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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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第一次被剪成五分頭的時候，自己那種難過的情緒，我忍不住將她擁入懷裏，安她説:“當然美呀！我小妹不管剪成什麼頭髮，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哦。”小妹柔順的依在我懷裏，温柔的説:“所以我就是最喜歡哥哥了。”我們擁抱了一會，我才拍了拍她的背，慢慢將她推開説:“小妹，我們要快一點了才行，要不然就趕不及在老媽回家前回來了。”小妹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我的懷抱。我要她換上姐姐的便服，看起來才不會那麼突兀。

在小妹換衣服的時候，我卻在門外嘗試着讓自己冷靜。因為在剛剛那麼温馨的場景裏，我竟然在嗅到小妹少女的體香時，起了。

“這傢伙真的是很難搞定呀”我苦笑着想着。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野獸了，獸超強。小妹換好衣服後，我載着她往嘉義市去，我們兄妹倆一路上説説笑笑的，好不愉快，幸運的是，一直到嘉義市我們都沒有遇見警察。

在中正公園裏，我和小妹到處尋找可以烤的地方，但中正公園是一個規劃好的公園，並沒有烤區的設計，小妹看來又沮喪又擔心。

我跟她説，找不到地方就先延期好了，等計劃好再辦不就好？她支支唔的告訴我，她已經跟同學老師都打了包票，説明天一定可以烤，她們連東西都買好了，萬一找不到地方烤，那她不就會丟臉死？

我聽得為之氣結，這小傢伙真沒腦筋，還沒確定的事也敢跟人家掛保證，萬一辦不成，那真是糗大了。

沒辦法，我只好又帶着她到處去尋找適合的地點。好不容易才找到吳鳳紀念公園還算可以，但小妹還不滿意，一直找到快5點，我告訴她，再不回家老媽就要下班了。

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跟我回家，一路上還一直埋怨説，嘉義真是個鄉下地方，連個烤的地方都找不到，讓她不知道明天要怎麼樣向同學解釋。

我跟她説，一定有的啦，只是我們不曉得罷了，畢竟我們對市區並不悉。但是她還是不解氣，氣得小臉蛋通紅，她很擔心同學不能諒解。我也只能安她説我們已經盡心盡力了，你的同學應該能夠諒解才對。

小妹還是很不安，但也沒有其他方法可想，也只有接受了。看着小妹擔心的表情，我雖然也覺得好像有點不安，但我想如果有什麼問題，她一定會告訴我，找我幫忙的，所以也就沒想那麼多。

星期一早，小妹就準備好出門了，她們約在嘉義車站前集合，原本我想要跟小妹一起去跟她同學解釋，但小妹堅持要自己講，不要我手，我也只好由她。

從小妹出門後，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就心神不寧坐立難安的難受，連書都看不下，煩燥的不得了。然後到9點多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乾脆裝扮成昨天的樣子，直接跑去吳鳳紀念公園去看看情況。

一到吳鳳紀念公園門口，我就看到小妹的班導師，張玉鳳老師，和一羣女學生，正在焦急的東張西望着，像在等着誰一樣。

我們一般都稱呼她小鳳老師。小鳳老師年約30歲左右，長得不錯的，雖然己經結婚，也生了一個小孩了，但是在她身上的那種成女人的魅力和那包不住的好身材實在是非常誘人。

尤其是她那堅豐滿的雙峯，常在她寫黑板的時候隨着她的動作震動，那些畫面總是讓我們這些血氣方剛的男學生看的是血脈賁張，是我們學校排名第一的幻想對像。我當然也是她的“愛好者”之一，只是現在我看到她的表情，心裏就覺得不妙，連忙靠過去，叫她説:“小鳳老師，你們怎麼站在這邊？不是要烤嗎？怎麼不進去？”小鳳老師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連忙跑過來抓着我説:“謝文俊，你來的正好，我們有一些同學跑到中正公園去了，你妹妹説要去接她們過來，現在去了快1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我都快要急死了，你幫我去看看好不好？”我一聽都快暈了，從這裏到中正公園走路只要半個小時，現在去了1個小時，這個路痴妹一定是了路。

一想到小妹現在不知道在哪裏，我不一把火在心裏狂燒，我大聲問小鳳老師説:“怎麼會這樣？不是説要先在車站集合，然後在一起過來的嗎？怎麼會有人跑錯地方？就算要帶人也輪不到小惠這個路痴啊，是誰派的？”小鳳老師沒想到我會兇她，被我嚇了一跳，有點畏縮的説:“本來是這樣的沒錯，但是有一些同學早到了，她們不知道地方換了，以為還在中正公園，她們自己知道路，就先去了，文惠説這是她的責任，堅持要自己去的，我本來要叫人陪她去的，她也拒絕了，還要我們先進去，我看她信心滿滿的樣子，才同意讓她去的，我不知道她是個路痴，對不起。”小鳳老師竟然向我道歉？這讓我冷靜了一下，察覺到自己真是過分了，但這時又放不下臉，只好恨恨罵説:“這個愛逞強的小笨妹。”

“老師，我先去中正公園找找看，你們就先進去準備，我最遲半個小時就回來。”小鳳老師皺着眉頭説:“現在哪還有心情烤啊！不如我跟同學們也到附近找找看。”我想了一下説:“也好，不過不管找沒找到，12點前我們都在門口等，別忘了。”小鳳老師點頭表示同意。我飛快的驅車先到中正公園，順利的找到那些跑錯地方的女生，卻沒有看到小妹，我要她們先去吳鳳紀念公園門口等，還特地問她們知不知道路，幸好有人知道路，我又鄭重的代她們別亂跑才離開。

我沿着路找小妹，心中的着急真是如針扎如火燒，我到處問路人，看有沒有人看到我的小妹，所得到的答案卻都是否定的，我越問越擔心，越問越怕，既擔心小妹只有一個人不知道已經害怕的哭成什麼樣子，也害怕小妹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但最害怕的卻是以為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小妹恐懼。

我這時深深體會到那一年，我負氣離家出走時，老媽驚慌和恐懼的心情。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以為自己從那次離家出走以後再也不會哭了，但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我的淚水因為我自己的恐懼而狂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哭的那麼難看。

我沿路哭沿路喊小妹的名字，不知為何，在我的淚眼前一直浮現着小妹7歲那年，被鄰村村長兒子欺負後，邊哭邊走的身影，是那麼的柔弱孤單。

我邊淚邊找，不知道找了多久，突然間，我看到7歲的小妹坐在路邊的土地公廟前的階梯上哭，我不敢置信的雙眼，真的是小妹，是現在13歲的小妹。我終於忍不住大叫:“小妹！”小妹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我，臉上采極了，哭的滿臉的眼淚鼻涕中又透着無比的驚喜，那神情真是丹青妙手也難以繪描於萬一呀。小妹哭喊着:“哥…”整個人撲到我懷裏，這時候哪還管的到她滿臉的眼淚鼻涕啊。

我一把將她抱住，深怕她一下子就會消失似的，緊緊的擁抱着她，兩兄妹抱頭痛哭，盡情的宣剛才的恐懼和失而復得的喜悦。

哭了不知道多久，還是我先冷靜下來，我輕敲着她的小腦袋説:“你這個愛逞強的小笨妹，吃到苦頭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小妹還在嗚咽咽的哭着説:“哥，我好怕喔，我還以為再也回不去了。”我緊抱着她安着説:“別怕別怕，哥在這裏哦，什麼都不用怕。”小妹聽到我的話才慢慢的收起哭聲，我跟她一起坐在台階上，摟着她的肩膀，拿出手帕幫她把臉上的眼淚鼻涕都擦掉，還取笑她説:“那麼大的一個人了還哭的那麼沒有儀態，好好的一張臉都成了大花貓了。”小妹臉一紅，抗議説:“你還不是哭的亂七八糟的，還敢説我。”這下換我嗆了，幸好我的臉皮已經練的比城牆還要厚了，神情不變的説:“我是因為不小心被沙子跑到眼睛裏去了，才不是哭咧。”小妹笑咪咪的看着我，也不説話，我有點發窘，連忙岔開話題説:“怎麼會出這種麻煩？沒聯絡好嗎？你昨天沒打電話通知同學嗎？”小妹不好意思的説:“我昨天忘記要打電話通知她們改地點的事，等我想起來時，已經很晚了，我想説反正也要先在車站集合，到時候再説也還來得及，誰知道已經有人先去中正公園了我只好去帶她們了啊。”我沒好氣的説:“帶人帶到自己了路，你也算古今第一人了，不認識路還敢帶路，i服了you。”小妹也有點不好意思，她雖然紅着臉但是仍然輕聲的説:“這是我的責任啊，而且昨天我看你很輕鬆就找到了，我以為很容易嘛，哪知道走着走着就路了。”我看着她，又好氣又好笑的説:“你哦，真拿你沒辦法，走啦，我們趕快回去啦，小鳳老師都快要擔心死了。”小妹這才想到，連忙跟我上車。再回到吳鳳紀念公園的路上，小妹好奇的問我:“哥，你怎麼會來的？是老師告訴你的嗎？”

“早上你出門後，我一直心神不寧的，想説過來看看，在門口遇到小鳳老師，才知道你了路，就出來找你了。”小妹把臉埋在我的背後，動的説:“哥，你對我最好了，我最喜歡哥哥了。”我聽到小妹充滿依戀的話，我反手拍拍小妹，沒有説話，心裏也滿是柔情。回到吳鳳紀念公園時，大家已經都到齊，只差我們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12點多了，小妹趕快下車，俏眼含淚的跟老師道歉，小鳳老師連忙摟着她安着。

我看沒我的事了，就想離開，但小鳳老師卻要我一起來，我反正肚子餓也了，就答應了。進去後，我們找到昨天我選定的地點，就開始架爐生火，準備烤了。

我們學校因為是男女分班，所以小妹班上都是女生，現在只有我一個男生在場，只看到40幾個女生分成10組，手忙腳亂的準備着。

我看她們在忙，就坐在旁邊看，小鳳老師也加入一組在忙着。小鳳老師今天穿着一件合身的藍長袖v字領t恤和牛仔褲，前的v字領出一片雪白的口，脖子上掛着一條細鏈綠水滴狀墜子的項煉，看着那個墜子垂在小鳳老師隱約可見的溝上晃動，真是美麗的風景。

小鳳老師顯然不大會生火，了半天也生不起火不來，小鳳老師乾脆趴着用嘴吹氣入灶口。呵呵呵，真是絕景啊！

以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口裏面光，只見她豐滿的房在白的罩裏不安分的晃動着，雖然仍比不上安潔姐的巨，但也頗為可觀，而且小鳳老師的房看起來要渾圓飽滿的多。

讓我看的血氣上湧，下身膨脹，滿腦子的“小玉西瓜”

“哥！你在看什麼？”我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只看見小妹正站在我背後，順着我的眼光看向前看，好奇的説。

我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小妹一看臉上馬上佈滿紅霞，有點手足無措起來。我急忙把她拉開，小妹掩口偷笑着説:“哥，你好哦，竟然偷看老師的部。”我大窘，只好擺出兄長的架式説:“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小妹皺起鼻子來哼説:“你也不過大我一歲，算什麼大人。”我硬不下去了，只好轉移話題説:“你找我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