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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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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正的這番話似乎在鳴謙的預料之中,五年來,老闆的出爾反爾、朝令夕改的作風大家都司空見慣了,不會有誰會到奇怪,畢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權改變自己的決定。

鳴謙故意試探道:“夏部長那裏…”

“她才來幾天,我不過是叫她跟你多悉些情況,彼此溝通,加強合作嘛…”然後韓正又換了一種語氣,變得語重心長起來,他説前一陣的人事變動自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公司要發展,靠以前的土辦法是不行了,王輝們都是公司的元老,單從情上講他也捨不得他們離去,可他是企業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從公司發展的大局出發,可王輝只考慮個人利益,排擠新人,處處和他作對,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甚至連起碼的考勤制度都無法遵守,還帶頭破壞公司的制度,這樣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裏?説到最後韓正的語氣由語重心長變得慷慨昂。他以一種近似誇張的動作喝下一杯酒,就像喝下所有的不滿和牢騷一樣,最後總結地説:“實際上,從某種程度來説,他們已經成了公司發展的絆腳石。”説到這裏韓正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看了木無表情的鳴謙一眼,又換上一種推心置腹的語氣説:“鳴謙,你和他們可不一樣,這些年我是怎樣器重你的?我想你心裏有數,你可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呀!”如果是在以前,鳴謙聽了這種話會覺很受用,可此刻聽着就覺得説不出的刺耳,就像是在誇一個醜婦如何如何美麗似的。

是呀,絆腳石這個詞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韓正眼裏最大的絆腳石嘛,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準備好了餌和鈎,那老闆現在説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話了,還能一起喝這麼長時間的酒?説不準早就不歡而散了。

鳴謙在半醉半醒間聽着韓正冠冕堂皇的説辭,體會着老闆的虛心假意、厚顏無恥以及給自己施緩兵之計的良苦用心。

絆腳石!緩兵之計!鳴謙在心裏要大笑起來。他為自己能成為韓正的絆腳石而到興奮,解恨,同時又對老闆的伎倆到可笑,韓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緩兵之計呢?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可是一門功夫。

鳴謙回到家裏已是凌晨一點多。屋子裏靜悄悄的,湯洋肯定已經睡了,鳴謙在衞生間洗了個涼水澡,洗去一身酒氣,覺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只穿着短褲走進卧室。卧室裏牆上的壁燈散發出柔和的微光,朝牀上看去,湯洋卷着身子朝牀裏卧着,身上蓋着毯,毯裏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説就是她豐滿圓翹的股。鳴謙不用看就知道湯洋薄如蟬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從鳴謙説她不穿內褲只穿短睡衣美的樣子有多誘人之後,湯洋就一直這樣和他睡覺的。每次只要一上牀,鳴謙的手就會伸進睡衣裏把玩那柔軟温暖的,即使不做愛時也是這樣,湯洋説她以前的股沒這麼大,都是被鳴謙玩大的。

鳴謙想着就覺得整個卧室裏都充滿了情慾的暗示,那燈光,那女子身體的香味,那牀上沉睡的體,這一切都像催情劑一般,將鳴謙的慾望醖釀着發酵着。鳴謙乾脆將內褲也了,輕輕坐在牀上,掀起毯的一角,在外面的比鳴謙想象的還要多,由於睡夢中的翻轉,湯洋此時的睡裙縮在上,幾乎整個股都在外面,那渾圓緻的飽滿,那構成的曲線,那兩瓣之間惹人慾望的天然縫隙,雖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優美的線條,女人就是為了誘惑男人而生的。鳴謙覺得自己此時如果是個太監也許會覺舒服點,當慾望膨脹到及至的時候,他甚至都不願意就此發掉,他想忍着,享受那種剋制的快與痛苦。點上一支煙,靠在牀頭着,任那起的陰莖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動。鳴謙嘴角出一絲笑容,都説雞巴指揮大腦,老子今天就偏不聽你指揮,有本事你縮回去呀!陰莖又抗議似地跳動了幾下,最終沒能鬥過主人,就貼在小腹上不動了。

正自胡思亂想,就聽湯洋夢幻般的聲音。

“偷看完了也不給人家蓋上,股也會冒呢。”鳴謙心中一樂,在煙灰缸裏熄了煙。輕輕撫摸了一下湯洋的頭髮説:“寶貝,告訴我冒都有什麼症狀?”湯洋嬌一聲,轉過來一下就撲在鳴謙的小腹上,一隻小手就按在仍然堅硬的陰莖上,喃喃地説道:“冒了就水兒。”説着就抓了鳴謙的一隻手放進自己的腿心裏。

“你摸摸了好多了…你給我治好。”鳴謙縮回手,將滿手的在湯洋的臉上抹着,湯洋就伸出舌頭來他的手指,自己的體,一隻手抓住硬的陽具放在自己的房上。鳴謙的慾火瞬間就被點燃了,氣説:“寶貝,你要哥哥怎樣治。”女秘書就坐起來撲進他的懷裏,一邊拼命親吻他的臉和嘴一邊急促道:“好治呢,你…堵住下面的孔兒,不讓它水兒…”未及説完就分開腿跨在鳴謙的上,一隻手握住陰莖,伴隨着一身嬌,鳴謙就覺得進入了一個翻滾着岩漿的熔爐之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摟住男人的脖子,動起豐滿的美,用自己的柔軟與男人的堅硬死纏濫磨着。鳴謙舒的無法表達,就捏着湯洋雪白的,不時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邊股和她的臉一樣紅。

“哥…你咬我子…”鳴謙就體貼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動的房。湯洋的頭往後一仰發出一聲嬌啼,一手摟住男人的頭按在自己的前。鳴謙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頭道:“洋洋躺下…”湯洋緊緊摟着男人説:“我不,我不,就這樣…就這樣讓你…”鳴謙忍無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壓在下面,狠狠地她。

“洋洋,我就喜歡把你壓在下面你…”湯洋大聲呻着,帶着哭腔説:“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洋洋被你…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鳴謙一把將女人貼在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冒的藥來了。”湯洋哭泣道:“接着呢…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鳴謙靠在牀上着事後煙,回味着剛剛過去的銷魂,享受着湯洋的小手在自己下體的輕柔撫摸。

“洋洋,我記得去年註冊了一家貿易公司,手續都在你那兒吧。”湯洋玩着男人垂頭喪氣的陰莖,微閉着眼睛,彷彿一棵被狂風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懶懶地説:“是不是擔保出事時註冊的那家?”鳴謙把一隻手放在她的房上,撥着仍然立着的蓓蕾。

“就是那家,你今天找出來,下班後帶回你家裏收藏好。”

“拿回家幹什麼。”湯洋疑惑地問。不過此時她懶得問個究竟,這是她的格,她從不願花力將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她曾對鳴謙説,自己一考慮問題就頭痛。當時,鳴謙就輕拍着她的頭説:那就讓我來為這美麗的小腦袋分憂吧。從那以後有關思維方面的所有事情就給鳴謙了。

“哥,你捏的頭癢死了。”湯洋嬌媚地哼哼着又膩進了鳴謙的懷裏。

“那你的小嘴巴癢不癢?”説着就將女秘書的頭朝自己的跨間按去…

----幾個月來漂浮在韓正和鳴謙頭上的那塊陰雲暫時消失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起碼在外人看來是這樣。要不新貴們看他的眼神怎麼和從前不一樣了呢,其實空降兵們也清楚,他們畢竟是外來的和尚,強龍不壓地頭蛇,彼此過得去也就可以了。韓正也和從前一樣時常空到鳴謙的辦公室轉上一圈,和湯洋開幾句玩笑,順便過問一下和行談判的進展。有一次還問起了曹新民等幾個人的事情,鳴謙就告訴他一切都解決了,韓正就高興的笑起來,説果然不出他所料。笑得鳴謙心裏直發,好像自己釋放的煙幕被韓正的笑聲震得四處飄散。

人事部長夏琳也成了鳴謙辦公室的常客,她再也沒有提過有關人事調動的事情,多數時間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的女學生,向鳴謙請教公司的各種問題,但與實際工作又不搭邊。夏琳似乎總有説不完的話題,她還給鳴謙講她的故鄉,那是中國最北邊的一個小村莊,寒冷,沉靜,碧空如洗,她就是在那裏度過了美好的童年時光和令人難忘的少女時代。在一個憂鬱的清晨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片生她養她的土地,當然還有她菩薩一般慈祥的雙親,一路上她的眼淚啊幾乎成了一條河…夏琳在和鳴謙談論自己的過去時,就像鳴謙是自己失散了很久的老朋友,現在終於又在他鄉重逢了,有多少話兒要和老朋友訴説啊。

鳴謙摸不準是夏琳的格使然,還是別有用意。所以他就裝得像一名忠實的聽眾,並藉此消磨時光。如果不是因為湯洋的關係,他還真巴不得夏琳多來幾趟,畢竟,一邊嗅着蘭桂之香,一邊聽着女人的款款訴説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就好比在讀一本有有味有聲的書,雖不是十分彩,卻也賞心悦目。

湯洋就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寫在臉上。每當夏琳來的時候,鳴謙叫她泡茶,她要麼裝作聽不見,要麼就是在忙別的事情,還有事沒事進來轉悠一圈,臨走時嗔怒地盯鳴謙幾眼。對此夏琳好像並不在乎,甚至對湯洋投以善意的微笑,鳴謙看在眼裏覺得很有意思。