葉爾曼·伯格身上的隔音光罩,對著他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説的。”葉爾曼·伯格失心地哈哈大笑道:“來吧!有什麼折磨儘管來吧!我葉爾曼·伯格今天栽在你這個比我還了解人
的人手裏,我認了,哈哈哈哈…”我不理會他的瘋言瘋語,把視線轉向一旁的葉爾曼·伯瑞道:“只要我確定貴族裁縫店這檔事是真的以後,我必定二話不説立即給你一個痛快,不過你可要求天保佑你説的完全屬實才好,否則等我求證回來後可有你好受的。”話畢,我故意利用魔法元素製造出一股如同緊急傳輸魔法般的刺眼亮光,並同時在自己身上佈下一道隱形魔法、隔音光罩,而後才讓這道刺眼的魔法元素亮光消失,目的是為了製造出自己隨著緊急傳輸魔法離去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