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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客棧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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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不知名的小鎮,原來,小鎮上的人口並不是很多,然而,就近些子卻有些反常,小鎮內,來往之人絡繹不絕,看衣着打扮,多為外地人,時下雖已是落時分,但街道上的喧囂似乎別沒有就此削弱的跡象,商販吆喝的聲音此起彼伏,整個小鎮好生熱鬧。

本來呢,小鎮上的客棧就不是很多,現如今更是人滿為患,大小客棧都幾近飽和,少有空餘的房間。

街道某處,一客棧前相比其他地方,這家客棧的門口尤為的喧鬧,圍觀的人更是裏三層外層的,將偌大的街道都給堵了個死。

話説這圍觀之人都為男,他們的眼睛在看向人羣深處時,無一不是泛着綠光,有更甚者就連口水滴落了一地也猶自未覺,樣子很是猥/瑣。

“我説姑娘啊,實在是不好意思,本店已經滿員了,我看姑娘您還是去別的地方找找吧!”人羣深處傳出了這麼一句話語,説話之人約莫五十,身材敦胖,在説話之時兩隻小眼睛直接被擠成了一條細縫,而臉上卻是堆滿了笑意。

那人的話音剛落,人羣中就傳出了一聲清麗的妙音,眾人聽在耳中更是陶醉不已,佳人如麗,卻沒有人敢上前搭訕,只因為那女子的周身有股若有若無的寒氣,彷彿這眼前之人並非凡塵之人,而是來至廣寒世界的九天玄女,只可遠觀,卻不敢褻瀆。

“你説謊,你的店裏分明就還有兩個空閒的房間…”白衣女子在説話之時將纖白如葱花的手指指向了某處,在櫃枱後的牆壁上,掛着諸多的牌號,這些牌號分別對應相應的房間,只要某處掛上了牌號就説明相應的房間已經有人入住了,然而,在眾多號碼中,唯有頭兩個房間位上是沒有掛牌的,也就是説這兩間房並沒有人入住。

被女子這般一説,掌櫃不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女子又繼而説道:“除了你這家客棧,其他的客棧都滿了,你讓我到別處去找,難道你要我睡大街上不成?”

“這…不是…”客棧掌櫃有些慌亂了,因為他發現這女子只要一説完話,這門口圍觀的眾人就會為其叫喊助威,更有憤恨着直接就是開罵了起來,好像他拒絕白衣女子是件有違天道的事情。

“咳,我説王掌櫃,人家仙子降臨此地,那是我等的福氣,仙子只是要兩間客房而已,而你卻推三阻四的,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就是,你這分明就有兩間上等的客房,怎麼就不能租給人家仙子呢,你這開門做的是哪門子生意啊,我跟你説,你今要是不給仙子房間,我張某人以後決不再住你的客棧!”

“哼,我也是!”

“對,我以後也不住這家客棧了,我們大家以後都別住他的客棧了…”

“不是…我…”王掌櫃都快哭了,他這回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紅顏禍水了,他很想叫苦,然而眾人卻本不打算給他這麼一個機會,在王掌櫃結巴之際,人羣中又有聲音傳出。

“要我説王掌櫃啊,你該不會是以為人家仙子住了你的店而不給錢吧,且不説人家仙子斷不可能這麼做,即便就真的沒帶錢在身上那也是人之常情,這年頭誰沒有個忘帶錢的時候,大夥説對吧?”在得到一大羣男同胞的支持後,那人又更加的憤了,繼而説道:“王掌櫃,如果只是錢的問題,你大好放心,仙子的房錢算我身上,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那人話音未落,人羣登時就是一陣騷動,看神情倒像是被人搶了什麼寶貝似的,不過這想想也是,能給貌若天仙的美人付錢那也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當時就有人講前者的話給截了去。

“咦!我説呂瘦驢,你他/媽/的説大話也不怕讓大風閃了舌頭,就你這窮酸樣還給人家仙子付房錢,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做白夢吧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先把欠我的那一百銅幣還了再説。”

…眼看局勢就要失控了,王掌櫃帶着一絲哭腔喊道:“各位,各位,不是我王某故意刁難姑娘,而是王某也是有着自己的苦衷啊,早在之前,這兩間上房便讓李家李元瑞公子給訂了去,小店做的小買賣,式微,得罪不起李家,還請大夥體諒一下王某的難處!”

“李家?”

“竟然是李家公子訂了去…”

…在王掌櫃説出李家這兩個字後,喧鬧的人羣在驚訝了一番之後頓時就是沉寂了下來,面對這兩個字,沒有人敢站出來多説什麼。

他們懂,然而白衣女子東方萱卻是不懂,她還試着説動客棧的掌櫃:“掌櫃的,你看這樣行嗎,這房間雖然讓人給訂了去,但這不是還沒有人住嗎,你且讓我們先住一晚,等天一亮我們就走…”王掌櫃一臉的決絕,連擺着手,道:“不可不可,這房間畢竟讓李家公子給訂了去,這期間我要是再接待其他客人,我怕李公子知曉後會怪罪於小人的,姑娘您就發發慈悲帶着您的朋友到別處去吧,王某在此謝過了!”聽得王掌櫃的拒絕,東方萱頓時就有些不悦了,忽地將臉一沉,周身的温度登時就驟降了下來,而那些離得近些的人皆有種寒氣襲身的覺,情不自的往後撤了撤。

東方萱子本就冷淡,平裏話更是少得可憐,今與陌生人説這麼多顯然已經是耐着子的結果了,要知道,在洛石門她可是一等一的天才,一直以來她都享受着極為優越的待遇,在此之前,她不曾入世,對世間的一些人情世故也不甚明瞭,説其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倒也來的恰當。

就在這時,人牆外突然傳來一句冷傲的聲音:“是誰這麼大膽子,連本公子的房間也敢窺覷啊?”傳來的聲音固然冷傲,卻有着不可磨滅的氣勢,東方萱不將柳眉微蹙,來者並非凡人,而是修行之人。

很自覺地,人羣如水一般快速的向兩邊退避而去,對到來之人很是忌憚的樣子。

很快,人羣中就出現了一條很是寬敞的過道,在過道的遠處,一行人正信步的走將過來,而為首的乃是一身穿白袍的少年,少年長相不凡,劍眉星目的,長髮飄揚間很是英俊,只是那眉宇間有股子陰厲,讓人有些不敢正視。

與白袍少年並肩而走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袍男子,看上去,男子的年齡要較白袍少年大了幾歲,短的鬍渣給人予成穩健的覺,有意無意的,黑袍男子將腳步稍稍放緩了些,就此落在了白袍少年的半步之後。

走到某處,白袍少年忽地僵在了原地,看向人羣中的東方萱時,雙眼冒着莫名的光彩,同時他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淺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