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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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高過後，我們同時到疲憊，父親依然騎在我的身上，我的陰户也繼續緊緊纏繞住他的。無可置疑，這一次的高是我至今所經歷過的所有愛中的最高點。

父親疲力盡，輕輕地趴在我身上。我的手繼續環抱着他，讓他的繼續停留在我的身體裏面。完的開始發軟，但是我還是不願意讓它離開我的身體，因為父親和我連接在一起的覺讓我到非常自豪，讓我時時刻刻到父親的存在，真實地覺到它現在是屬於我的。

我們保持着做愛的姿勢繼續躺在牀上，急促地呼着，渾身塗滿了汗水、淚水和愛。我們緊貼在一起，繼續享受極度高後的餘味，我真希望時間停住，讓這一刻變成永恆…

良久，父親開始細緻優雅地吻我的脖子，他的嘴慢慢向上移動。當我覺到他温暖的呼吹進我的耳朵時，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聲説道:“我非常愛你，親愛的，我真高興擁有你！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將來永遠都不會後悔！”我馬上肯定地説道:“我向你保證，我永遠都不後悔！”接下來，父親明亮的眼睛直視着我的眼睛，輕輕但堅決地説:“我知道，一個父親愛上自己的孩子是不對的。但是，我現在告訴你:你就是我深深愛着的那個人！”在説話的時候，他臉上一直保持着嚴肅的表情，然後，一絲微笑開始從他的嘴角向整個面部慢慢地散開，嚴肅的表情被微笑漸漸地驅趕的無影無蹤。我開始高興地笑了起來，他也跟着笑了起來。

我們一起笑了很長時間，他的表情重新冷靜下來。他一邊用手撫摸着我的長髮，一邊對我説道:“説實在的，你不僅是我的女兒，而且還是我真正的情人！

我對你的愛是瘋狂的，像大海一樣深。我的愛是無可置疑的！”父親繼續説:“你説的不錯，我對你的愛並不是從今天晚上才開始，而是有很長時間了。當你開始成長大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觀察着你，看着你慢慢長大成，慢慢變成一個完美的女人。看到你長成如此美麗的女人，一方面，我為自己的女兒到驕傲，另一方面，我也開始暗戀上你這個漂亮的女人。”

“但是，我掩藏着自己的情，拒絕承認自己有這樣的念頭，因為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哪怕只有一點點傷害！”父親停了一下，繼續説道:“我那時想，你需要我這個父親，我需要一生都要扮演好父親的角，不能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愛。當時我相信，這樣的選擇對於你來講是最好的。”

“正像你知道的那樣，無論我如何努力掩藏自己對你的愛，甚至內心一直不肯承認它，但是我仍然不知不覺地把它表現出來。而你，就像你所説，已經從我的一舉一動中發現了我心中的秘密。我非常高興地知道你同樣也愛着我。今天晚上你讓我到了你是多麼地需要我。而我也不能繼續掩藏自己的情，你知道，我也是多麼地需要你！”他的聲音開始提升，顯得有些動地説:“我想説的是…茱莉，我的生命屬於你！我不知道你需要我多久，但在你離開我之前，我是完全屬於你一個人，一心一意地屬於你！我只祈禱你永遠都不會後悔，永遠都不會怪罪我今天沒能阻止你！”

“不會！我永遠都不會怪你，”我急切地説“而且，我永遠都需要你！如果我可以立刻嫁給你的話，我會現在就嫁給你，讓我們永遠結合在一起。我告訴過你，你是我的唯一，沒有任何其他人能夠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我只是希望，你再也不會趕我走開。”

“現在不會，將來也永遠不會！”父親的右手温柔地握住我的右手，舉到他的嘴邊，深深地吻了我的手背一下。

“我現在以我的靈魂向你發誓，我的誓言是一個丈夫對他子的莊重誓言:我謹此向你獻上我們之間的摯愛和我們之間的契約！我相信，雖然我們之間的契約沒有寫在紙上，但是它一樣堅固，比任何夫的結婚證書都牢不可破。無論將來發生什麼，在我的心中，永遠把今晚視為我們正式結為夫的時刻，是兩個獨立的靈魂結合在一起的開始！儘管我們的結合是心靈上的，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子，我的靈魂自此永遠屬於你！”我動得説不出話來，嗓子像是堵了一團東西，有窒息的覺。我愛這個男人，不是因為他是誰而愛，是因為他這樣一個人而愛。不錯，生物學上，他是我的親生父親。但這對我的愛來講，他和別人並沒有什麼本的區別。唯一的不同是，由於父女的關係，我可以從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讓我有充分的時間來認識到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最後，我終於設法找回了我的聲音:“我的一生到現在為止，我都在愛戀着你。在我剩下的生命旅程裏我也會繼續地愛你。和你在一起，我找到了力量、友誼，歡樂和幸福，最重要的是我也找到了愛情。我以我的心和我的靈魂向你發誓: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丈夫，我的靈魂自此永遠屬於你！”

“親愛的寶貝，你讓我到如此的快樂，我是多麼地愛你！”父親看着我，喜氣洋洋地説，臉上洋溢着發自內心的微笑和快樂。我可以想象，此刻我臉上的表情一定也和他的一樣。

我回答道:“我也深愛着你！”於是，我們再次開始充滿情地熱吻起來，開始用最直接的方式來歡慶我們靈魂的統一。

隨着我們越來越烈的吻着對方，我開始到，依然在我陰户中的又開始慢慢地變硬。我興奮地出幾口氣，對父親説道:“哦，上帝…這麼快就又硬了起來！”

“是你的愛讓它這麼快就回復過來了！”父親用一個微笑答覆我。

我們開始再一次沉浸在歡樂的愛海洋中。與上一次的不同，我們這次不再着急，從容不迫地享受着、品嚐着歡樂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們歡快地探索着對方身體的每個部分，我們全部身心都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

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無論別人怎麼想，在我們的心中，我們知道，從那一夜開始，我們就是丈夫和子。

一道明亮的閃電在窗外閃過，把屋子內部都照得雪亮。緊接着，一陣狂雷在屋頂上滾滾地響了起來，雷聲是如此巨大和刺耳，羅傑，米蘭達和茱莉都嚇得跳了起來，緊緊地擠在一起。

這之前，茱莉的故事讓他們三個都深深地陷入了二十年前的過去。茱莉沉浸在回憶中，一邊回憶，一邊娓娓地講，而羅傑和米蘭達也早已聽得入神，心情也隨着茱莉的故事起起伏伏。直到此時。雷聲才把他們從茱莉的故事中拉回到了現實的世界。

米蘭達顯然受到的驚嚇最大。在茱莉講故事的過程中，她就慢慢地移動到羅傑的身旁。雷聲一響，她就一下子跳起來，緊緊地抓住羅傑，好像在羅傑懷中可以免受雷聲的侵襲。羅傑也嚇了一跳，但是他還算鎮靜，用雙臂緊緊地擁抱着米蘭達，把自己的鎮定傳給妹妹。過了一會，米蘭達也開始在羅傑的懷中慢慢地放鬆下來。

等三個人都從雷聲的驚嚇中平靜下來後，茱莉咳了一聲，喝了一大口啤酒，潤了潤嗓子，嘆地説:“我不知道怎麼一下子扯了那麼多，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在這之前，我沒有對任何人講過我的故事。我和你們一見如故，覺得你們可以傾聽我內心的秘密。我只是希望，我沒有冒犯了你們。”米蘭達離開羅傑的懷抱，走進茱莉，把茱莉緊緊地摟在懷中，兩個人的眼睛中都充滿了淚水。羅傑也走了過來，加入了擁抱，以表示自己對茱莉的支持，同時説道:“茱莉，你能信任我們，告訴我們你內心的秘密，我到很榮耀！”

“我也是，你講了一個非常動人的愛情故事。”米蘭達加上一句。

“謝謝你們。”茱莉一邊擦拭着眼睛，一邊説。

“茱莉，從你的故事中，我到你父親是一個很好的人，怪不得你是那麼愛他。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對他產生了愛情，也理解你當時所做出的選擇。不管他是不是你的父親，你們的關係都是美好的。”米蘭達説出自己的看法，然後接着問道:“那以後呢？你與你的父親、哥哥和姐姐又發生了什麼？”茱莉回答道:“嗯，我和父親在一起沒有多久，就把我和簡尼及傑克之間的事情告訴了父親。他一開始很不高興，他認為簡尼和傑克利用了我。我告訴他，我和簡尼及傑克都是自願的，他們沒有強迫我。父親考慮到自己和我之間的關係才不再那麼生氣，但是他還是無法原諒他們倆最後都拋棄了我。父親到那時才明白，為什麼簡尼和傑克不再經常回家。”

“從那天晚上，我和父親就生活在一起，我們之間很合適，簡直完美無缺。

我們非常高興能夠生活在一起，這也是我們當時最需要的！”

“我大學一畢業，我們就搬到了另外的一個城鎮，我開始了選擇了自由藝術家的職業，然後我也在不同的公司任過職。在業餘時間，我都致力於油畫創作。

儘管我的油畫並不成功，但是作為一個專業的圖形設計師，我不斷地得到更好的工作，也越來越有名氣。父親也在當地的郵局幹起了老本行。在這個城鎮上，我們就像丈夫和子一樣生活在一起，周圍的人不知道我們的父女關係，只是認為我們就是正常的夫，那時的生活是平靜，也是美好的。”

“我們偶爾會收到簡尼和傑克的信。由於他們都忙於自己的生活，他們很少寫信給我們。我們曾經也接受邀請參加了他們的兩個婚禮。即使在婚禮上見到他們時，他們仍和我們保持着距離。我猜他們可能察覺出我和父親的關係不尋常，但是他們也從來沒提起過。我想，他們大概看到我們在一起很幸福，所以也樂於不來打攪我們。”

“接下來，我和父親，也就是我的丈夫，無比幸福地生活了十多年。然後我決定要冒險為父親生孩子。也許我的想法太愚蠢，但是我很想我們的愛有結果，有了孩子，我們的生活就變得更完善和更美滿。儘管有遺傳方面的危險，我決定還是值得去試一下。”

“於是我停止了避孕措施。但是，我還是未能懷孕。經過數次的醫學檢查，醫生告訴我，我永遠也不可能懷孕。”茱莉的聲音又變得低沉起來。羅傑看得出來，這也是茱莉心中另一個痛苦的回憶。茱莉停下來，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又繼續下去説:“這對我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但是謝父親的幫助，我還是從中恢復過來。至少，我還擁有我所愛的人，我們的關係依然幸福甜。沒有孩子，我們倆在一起也足夠了。”茱莉的表情開始變得痛苦。

“不幸的是父親之後不久就開始生病。有一天，他經過一次檢查後回到家裏，告訴我他患上了癌症。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幾乎崩潰了。隨後的五年裏，他始終在和病魔做着鬥爭，經歷了無數次的手術，化療和各種各樣的‮物藥‬…”

“他的情況有時好，有時壞。有的時候，他看上去已經戰勝了病魔，但有的時候，好像病魔已經徹底打敗了他。但是直到最後的一刻，我仍以樂觀的態度支撐着我的信念，堅信他一定能夠過來。但是，最後的那一刻終於還是來到了，我們兩個都覺到，病魔很快就要奪去他的生命了。那段時間是我生命中最為艱難的時刻，但是，我知道，為了他，自己必須保持足夠的堅強。”

“父親在彌留之際，告訴我，他很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陪伴着我，但是，他已經十分滿意，上帝能夠給了他那些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如果讓他再次選擇，擁有現在這樣的人生，還是可以活到一百歲但是不能擁有我，他會毫不猶豫地做同樣的選擇，永遠都選擇我。”

“父親大約是三年前去世的。”淚珠再一次從茱莉深深的褐眼睛中出，沿着臉頰向下滾。米蘭達也同情地着眼淚，擁抱着茱莉。

“我在父親的葬禮上又見到了傑克和簡尼，連同他們各自的家庭。他們沒有對我説多少話，好像我們已經成了陌生人。我確信，他們倆從來沒有向他們的愛人透過和我的關係。我和他倆都曾經擁有過真摯的情，我心中也十分珍惜這份經歷，但這份情對他們現在來講已經是忌的事情，永遠都不想再提起。”

“父親的葬禮後，我到非常孤獨。這也是我父親臨死前最不希望發生的。

他曾經對我説，他不想死亡，並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是擔心我在他死去後會到孤獨無助。”

“他讓我發誓，在他死後，我一定要繼續自己的人生之路，不要就此消沉下去。他説過，在他死去的同時，他和我的契約就結束了，他也會釋放我的靈魂，重新把它還給我，最後他祝福我會盡快找到一個能夠相愛的人，不要讓對他的回憶妨礙將來的生活。”

“自從父親去世到現在，我試圖着信守我對他的承諾。但是很難，我全部的愛都在他身上，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找到一個可以替代他的人？”羅傑用手握住茱莉的手，希望能給她一些安，同時説道:“或許，你不應該試着替代他。你應該永遠把他保留在你的心裏，這並不妨礙你愛另外的人呀？

我認為，每一份愛情都是獨特的。你對父親的愛是唯一的，你永遠也不可能再找到一模一樣的愛情。但是，這並不是説，你無法在別人身上找到愛情、歡樂和滿足。只要能遇到合適的人，你完全可以再次得到愛情，儘管它是另外一種愛情，但是它依然會讓你到幸福和快樂的。”茱莉用紙巾拭去眼淚，笑了一下，對羅傑説道:“羅傑，謝謝你的建議。我也有過同樣的想法，可是至今我還沒有遇到任何合適的人，我甚至開始想，我一輩子也不會再遇見…然後，我就在這裏遇上了你們。”茱莉的臉突然羞愧得紅了起來。羅傑看見茱莉發紅的臉，到茱莉的神情既天真又，心中讚歎道:她真漂亮，是如此令人着。

茱莉紅着臉接着説道:“請原諒我的直率，當我看到你們倆的那一刻，我就覺到我們之間有緣。我們只是剛剛認識了幾個小時，但我覺上我們好像是認識數年的老朋友。在我的心裏，我甚至覺到我愛上了你們。”羅傑覺得自己的心在為茱莉而跳動，他也有同樣的覺。

他還沒有來到及想清楚怎樣向茱莉表達，米蘭達已經把他的想法説了出來:“我想，不…我知道，我也愛你，茱莉！儘管我們相識只是幾個小時，除了羅傑，你已經是在這個世界上我瞭解最深的一個人了。你和我們分享了你心中的秘密，也讓我瞭解了你的情世界。茱莉，我和你一樣，我也覺到我的心裏開始愛上了你！”米蘭達説話的同時，茱莉和米蘭達凝視着彼此的雙眼，眼中充滿了情。過了一會兒，羅傑非常驚訝地看到，米蘭達和茱莉開始了熱情而烈的吻着對方。

羅傑看着面前香豔的一幕，簡直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刺，心臟越來越烈地跳動着，好像馬上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一樣。他的全身好像是通過一陣陣的電，渾身開始僵硬和發抖，不用説，下面的再一次堅起來，堅硬得像塊石頭。

此刻，羅傑不知道他該做什麼。緊靠他的身邊，兩個女人在熱情的親吻着，一個是他從小就悉的妹妹，一個剛剛認識幾個小時。現在，羅傑坦誠地相信，面前這兩個女人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兩個人…而她們就正在自己的面前，熱烈而動地吻着對方！這是怎麼樣的一幅動人心的畫面…

羅傑呆坐在那裏，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下面的事情變得更加有趣了。

米蘭達停止了和茱莉的吻，轉過頭來，眼睛半閉着，依然沉浸在熱吻所帶來的刺中。

米蘭達向羅傑上下看了幾眼，問道:“你又硬了嗎？”羅傑不知説什麼好，默默地點點頭。

米蘭達要求道:“給我看看！”米蘭達的話像是一股更強的電穿過羅傑的身體，羅傑驚得渾身一抖，嘴中不確定地反應道:“啊？！什麼？”茱莉開始從背後吻着米蘭達的脖子，米蘭達伸出手，沿着羅傑的大腿摸到大腿部，輕輕地摸着短褲上的凸起，説道:“我想看你的…，我想看到哥哥起的！”羅傑簡直不敢相信他妹妹在説什麼:“米蘭達？你説什麼？”米蘭達明亮的蔚藍眼睛望着羅傑的雙眼，説道:“羅傑，我一直都在愛着你！茱莉的故事使我明白了我心中的隱藏已久的覺:我一直都在愛着你，我對你的愛不僅僅是對哥哥的愛，還是對於你這個人的愛。茱莉給我做了榜樣，讓我現在有勇氣説出來我心中的真實想法。”茱莉停止了吻米蘭達的脖子，用手摟抱着米蘭達，也開始傾聽米蘭達在説些什麼。

米蘭達繼續説:“羅傑，我愛你的微笑，我愛你的幽默，當你認為我需要保護的時候，你的神情也讓我戀。我愛你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啤酒，可能是大麻，也可能是茱莉的故事帶來的刺，我現在情慾高漲，現在，我需要的就是我真心所愛的人在一起！”米蘭達用另外一隻手抓住茱莉的手説:“我想和你們倆在一起！”羅傑受到米蘭達身上散發出來的慾望，他意識到自己也是一樣，心中的慾望在烈地膨脹。他轉頭望向茱莉，希望看出茱莉對此的意見。

茱莉明白羅傑目光中的詢問，她直率地告訴羅傑:“我也想這樣，羅傑。我已經講過，我心中已經愛上你們兩個，現在我身體中的慾望也開始在燃燒。我很久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動和到飢渴。但是，羅傑，一切由你來決定，我沒有任何強迫你的意思。”羅傑想了一下，然後堅定地回答道:“茱莉，或許我們剛剛見面，但是，我心中好像覺到我已經愛上你很久了。米蘭達，和你一樣，我也深愛着你，而且，很久之前，我就開始愛上你了。只是到了今天，我才明白這一點。”羅傑一説完，茱莉用手捧起羅傑的頭，開始吻羅傑的嘴，像剛才吻米蘭達一樣，充滿情而熱烈，同時米蘭達也在繼續用手撫摸羅傑的身體，三個人開始了陷入了情慾的海洋之中。

茱莉最先忍不住，息地説道:“我們去卧室！”米蘭達也隨聲同意，站起身來。

羅傑始終處在亢奮中，心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兩個女人一人拉着他的一隻手，拉着他走向卧室。

此刻，房子外面，強烈的暴雨依然敲打着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