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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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妮説:“天啊,這一切都是真的。”
“是的,是真的。”
“你沒有告訴過警察?”
“沒有,我告訴過你,他在巴黎拋下了我。”
“你們怎麼去的巴黎?”後來他們走出山,走進人的夜中,空氣新鮮、純靜而濕潤,太陽剛剛落入地平線,他們身後都投下了一片黑影,像梵高的名畫《爆炸的星辰》中的藍;他們前方有一束耀眼的光,蒼白,神秘而空,彷佛很遙遠,很遙遠。
“這兒有水,”他説:“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洗一洗。”她站在微微冰涼的泉水中。由於白天烈的曝曬,四周的岩石仍舊存蓄着過多的熱量。他跑到她身邊,温柔地擦洗着她身上的污垢。他洗她的房和喉嘴,他用寬大的手掌掬起一捧水沖洗她全身的每個部位。她靜靜地站着,像個王后,或者像個女,接受着悉心的服侍。
接着,她為他擦洗。她到她給他的服務,沒有他給她來得刺,相反,他被逗樂了。
她依在他身上親吻他。他們在黑暗中散發着光亮,他渾身泛白,在夜中閃耀,就像是白天陽光照耀下的岩石。
“該死,我的胳膊開始痛了。”他輕輕地説着,笑了起來。
“我真希望把它打斷了。”
“為什麼?”
“那樣,我就不會和你幹那些事。”
“你後悔了?”
“不,我想我不會後悔,但如果不發生那些事情,我就會是另外一副樣子,就會不同。”
“你不是女處,你做什麼大買賣?”
“大買賣?你認為我經常幹這個?”
“告訴我,女郎。”
“我以前以來沒有這樣放縱過。”
“這樣放縱很過癮,尤其第一次幹這種事時,我告訴你,我以前從來沒有被如此瘋狂地煽動過。”
“女人經常誘惑你嗎?”
“一般來説,她們從沒有開槍打傷我的先例。”
“記住,我是你的人質。”她的聲音突然間變得苦澀了。
他摟緊她冰涼的身子,他們就這樣站在水中,兩個冰涼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寶貝,你會回去的。”他把嘴貼在她的皮膚上嘟囔着:“我並沒太嚴重地傷害你,我只是要阻止警察。”她開始哭起來,不是因被釋放而輕鬆,高興地哭泣,而是因傷疼痛而發出的刺耳的痛哭。
“不要這樣。”他説:“我想打傷你。”
“你已經打傷我了。”
“那麼,我怎樣才能回去?”
“回去什麼?”
“繼續我的生活。”
“你説是什麼呀?聽起來就像被一個陌生人羞辱的鄉村少女,德伯家的苔絲就是這樣供認她被安格?克萊爾強姦的。上帝啊!小説中一個多麼讓人乏味的男人。”她不明白他説的是什麼:“我不喜歡正經,但我不知道我會是這種德行。”他的聲音強硬起來:“什麼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