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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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姐姐慵懶的美態,哪還忍得住啊,只來得及説:“不知道。”就俯身痛吻姐姐。姐姐的小嘴只能發出“嗚”的聲音,沒法説話。我將舌頭伸進姐姐的小嘴裏,不停的翻攪撥着姐姐的香舌,還把它到我的嘴裏糾纏着。
我的一隻手抱住姐姐,撫摸着姐姐光滑的玉背,另一隻手又抓着姐姐的子捏起來。姐姐被我上下夾攻的又茫起來,而我昨天勞過度的小弟弟竟然又漲大起了。
我伸手摸向姐姐的小時,姐姐卻突然痛的叫出聲來。我一呆,連忙向下看,只看見姐姐原本美麗的小,現在竟然紅腫的像個包子一樣,我手摸上去,還會燙手。我傻傻的問姐姐説:“怎麼會這樣?”姐姐往我頭上敲下去,滿臉羞紅的罵説:“廢話,誰叫你昨天那麼瘋,硬上也就算了,竟然還做了5次,這樣當然會腫啊!你姐可是女處耶。”我呆呆的説:“那怎麼辦?”姐姐看我的呆像,忍着笑,兩手一攤説:“沒有辦法,你沒有得玩了,我也沒辦法練球,只好在家休息了。”我看着姐姐紅腫的小,沒想到自己一時慾薰心,竟造成姐姐這麼大的傷害。滿心內咎的向姐姐説:“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姐姐看我自責的樣子,愛憐的摸着我的頭説:“小俊,你別擔心,姐姐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姐姐的安讓我更加歉疚。我看姐姐跟我全身充滿異味,都是昨天荒唐後的痕跡,就跟姐姐説:“姐,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後再打電話跟你教練請假,好不好?”姐姐點頭同意。我一把抱起姐姐,走到浴室。
姐姐一觸地就痛,我只好先把水放滿,然後再把姐姐放進浴缸裏去,我自己隨便沖沖水,代姐姐慢慢洗,然後就趕着去打電話去向姐姐的教練請假,教練問説早上電話怎麼沒人接,我騙他説姐姐熱冒,沒辦法聽電話,而我是睡死了。
教練聽到姐姐熱冒後很關心,代她多休息幾天,還要我帶姐姐去看醫生,我才想到,姐姐那也算是發炎,吃點消炎藥應該會好的快一點。
請好假後,我開始處理善後,只是那牀沾着姐姐女處落紅的毯子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想了半天,我把我的毯子拿到姐姐房間給姐姐用,姐姐的毯子拿到我房間去收好,我想留個紀念。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把姐姐抱出來,天地良心,我本來是沒有念的,只是一碰到姐姐年輕豐潤的體,我的小弟弟又起,頂在姐姐的玉下。
我只是隨便套一件運動褲而已,薄薄的布料那掩飾的住?姐姐受到我又翹起來了,一拍我鼓漲的陰莖,取笑我説:“你的壞東西又想作怪了啊,我可是沒辦法哦!”我尷尬的笑着,也不回嘴,只是趕緊找衣服幫姐姐穿好,只盼眼不見為淨。
想不到一直到我拿泡麪給姐姐吃的時候,我的小弟弟還是不安分,尤其看到姐姐時它變得更加興奮。姐姐看到我間腫的利害,知道我忍的很辛苦,温柔的説:“小弟,你過來”我走到姐姐旁邊,姐姐撫摸的我腫漲的陰莖説:“你一直強忍也不是辦法,要不姐姐用嘴幫你出來好不好?”我當然是大喜過望,可是又擔心姐姐:“可是你不累了嗎?”姐姐拍了我小弟第一下:“如果你昨天就這麼體貼的話,那你今天也不用忍的那麼辛苦了。少囉唆了啦,把褲子下來!”我尷尬的把褲子下來,姐姐就坐在椅子上幫我口,我又進入昨天初次進入的温暖濕滑的地方,再一次受到姐姐香舌的靈活,白天的明亮讓我清楚的看着自己的陰莖在姐姐美麗的小嘴中進出,我甚至看到姐姐小小的鼻扇漸漸泛出的汗珠,在視覺的強烈刺下,我了。
令我驚訝的是,姐姐不但把我的全部吃了進去,還把我陰莖的乾乾淨淨的,然後嬌俏的看着我,長那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姐姐這麼女化的表情,我忍不住抱住她痛吻起來。
現在姐姐的嘴裏還有一股很濃的的腥味,但那又如何?姐姐都肯吃進去了,我還會在乎自己的味道嗎?
接下來的兩天,因為姐姐小的傷還沒好,所以我們都沒有再做愛,每一次都是姐姐用嘴幫我解決,當然每一次她都是把我的喝下去,而我也一定會馬上跟她作深吻。
奉勸天下的男人,如果你不敢這麼做,那就不要要求你的伴侶幫你做口,因為你沒有資格。
媽和小妹回來的以後,姐姐走路還會怪怪的,媽問姐姐是怎麼回事,姐姐騙媽説是大腿肌發炎,我心理暗笑,是發炎沒錯,只不過不是大腿,是還要更上面一點。
自從老媽和小妹回家後,我們家的生活就又回到正常的軌道。老媽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工作着。
姐姐的腳踏車修好了,不用我去接送。小惠(我小妹)去參加升國一的新生訓練,因為國中有髮,她的寶貝秀髮要剪成西瓜皮似的頭髮,所以最近她心情很不好,她討厭西瓜皮似的頭髮。
老爸回家不到兩天,又出海了。那時嘉義的近洋漁業還滿蓬的,像老爸這樣有經驗的海員是很吃香,所以我算家境不錯的。
而我呢?自從我與姐姐嘗過果後,我每天都想要跟姐姐重温舊夢,只是,老問題,要瞞過小妹,唉!難!太難了!
我知道,一定有人認為,把妹妹一起幹掉不就成了。唉!那有那麼簡單,而且當時我還非常戀姐姐的體,我怕我把妹妹一起破了,萬一得罪了姐姐那不就沒的玩了?
比起妹妹,健美成的姐姐自然比較得我歡心,我可不想顧此失彼。只是現在也沒有差別,因為真的找不到機會。這麼多天來,我只能趁着夜深,避着小妹去把姐姐叫醒,然後兩個人就像偷情似的跑到廁所去幹。
只是空間太小,又不敢太大聲,實在無法盡興。而且姐姐練球的時間,因為比賽將屆而加長,常常5點就要出門,晚上回來已經很累了,實在不忍心又在半夜把她叫起來。
只能抓緊時間,親親摸摸姐姐,滿足一下手口之慾。現在的我又已經失去了到處跑的興致,只好每天又無所事事的開始閒逛。
一天,我閒着無聊,就跑到河邊的白甘蔗園裏,躲到裏面啃。啃了兩,正要朝第三邁進時,有一羣大概有7˙8個女生,追着另一個女生,往甘蔗園跑來。
我一看,追的人是我們村子跟鄰村的同校女生都是出名的醜女。被追的人,是我的啓蒙師之一的廖嘉宜。
廖嘉宜瘦弱的身子本跑不快,那跑得過那些如郎似虎的虎姑婆,還沒跑到甘蔗園就被追上,一個高個子的女生跑的最快,一腳就把廖嘉宜踹倒。
廖嘉宜唉喲一聲,就摔倒在地,看廖嘉宜瘦弱的身軀那麼結實的撞到地上,我都替她喊疼。就這麼一耽擱,後面的女生就追上來了。其中一個微胖的女生一趕到,還在氣,就踢了廖嘉宜一腳罵説:“臭婊,你再給你祖媽跑啊,幹x娘。”鄉下就是這樣,三句不離幹字,舉個例子,某甲遇到某乙,問他説:“阿山啊!你要去哪裏給人家幹。”(阿山啊!你要去哪裏)某乙回答:“我要到台北去幹x娘。”(我要到台北去呀!)很好笑吧,但卻是事實。老媽曾説姐姐兩歲説話還不清楚,但是這幹x娘可是罵的清清楚楚的,氣得老媽想把姐姐送到台北給阿姨帶。
但是老爸捨不得,這才做罷,只是以後老爸再也不敢帶朋友到家裏來玩了,因為老媽罵他們帶壞小孩子。
只是我實在不明白,女人拿什麼去幹x娘?只有被幹的份吧!(先道歉,純粹是事實陳述,絕無歧視女之意。)廖嘉宜被踹倒在地上,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個滿臉雀斑的女生蹲下來跟廖家宜講説:“你真笨,你能跑到哪裏去?就算今天讓你跑了,開學還不是會遇到,白痴。”廖嘉宜嗚咽咽的哭着説:“你們要幹麼?我又沒有得罪你們,你們幹嘛要追我?”滿臉雀斑的女生説:“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想跟你個朋友而已。”廖嘉宜真的相信了,她喜形於説:“朋友?好啊,我也沒什麼朋友,你們肯跟我做朋友?那真是太好了。”這個白痴妹,有人要跟你朋友,是先追你追個半死,再踹你兩腳的嗎?當然是因為你沒有什麼朋友,人家才要跟你朋友啊,她們所謂的()朋友,就是搶劫勒索,不信?你等着看。
那個滿臉雀斑的女生先把她拉起來,接着説:“好,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只是朋友有通財之義,我們既然是朋友了,那我們有難,你是不是要幫幫我們,我們現在需要一千塊錢去救人,這個忙你一定要幫。”一開口就是一千塊?我媽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8千塊而已,好大的手筆!真是狠啊。相信了吧,那時候武俠小説大為盛行,聽説有人搶劫時,真的念什麼:“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之類的。還有人跑到深山裏,要拜師學藝的,怪事極多。廖嘉宜終於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她怯生生的説:“我…能力不夠,只怕幫不了你們多少。”微胖的女生罵他説:“幹x娘,還沒想就説幫不了,一點誠意都沒有。〕又想一腳踹下去。滿臉雀斑的女生制止她説:“噯,別那麼火爆,嘉宜又沒有説不幫,你急什麼?”説完又轉頭向廖嘉宜説:“嘉宜,你也看到了,這錢對我們很重要,你如果不幫我們這個忙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哦!但是如果你幫了我們這個忙,那以後有我們你,全校絕對沒有人敢欺負你的。”我真的有些佩服這些不良少女,竟然還懂得唱黑白臉。我暗暗冷笑着:“是啊,沒有人敢欺負她,你們除外。”廖嘉宜怕的都快哭了,她手顫抖着從書包裏拿出一個小錢包説:“我只有這個月的零用錢,一百塊。”一百塊?真有錢啊,我一個月也不過50塊,這還是我媽疼我,像我姐就只有30塊。滿臉雀斑的女生很快的把錢包搶走,高興的説:“雖然少一點,但總比沒有好,剩下的也要麻煩你明天給我好嗎?要記得哦。”廖嘉宜一聽又哭出來了,這個月的零用錢已經都被拿走的,叫她明天到那裏去生9百塊?
“好啊!剩下的我明天拿給你。”這話不是廖嘉宜説的,是我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