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章路遇慕容靜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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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驚羽狠狠地瞪了沈之讓一眼,還説什麼給他,保證萬無一失,還沒出山,就讓人一眼看穿了。
沈之讓看着秦驚羽惡狠狠的眼神,忙賠笑道:“大娘,您真是好眼力,這是我姐姐,您也知道,一個女孩子家出門在外,多有不便,所以我們也就只好出此下策了!”老大娘盯着秦驚羽,口中嘖嘖出聲“這姑娘長得可真俊俏啊!”沈之讓立馬就接了下去“是啊,大娘,所以啊,我姐姐才需要女扮男裝啊!”秦驚羽輕輕點頭,對老大娘道:“有勞!”當晚,秦驚羽和沈之讓就得到了老大娘的盛情款待,山裏人家,難得見得秦驚羽這般絕佳人,大娘對秦驚羽喜歡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家裏所有的好東西都拿出來招待秦驚羽,秦驚羽沒吃多少,當時讓沈之讓撿了個大便宜。
第二天早上,秦驚羽二人告別老大娘,走了好遠,老大娘還朝着秦驚羽戀戀不捨地揮手,驚歎道:“真是仙子一般的姑娘啊”一離開老大娘的視線,秦驚羽就給了沈之讓一記悶“你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有人看出,現在還沒走出山谷,就被人家看出來了!你怎麼跟我解釋?”沈之讓摸着腦袋,眼珠一轉,緊緊地盯着秦驚羽的美麗如玉的臉龐,恍然大悟“我知道為什麼了,原因就在你這張臉,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女的,哪有男的長得你這樣妖嬈傾城的?”秦驚羽冷冷道:“那你又有什麼好主意?”沈之讓得意一笑“看我的,這次一定行!”秦驚羽不屑道:“你做了幾件有用的事?”沈之讓不理會秦驚羽的嘲諷,一不做,二不休,打開包袱,叮叮梆梆地不知道又在幹什麼,口中還唸唸有詞。
秦驚羽不理他,隨他去,心中兀自想着以後的事情。
不一會的功夫,沈之讓就獻寶地拿着一張銀的面具送到秦驚羽的面前“師姐,你戴上這張面具,保證不會有人認出來你是女的了!”秦驚羽端詳這這張銀的面具,巧細緻,泛着銀光,狐疑道:“你哪裏來的?”阿讓的東西大多是製濫造的,哪裏有這麼緻的東西。
沈之讓一揚頭“這是以前我做給自己用的,後來發現本用不上,修修改改,就正好送給師姐你了!”秦驚羽將信將疑地接過,一張遮住臉部上部分的面具,鼻樑和櫻的部分卻剛好在外面,秦驚羽自嘲一笑,以前自己掩人耳目,是白紗蒙面,現在卻是銀面具。
“師姐,試試嘛!”沈之讓攛掇着。
秦驚羽將面具戴在臉上,找到一條小溪邊,在水裏照了照,果然看不見自己的臉了,要是再易成男裝,確實不易分辨自己是男的還是女的。
沈之讓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師姐,你説話的聲音是女的啊,這麼大的漏我居然給忘了!”秦驚羽自信一笑“放心吧,我會變聲術!”要不是會這個,自己以前也絕不可能在秦驚羽和楓臨雨之間自由變換,而無人察覺。
沈之讓睜大了眼睛,馬上嬉皮笑臉道:“師姐,啊不,師兄,你還有什麼本事不如都使出來讓我膜拜膜拜?”秦驚羽淡淡一笑,用清朗的男聲道:“走吧!”
“師兄,我們要去哪裏啊?”和秦驚羽在一起呆久了,沈之讓的腦子也轉得越來越快了。
秦驚羽看着淺藍的天際,雲朵朵,淡淡吐出兩個字“北漢!”不無沒家。
“為什麼要去北漢呢?”沈之讓不解。
“行走江湖的人,本身就是四海為家,好男兒志在四方,要不然你想去哪裏?”秦驚羽道。
“好吧,好吧,師兄你説去哪裏就去哪裏吧,我跟着就是了!”沈之讓也沒有什麼好的去處,去北漢就去北漢吧。
秦驚羽既不想留在南楚,也不想留在西夏,就去那個陌生的北漢吧,在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
秦驚羽不語,沈之讓問道:“師兄,我們也算是有緣,到了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也該知道了吧!”秦驚羽看着沈之讓,能告訴他自己就是幾年之前名動江湖的天雪宮聖女秦驚羽嗎?能告訴他自己就是西夏公主楓臨雨嗎?既然已經決定要和過去的一切訣別,那這些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秦驚羽淡淡道:“有那麼重要嗎?”沈之讓一窒“那你在江湖上也應該有個新名號吧!”秦驚羽腳步不停“隨你吧!”沈之讓思索一會“讓我好好想想!”出了山,找人打聽到最近的集市,二人在繁華的街市上面一路穿行,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羣,熱鬧非凡。
沈之讓太久沒有見到這麼多的人了,興高采烈,興奮不已。
很多人對秦驚羽側目,這個帶着銀面具的男子,看上去神秘怪異,不過秦驚羽置若罔聞。
“師兄,我餓了!”沈之讓道。
秦驚羽知道他的意思,在山中的時候不需要銀子,可是一回到世間,沒有銀子那可以寸步難行,不過秦驚羽早有準備,拿出一隻緻的玉簪,遞給沈之讓“去找家當鋪吧!”沈之讓有些驚訝“師兄!”秦驚羽道:“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況且,現在對我已經沒有了用處!”沈之讓大概也覺得秦驚羽説的有道理,接過玉簪,找人問了當鋪在哪裏,一溜煙去了。
很快就回來了“你那玉簪可值不少錢啊,老闆説是上好的成啊!”秦驚羽不想多説“去吃飯吧!”兩人找了家酒樓,叫了酒菜,邊吃邊聊。
沈之讓大概是很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酒菜了,胃口大開,風捲殘雲,一會的功夫,就將慢慢一桌子菜吃了乾淨。
吃幹抹淨之後,沈之讓一抹嘴“師兄,我們老這樣也不是辦法啊!”秦驚羽笑道:“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做長遠打算,想到未來?”沈之讓不甘示弱“以前是不用,現在當然要了!”秦驚羽淡淡道:“想要養尊處優的生活,回沈家當你的大少爺去,江湖人本來就是這樣,過一天算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那麼多?”沈之讓似是很認同秦驚羽的話,現在才知道,瀟灑不羈,閒雲野鶴是要付出代價的。
吃完飯,秦驚羽又讓沈之讓去買了幾套衣服,買了兩匹馬。
這次,秦驚羽換了一身白的衣裳,純白輕紗,氣度高雅,出塵若仙,一塵不染的白華服飄揚在惷光裏,彷彿世間最絕美耀眼的光芒,讓人不敢視,一舉手一投足,瀟灑而冷絕。
尤其是臉上白泛着幽光的銀白面具,更添一份神秘的風采,讓人猜測,這面具之下,有着怎麼樣的驚世風采?
沈之讓似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圍在秦驚羽的身邊,轉了好幾圈,口中唸唸有詞“美人就是美人,怎樣打扮都不減半分風采!”秦驚羽不理會他的沒正形,淡淡道:“走吧!”正值,秦驚羽低沉的男音淹沒在温暖的風裏面,瞬間就沒了痕跡。
兩人一路向北,走走停停,他們也沒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一邊騎馬慢行,一邊看着這大好,沈之讓讚歎不已,不斷嘆人生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此。
行經一處山高密林之處,秦驚羽警告沈之讓道:“這種地方經常有山賊出沒,你最好小心點!”沈之讓眨眨眼睛,毫不在意道:“明白了,有師兄在,我還怕什麼?”秦驚羽冷哼一聲,不再説話。
樹林裏面樹蔭茂密,異常地陰涼,秦驚羽下馬:“歇息一會吧!”沈之讓還沒有來得及下馬,就聽到前方隱隱傳來刀兵相接打鬥聲。
沈之讓興奮不已,一揮馬鞭,縱馬前去。
秦驚羽看的直搖頭,沈之讓初入江湖,一心想着抱打不平,一路走來,風平靜,沒有半點需要他老人家需要出手的地方,好不容易遇到,豈能輕易放過?
他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把刷子,就冒冒失失前去,總有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驚羽只好重新上馬,疾馳追上他。
前方果然有很多山賊打扮的人,圍着幾個家丁模樣的人,中間還有兩個白衣少年。
離得遠,秦驚羽看不清那些人的臉。
他們打鬥得很烈,秦驚羽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家少爺遇到了山賊,家丁只剩下兩個人,那兩個白衣少年,其中一個會點武功,另外一個本就不會武功,嚇得瑟瑟發抖。
山賊人數眾多,很快就只剩下那兩個白衣少年了。
沈之讓趕上前去,鋤強扶弱之情油然而生,大喊一聲,加入戰鬥。
秦驚羽蹙眉,想抱打不平,也得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但是她可以不管那什麼白衣少年的死活,卻不能不管沈之讓的死活。
那些山賊見來了幫手,還以為來了什麼大人物,很快就發現來的也是個新手,武功還不怎麼樣,哈哈大笑。
沈之讓很快就抵擋不住了,大叫道:“師兄,救命啊!”秦驚羽見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沈之讓這條小命就沒了,擎風劍出手,一陣不可見的白光閃過之後,陣陣慘叫,所有的山賊都倒在了地上,脖子上面都有一條細細的血痕。
解決所有山賊,只在頃刻之間,沈之讓這下對秦驚羽的武功是佩服地五體投地。
“哇,師兄果然武功蓋世,無人能及啊!”秦驚羽怒視了沈之讓一眼,沒事找事。
“多謝公子仗義相救!”那獲救的白衣少年少爺打扮的人對秦驚羽道。
一聽到這個聲音,秦驚羽心下一怔,這個聲音她認識,慕容靜怡。
秦驚羽轉身,這才細細端看面前的兩個白衣少年,就算不認識這是慕容靜怡,這兩個人也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裝,只怕那些山賊也看出來了吧,指不定要搶回去當壓寨夫人,要不然搶財物就行了,還犯得着殺人?
兩年多不見,慕容靜怡長大了不少,眉宇間也不再是那個天真任的神,眉目娟美如畫。
沈之讓也看出來了她們是女扮男裝,湊到秦驚羽的身邊,帶着揶揄之,低聲耳語道:“師兄,你同道中人來了!”秦驚羽瞪了他一眼,也不理慕容靜怡,飛身上馬,絕塵而去。
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欠了慕容世傢什麼,這樣陰魂不散,走到哪裏都能碰到慕容世家的人。
慕容靜怡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這位白衣公子,剛才遭遇山賊,早已讓她嚇得膽戰心驚,現在這位白衣公子,雖然救了她們,卻顯得冷漠無情,一身冰冷,渾身散發出冷然的寒氣,令她有些不敢接近,呆呆怔在原地。
沈之讓見狀,笑道:“小姐別怕,我們都是好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剛才的那位是我師兄,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子的,生冷漠,不苟言笑,小姐你別在意!”小姐?慕容靜怡奇怪地看着沈之讓,這個眉眼含笑的男子,居然叫自己小姐?
沈之讓看到慕容靜怡奇怪的眼神,哈哈一笑“小姐女扮男裝也很好看!”説的慕容靜怡俏臉一紅,旁邊的丫鬟夏荷戰戰兢兢地道:“小姐!”慕容靜怡捂住鼻子,看着滿地的血腥“公子,你們能不能帶我們出去?”只剩下她和夏荷兩個人了,這山高林密的,要是再出來什麼山賊,那可是死定了。
這句話讓沈之讓心情大好,一拍脯“沒問題,幫人幫到底嘛!跟我們走吧!”慕容靜怡和丫鬟夏荷共騎一匹馬,沈之讓一揚頭,甚是得意:“走吧,不然等下找不到我師兄了!”秦驚羽在前方等候着沈之讓,下馬,斜倚在一顆大樹上,姿態優雅。
見沈之讓和慕容靜怡一起來了,秦驚羽眼眸一緊,這個沈之讓,還要給她添多少麻煩?
沈之讓走到秦驚羽面前,好言好語道:“師兄,你看她們兩個姑娘家,這窮山惡水的,要是再來幾個山賊強盜的,她們可就完了,我們好人做到底,帶她們出去這個林子,好不好?”秦驚羽不為所動,冷冷道:“她們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